74

第69章

午後三四點鐘的太陽已經沒有那麽毒辣, 但氣溫還是很高。

兩個人回去的時候,小區裏都看不到人影,進了電梯後,電梯裏除了他們兩個也就沒有別人。

霍随洲一手拎着東西, 另一只手牽着顏釉, 顏釉也反握着他, 還問他:“給你買葡萄了,獎品的事兒可以翻篇了嗎?”

“得看我心情,”霍随洲明顯心情不錯, 但還是得寸進尺地說道,“如果你喂我吃的話, 我就考慮翻篇。”

“你幾歲了啊?”顏釉不禁有些好笑,“烏龍茶都沒有你這麽幼稚。”

“它是中年貓,我是年輕人。”

鬥嘴是鬥不過他的, 顏釉選擇放棄。

“怎麽會有人這麽說自己的小貓咪呢?”

“我啊, 現在你見識到了吧。”

說話間,電梯到了九層。兩個人說笑着從電梯裏出來, 卻看到家門口站着一個人,手裏還拎着一個塑料袋。

在看到對方之後,顏釉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站在她身旁的霍随洲明顯感覺到她的情緒瞬間變得冷淡起來。

這個人他沒見過,但是他認得,所以他十分理解顏釉冷淡的原因。因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顏釉的母親,張婉珍。

她怎麽會在這裏?霍随洲有些狐疑。

不同于霍随洲只是在心裏疑惑, 顏釉是直接問了出來:“有什麽事嗎?”

她甚至都懶得問張婉珍是怎麽知道她住在這裏的。知道她地址的不止一個人, 張婉珍也未必是最近才知道她住在哪裏的。

Advertisement

張婉珍的臉色不太好看:“你現在連叫都不肯叫我一聲了嗎?”

“媽。”顏釉從善如流地開口, 只是語氣裏聽不出多少熱情,像是應付公事一樣地叫了一聲。

顏釉都開口了,霍随洲也不能再保持沉默,便跟着叫了一聲“阿姨”。跟顏釉一樣,他也是客氣禮貌有餘而熱情親切不足。

畢竟他對顏釉的親人朋友的态度,全部取決于顏釉對他們的态度。

看得出經過上次的事,顏釉和她媽媽的關系又降到了一個新的冰點。

張婉珍此時此刻已經注意到了顏釉和霍随洲緊緊牽着的手,想到自己在家不小心聽到謝思雨和謝知辰說顏釉的男朋友,就猜到了他的身份。

兩個人看起來感情很好,剛才顏釉從電梯裏出來的時候,張婉珍甚至有些恍惚。她已經不記得有多久沒看過顏釉的臉上出現這麽燦爛生動的笑容了。

外面有些悶熱,霍随洲便提議道:“要不然先進去?”他怕熱着顏釉。

他倒是不會因為張婉珍沒有搭理他而生氣,恰恰相反,他知道顏釉和張婉珍之間的矛盾,所以完全不在乎她對自己的态度。

“嗯,”顏釉點頭,“進去說吧。”

今天上午出門前,顏釉給霍随洲錄入了指紋,所以現在他也可以開門。

開門之後,不意外的,烏龍茶又在玄關等着他們。

張婉珍看到烏龍茶,開口就是數落:“以前就跟你說不要養這種東西,弄的家裏都是它掉的毛,還浪費錢。”

但是進去之後,看到顏釉家裏光明幾淨的樣子,張婉珍又閉上了嘴。

霍随洲看了一眼顏釉面無表情但明顯在忍着怒氣的臉,也很适時地開口:“不浪費,我有的是錢,阿姨。”

顏釉差點兒被這句話逗的笑出來。

張婉珍的臉瞬間更挂不住了。她把手裏的塑料袋放在了茶幾上,沒好氣地說道:“給你買了點兒桃子。”

大概是察覺到張婉珍并不是很喜歡自己,平日裏還挺好客的烏龍茶也懶得搭理她,蹭了蹭顏釉和霍随洲之後,它又沖張婉珍哈了口氣,就自己去了卧室,看起來十分不待見張婉珍。

“謝思雨和謝知辰來的時候都沒有被我的貓這麽讨厭,”顏釉看着張婉珍,開門見山地說道,“有事說事吧。”

張婉珍有些惱火:“我非得是有事才來找你嗎?我就不能是來看看你?”

“你不能,”顏釉面色平淡地看着她,“不然你早就來了。”

張婉珍被顏釉的話噎了一下,又數落起顏釉:“我大老遠跑來找你,進屋之後你連杯水都不給我倒?”

霍随洲站在顏釉身後,就聽到顏釉不冷不熱地說道:“我去你家的時候,也沒有喝你家一口水。”

霍随洲樂了。原來他女朋友也挺記仇的啊。

三番兩次被顏釉怼回來,張婉珍的怒氣值增加了不少:“你非得要這樣跟我說話嗎?”

顏釉面不改色:“所以我不是一開始就跟你說了,讓你有事說事嗎?如果你來是為了逼我嫁人,那你還是省省吧,我現在有男朋友,而且我們兩個感情非常好。你們要是有拆散我們的念頭,他會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霍随洲無聲地彎了下唇角。

他喜歡顏釉這樣依賴他,也喜歡顏釉這樣仗他欺人。他們兩個是戀人,她本就該這麽做的。

頓了頓,顏釉又說道:“如果是讓我去跟你現在的丈夫道歉,那就更不必開口了,我就是死了也不會跟他道歉,畢竟我又沒有錯。”

要說的話都被顏釉搶先一步堵了回去,張婉珍差點兒一口氣沒順過來。她“噌”地站起來,指着顏釉聲音尖銳地斥責道:“你現在翅膀硬了是吧?”

“你錯了,”顏釉微微一笑,“我不是現在翅膀硬了,我是早就翅膀硬了。”

霍随洲不由得進入了戒備狀态。張婉珍突然站起來,他擔心她會沖動之下對顏釉動手。

這是霍随洲第一次直面顏釉和張婉珍的對峙,他忍不住懷疑,這兩個人到底是不是親生母女。

這麽想着,霍随洲的手搭在了顏釉的肩膀上,想要給她一些能讓她安心的力量。

顏釉雖然面上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但心裏有些無奈和煩躁,身體也略微緊繃着。被霍随洲碰到肩膀,她先是僵了一下,卻又迅速放松下來。

她現在不是一個人跟張婉珍對峙了,她也有人護着的。

“小釉,你真的讓我很失望,”張婉珍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着她,“你怎麽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是啊,為什麽呢?”顏釉反問道,“可是你失不失望關我什麽事呢?我知道爸爸一定不會失望就行了。”

顏釉的父親已經至少十年沒有出現在她們母女倆的對話裏了。張婉珍怕謝強不高興,所以嫁過去之前就再三跟顏釉強調,不許在新家裏提起她的爸爸。

再後來是顏釉自己覺得,不應該在張婉珍面前提起自己的爸爸,因為跟張婉珍提起爸爸,就是對爸爸的侮辱。

冷不防地聽到顏釉提到她的父親,張婉珍的臉白了一瞬。她原本想說的話盡數吞回了肚子裏,鐵青着臉色離開了顏釉家。

張婉珍走了之後,顏釉若有所思:“原來提起爸爸這麽好用,我早該這麽做的。”

霍随洲小心地問道:“顏顏,你還好嗎?”

雖然顏釉的表情看起來很平靜,但他知道,她一向很會掩飾的。

“不太好,”顏釉搖搖頭,回答的很誠實,她伸手拍拍身旁空着的沙發,“你過來。”

霍随洲依言坐了過去,顏釉順勢把腦袋靠在了他肩上:“知道這個時候該怎麽做嗎?”

“知道。”說着,霍随洲用他有力的手臂摟住了顏釉的肩膀,又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不生氣不生氣。”

“其實我沒生氣,我只是覺得有點兒煩。”顏釉的聲音裏帶上了幾分疲憊。她直起身來翻了翻張婉珍帶來的那個塑料袋,看到裏面的桃子個頭都很小,還皺皺巴巴,有幾個上面甚至有明顯的疤和蟲眼。

霍随洲的表情一言難盡,顏釉直接拎起塑料袋丢進了垃圾桶:“我去她家的時候,小區門口賣水果的阿姨送我的都比這些好。”

拿出手機給周銳發了個微信,霍随洲把顏釉拉回來摟在了懷裏。

大概是察覺到客人走了,烏龍茶也從卧室出來,跳到了沙發上,挨着顏釉趴了下來。

霍随洲斟酌着問道:“你總是跟你媽媽這樣鬧得不歡而散嗎?”

“差不多吧,”顏釉在霍随洲的肩頭蹭了蹭,“不過這次有你陪着我,就沒那麽糟糕了。”

“那就好,”霍随洲握住顏釉的手輕輕揉捏着,“顏顏,我有事情要跟你說。”

霍随洲的語氣很鄭重,顏釉也不由得認真起來:“你說。”

斟酌了片刻,霍随洲微微轉頭看着顏釉:“你媽媽這邊,你打算怎麽辦?”

顏釉聽了之後有一瞬間的懵:“什麽怎麽辦?”

“我之前就想問你了,但不知道該怎麽說,”他應該是真的認真思考過,所以說的不緊不慢,條理清晰,“他們總是這麽來找你不是辦法,但你和你媽媽又不能就這麽斷絕關系,對吧?畢竟就算從法律的角度來講,以後你對她也是有贍養義務的。你這麽聰明理智,肯定考慮過這些。或許你沒想到合适的辦法,又或者你想到辦法了,但是實施起來很困難。這些都沒關系,你現在有我。”

“你之前跟時寧寧說過沒想好要跟我複合,是因為複合就得要考慮結婚的事情了。可現在我們已經重新在一起了,說明你也願意未來的路跟我一起走,不是嗎?”霍随洲凝視着顏釉的雙眸,“所以,你的事情再也不是你自己一個人的事情,不管什麽事,都有我跟你一起分擔,一起想辦法。你覺得呢?”

顏釉不禁有些動容:“我……”

“顏顏,我想做那個讓你可以毫無顧忌地依靠的人,”霍随洲的語氣虔誠而認真,“你不要有負擔,因為我也需要你,我們應該是彼此依靠的關系。”他輕聲問道,“好嗎?”

顏釉定定地看着他,半晌,她重重地點頭:“嗯,好。”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顏釉再次将腦袋靠在霍随洲的肩上,霍随洲也伸手摟住她。

烏龍茶看他們倆之間氣氛這麽好,就踩着顏釉的腿爬到了兩個人中間,仰着腦袋叫了一聲:“喵~”

一家三口氣氛正好,霍随洲的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他拿起來一看,是他爸爸打來的。他跟顏釉說了一聲就接起了電話,“爸”字還沒說完,就劈頭蓋臉被問了一句:“你談戀愛了?!”

“對啊,”霍随洲回答得很坦誠,“你知道了?”

想想也是,他早上在微信群裏承認的,這會兒估計霍氏集團上上下下都知道了,傳到他老爸霍董事長那裏也不奇怪。

“廢話,”霍董事長跟自己的兒子說起話來也一點兒都不客氣,“集團上下都傳的沸沸揚揚了,我跟你媽能不知道嗎?”

顏釉抱着烏龍茶坐在一邊,看着霍随洲的表情逐漸變得一言難盡。

“這麽大的事兒我和你媽竟然是從別人那裏知道的,你個逆子是不是想氣死我們?”

從電話裏聽到霍随洲父親說的話,顏釉低頭看了一眼烏龍茶,眼神中帶了幾分同情。

原來“逆子”這個稱呼是世襲制啊。

“當然不是,”霍随洲頓時有些頭疼,“我這不是還沒來得及告訴你們嗎?”

“是不是你大學時候談的那個?”

“是。”

“什麽時候帶回來?你媽想見見。”

“說的好像你不想見一樣……”

“你嘀咕什麽呢?”

“哦,沒什麽,”霍随洲輕咳了一聲,“我是說,我問問顏顏,找個你和我媽都有空的時間帶她回去,行吧?”

“行,”霍董事長的語氣這才緩和了不少,“我和你媽最近都有空,就緊着顏釉的時間來吧。”

“知道了,我跟她說。”說完之後,霍随洲看了一眼顏釉明顯在忍笑的表情,不由得閉了閉眼。

他們兩個離得這麽近,他老爸說話的時候又中氣十足,電話裏說的內容大概也被她聽到了。

挂斷電話,霍随洲沉默了一會兒,生無可戀地對顏釉說道:“至少不要讓烏龍茶知道,他爺爺就是這麽叫我的。”

“好的。”顏釉鄭重其事地答應下來,“保住你老父親的威嚴。”

把手機放到一邊,霍随洲也順勢跟顏釉談了一下:“你也聽到了,我爸媽想見見你,你覺得什麽時間合适?”

顏釉伸手摸着霍随洲的耳垂反問道:“你覺得呢?”

“這可是你問我的!”霍随洲瞬間來了精神,“擇日不如撞日,要不就明天吧。”

“……這也太快了吧?”

兩個人商量了一會兒,顏釉聽到門鈴突然響了。她有些奇怪誰會在這個時間來,霍随洲卻好像一點兒都不意外的樣子。

看到霍随洲起身去開門,顏釉也抱着烏龍茶起來,就看到霍随洲開門之後,周銳站在門外,手裏還拎着一個看起來十分精致的盒子。

“周助理?”顏釉好奇地問道,“你是來送東西的嗎?”

“是的,顏小姐,”周銳微笑着回答道,還跟烏龍茶打了個招呼,“嗨,烏龍茶。”

“喵~”

“外面這麽熱,進來坐會兒吧?”

“不了不了,”周銳十分感動,但是卻十分迅速地拒絕了顏釉的邀請,“我就不打擾您和霍總了。”

霍随洲則是說道:“記得提交加班。”

“好的霍總。”

周銳走了之後,霍随洲關上門,轉身就看到顏釉正在看自己手裏拎的東西。他快步走過去,将那個盒子拿給顏釉看:“給你。”

一盒桃子。

盒子上印着外文,還是進口的。

顏釉微微睜大了眼睛:“你……專門讓周助理去買一盒桃子送過來嗎?”

“嗯,你喜歡吃。”霍随洲拎着桃子攬着顏釉走到沙發邊上,“我的顏顏可不能受這種委屈,不管是什麽,我都要給你最好的。想不想吃?我去給你洗一個。”

顏釉不由得笑起來:“要。我不吃桃子皮,要削掉。”

“沒問題。”

霍随洲拿着桃子去了廚房,顏釉把烏龍茶放下,自己則是趴在沙發的靠背上,目不轉睛地盯着廚房,凝視着霍随洲的背影。

他低着頭弓着腰,很專注地在洗桃子,凸起的肩胛骨微微動着,寬闊的肩膀看起來很有安全感,讓她不自覺地就想去依賴他。

看了一會兒,顏釉聽到自己的手機振動了一下。她坐回去拿起手機,看到明露給她發微信。

明露:釉釉姐,今晚出來玩嗎?我們開一個慶祝party!

顏釉:有什麽值得慶祝的事情嗎?

明露:洲哥終于在你這裏有名分了,這難道不是值得慶祝的事嗎?出來玩嘛!

顏釉:什麽時候?

明露:老時間,老地方,可以嗎?你叫洲哥,你叫他肯定會來的!

反正今天周六,出去玩也不是不行。這麽想着,顏釉就答應了下來。

明露:啊啊啊太好了!那我去跟我哥他們說!

明露:對了釉釉姐,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我知道洲哥上次為什麽打擊報複我了

明露:我哥生日那次,你們公司的程總不是來接你麽,我就說了句你們倆看着也挺配的,結果洲哥就給我記上仇了!

明露:嗚嗚嗚釉釉姐,我好委屈哦!

顏釉正想給明露回消息,就感覺自己身邊多了個人,身側的沙發也微微塌陷,熟悉的氣息強勢地将她包裹起來。

霍随洲手裏端着一盤削了皮切成塊的桃子:“跟誰聊天呢?”

“明露,叫我們今晚去玩,我答應了。”顏釉收起手機,吃了口桃子,狀似随意地提起來,“對了,我突然想起來,上次我們一起聚會的時候,你打擊報複明露,我問你為什麽,你說等我們和好再告訴我,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

霍随洲輕哼了一聲:“大概是因為她說了你跟我之外的男人般配這種話吧。”說完之後,他就迅速叉了一塊桃子送到了顏釉嘴邊,“嘗嘗。”

這捂嘴的動作可真快。

顏釉沒有揭穿他,只是就着他的手吃了一口。

“甜嗎?”

“嗯。”

但是沒有你甜。

作者有話說:

小霍:哪天結婚好呢?(開始翻老黃歷

釉釉:桃子真好吃(誠懇

茶寶:爸,原來你也是從逆子過來的

小霍:…………

嘿嘿,大概還有兩三章就完結啦,我努努力!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