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感謝支持晉江正版

時哲帶領《不裝乖》A組的成員們, 聚在練習室裏競選組內的隊長和中心C位。

寬敞明亮練習室裏沒有椅子,組員都席地而坐。

組內有好幾個練習生都是時哲的粉絲,十分想坐得離時哲大神近一些。

但很快就被時哲冷着臉要求往旁邊挪一挪。

他們才不得不與時哲拉開了一小段距離。

對此, 沒有人敢提出異議。

畢竟時哲是出了名的性格冷淡疏離, 再加上時哲又是A班公認的實力頂級王者。

像時哲這種級別的大佬,與普通練習生之間有着一些距離感, 也是十分正常的事。

漂亮的小練習生賀洲是最後一個走進練習室的。

他的手裏還捏着從陳彌小導師那裏要過來的瓶裝鮮牛奶。

賀洲握着瓶瓶奶, 挑了一個距離時哲最遠的牆角悄悄坐下。

自己和時哲之間, 隔着好幾個別的練習生。

就是故意要時哲看不到自己。

漂亮的小練習生以前在學校大教室上課的時候,也最喜歡坐在角落後排的位置。

還喜歡把書本豎起來擋住自己的臉, 然後躲在書本後面偷偷吃零食或者睡懶覺。

而此時此刻, 時哲在賀洲的眼裏,和學校裏那些板着臉的嚴厲講師,沒有什麽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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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賀洲并不知道, 其實從自己踏入練習室門的那一刻起, 自己就已經被盯上了。

時哲俊秀深邃的眼眸,早已鎖住了漂亮小練習生, 并且一路看着小練習生坐在了距離自己最遠的牆角裏。

“賀洲,”時哲拍了拍自己身旁的空位, 示意躲在角落裏的小練習生,“坐到我這裏來。”

賀洲怔了怔:怎麽這麽快就被時哲發現了?還以為自己藏得很好呢。

組裏的其他幾個組員, 忍不住小聲交頭接耳。

“原來時哲大神剛才讓我們挪開, 是要給賀洲騰位置。”

“果然賀洲才是時哲大神的「非要不可」。”

“時哲盯賀洲盯得真緊。賀洲坐得稍微遠了, 時哲都不讓。”

“那是因為賀洲臉長得好。說句心裏話,像賀洲這麽漂亮的小練習生要是坐我身邊, 那我也樂意。”

賀洲聽見自己被時哲點了名, 表情一下子悶悶的。

不情不願地從角落裏慢騰騰地站起了身。

小練習生最怕時哲兇自己, 自然沒有膽量違抗時哲的指令。

他只不過是起身的動作慢了一些,時哲就已經冷着臉像是有些不耐煩,迎面走過來握着賀洲的手腕,直接把人拉了過去。

時哲按着賀洲小巧精致的肩膀,将小練習生按坐在距離自己很近的位置。

像極了一只占有心極強的大灰狼,把自己獵到的漂亮小白兔,牢牢地看關起來。

看得很緊,不讓小白兔有機會逃跑。

賀洲:“……”

精致的淺咖啡色眼睛裏,露出了迷茫無措的情緒。

時哲他好霸道啊!

把我的手腕都拉疼了。

但賀洲知道自己力氣小,打不過時哲。

所以就算心裏再有怨言,也不敢說出口。

只能乖乖地任由時哲擺布,聽話地坐在時哲身旁。

又因為心情很緊張,小練習生将手裏的瓶瓶奶捏得很緊。

太過用力的緣故,纖長白皙的指尖泛出了淺淺的粉色。

組裏的其他幾個組員,見狀先是愣了一下。

但很快又是一副很了解的模樣,繼續交頭接耳——

“時哲讓賀洲坐下的位置,距離時哲可真近。幾乎貼在一起。”

“時哲簡直就是把賀洲放在自己眼皮底下看着!”

“有點像是不放心自己的漂亮小男朋友。”

“也說不定賀洲已經是時哲大神的小男朋友,要不然賀洲能這麽聽時哲的話?”

“這要是真的話,那時哲下手可真快!”

組員們的議論聲也傳到了賀洲的耳朵裏。

賀洲不安地捏了捏自己的手指,軟着聲音輕輕嘀咕:“你們不要亂說。”

精致小巧的耳朵,卻悄悄地泛了紅。

時哲沉默地盯着賀洲的耳朵看了一會兒。他清俊的面容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墨黑色的眼眸深邃寂靜,叫人看不出他眼底的真實情緒。

選擇組內隊長的時候,所有組員都提議讓時哲來當隊長。

時哲不僅唱跳實力公認的強大,在圈裏也是出了名的努力。

對人對己要求都十分嚴格。

沒有組員會不服他。

組內所有人都舉手贊成時哲當隊長,唯獨小練習生賀洲卻低着頭,手握着瓶瓶奶在走神。

賀洲在學校裏讀書的時候,上課就很愛走神。

就跟現在一樣。

小練習生舉着手裏的瓶瓶奶,雖然已經把牛奶喝光了,卻仍在回味。

還用舌|頭舔了舔 唇邊沾上的牛奶漬。

弄得自己嘴邊染上一圈誘|人的水光,模樣漂亮又招人,賀洲自己卻完全不知道。

“賀洲,你有什麽別的看法?”時哲低沉質感的嗓音,在小練習生耳邊響起。

“啊?”漂亮的小練習生又被點名,背後一涼,猛地擡起眼眸,這才發現其他所有人都在舉手贊成時哲當隊長。

只有自己在呆呆地喝牛奶。

最最可怕的是,時哲本人就近在咫尺,此刻正冷着臉,目光沉沉地望向自己。

看上去像是又要兇人。

賀洲感到後背更加涼嗖嗖了。

“你別這麽兇地瞪我嘛,”漂亮的小練習生慌慌張張地趕忙舉手,軟着嗓音緊張解釋,“我沒有不支持你。我也想你當隊長的。你這麽優秀這麽厲害,你當隊長那最好不過了。”

因為怕時哲會當着衆人的面兇自己,所以賀洲聲音軟軟糯糯地誇了時哲一句。

反正賀洲從小到大,都最會跟自家堂哥撒嬌吹彩虹屁了。

而且聲音又糯,被他甜甜的誇上一句,沒有人會不受用。

時哲聞言,卻微微皺了下眉,似乎不是很習慣受到賀洲的突然追捧。

表情板了板,看上去倒顯得更加嚴肅。

甚至還擡起了手。

賀洲有些傻眼:時哲怎麽看上去,好像更生氣了?

為什麽我舉手選他當隊長還對他說話好,一點用也沒有啊?

還有,時哲對着我擡起手是什麽意思?

他不會是要揍我吧!

可我也只是舉手舉晚了而已。

唔,時哲他好兇……

漂亮的小練習生想用手護住自己臉,突然間卻感到自己的唇邊一熱。

時哲修長有力的手指觸了過來。

賀洲感覺到了時哲指腹薄繭的沙礫感。

鼻尖還萦繞着獨屬于時哲的凜冽雪松氣息。

時哲擡手,幫賀洲擦了擦嘴邊的牛奶漬和水光,低垂着眼眸,沉着嗓音問:“怎麽把臉弄得像個花貓?也不知道擦幹淨。”

時哲的嗓音低沉質感,好聽得像是落入湖面的碎冰。

他的語氣清冷淡然,叫人聽不出究竟是什麽情緒。

但其實,時哲剛剛已經盯着小練習生嘴邊那些白色牛奶痕跡,默默看了很久。

當手指觸到漂亮小練習生柔軟微涼的嘴唇時,時哲修長有力的指尖,微不可見地顫了顫。

時哲那雙原本緊緊鎖住小練習生的深邃眼眸,也很快移開,望向了別處。

在旁人不會注意的角度裏,眼睛微微眯了一下。

賀洲卻覺得很難為情。

突然被時哲當着這麽多組員的面,擡手給自己擦嘴巴,還被時哲說自己的臉髒得像花貓。

好丢人啊。

于是小練習生賀洲精致的耳朵,燙得更厲害了……

其他組員倒是見怪不怪——

“時哲大神雖然看起來嚴肅,但對賀洲挺寵啊,還給擦嘴嘴。”

“賀洲剛才嘴巴一圈白白的樣子,太容易讓人亂想。時哲看了肯定不高興。”

“深表理解。自己的小男朋友弄成那個樣子,時哲只是給擦嘴,沒有把人藏起來不讓別人看,已經很克制了。”

……

最終,在全組組員的全票支持下,時哲當選了《不裝乖》A組的隊長。

賀洲開心地鼓起了掌:“好耶。”

時哲當了隊長,那他以後就要管全組這麽多人。

他也就沒有什麽時間專門針對我了!

漂亮的小練習生,總覺的自己唇上好像還殘留着時哲指尖留下的溫度。

還有時哲那種淡淡的冬日雪松氣息。

雖然時哲這個人很讨厭。

但賀洲并不否認,時哲的味道挺好聞的。

小練習生下意識地舔了舔自己的唇邊。

弄得自己的唇色濕漉漉,粉中帶紅。特別招人。

惹得周圍好幾個組員,都忍不住偷偷看了賀洲好幾眼。

但很快就對上了時哲警告的眼神,不敢再繼續看了……

“賀洲。”時哲又叫了賀洲的名字。

“怎麽了?”漂亮的小練習生,最怕自己被時哲點名了。

他猛地擡起頭,懵乎乎的淺咖啡色眼睛,迎上了時哲清俊銳利的眼眸。

“你幫我貼隊長貼紙。”時哲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沉靜嚴肅,帶着些強勢的意味。

賀洲覺得時哲使喚自己的樣子,像在使喚家裏小媳婦兒。

漂亮的小練習生有些不高興:“你怎麽不自己貼啊?又不難的。或者叫別人幫你貼也行嘛。”

雖然心有怨言,卻不敢對時哲大聲說話。

嗓音軟軟糯糯的,像是浸了水,帶了點嬌氣。

時哲的性格天生不會哄人,也沒有多少耐心。

見賀洲沒有答應,他就直接握住賀洲的手,打開小練習生白皙細嫩的手心,把寫有字母L(代表隊長Leader)的圓形貼紙,放了進去。

“幫我貼好。”時哲又一次沉着聲重複,氣場強勢。

語氣不是在請人幫忙,倒更像是在命令。

周圍其他組員見了,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時哲大神對他的小男朋友這麽兇?”

“就不怕把漂亮小男朋友吓跑了?”

“可賀洲的手腕那麽細,一看就沒什麽力氣。恐怕根本都跑不遠,就會被時哲抱着腰抓回來。”

……

賀洲不敢再拒絕時哲的要求。

畢竟時哲的力氣很大,自己打不過時哲。

漂亮的小練習生委委屈屈地站起身,走到時哲跟前。

他撕開了手中的隊長貼紙,彎下腰半蹲着,垂眸将貼紙對準時哲的衣襟,貼了上去。

因為心裏不是特別情願,所以漂亮小練習生淡咖啡色的眼睛裏,帶着幾分委屈。

可是再有怨言,他也不敢說出口。

小練習生粉紅精致的嘴唇,輕輕抿着。

模樣特別可憐,又特別招人欺負……

時哲深邃的目光,一點一點地落在了賀洲粉色的唇上。

在那裏停留了好幾秒。

大概是兩人距離得太近,仿佛時哲此刻只要稍微低下頭,就能吻住小練習生那粉得像櫻花般的唇。

時哲的喉結,輕輕滑動了一下。

嗓音略帶沙啞地喊了小練習生的名字:“洲洲。”

墨黑色深邃的眼眸裏,裝的全是小練習生過分漂亮的模樣。

賀洲:“啊?”

聽見自己又一次被時哲點名,以為時哲又要兇自己,漂亮的小練習生肩膀輕輕顫了顫。

像是一只受到驚吓的小白兔,手忙腳亂地貼完隊長貼紙後,起身就想要逃跑。

可是賀洲纖細雪白的手腕,瞬間又被時哲緊緊握住。

“中心位還沒選,你着急要跑去哪兒?”時哲的聲音終于恢複了平靜,低垂着眼眸,将表情慌亂的漂亮小練習生,再次牢牢按坐在自己身旁。

……

隊長選完後,接下來要選組內的中心C位。

賀洲對自己很有自知之明。

自己唱跳基礎差,所以中心位這麽重要的位置,跟自己絕對沒有半毛錢的關系。

所以當別的組員氣氛熱烈地競選中心位時,小練習生卻在低頭專心地掏着香噴噴的小薯片吃。

時哲沒有參與中心位的競選。

他雖然實力組內最強,但對《不裝乖》這種可愛清醒曲目的中心位,沒有什麽興趣。

等幾個組員闡述完中心位競選理由後,時哲掃視了一下所有人,問:“還有誰想競選中心位?”

時哲顏色偏深的眼睛,垂眸看向坐在身側的小練習生:“賀洲?”

嗓音低沉,帶着沉寂的質感。

突然被點名的賀洲:“!!”

握着小薯片的手猛地一頓,薯片都差點撒了出來。

賀洲擡起清亮精致的眼睛,立刻就發現時哲冷着臉,深邃的目光正在沉沉望向自己。

小練習生心裏一個緊張,手裏的薯片也啪唧一聲掉在了地上。

完了,我剛才只顧着吃薯片,沒聽注意聽時哲說話,時哲肯定又要兇我了。

時哲并沒有兇賀洲,只是注視着賀洲淺咖啡色眼睛問:“賀洲,你覺得我們組,誰當中心位最合适?”

“你當,你那麽優秀那麽厲害,你當中心位當然最好了。”漂亮的小練習生,嗓音軟軟地吹捧了一句。

他剛才在走神,完全不知道時哲根本就沒有參與中心位的競選。

笨笨的小練習生,只想着自己說句好聽的話,或許時哲就不兇自己了。

而且時哲又當隊長又當中心C位,那自然是最好不過,因為時哲一忙起來,就沒時間欺負我了。

時哲嘴角微不可見地板了一下,像是對賀洲的吹捧并不買賬。

他的目光從賀洲臉上移開,環顧了一圈組內成員,說:“我覺得賀洲當中心C位最合适。”

賀洲:單色的精致眼眸裏,帶着迷茫,簡直要聽傻了。

我唱跳功底這麽差勁,時哲為什麽要提到我的名字啊?

他是在故意說反話,讓我難堪嗎?

見所有人都在望向自己,漂亮的小練習生覺得尴尬極了。

緊張得耳根泛紅,垂着眼眸,軟着嗓音小聲說:“時哲,你別開我玩笑了。我不行的,當不了中心位的。你讓我站在最後排就好了。”

其他組員也在問時哲,為什麽會推舉賀洲當中心位。

不可否認賀洲的臉是長得漂亮,但是大家也都知道賀洲的唱跳基礎不行。

時哲的嗓音低沉而堅定:“《不裝乖》是一首少年感很強的曲目。我們組最符合少年感形象的是賀洲。至于賀洲唱跳實力問題,有我在,就不是問題。”

說話時氣場強大,一字一句,擲地有聲。

時哲不僅是圈裏出了名的努力,更是對人對己都十分嚴格。

有時哲在,哪怕一個人唱跳基礎再差,在時哲的極為嚴苛要求下,也能被訓練出來。

沒有人再質疑了,組員們都很認可時哲的決定——

“那倒是,賀洲年紀最小,樣子漂亮得像個高中生,确實少年感十足。”

“賀洲的形象也清新可愛,站在中心位能讓人眼前一亮。”

“而且有時哲大神在,什麽人教不出來。想讓誰出色,就有能力把誰調 /教得很出色。”

“所以我有種感覺,時哲選這首《不裝乖》,或許就是為了讓賀洲做中心位。”

“不奇怪啊,如果賀洲是時哲小男朋友的話,時哲當然要替賀洲打算了。”

“是啊,總不能讓自家小男朋友站在隊伍後排劃水吧。要不公演完了小男朋友被淘汰了,跟他哭怎怎麽辦。

賀洲本人才不想當這個中心位。

當中心位又苦又累,不能像後排那樣劃水了。

而且到時候時哲肯定又有借口把自己抓走逼着練習了。

“我可不可以,不當中心位啊,”漂亮的小練習生,目光躲躲閃閃,聲音軟軟糯糯的,“中心位太重要了,我還是覺得我不行的。”

“洲洲,”攻的深邃的眉眼壓在燈光陰影下,清俊銳利,“有我在,你不需要擔心。”

他天生性格不會哄人,就連安慰鼓勵的話,說出口時臉也是冷着的。

其他組員們紛紛附和——

“是啊洲洲,時哲大神都說你可以了,那你肯定可以。”

“你與其在這裏擔心,還不如讓時哲大神私下裏給你多開開小竈。”

“之前主題曲考核的時候,時哲大神不是教過你嗎?你應該知道時哲大神有多厲害了吧。”

賀洲:“……”

為什麽所有人都說要我做中心C位啊。

是因為他們都害怕兇兇的時哲,所以不敢反駁時哲嗎?

小練習生沒辦法了,只能悶悶地答應下來。

可是心裏還是很緊張,既害怕自己這個中心位做得不夠好。

又擔心時哲會對自己要求更加嚴苛會對自己更兇。

就在賀洲忐忑不安時,眼前的光線突然黯淡了下來。

一個高大的身型,站在了小練習生面前。

“蛤??”漂亮的小練習生擡起眼眸,發現時哲正站在自己面前,立刻像受到驚吓的小白兔一樣,垂垂地低下頭,躲開時哲直視過來的目光。

時哲個子很高,身型弧度挺拔優越。

站在逆光的位置,投下的巨大陰影可以将坐在地上身型纖瘦的小練習生,完全籠罩住。

光線下,時哲深邃清俊的五官在他的側臉拓下淺淺陰影。

他的右手心,握着寫有字母C,代表中心位(Center)的貼紙。

他垂下眼眸,盯着眼前模樣過分拘謹膚色卻白皙到透明的漂亮小練習生,就那樣安靜地看了好幾秒。

之後才彎下腰,撕開手中的貼紙,按在和賀洲衣服的心口位置上。

那裏的衣服,帶着小練習生身體的溫暖。

布料柔軟,很軟很軟,就像毛茸茸的小白兔一樣。

時哲的修長有力的手指,微不可見地輕輕顫了一下。

而坐在地上的小白兔,感覺自己像是被時哲完全包圍住了。

鼻尖到處都是時哲獨有的凜冽雪松氣息。

他知道時哲在幫自己貼中心位貼紙。

卻想不明白,一張貼紙而已,我自己貼就可以了,時哲為什麽要親自幫我做這個啊?

是因為時哲覺得我笨,覺得我會貼歪嗎?

不過賀洲一直都有些害怕兇兇的時哲,就算心裏有疑惑,也不敢問出口。

更不敢亂動。

只能乖乖地坐在原地,小心翼翼的任時哲擺布。

時哲幫賀洲貼完中心位貼紙後,并沒有離開,而是繼續保持着彎腰垂眸的姿勢,檢查了一下貼紙有沒有貼牢固,還幫賀洲整理了一下有些歪掉的衣領。

始終都将漂亮的小練習生,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之下。

就像是一只占有心極強的大灰狼,強勢霸道地将自己看中的漂亮小白兔,嚴嚴實實圈在自己領地裏。

……

選完隊長和中心位後,組員們又一起練習了一個多小時,便各自離開練習室去吃晚飯。

怕苦怕累卻熱愛幹飯的小練習生賀洲,歡歡喜喜也準備去吃晚飯,卻連練習室的大門都沒走到,就被時哲冷着臉要求單獨留下來。

“你再練會兒。”時哲顯然對剛才賀洲的表現不滿意。

“我餓了,我也好想吃飯啊。”

小練習生的軟着嗓音抱怨,語氣像是在撒嬌。

聽得時哲的眼皮一跳。

“真餓了?”時哲垂眸望向賀洲。

“真餓了。”小練習生乖巧地點了點頭。

盡管自己在其他組員認真練習的時候,自己偷偷吃了好多小薯片。

時哲墨黑色的清俊眼眸,盯着賀洲粉紅色的嘴唇看了兩秒,目光移開後,語氣淡淡地說,“拿走吧,我帶你去吃飯。”

賀洲:“……”

喂?我是想自己去吃飯,不是想和你一起吃啊!

小練習生不敢拒絕時哲的任何要求。

只能乖乖地和時哲坐在同一張餐桌上。

有時哲在,感覺周邊的氣壓都降了一度。

賀洲連吃飯都變得拘謹起來,感覺飯菜都沒有以前香了。

……

晚飯過後,《不裝乖》A組的組員,陸陸續續又回到練習室裏練習。

唯獨不見時哲和賀洲這兩人。

這兩人吃完晚飯後,根本就沒有回之前的練習室。

“隊長和C位怎麽不見了?約好一起失蹤的嗎?”

“不用懷疑,時哲大神和賀洲一定在一起。說不定嫌我們礙事,單獨找地方練了。”

“賀洲基礎差,我覺得咱們隊長時哲,肯定在給賀洲開小竈惡補唱跳基本功,一對一的那種。”

“也有可能他們是有什麽事,不方便讓我們看。”

……

晚飯過後,小練習生賀洲就被時哲又關進走廊盡頭那間沒有窗戶的小黑屋練習室,單獨輔導了。

确實是因為賀洲唱跳基礎太差,不重點輔導一下完全不行。

當然,小練習生練習時若是表現不好,時哲該兇的時候就會冷着臉兇。

哪怕把小練習生兇哭了也不會安慰,只會板着臉兇得更厲害。

其中過程,的确有些不方便讓外人看見。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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