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 安慰
方知樂醒來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一整天。
她睜開酸澀的眼皮,感覺身邊有一個暖呼呼的熱源,定睛一看,花仔正四仰八叉躺在她頭邊。
似乎是怕她死了,還把小腦袋往她的臉頰旁邊蹭,自己一呼一吸都能吹到它的胡子。
轉頭的動作驚醒了花仔,它先是睜大眼睛與方知樂對視了一眼,繼而“喵嗚”一聲,起身伸懶腰,走到床邊趴了一個邊睡着的人旁邊,用腳踩了踩那人的臉,再慢吞吞地回到方知樂脖頸裏蹭。
Ulrica被花仔踩醒,睜眼就對上了方知樂清亮的眸子。
方知樂動了動上身,想撐着起床,卻手軟腳軟沒什麽力氣,像是按在一塊豆腐上。
Ulrica見她神色活泛,心尖不知被什麽觸動,伸出手,把她輕輕扶了起來。
“已經輸過液,沒有洗胃,醫生說不要緊,”Ulrica安慰的語氣有點澀,聲音也輕,“只是喝得太猛,需要好好修養幾天。”
方知樂動了動手腕,Ulrica随即抓住她的手,抓住後卻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只好愣愣地握了一會兒,塞進被子裏。
Ulrica動作僵硬又茫然,像個不知所措的孩子,這副模樣印在方知樂眼裏,令她忍不住多解釋了一點。
“我沒事,她灌酒的時候我閉着嘴堵着喉嚨呢,一瓶酒撒去大半瓶,灌進去的不多。”
方知樂說的是實話,她又不是傻子,要不是嗆住了,她早就起來和周美澤對毆了。
Ulrica臉上什麽表情都沒有,只從鼻子裏嗯出一聲代表她聽見了。
“對啦,”方知樂瞬間睜大眼睛,“我記得,你當時來找我,你是不是和周美澤見過了?”
Ulrica在聽見“周美澤”這三個字的時候,臉色肉眼可見變得鐵青。
“看見了。”Ulrica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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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樂緊張無比,眉眼往上飛着,“那你和她說了什麽,她有沒有認出你?”
不怪方知樂緊張,這個世界的女主攻女主受見面,每一次都得有點狗血的劇情。
方知樂已經被這個世界的劇情線搞怕了,實在擔心Ulrica再出點什麽預料之外的事。
“別擔心,她沒有認出來,”Ulrica輕聲安撫,語氣淡然,用眼神示意方知樂安心,“當時燈光條件不行,場面又亂,而且就算我現在站她面前她也認不出來。”
方知樂略略放心,身子往後縮進被子裏。
Ulrica把被子往上給他拉了拉,“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安心休息,別多想。”
方知樂“唔”了一聲,自言自語道:“不行,我還是覺得我得報仇。”
Ulrica很平靜地接了一聲,“嗯。”
方知樂又一細想,周美澤畢竟是這個世界的女主攻,書的中心,衆星捧月的人物。方知樂上回只是動了動女二孫黎就讓劇情線産生格外劇烈的波動,她要真去找周美澤的麻煩,估計得寄。
心裏這樣想着,方知樂目光已經落在Ulrica身上。能對付女主攻的只有另一個女主。
察覺方知樂的視線,Ulrica瞬間讀懂她眼神深處蘊含的意味,眼皮輕輕一掀,語氣靜得宛若一口廣闊的湖。
“你想做什麽。”
這不是一個純粹的問候,更像是一種征詢。
你要什麽,我看看我有沒有。
你要什麽,我有,我就給你。
“真的?”方知樂說完自己都樂了,“那我想把周美澤灌醉,她必須得醉!”
Ulrica眼皮都不帶眨地“嗯”了一聲。
方知樂眼珠一轉,心思活絡道:“我還想讓周美澤的公司退出競争,別想搶我們的項目。”
Ulrica平靜地望向她,眼中盛滿了淡然的寵溺,“好。”
這種說什麽給什麽的态度徹底愉悅了方知樂,她當即蹬鼻子上臉,心裏的話忍不住禿嚕出來,“我還想她離我們遠一點,最好解除婚約!”
方知樂帶着點小心的試探,說完就住了口,睨着Ulrica的表情。
與此同時,Ulrica也徹底擡頭,眼底所有情緒頓時撞入方知樂的眼眸——恍然,警惕,又驚恐。
Ulrica的目光太持久,也太專注,極具穿透力,被這樣的眼神注視着,方知樂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放。
Ulrica心道,原來這就是方知樂以身犯險的理由。
她這樣在意自己和周美澤的婚約,就算知道兩人根本不可能,但婚約存續的每一天每一秒都讓她如鲠在喉、如芒在背、如坐針氈。
“我說錯什麽了嗎?”方知樂小聲嘟囔,“不行就不行嘛,瞅我做什麽。”
Ulrica卻并沒有與她想到一起去,甚至另辟蹊徑,給方知樂拼酒的幼稚行為找了個合理解釋。
“這就是你去喝酒的原因?”Ulrica的聲音不太美妙,能看出來她竭力壓着火氣,混雜着心疼與憤怒的濃稠又複雜的情緒。
方知樂動作一停,臉上緩緩浮現迷惑的表情:?
“你看她不順眼,為什麽要用自己去拼,你不知道在我眼裏你的一根手指頭都比她的命要值錢嗎?”Ulrica目不轉睛地盯着她看,似乎要在她的臉上盯出一個洞來。
方知樂還沒來得及為自己辯解,先被這通近似表白的話給鬧了個大紅臉。
“我不是為了這個,”方知樂有些氣弱,知道這件事自己不占理,雖然是受害方,卻把Ulrica少喝酒的囑咐抛諸腦後,甚至以身犯險故意激怒周美澤,只能笨拙解釋道,“我就是看她不順眼。”
“自從你回來,我很高興,這些年的憋屈都不用壓着了,我就是單純的,想揍她。”
方知樂努力為自己辯解,情急間,臉色都白了。
Ulrica願意以心平氣和的态度與方知樂相處,但看着她慘白一張臉躺在床上的模樣,心裏那股暴虐的煩躁怎麽也壓不下去。
“你這是找她麻煩,還是自己送上門讓人家欺負?”
“你幾次三番提出來,要我和周美澤解除婚約,”Ulrica沉聲訴說,撇開視線,不讓自己看見方知樂這副可憐模樣,“我知道你無比介意這回事,所以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是故意的。故意要和她拼酒,就是為了把自己弄傷,好讓我心疼,讓我舍不得,讓我再也容不下周美澤。”
方知樂張了張口,“不是你誤會……”
“我承認,”Ulrica抿唇冷硬打斷她的話,“你贏了。無論是不是,無論是出于什麽目的,你贏了。”
什麽就她贏了,Ulrica誤會了她的意圖,方知樂急得想解釋,Ulrica卻獨斷專行地把她按回被子裏,甚至提起被子蒙了她半張臉。
方知樂扒拉着被子的沿兒,眨巴着眼睛瞅Ulrica,企圖說話。
Ulrica瞥見她的眼神,神色更加不妙,擡手蓋住她的眼。
“你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什麽都別管。”
Ulrica盡量放輕語氣,可冷硬的語調還是暴露了她的心情。
“好吧……你說的,也有道理。”方知樂蔫兒道。
腦袋沾上枕頭,強悍的困意潮水般奔湧而來,方知樂身體還在發虛,藥效沒過去,醒來一會兒,又開始犯困。
臨睡前,方知樂迷迷糊糊地想,Ulrica這樣理解也沒毛病,畢竟她這種直接舞到女主攻面前的作死行為,仰仗的首先是Ulrica的支持。
Ulrica,也就是葉瑜,宛若一朵向日葵,從方知樂進入這本書與她産生接觸開始,就迎着方知樂這顆小太陽轉動,把周美澤抛諸腦後。
雖然受到強大的世界意識影響,她始終沒能成功徹底把周美澤剔除在世界線之外,但Ulrica卻實實在在在情感上遠離了周美澤的荼毒。
無論自己怎麽折騰,Ulrica始終站在自己這邊,這是方知樂最大的底氣。
“好累啊,”方知樂沉入夢鄉之前,神智泛起了迷糊,隐約中看見現實世界中的自己和葉瑜,在那裏,她是從小硬氣到大的方總,能把喜歡的人護在羽翼下,能對看不順眼的人嬉笑怒罵、揮斥方遒,根本不用委曲求全,不用瞻前顧後……越想,方知樂內心委屈到不行,止不住地小聲抱怨,聲音漸漸變小,直至消失,“什麽時候才能回去,我真的好累好累……”
Ulrica輕拍她肩膀的手猝然一頓。她沉靜的目光凝固在方知樂沉睡的面頰上,久久無言。
方知樂睡夢中也不安穩,眉頭輕輕皺着,越看越覺得她受了什麽天大的委屈。
Ulrica伸出手,指尖落在方知樂眉心,緩慢按揉,又繞着眉骨落在她的耳後。
繼而低下頭,額頭抵住方知樂的額頭,呼吸交纏相聞,內心有說不出的酸澀。
她知道自己和方知樂之間隔的時間太久了,久到再濃烈再美好的感情,也會在歲月與時空的分離下呈現苦楚的色澤。
久到方知樂胸中的那口郁氣凝滞在胸口,成為一塊沉重的巨石,久到她再也忍不下周美澤。
就算兩人兩情相悅,但還是沒能在一起。
她們彼此相愛,卻殘忍分離,就算心裏始終盛放對方,也會在午夜夢回摸到床邊冷冰冰的空曠時,感到無法控制的難過。
不只是方知樂難以忍受,她也實在不願意,再讓方知樂等待。
Ulrica用棉簽沾了點水,塗在方知樂幹燥的嘴唇上。
酒精讓她的嘴唇脫了水,現在皲裂出一小塊一小塊的死皮。
沾了水,又抹上唇膏,Ulrica低頭在她唇角輕輕一吻,然後推開房門,走出屋外,給手下打了個電話。
“葉無蒼那邊,可以收尾了。”
“把‘葉瑜’還活着的消息散布出去,他們會出現的。”
手下那邊領命之後,彙報了任務的進展。
“周美澤家人把她看得很緊,目前還沒找到機會。”
Ulrica從口袋裏取出香煙包,手掌一頓,平靜道:“沒有機會創造機會,你們都是一群傻子嗎,周美澤會白白送上門讓你們揍?”
“那……要是起了沖突……”
“避免正面沖突,盡量隐蔽些,別耽誤現在的正事。”
“收到。”
挂掉電話之後,Ulrica靠在門外,指尖夾着一根煙。
煙霧袅袅,女士細煙,是從方知樂兜裏拿出來的。
香煙點燃,卻并沒有放在嘴邊,只讓它在指尖徐徐燃燒。
說實話,Ulrica一直不知道周美澤在自己的人生中是什麽樣的定位。
周美澤長得高,長得快,小時候,她也曾護着自己,把喜歡的東西送給自己,把自己帶出那個烏煙瘴氣令人窒息的家。
她以姐姐自居,很喜歡鄰居家忽然多出來的可愛的小妹妹,處處照顧剛從老宅出來宛若驚弓之鳥的葉瑜。
不得不說,周母知書達理,曾把周美澤教的很好,她曾經有過很長一段時間,放學就去周家玩。
周母會給她做好吃的飯菜,會問她的功課,會讓她提各種要求,然後滿足她。
後來,不知道什麽時候,也不知道為什麽,一切都變了。
她們紛紛長大,周美澤依然喜歡她,卻不再尊重她。
再然後……周美澤,就成了一個很“多餘”的人。
她像是被人蒙了眼,再也看不見自己的意願,肆無忌憚地做了很多傷害自己的事情。
雖然并沒有真正傷到什麽,卻也知兩個人終究疏遠,直到方知樂出現。
葉瑜可以念着那點舊情,讓多餘的人繼續多餘地存在人生中,卻不能忍受方知樂受到傷害。
這一回,方知樂醉酒,徹底驚醒了她,她該對自己的人生進行修剪,多餘的人,早點剪去,對誰都好。
Ulrica點了點香煙,煙灰落入花盆的泥土中。
收網之後,葉無蒼最後的殘餘勢力消除幹淨,葉瑜就可以回來了。
周家和葉家半數業務有交織合作,商業版圖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可以說是密不可分。
葉瑜要退婚,葉周兩家密不可分的聯盟就要瓦解,股票動蕩,集團變更,勢必要遭到重重阻力。
所以在那之前,葉瑜得掌了葉家的權。
得再快點吶……Ulrica望向方知樂的房間,把點燃的煙湊到鼻尖,打算深吸一口的時候,又想起病人不能聞到煙味,只得把煙拿更遠一些。香煙尼古丁散發在空氣中,淡得幾不可聞,一點一點安撫着她內心的焦慮與浮躁。
沒過多久,衛悠青與知書出現了。
公寓外的門鈴聲響起,Ulrica沒去開門,衛悠青自己帶了鑰匙,自行開門進來。
她們先是看見守在門口的Ulrica,彼此心照不宣地對視一眼,眼神都有點尴尬。
按理說,她們才是這些年和方知樂最親近的人,面對Ulrica時不該心虛,可畢竟是她們同意方知樂去和周美澤談判,讓方知樂受了欺負。
事後,她們還姍姍來遲,到達會所的時候,方知樂已經被Ulrica擡上救護車送走。
現在看Ulrica,有種莫名地坑害了別人家屬所以自然就矮人一頭的感覺。
“小樂睡着了,”Ulrica斜斜靠在門邊,姿勢随性慵懶,臉上沒有什麽表情,“進去看的時候動作輕一點。”
知書沖她點了點頭,“不好意思,麻煩你替我們照顧她。”
Ulrica彈了一下煙灰,極淡的目光在知書身上停了一瞬,知書從她的眼神裏捕捉到了一閃而過的嘲意。
像是在說,根本用不到她的感謝。
知書:……莫名更低一頭。
知書心裏暗嘆,Ulrica和方知樂這才認識幾天就進展到這種地步,以後沒準會陷得更深。
“我進去看看她。”知書無話可說,只好進門。
衛悠青雙手插兜在門口等着,“你先進去,咱們兩人進去容易把人吵醒。”
等知書進門之後,衛悠青臉上玩世不恭的笑容陡然一收,望向Ulrica的目光審視意味濃烈。
“為什麽不讓方知樂繼續住醫院?”衛悠青問。
Ulrica掃了她一眼,“醫生會上門照顧,醫院不安全。”
衛悠青在院子外的時候有所察覺,這所公寓周圍肯定有不少暗線,門口拐角處停着看似低調卻裝備精良的車,四周靜悄悄的沒有任何聲音。
到底是什麽人,會在醫院裏都不安全。
又是什麽人,會在住所旁邊安排這麽多人保護。
“你到底是誰?”衛悠青逼問。
Ulrica眯起眼睛,“如果我沒記錯,我和閣下的公司,似乎正在合作。衛總這是連合作對象的名字都記不住嗎?”
“Ulrica,我知道你的英文名字,”衛悠青盯着她,不錯過她的任何表情,“我想問問,你的中文名字是什麽?”
衛悠青的逼問态度格外明顯,一開口就帶着濃濃目的性的試探。
Ulrica低頭看指尖的香煙。眼睫垂下的時候,斂去了精致眉眼帶來的驚豔感,只餘拒人千裏之外的淡與薄,“什麽意思?”
“你送方知樂上救護車之後的動作,我看見了,”衛悠青有點怒,也有點急,“你把她攬在懷裏親。”
還是那種又急又怒恨不得把人吞了護在嘴裏那種親法!
Ulrica輕笑出聲,“拜托你搞清楚,我找個小女朋友,親一親抱一抱摸一摸很正常,觸犯哪條法律?”
“你以為我看不出來那種親法?你看她的眼神絕對不是剛認識幾天的人就有的。”
“哦?那是什麽眼神?”Ulrica似笑非笑,沒有把衛悠青的話放在心裏。
她待方知樂如何,從行動上、從眼神裏,都是特殊對待,很難僞裝,也就不再僞裝。不過在別人看來,她接近方知樂,要麽就是無聊解悶,要麽就是別有所圖,圖的還是人家的年輕美色。
這麽說,急一點,難耐一點,很正常。
“你自己知道!”衛悠青說不上來,只能說那種眼神像是一頭慈悲的野獸,帶着要把人連皮帶肉吞下的急不可耐,卻又小心翼翼不敢妄動分毫。
衛悠青想了又想,夜裏輾轉反側想了一晚上,腦海裏升起一個近乎不可能但卻是唯一的答案。
“你,是不是葉瑜?”
Ulrica指尖的香煙驟然一頓。
說出這個猜測後,衛悠青心裏的石頭落下,繼而越看越覺得相像。
起初不覺得,因為五官張開,鼻梁增高連帶面中發育,讓她從淡雅清爽的蘭花長成了一朵馥郁冶豔的紅玫瑰,再加上氣質天差地別與先入為主的身份認知,大部分人都不會往這個方向去想。
Ulrica收回似笑非笑的表情,面無表情地看向衛悠青。
“別說笑了。”
衛悠青緩慢搖頭,記憶裏葉瑜留着長發,穿着白藍短袖校服走進奶茶店的畫面,還歷歷在目。
“說實話,真的不像,”衛悠青吸了一口氣,直視Ulrica眼睛,“但你只能是葉瑜。”
Ulrica嘴唇動了動,“什麽意思。”
衛悠青說,“因為方知樂只能接受一個人。她接受了你,你就是葉瑜。”
“我看不出來,能看出來的人,也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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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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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