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 啊西
衛悠青一行人走後,沒過多久,警察上門來調查案件情況。
“請問現在方便進行筆錄嗎?”警察拿出筆和文件夾,對坐在鏡子面前一臉哀怨的方知樂說。
方知樂抓了幾把頭發,眉眼間有點煩躁,“說吧。”
做筆錄的警察當即哽了一聲。
來之前,局長就親自叮囑過态度要好、問話要慢、不能吓人,就差把明晃晃的後門給寫臉上了。
現在看方知樂的神色,不由自主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麽……
“怎麽還不問?”方知樂開口。
小警察扭頭沉默一秒鐘,開始選擇回歸自己的職業素養。
他三言兩語說了下案情進展,開始例行詢問,“請你複述一下自己從綁架前到解救之後的事情經過。”
Ulrica抱臂站在窗口,不冷不熱地看着警察對方知樂就綁架細節進行詢問。
外表上看,她沒有任何異樣,表情冷淡堪稱無動于衷。
可在方知樂說到自己被綁架的細節、始末,Ulrica情不自禁捏住手肘。
指甲深深嵌入布料中,胳膊被她自己大力掐着,而Ulrica仿若感覺不到知覺般,始終一動不動。
警察對方知樂的問話很簡短,方知樂也确實不清楚太多細節,沒過多久,警察記錄完畢就告辭離開。
“你這什麽表情呀,”方知樂轉頭瞅見Ulrica,忍俊不禁,“頭頂都能種蘑菇了。”
Ulrica扯了下嘴角,笑不出來。
Advertisement
方知樂伸出雙手,拍了拍自己,又打開,笑得促狹道:“來,姐姐抱。”
Ulrica嗔了她一眼,到底是受不住擁抱的誘惑,冷着一張好看的臉走過去。
還沒走到她面前,方知樂倏地伸手一抓,再一拉,往自己懷裏帶。
Ulrica踉跄半步,彎下腰,還沒穩住身形,臉頰觸到一片溫熱。
“mua!”方知樂給了她一個甜美的吻。
“開心點嘛,你應該對我說,‘你的福氣在後頭呢’。”
懷裏的人生命力蓬勃,面容明麗,一舉一動都透着年輕明快的模樣,似是波光粼粼的湖面,能照出自己內心曲折晦暗的角落,又以春融般溫和的湖水一點一點溫暖着她,照亮她的全部角落。
“嗯,”Ulrica低啞着應了一聲,無不認真地望進這雙含笑的眼睛,“你的福氣在後頭。”
方知樂愈發開心,撅起嘴朝着Ulrica另一半臉頰吧唧了一口。
Ulrica當即反客為主,堵上面前這片讓她肖想了許久的唇。像是怎麽也嘗不夠,每次品嘗,都帶着要把人吞下去的沖動,燥亂不安。
不夠,遠遠不夠。
她想要更深入,更徹底地擁有她。
十分鐘後,方知樂推開Ulrica,“夠了夠了……”
這人肺活量真不是一般大,每次她都受不住。
“咱們商量一下,”方知樂碰了一下自己的嘴角,面頰當即皺起,“嘶——”
Ulrica伸出纖長的手指按在她唇角,冰涼的觸感緩釋了淡淡的刺痛。
“第一,不能咬我。”方知樂意正言辭。
Ulrica的目光沒有從她身上移開,平靜道:“我盡量。”
方知樂深吸一口氣,鼓着粉臉道:“第二,不能接吻太長時間,你得讓我換氣!”
Ulrica看她炸毛的模樣,心尖又開始泛上密密麻麻的癢意。
“聽見沒。”方知樂見Ulrica不說話,理直氣壯地喊了一聲。
Ulrica略略點頭,似聽非聽道:“都聽你的。”
方知樂的臉上這才重新恢複笑模樣。
Ulrica看了她一會兒,忽然伸出手,“來,小樂。”
方知樂莫名其妙地看了眼出現在自己臉頰的手掌,輕輕一蹭,“什麽?”
Ulrica捧着方知樂的半張臉,掌心婆娑半晌,壓了過去,“我們現在就開始練習。”
“什、什麽,不……唔。”
每隔幾分鐘,Ulrica都會慢悠悠地停下,讓方知樂迷迷糊糊地喘上幾口氣,再渡上一口氣。
舌尖追逐打鬧,甚是好玩,甚是愉悅。
比世間最美味的東西都要好吃。
方知樂推拒的動作越來越弱,撐在Ulrica胸口的手慢慢卸了力氣,虛虛地放着。
她感到自己的掌心被人反扣,在唇上肆虐的吻徐徐流轉,依次吻過她的眼睛、額頭、下巴。
那雙充滿占有欲的眼眸輕輕垂着,半掀的眼皮擋住了裏面濃稠的情緒,卻也會在耳鬓厮磨的時候,偶爾洩露出一點急切。
方知樂心裏無力地想,她真的很喜歡自己。
這輩子,就這樣過下去,可真好。
一個小時後,Ulrica給方知樂輕輕蓋上被子,等護士過來輸上液,看着她漸漸睡熟,然後離開病房。
她往下走了幾層,來到另一個病區,敲開了其中的一扇門。
“小姐?”
阿發正綁着夾板從衛生間往外挪,活像一個巨大而笨拙的熊。
他現在已經把臉上假扮的疤痕洗幹淨,整個人恢複了清爽。
只是胳膊失血過多,嘴唇的血色不太明顯,一瞅就有點虛。
Ulrica上前,想扶他一把,阿發頓時想躲瘟疫似的往後退,差點碰到傷臂。
“使不得使不得。”阿發警惕地盯着Ulrica,“小姐,我自己來。”
Ulrica嘆了一口氣,“早說了不用叫我小姐。”
“老板,頭兒,阿sir,老大,領導,”阿發念出一連串稱呼,“你是什麽都行,我自己來。”
Ulrica瞪了他一眼,收手站好,對艱難挪動的一米八大漢投以注目禮。
“我的胳膊沒問題,沒傷到骨頭,就是失血有點多,但是頭兒你是不是差點要把整個醫院的血庫搬空,我現在感覺渾身都是血……”
阿發不等Ulrica詢問,自動彙報情況,言語清晰,邏輯分明。
Ulrica張了張口,想要再問,又覺得沒什麽好說的。
阿發一看她這表情,馬上跟了個總結陳詞。
“放心吧老板,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缺什麽就和醫院說,您下次再來看我吧!”
這些年不見,阿發第一次和Ulrica重逢的時候,簡直不敢信面前的人就是自己那個溫柔良善的小姐。
本該被捧在手心裏安安靜靜幹幹淨淨地長成個姑娘,卻在槍林彈雨裏磨出這麽個不辨喜怒的“假人”模樣。
那一瞬間,阿發其實很想把葉家人都給嘎了的。
Ulrica回國後,碰見方知樂,好不容易臉上再次恢複笑模樣,為了這點笑,阿發覺得自己上刀山下火海都萬死不辭。
所以得知方知樂被綁架的時候,阿發沒有任何猶豫地選擇營救。
再兇險,再艱難,再不可測,那卻是小姐心尖上的人,值得他付出一切去救。
Ulrica默默地又閉上嘴,一時間也覺得很多話都沒必要再說。
她自然有很多辦法可以救方知樂,張志是個見錢眼開的小人,Ulrica手裏的錢足夠把他砸得暈頭轉向,也完全可以想辦法策反他身邊的其他人。
張志只是魚死網破中溜出去的一條小魚,行蹤難以掩飾,就算沒有她,警察也會找到他們。
可那時候,就沒辦法保證方知樂不受到任何一點傷害。
就算阿發潛伏在他們之中,為了暫時穩住他們,蒙蔽他們的視線,也付出了一只胳膊血肉的代價。
若非如此,營救不可能這樣順利。
Ulrica實在不知道要說什麽才好。
“給你,”Ulrica想了一會兒,遞過一張請柬,“邀請你來參加我的退婚宴。”
阿發眼神一亮,頓時迸發出驚喜的光,“小姐,你終于想通了!?”
“我一直都想得很通好不好,”Ulrica笑了笑,“你收好了,到時候一定要來。”
“好嘞,”阿發把請柬放懷裏,“到時候我站在暗處保護你。”
“讓你去不是當保镖的,”Ulrica搖了搖頭,平靜卻認真道,“這就是個普通的退婚宴,沒有別的利益牽扯,我想着……這是我人生很重要的場合,那麽,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都應該在場。”
阿發魁梧的身形愣了一下,黑紅的臉上閃過一絲無措。
“謝謝你,阿發。”Ulrica沖他微微彎腰,“在我心裏,你是我真正的家人。”
阿發舌頭打了結,想要說話,卻千言萬語堵在嘴裏。
“好了,我要說的事情已經說完,大爺們的,好好聽話養病,出院後好好過自己的日子。”
Ulrica實在沒什麽要說的了,阿發應該能懂她,她希望自己看重的人都能過得好。
“那小姐,你幸福了嗎?”
臨出門前,阿發忽然在後面問了一句。
Ulrica側過頭,眼角眉梢有淺淡的笑意,柔和道:“我正在走向幸福。我會幸福的。”
阿發眼眶隐有熱淚,身形微顫,狠狠一點頭。
十幾年相伴,Ulrica能幸福,他也就安心了。
—
Ulrica沒有回到病房,她給自己的下屬打了個電話,确定該死的人肯定會死成,退婚宴也會如期進行。
“各大家族的人都已經通知到位,到時候整個京市的上層人士都會到場。”電話那頭說。
Ulrica眯起眼睛看着窗外的陽光,輕聲道:“周家呢?”
“周家夫妻想要和咱們提前交涉,說是不明白‘Ulrica&葉瑜’是什麽意思。”
“Ulrica&葉瑜”是送去請柬上面的落款,說明邀請人是Ulrica和葉瑜。
葉瑜不足為重,畢竟一個葉家的棄女,消失在上流社會七年,如今恐怕很多人都忘了她是誰。
重要的是Ulrica。
但只是現在如此。
很快,葉瑜就會與Ulrica比肩,甚至超越她,成為京市商界的舉足輕重的掌權人。
如今,周家已經得知葉瑜回來的消息,面對“Ulrica&葉瑜”的落款,周美澤肯定猜不出什麽,但周父周母慧眼如炬,沒準能看出點苗頭。
但又能如何。
周家畢竟只是一個家族,她手握葉氏股份,又一躍成為TR集團的大股東,身後靠着兩座大山,周家若是識相,明知是鴻門宴也得裝作不知道,不來也得來。
“老板,葉無蒼那邊……”
手機裏,傳來下屬遲疑的問詢。
Ulrica神色未動,沉默的側臉線條有種冷凝的沉靜,平聲靜氣道:“停掉呼吸機。”
天氣轉暖,很快步入夏季,葉無蒼那具腐朽的身軀,就不要在炎炎夏日破壞她們的清涼了。
“那……葬禮呢?”
“直接送去火化。骨灰給葉泰,讓他處理。”
葉泰是Ulrica,也就是葉瑜血緣上的父親,在葉無蒼把她派去國外的時候曾拍手稱好,後面覺得苗頭不對,更是徹底沉默。
他和葉母兩個人,成為這出鬧劇裏最冷漠的旁觀者。
“好的。只是葉家那邊,說想與您聯系。”
Ulrica依舊冷淡,“想法子處理掉,警告他別來沾邊,再蹦跶,直接斷了他的信用卡。”
下屬那邊收到命令,“還有一段話來自您的母親,讓人轉告,您是否要聽?”
Ulrica直接挂了電話。
母親?她現在行走在外,最不怕的就是別人問候她的母親。
防火防盜防親人,如今無論葉母想說什麽,都與她無關。
Ulrica放下手機,朝方知樂的病床走去,現在天光大好,照亮了走廊與地面,而她的光正在前面等着她。
—
Ulrica把方知樂搬去自己的別墅住。
那裏有家庭醫生,可以随時給方知樂看病。
方知樂磨磨唧唧地上了路,待了幾天後覺得不痛快,便開始找茬。
Ulrica發現方知樂最近變得有點奇怪。
對她安排的飯食表現出極大的挑剔,親手給她下廚倒是會吃一點,但還是嫌棄;對她從頭到腳表達了不滿,從她今天穿衣的顏色,到她說話的語氣,甚至到她身上的香水,都不滿意;還有,不配合性,生活。
好吧,她們确實也沒有實質上的性,生活。
可連親都不讓親,總有點奇怪。
方知樂推開Ulrica的臉,撇嘴不滿道:“我不想親。”
Ulrica摸着她的脊柱,一個一個小小的凸起,很性感,也很誘人,語氣寵溺道:“別鬧了,我馬上要去上班,讓我再親一口。”
方知樂直接捂住臉,一個翻身,從Ulrica懷裏滾了出去。
“诶你小心手上的輸液管。”Ulrica無奈起身,從床上坐起來,深刻反思自己到底哪裏做得不行,思來想去,試探道:“下周舉行退婚宴。”
“确定是下周!?”
方知樂躺在病床上,手背的輸液管都不能束縛她,激動得差點脫手,“你會當着所有人的面宣布解除婚約!?”
Ulrica:……好家夥,果然是這個原因。
“是的,”Ulrica坐在床頭,捏着輸液的管子,小心調試滴液的速度,“要不是某個人介意這種形同虛設的東西,婚約早就不作數了。”
方知樂懶懶一笑,也不辯解,“形式必須要走嘛,畢竟這就是個形式。”
Ulrica已經決定給她想要的安全感,聞言只是寵溺一笑。
“有人照顧花仔嗎?”Ulrica摸着她的頭發,忽然問道。
“你沒派人照顧它嗎?”方知樂也愣了,直接從Ulrica懷裏坐起來。
兩人大眼瞪小眼,方知樂連忙掏出自己的手機,連接家庭攝像頭。
花仔一如既往沒有出現在攝像頭的拍攝區域內。
“貓呢?”Ulrica的神色宛若在研究什麽很難搞定的跨國項目。
方知樂點開對講喊了幾聲,半分鐘後,一個毛絨團子在沙發上動了動,露出些許輪廓。
“裝貓毯呢。”
Ulrica辨認出花仔的身形,看上去是一整團,目測沒有瘦。
“它吃什麽?”Ulrica問。
“平時我經常連夜不回家,有自動喂食機、飲水器,應該能保證一周。”
Ulrica長舒一口氣,“那就好。”
“可是貓砂我沒有放很多。”方知樂後知後覺自己竟然忘記這麽重要的事情,語氣崩潰無比,“屋子裏絕對都是毒氣彈的味道!”
Ulrica安撫道:“別怕,我讓人去收拾。”
方知樂扭頭與Ulrica臉貼臉,故意在她臉頰上吹了一口氣,“那你快點安排。”
“好。”Ulrica有求必應,當即拿出手機給保镖打電話。
黃馬甲接得很快,那邊似乎在出任務,亂糟糟的,“老板,有什麽吩咐?”
“任務進度如何?”Ulrica平靜詢問。
黃馬甲粗聲粗氣道:“放心吧老板,就差幾個小喽啰,我一只手就能搞定。”
Ulrica“嗯”了一聲,“那你有沒有受傷?”
老板的關心來得太突然,黃馬甲本來就心懷愧疚,此時見老板不僅不計前嫌給自己派任務将功贖罪,還體貼關心他有沒有受傷,簡直是人家有真情天底下最好的老板!
黃馬甲激動不已,慷慨激昂道:“沒有!”
“現在還有力氣?”
“當然!”
Ulrica“嗯”了一聲,輕描淡寫道:“那你現在就去方知樂家,照顧她的貓。”
黃馬甲氣勢如虹:“保證完成任務!”
電話挂斷後,黃馬甲過了三分鐘,回過神來,一臉迷茫地拽住一個往前沖要跟人幹架的下屬。
“你養貓嗎?”
下屬也迷茫,“不啊。”
他們這種常年不回家的人,連烏龜和仙人掌都能養死,更別說貓咪這種小寵物了。
黃馬甲松開拽人後脖頸的手,若有所思,繼而崩潰道:“我也不會啊!”
而別墅的某間卧房裏,兩個人繼續沒羞沒臊地抱在一起。
上演光天化日之下會被審核屏蔽無數次的兩人運動。
但Ulrica還是覺得,她的指甲從重逢那天起,就每天修剪,保持弧度圓潤有光澤,卻至今沒有派上用場。
而方知樂的衣服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始終穿得好好的。
她在腦海裏模拟了無數次親手給人穿上衣服然後再脫掉的過程,卻只不過是腦內高,潮。
那具身軀上也沒有落下斑駁的吻痕,和揉掐的痕跡,更沒有被吮吸出的草莓。
她連唯一可以做的親吻都被勒令不能咬人。
Ulrica一邊親,一邊感覺委屈,對面的人又開始嘤嘤咽咽說自己喘不過氣了。
在她看來,這種程度的運動完全不夠。
不夠到她欲求不滿快要長蘑菇了。
但她也不知道為什麽會被屏蔽。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