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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徐徐心疼的不知怎麽才好,回城一路上都苦着臉,徐承骁就逗她:“手伸進來給我撓撓吧,癢得很。”

她一聽更心疼,從他下擺裏伸手去給他輕輕撓,摸着那一個又一個的大包,皺着眉說:“待會兒路過休息站停一下吧,我下去買個藥膏。”

他從後視鏡裏看了她一眼,翹着嘴角笑得邪惡不已:“不是這裏癢,你往下摸!”

司徒徐徐這會兒連他開黃腔都覺得可憐,心中柔情,抿了抿唇,低聲說:“恩……那我今晚補償你。”

“怎麽補償?”有人舔了舔雪白的牙齒,眯着眼睛問。

溫柔的撓在他後背的手,微涼的指尖滑過,脊椎骨霎時銷魂的一緊,就聽她聲音幽幽的勾魂一般:“比你現在腦袋裏想的那些……還要多喔……”她收回手時最後在他腰上點了一下,“晚上再說,現在專心開車!”

徐承骁渾身的血都熱了,雙手握着方向盤興奮的想把方向盤拔|出|來甩。本來是逗她笑的,這下逗着自己了,一想到晚上的“補償”內容就血脈偾張,他面上繃得緊緊,雙目盯着前方路況,腳下油門踩到底。

徐承骁開車又穩又快,晚飯時分就回到了市區的家中。老太太和徐母正在等他們吃飯。一見兒子媳婦回來徐母很高興,趕緊張羅着上菜,老太太坐那兒沒動,眼睛盯着司徒徐徐臉上的那個包。

徐母順着老太太的目光看過去,“哎呀”一聲,心疼的問:“這是被什麽咬了?快叫人來看看!”

司徒徐徐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說沒事,“山裏蚊子大。”婆婆這樣吃驚,她心裏更擔憂了,要是知道徐承骁背上有多少個這樣的包,婆婆肯定更心疼得不得了。

徐承骁這兩天嘴賤慣了,當着老太太和他媽的面也敢胡說八道:“不用大驚小怪的,我已經給她用口水消過毒了。”

老太太嫌棄的看了孫子一眼,徐母笑着拍了兒子一下,“先喝碗湯暖暖胃,上去換了衣服就下來吃飯,我特意叫他們做了紅燒獅子頭,在山裏沒好好吃飯吧?”

徐承骁見司徒徐徐已經上樓去了,生怕錯過她換衣服時候的揩油機會,幾步并作一步追了上去,徐母端了湯過來人已經不見了。

“真好,他們感情這麽好。”徐母看着樓上,欣慰的說。

老太太似乎無動于衷的很,端着茶盞慢慢的喝了一口,站起來說:“再催催趕緊開飯,天寒地凍的,吃過了早點休息。”

**

吃過晚飯稍微聊了一會兒天,老太太就說困得很,叫早點散。徐母不放心,當真叫了家庭醫生過來,醫生看了下說就是蚊子包,真沒事,留了一小盒消腫清涼藥膏。

回到房裏剛關上門,徐承骁就來抱她,一大只熊一樣巴着她肩膀,一邊親她白嫩嫩的耳朵一邊一疊聲問:“補償呢補償呢?爺的補償呢?”

司徒徐徐轉頭在他臉上一下,安撫打發說:“你先去洗澡,出來我給你塗藥膏。”

“不要藥膏!”他眼睛發亮,“要旗袍!肚兜也行!”

司徒徐徐心裏罵:沒見過世面的蠢貨!

“好了,你乖,去洗澡!”哄他。

徐承骁是最典型的吃軟不吃硬,她稍微這樣哄一哄就歡天喜地的,只不過還是拖着她,一路蹭到浴室門口,臨進去還硬邦邦的頂了她兩下,可憐巴巴的聲明道:“已經餓了兩個晚上了老婆~”

今晚要給大餐吃喔~

“知道了知道了!”司徒徐徐已經有點不耐煩了,耐着性子把一步三回頭的人哄去洗澡,叮囑說:“洗幹淨一點!”

她自己在淋浴間洗了,出來就見徐承骁站在房間當地,脖子上挂着塊浴巾擦頭發,什麽都沒穿。

一看到她出來他眼睛“蹭”的亮了,見她身上穿着普通長袖睡裙,那亮光又“噗”的熄了。

然後就扔了浴巾,猿臂叉腰,很不滿的瞪着她,滿臉寫着:“你騙人!讨厭讨厭真讨厭!”

司徒徐徐裝作沒看到,拿了藥膏催他到床上去,他不肯,抱了她就要啃——雖然沒有期待中的有趣的包裝紙,但禮物還是禮物呀,包裝紙不中意,撕掉就好了!

骁爺動手要撕睡裙,被司徒徐徐捏了屁股:“躺床上去!塗藥膏了!”

她不耐煩的表情很像徐飒,徐承骁抖了抖,夾着一翹一翹的尾巴上了床。

“趴好!”司徒徐徐發號司令。

徐承骁挺了挺腰,示意她看那個直直指着天花板的東西,惡聲惡氣的:“你不怕我給床墊上戳個洞出來?!”

司徒徐徐拿他沒辦法,又給他屁股上來了一巴掌,清脆的一聲響,“那就側過去!”

徐承骁很傷心的側身讓她塗藥膏,心裏暗暗發誓今晚整晚都從她背後來,讓她趴!讓她趴個夠!

背上軟軟的熱熱的一觸,完全不是想象中的清涼藥膏,正舉槍傷心的骁爺渾身一緊,緊接着溫熱的唇齒更親密的貼了上來,他能清晰的感覺到:柔軟的唇瓣微啓,帶着輕微刺麻感覺的吮吸,一吮即放,然後堅硬的牙齒抵了上來,在那腫腫的癢癢的蚊子包上一磕。

那種隔靴搔癢許久、忽在癢處尖銳一撓的鮮明快感,讓徐承骁喉頭吐出一聲類似呻|吟的嘆息。

司徒徐徐本是抱着“補償”的心态,聽到這聲男性性感的低叫,渾身一熱。

可再繼續他就沒聲音了,司徒徐徐貼着他肌肉偾張的腰無聲的笑了,一拉被子,把自己和他下半身都罩了進去。

徐承骁低頭看去,就見被子隆起的那塊地方緩緩移動,貼合着他腰間被啃噬的位置,從後腰到側腰,肚臍,然後往下……小腹……然後……“嗯啊!”他實在忍不住,閉眼叫出了聲。

被子裏的人好像笑了,細細熱熱的氣息噴在他大腿內側。

徐承骁也知道一個大男人叫出聲很丢臉,可是忍不住、也顧不得了。

溫熱潮濕的口腔、靈活柔軟的舌頭,偶爾碰到令他脊椎一麻的堅硬的小牙齒,這一切包裹着他最強硬又最敏感的東西,又熱又麻,這樣夢寐以求的事情、以為只能悄悄想想、說出來都會被她鄙視的事情,真真切切的正在發生。

她在吮他。

麻人的酸意從被她吮着的地方一路蹿到心底,整顆心都揪起來了,這種陌生的感覺令徐承骁仿佛整個魂魄都在震蕩,她用力一吸就欲脫體而出。

急欲享受那最高處的銷魂蝕骨,想讓她再重一點,她卻松口了,徐承骁忍不住挺了挺腰,就聽被子裏傳來悶悶的不适哼聲,他用盡自制力後退,伸手去被子裏摸她,摸到她柔軟的雙頰,鼓鼓的,他摸到她嘴角濕濕的,不禁想到那張嫣紅的小嘴,此刻正張到最大吞咽吮吸自己……

他大手一揮掀了被子,蜷縮在他腹下的人一驚,牙齒落了下來,徐承骁又疼又爽的仰頭叫了一聲。實在忍不住了,伸手下去按住她腦袋,挺腰的狠狠來了幾下,連忙捏着,拔了出來。

司徒徐徐捂着嘴擡起頭,身上的睡衣半褪露出香肩與一大片雪白柔嫩,就這樣跪在他兩腿間、捂着嘴無辜的看着他。

徐承骁紅着眼睛爆了句粗,一把把她撈上來。

“給爺躺好了!”

撈起她一條腿擡高了,他急急的磨蹭了幾下就沉身而入。以往憐惜她,總是循序漸進,從未像這樣,一下子頂到最深處,可見實在是被她逼急了。

好在她也早已春潮洶湧,只稍有不适應的“啊”一聲,尾音帶着上揚的歡愉,四肢也立刻纏了上來,他放心的發力鞭撻,力道兇猛,她軟軟的受着,四肢百骸都是酥麻的,與他融為一體一般,意識飄飄蕩蕩,美極了。

若說之前她只懂承歡,直到今夜才明白,歡好的滋味。

“承骁……”極樂之時她嬌嬌的喊他,眼前白光陣陣,靈魂出竅一般頭重腳輕不能自已,只有他是唯一的存在,只能向他求助:“承骁我害怕……”

徐承骁被她叫得更難自抑,眼睛都殺紅了,潛意識裏把她當做被征服的對象,她伸手來抱他,他猛的拉了她雙腕,鎖在頭頂上方,壓着她狠狠的來了最後幾十下。

事畢良久,他還懶洋洋的壓在她身上回味,以前幾次她都要推他下去的,今天卻一點動靜都沒有,徐承骁回過神來,低頭去看她,見她垂着眼睛縮在那裏,正細細的喘氣。

他一動,她擡眼幽怨的看了他一眼。

徐承骁吃了頓飽的,心情甚好,親親她眼睛柔聲問:“舒服嗎?”

她聲音啞了:“……我讨厭你!”

徐承骁壓根不明白自己為什麽忽然被讨厭了,想來大概是剛才沒控制好、弄疼她了,是撒嬌,就捏捏她鼻子愛寵的說:“沒關系,我喜歡你!”

他們從戀愛到結婚,徐承骁從未說過類似的話,所以雖然是床笫之間、歡好過後,男人說話最當不得真的時候,司徒徐徐還是很歡喜,竊竊開心了一陣,乖乖的縮進了他懷裏。

這之間,她心中的百轉千回,徐承骁一點也沒有體會到,只覺得今晚格外好。

**

第二天晨起司徒徐徐扶着腰從浴室出來,見他滿屋子亂轉,問他:“你找什麽?”

一夜餍足的徐承骁,精神煥發,表情卻是一臉的惆悵,站在窗邊晨光裏問她:“我們家裏為什麽一只蚊子都沒有?要到什麽時候才能有蚊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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