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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玩?我正好有很多事情要問你,我們可以好好探讨。”然後宋以歌就把于暮雨給拉走了,于暮雨感覺跟他探讨玩課就沒辦法上了,趕緊攤牌:
“哎別啊,我告訴你。我是去上課的,我去一個人那裏上課補習。不然.....”
打賭會輸。
小測驗的成績于暮雨穩在了班級第一,年級第九,看來确實有點難,但還有幾個星期,還可以努力一下沖到年級前三。
“我知道你和他打賭了,不過你這體能是差,還有你的偵查力也不行,我在訓導司操場的角落裏看了你一節課了你都沒發現。”
難怪我總感覺毛骨悚然,你還真在看着?
“偷看你還好意思說?”
“嗯。監護期間我可以對你做任何事。”
然後于暮雨不知道想了什麽臉紅了一下,他趕緊正色:“你想問什麽先讓我上完課行嗎?”宋以歌反而更不要臉地說:
“行啊,我和你一起上你所謂的課。”
“你有病啊!你又不用考試!”
“學無止境懂嗎?”
“就你還學無止境?你認真上過學嗎?”于暮雨就不信這個不愛看書的家夥之前成績有多好。
“雖然我沒認真上過學,但是我畢業考總分年級第二。”
第一就是軸心塔與星際法庭“燈塔聯盟”的首席執行官。
說來可笑,訓導司的老師們都有教材,而這本教材是淩雲編的,而其他學校的很多教材也都是出自她手,當然了,因為“政、治敏感”,淩雲的名字都被屏蔽,變成了神秘的“無以名狀者”。
雖然淩雲是星際法庭和軸心塔都不願意提到的人,但她的詩歌還是有很多被納入了教材,但這些詩歌的作者都是無名。
可這是個笑話,因為很多市面上賣的書籍(不管是電子還是紙質),這些詩歌的作者都清楚地寫着淩雲這個響亮的名字。這不就是掩耳盜鈴嗎?
最尴尬的還不是自作聰明的那些二改教材的人?
“你在說瞎話嗎?”
“實話,不信你可以去問任何知道我的人。”
“那你也別跟我一起去啊!太尴尬了!”
“我不介意就行。”
于是宋以歌就以可能有傳播不正當政治思想去了楊子舒家,楊子舒和宋以歌大眼瞪小眼,一起說出。
“怎麽是你?”
“你想幹什麽?”
然後氣氛就很詭異,于暮雨也當作不認識他坐到了角落。
我不認識他我不認識他他和我沒關系。
“宋以歌怎麽來了?”
“誰犯事兒了?”
“他不會是來找茬兒的吧?”楊靜也很奇怪,問于暮雨:
“你今天沒和我一起回來,因為他?是不是你招來的?”
“......”于暮雨都沒臉說話了,就捂着腦袋看筆記當宋以歌是空氣。
宋以歌也在看他,然後轉頭說:“你怎麽不在軸心塔工作了?”
“果然,整個星際法庭只有你不知道。”
“什麽意思?”宋以歌神色自若,但心裏還在想——這有什麽不好告訴我的?
“我因為主張用淩雲之前的觀念來做一些事情,且對他人傳播了一些她的思想,經過裁決就撤職了。全星際法庭都在瞞着你,因為你知道我當時說什麽嗎?”
“我不想知道。”宋以歌冷着臉,他整個心情就不好了。
“好了,所以,你來幹什麽?”
“聽課。”宋以歌現在有點後悔,但也只能靠在門框上心不在焉地聽課,楊子舒還很欠的邊上課邊損他——畢竟這兩人也是多年的損友關系,但情誼還是有的。
“這個在牆角站着的同學,別睡着了。”
“今天下課要檢查筆記,牆角邊站着的同學別總東張西望。”
“哎!同學你拿我教材幹什麽?”宋以歌被煩死了:
“你叫誰同學?”
然後下面的學生實在憋不住了都笑了起來——畢竟宋以歌是他們俱樂部的頭號敵人,現在被老師這麽損也沒辦法。
“你們吵什麽?好啊,你們要上一小時是吧?還有二十分鐘我來講。我會問十個問題,你們要是錯了五個及以上,你們的俱樂部就立刻解散。”
我就不信我問超綱的題你們還會。
這群少年面面相觑,于暮雨問:“你實在嘲諷我們嗎?”
“是啊,你有意見嗎?”然後看着他們,直接鎮住了這群皮猴子。
“好了,現在除了回答問題誰說一句話就抄一遍教材。”
然後就按自己的教學方式開始講課,進度很快,但講得也還不錯。
但是這問題着實微妙,比如一個思想的題目:
“如果有人有□□,但如果那個反革、命的領頭會是你的愛人,喜歡她說什麽你都會相信她,你身邊的人也相信了她的言論,你會怎麽辦?如果你會反抗這個人,理由是什麽?不能提到是因為她違反了法律。”
因為在實際上這種情況也不是發生過。
而答案卻是“相信她,當你找到了她言論中的漏洞再反抗。”
自然,沒人答出,因為所有人都認為——如果不以法律約束,那麽她是不會放棄的。
但答案也有問題,因為這種情況下,很容易沉淪。
“所以,你們的俱樂部可以解散了,總共就回答對了三道題,還有,你們的《少年報》即可停辦,不然你們可能都得被□□教育。”
怎麽又扯上了一些其他的東西。
宋以歌因為說得快,他們的筆記都是不太完整的,楊子舒就很不滿:
“你在瞎搞什麽?”
“挺好的。”
“什麽?”楊子舒有點不明白這個陰晴不定的人。
“這批學生理解力還不錯,你可別包庇他們做一些不好的事情。還有,是不是你在和于暮雨說淩雲的事?”
“他先提起,我就說了一些。”
“你怎麽什麽都往外說,到時候讓執法者看見了……”
“我就算被免職了那些星際法庭的人沒有大事也不會來招惹我,也就只有你那麽閑。”
“我閑?我淩晨趕過來處理事務,就沒閑過,大晚上的你當我樂意?還有,那個女的和你什麽關系?”
“那個?楊靜?”她指了指楊靜,問。
“嗯。”
“她是我妹妹。”
“親生的?新奇啊。你給我管下她好不好?于暮雨都想拆我家攝像頭了。”
“你活該。嗯?于暮雨住你家?”
“別管着麽多。”
“行行行,真勞您尊駕啊。”
然後宋以歌就把于暮雨帶走了,于暮雨小心翼翼地問他:
“你和楊老師什麽關系啊?”
“叫什麽老師,這玩意兒就是個偏激的造反派締造者吧。”
“所以你要問我什麽?”
“很多。我覺得,我最想問的問題,就是為什麽你這種冒險經歷幾乎為零的人,做的噩夢裏會有怪物?”
“你怎麽知道的?”
“因為你說夢話啊。”
“……”
“我說了什麽?”于暮雨沉默了一會兒,問宋以歌,看起來有點兇。
“沒說幾句,我怎麽記得?”
“真的?”
“你還問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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