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渾身是血

以天空之城那個侍從為首的一夥劫匪, 并不是什麽省油的燈。

他們的行動路徑規劃得相當完美,短時間內很難順利地摸索清楚。

戚西的光環本可以定位,但在他昏迷之後, 光環就完全失去了信號,訊息消失無蹤。

距離他消失, 時間已經過去了将近半個小時。

“他們換乘的飛船找到了!”

“最後出現的位置可以确定在十一街的流火居民區!”

深淵之星A區極度繁榮,且寸金寸土,但即便A區是富人權貴的天下, 也仍舊有不少每日兢兢業業的普通人頂着巨大壓力生活在這裏。

流火居民區就聚集着這樣一群普通人, 他們生存的地方不但狹小擁擠,智能設備的普及率也不高。

劫匪帶着人隐藏進如此魚龍混雜的地方,精準搜捕的難度更高了些。

當地破破爛爛的監控設備無法直接将居民樓各處的錄像大量傳到江元卿這裏, 因此眼下只能立馬動身。

“先包圍起來,行動的時候小心隐蔽一些, 不要打草驚蛇。”

“現在暫時還不确定對方的目的是什麽,最好謹慎一點。”

隊長吩咐待命的下屬迅速行動,江元卿也随之前去。

怎料要離開中控處時, 有個臉色慌張的下屬闖了進來, 告知他們一個意料不到的噩耗。

“隊長,戚西被綁架的消息不知道被誰傳出去了!”

“而且還說這群劫匪綁架戚西的目的是要性侵他!”

“現在一大波星記已經聞訊往流火那邊趕過去了!!”

--

“各位星際網友大家好, 這邊将持續為大家直播跟進戚西被綁一事!”

“根據可靠消息得知, 戚西距離被綁架已經超過了半個小時,現在我們仍未知道他在流火居民區的哪一棟樓哪一層哪一戶, 同樣也無法得知他目前是否還安好!”

“戚西身為備受廣大星際公民喜愛的演員,因最近與超級世家締結婚姻, 身份為此水漲船高!”

“這次的綁架究竟是出于對世家的報複, 還是戚西個人原因, 接下來,請跟随我們一起探查!”

流火居民區一整片區域,共有東西南北四個方位的大門可以進入,A區這群倒血黴的星記分別派人在各個門口瘋狂蹲守,完全不顧這個事件的曝光将會對當事人造成多大傷害。

這此原先被星警拼命隐藏起來争取暗中行動解決,結果現在鬧得整個星際網都沸沸揚揚,這對他們的行動造成了極大的阻礙。

江元卿他們到達流火的時候,現場的情況已經變得混亂不堪。

不少星警在厲聲遏制星記的魯莽舉動,他們恐慌于如此大的聲勢會不會刺激到劫匪将人撕票。

江元卿沒有時間再顧及這些東西,她迅速領人到流火的中控處,抓緊調查。

而另一邊,昏昏沉沉的戚西終于皺着眉頭醒來。

待視線逐漸聚焦後,他才發現自己正身處于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雙手還被緊緊束縛在兩邊。

“喲,竟然還懂得掐着點醒。”

說話的是一個留着胡絡腮的醜陋男子,他粗糙的手正在不緊不慢地解着褲腰帶。

另一邊長相刻薄的女人笑了下,動作與他如出一轍。

“你們動作快點,不要廢話!”

守在門口的男人冷聲吩咐道,他正是天空之城的侍從,也是江元朗的手下。

戚西幾乎瞬間就反應過來對方要做什麽,說不慌張是假的,但對于這種死變态,他的恐慌反而是種助興。

“你們難道不知道我是誰?”

戚西不動聲色地嘗試掙脫綁手的粗繩,奈何捆得太緊,僅靠他根本解脫不了。

刻薄女一邊看着戚西,一邊不斷動手摩擦讓自己興奮起來。

“知道不知道又如何?你只要明白就算你是聯盟首領的伴侶,今天你也跑不掉。”

“江家那小孩根本滿足不了你吧?接下來你可有福了。”

胡子男話落便陰恻恻地大笑起來,眼裏完全是偏執瘋狂的光。

戚西磨了磨後槽牙,完全沒有料到這一次江元朗居然敢下這麽狠的手。

他眼中頓時掠過兇光,但很快就被細致地掩藏起來,轉而忍着惡心争取做出楚楚可憐的模樣。

看着率先向他靠近的刻薄女,她後頸那專屬于Alpha的腺體令戚西略一沉吟,臉色驟變哀怨。

“所以我完全跑不掉了是嗎?”

戚西一頭墨黑長發在床上撲散開,精致昳麗的面容滿布脆弱,一雙撩人媚眼風情萬種。

他哀愁地看着刻薄女,眼中暗淡的光仿佛已經對當前處境完全認命。

“那姐姐,我能不能只和你一個人做?”

“我...我還是第一次,不想要太疼。”

“姐姐一看就是會溫柔疼人的樣子,我能不能只要你一個?”

那紅唇啓啓合合的,每一字一句都勾得刻薄女魂兒發顫。

她能不清楚這是謊言嗎,可誰能夠拒絕一個漂亮到不可方物的騙子。

尤其有身邊同伴的對比,戚西的青睐讓她感覺自己的形象瞬間被拔高了不少。

“你他媽一個人質廢什麽話?老子想上你還得看你臉色?”

被冷落無視的胡子男瞬間火冒三丈,他擡起手掌就要朝着戚西的臉甩下來。

可這個動作最終在戚西一句可憐委屈的姐姐中,被刻薄女輕易阻止了。

“你讓開,他既然想把第一次給我,反正橫豎也完成了目的,何不成全他。”

“等他舒服了放開了,你再來不是更爽。”

刻薄女講得如此冠冕堂皇,說白了就是想要先獨自品嘗大明星的滋味。

胡子男不是刻薄女的對手,他原本還犟着不肯,對方眼神一冷,便只能讪讪退開。

“姐姐真好。”

戚西眨了眨春色蕩漾的眼,直接撩得刻薄女口幹舌燥,一刻都等不住。

可他剛假惺惺地誇完,忽然又小心翼翼地提要求。

“姐姐,能不能為我解開一只手。”

“我...我想要在做那種事的時候抱着姐姐,這樣比較安心。”

這話讓刻薄女霎時間不耐煩地蹙眉,她幾乎是想也不想地拒絕。

“真的不可以嗎姐姐...我也只是想碰一碰你威武的身軀....”

“更何況只是一只手,姐姐你身為強大的Alpha,我一個區區Omega,何足令你擔憂呢。”

“好不好嘛。”

他鉚足了勁去誘哄刻薄女,演員的素養在此刻發揮到淋漓盡致。

那邊胡子男聽到這話又想發作,刻薄女用眼神制止住他,轉而稍稍猶豫了兩秒,最終還是同意了。

“量你也不敢如何。”

她自信地解開戚西左手上的束縛,接着就開始急不可耐地撲上來——

左手一自由,戚西瞬間斂去眼底令自己都作嘔的委曲求全,他幾乎是在眨眼間就從自己後腰處掏出一把非常精巧輕薄的防身利器,一擡手發了狠直接捅穿刻薄女的眼珠。

脆弱的軟體物猛地爆開,滾燙的鮮血立馬噴濺出來,戚西染了一臉詭異的紅。

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利落地一腳踹開捂着眼睛痛苦哀嚎的刻薄女,而後從床上翻身一躍,動作迅速地割爛右手上的粗繩。

驟變的情況讓胡子男和守門侍從都圍了過來,臉色難看至極。

戚西雙手握住袖珍尖刀,目光狠戾防備地看着對面三人,絲毫不懼當下險境。

廢掉一只眼睛的刻薄女在緩過來之後徹底瘋癫,她尖叫着就要沖過來弄死戚西,怎料被侍從一把攔住。

“不能弄死他。”

“你馬上釋放信息素,将他引入發情期,在床上只要留他一口氣,你想怎麽玩他都行。”

渾身發顫的刻薄女聞言勉強按耐住殺人的沖動,她獨留的一只眼目光陰森地看着戚西,腦海內已經想好了千百種折磨人的手段。

戚西握着尖刀的手越來越緊,可他聽到這嚣張殘忍的一席話竟然冷笑出聲。

就在那惡心的信息素即将圍攏過來時,戚西撩開長發,動作毫不拖泥帶水地将尖刀往腺體裏刺。

他狠了心揮手一劃,破開的腺體猛地溢出鮮血,整個後勃頸都濕漉漉一片。

嚴重受傷的腺體對于信息素的釋放和接收将會産生系統紊亂,如果傷得狠了,身體也會造成無可挽回的傷害。

“你他媽有病!?”

完全預料不到的場景讓胡子男一時傻眼,他就沒見過能對自己這麽狠的Omega。

錐心的痛讓戚西從未如此清醒冷靜過,即便他的內心仍在惶惶不安,仍在期待某個人的出現。

可目前他必須做到面不改色,盡量拖延時間。

“你有種。”

劃傷腺體等同于下了死手的自毀,既然沒辦法無傷拿下戚西,侍從只能放棄信息素催發,選擇直接硬來。

反抗鬥争的過程是漫長,卻也是瞬息之間的。

即便戚西的身體素質還不錯,也曾跟随武術指導學過些皮毛。

可對面是三個手段兇殘且不計後果的Alpha,他無路可退,連喘息都變得尤為珍貴。

“髒東西!”

戚西被摁回床上,那雙足以容納萬千星辰的眼眸只剩下燎原烈火。

一只眼睛還血淋淋的刻薄女,反手奪過戚西手裏的尖刀,極度怨恨的情緒讓她壓制不住報複的心。

她當即攥住戚西的手腕,用尖刀惡毒地穿透他掌心,牢牢釘死在床頭。

戚西臉色驟然蒼白,痛呼卻被他硬生生咽回腹中。

他現在渾身上下血淋淋的,充滿着一股濃重的血腥氣息。

刻薄女那只不斷外湧着新鮮血液的眼睛,滴滴答答往下墜的血珠子全砸在了戚西狼狽的面容上。

他每一寸神經都在叫嚣着停止,可眼中是誓死不屈的頑抗。

“賤人!我馬上就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刻薄女暴躁地推開其餘兩人,強硬地壓上來,一只手粗魯地撕扯着戚西的衣物。

她的另一只手緊緊攥住戚西安好的那只手,那狠了心的力道幾乎要将他的腕骨捏碎。

戚西終于還是紅了眼眶,累累的傷沒有壓垮他的意志,被髒東西觸碰時卻覺得世界都塌了。

他視線模糊地看着被堵死的門,從來沒有那麽渴望一個人的出現。

江元卿。

江元卿。

江元卿。

“撕拉————”

“嘭!”

“立刻束手就擒!你們已經被包圍了!”

星警一擊撞開緊閉的門,大批全副武裝的人員舉槍湧入室內。

侍從見狀眼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這比他預計的時間要早很多。

他們還想負隅頑抗,但因星警提前用高位直攝透過窗子了解到屋中情況,所以幾乎是一入門就馬上快準狠地暴力壓制了侍從和胡子男。

刻薄女因距離戚西最近,所以沒有被及時控制住,她看着同夥被擒,本就有些不穩的情緒直接崩潰。

她一把掐住戚西的脖子,準備用他來做最後的威脅。

“你們他媽再靠近一步,我馬上就殺——”

“嘭!”

一整句狠話還沒有說完,刻薄女額頭的正中央就出現一個血洞。

她表情呆滞住,片刻後緩緩從床上跌落在地,死相難看。

戚西深深喘了口氣,驚疑不定的目光落到那群表情肅穆的星警之間。

一只舉槍的手緩緩放下,江元卿面無表情地從包圍中走出。

她的視線落在戚西身上,揮手示意緊随而來的醫護人員上前為他處理傷口。

“屍體和這兩個人都處理掉。”

“除了醫生,其他人先離開。”

江元卿吩咐後現場馬上就有條不紊地動起來,半分鐘之內房間就變得冷清不少。

阿令沒有離開,她看了眼仿佛被淩虐過一般的戚西,目光微沉。

“大小姐,樓下的那些星記需要我....”

江元卿适時打斷她的話。

“不用管,你外面等我就好。”

阿令點了點頭,轉身離開氣氛沉重的房間。

仔仔細細将戚西檢查了一遍的醫生摘下口罩,望向江元卿的目光有些嚴肅。

“江小姐,戚先生的傷在手掌和腺體處,其中腺體處劃痕不深,只要止了血等愈合就可以。”

“但是手掌因為被銳器刺穿,情況較為嚴重,這邊建議馬上送醫院進行縫合治療。”

江元卿全程沒有看向戚西,只是安靜地聽着醫生講話。

她微微颔首,表示已經了解到情況。

那邊醫生簡單做完腺體上的包紮處理,随後就要傳喚助手來将戚西帶走。

江元卿卻在這時候制止了他。

她的目光落在之前送給戚西的那把特質尖刀上,情緒一時難辨。

“刀有沒有辦法先拔下來,為他做一個暫時性的處理。”

“我只要他留在這裏十分鐘就好。”

醫生聞言略微有些為難,從醫者的角度出發,病人在有條件的情況下當然越快接受治療越好。

可是江元卿的要求他也不是不能夠辦到,無奈之下只能選擇聽從。

“戚先生,你的想法是?”

如果患者疼到無法忍受,那醫生還是會為他向權貴抗争一下的。

怎料戚西搖搖頭,平靜的模樣顯然是任憑處置。

醫生無奈了,他只能在給戚西做局部麻醉後,小心翼翼地為其處理右手上的傷。

“江小姐,我和我的助理會在外邊等候。”

醫生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而後表情惆悵地離開房間,順便帶上房門。

屋中終于只剩下兩人,江元卿的視線也終于舍得落到戚西身上。

他已經一瞬不瞬地看了她很長時間。

唇瓣有些泛白,人卻還能笑得出來。

“我還以為我要完蛋了。”

江元卿靠近之後,他故作輕松地說道。

麻醉的那只手還動彈不得,另一只手的腕上是青紫的抓痕。

江元卿沒有回應他,只是拿出幹淨的濕巾給戚西處理臉上噴濺到的血跡。

“你為什麽都不講話。”

“你知不知道我剛才有多聰明,那些髒東西想用信息素控制我,我就裝作用力的在腺體上劃了個小口子,看着出血量大,其實只是我割了別的地方而已。”

“江元卿你幹嘛呢,半天沒見被人毒啞了嗎?”

戚西不滿地握住江元卿溫柔擦拭的手,一雙眼睛直直瞪着她。

江元卿随之停了動作,只是垂着眸光靜靜看着戚西。

她一言不發也沒個往常的笑模樣,戚西一時半會兒心裏有些悶得慌。

“怎麽了,你是嫌棄我被人家碰過了?”

“我在你眼底不幹淨了是嗎?”

“我衣服雖然是破了,但是我....”

戚西聲線有些顫抖起來,他有些語無倫次地解釋起來。

江元卿抿了抿唇,忽然傾身将人抱住。

溫柔的嘆息也随之落下。

“對不起。”

她抱得很緊,除了道歉之外再沒有別的話好說。

可那些藏得很深很隐晦的話,戚西卻全都意會到了。

他以為劫後餘生不必要再流下此前不曾掉過的淚,為你擔心的人已經足夠慌亂,他不想再激化那些情緒。

可是一旦被人如此堅定地擁入懷裏,所有被偷偷埋起來的恐懼和絕望瞬間湧出,擋都擋不住。

戚西本來想簡單揭過這件事,但江元卿的安慰一傳遞而來,他就忍不住了。

他擡起尚能活動的手,環住江元卿的腰緊緊揪住她的衣服。

他微微紅了眼眶,再堅不可摧的人終究也會有袒露脆弱的時候。

“江元卿,我好害怕。”

怕死了。

怕刺向刻薄女的手會歪掉,怕刺不中她,怕刺死她。

怕劃向腺體的動作太假被識破,又怕沒輕沒重害慘了自己。

怕她不來。

怕她來晚了。

江元卿輕輕拍撫着他的背,沉默地接收戚西抑制不住的負面情緒。

她看向床頭已經幹涸的暗紅色血跡,目光淩然,聲色卻溫和柔軟。

“不會了。”

“再也不會了。”

作者有話說:

感情線再加粗一點,成年很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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