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一場悲劇
“不要。”
從未設想過的, 江元卿第一次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
戚西滿腔濃稠的情緒瞬間像是被紮破的氣球,炸得七零八碎。
他不會懷疑江元卿是突然變了心,所以戚西只是報複性地掐住江元卿腰間軟肉, 逼她給個好聽的理由。
那力道不輕不重的,甚至指尖還捏着揉了揉。
江元卿被弄得有些發癢, 禁不住低頭笑了。
“我不确定你願不願意和我繼續這場婚約。”
“所以我怕,我不想成年。”
果不其然,江元卿一出口必定是情話, 戚西已經習慣了, 甚至非常受用。
不過這話也讓他想起幾個月前和江元卿訂下的口頭協議,江元卿承諾過,如果她成年之前戚西仍然堅持解除婚約, 那她就會把戚西清清白白地送走。
好家夥,離成年明明還有段時間, 現在就開始管他要答案了。
果然有膽子幹大事的人,就是比較會抓住時機得寸進尺。
戚西撇了撇嘴,張口在江元卿後頸輕輕咬了下, 沒有立刻給出她想聽的答案。
想想此前江元卿坦蕩赤誠的告白, 想想她毫不猶豫的付出和保護。
被她如此注視和疼愛着,戚西不否認, 他的心髒早已經歷過一場十級地震。
從前他是貧窮的, 危險的,不安的, 想掙脫生活束縛的。
後來他是富有的,被愛的, 自由的, 越來越享受生活的。
被規矩和各種沉重枷鎖束縛的大世家, 從來就不是戚西想要踏入的地方。
但現在江元卿問他,願不願意留在她身邊,和她一起面對未來數不清的煩擾。
學會融入上層,放棄你的自由,還要為她懷孕生子,承擔起家庭重擔。
而這一切,只為了換得她堅貞不渝的愛。
值得嗎。
戚西抱着江元卿,沉默了很久很久。
但其實他心中早就有答案了,不是嗎。
“你就安心成年吧。”
值。
她喜歡的從來就不是被他當成護盾的美麗,而是他這個人。
過去千般引誘萬般欺騙,她都能守好底線絕不靠近雷池半步。
如今為了戚西的所謂名聲,江元卿放棄了她的堅守。
如此有幸,一場以欺騙為開端的婚約,竟為他帶來從未曾幻想過的另一半。
卻也如此愧疚,因他的自私而帶來不美好的初遇。
所幸未來一切,都還來得及。
--
戚西從江家離開了。
他瞞着江元卿,私底下展開了一場星記招待會。
雖然對于失去資格這件事,江元卿的面上絲毫不顯半分遺憾,可戚西心裏仍是過不去這個坎。
江父江母在戚西面前半點重話都不曾說過,可戚西卻能想象到他們對江元卿做出這種事,将會感到如何的失望不滿。
而江元卿為了情情愛愛放棄競選繼承人一事,早已經傳遍了江家上上下下。
她明明什麽都沒有做,卻要忍受他人的惡意嘲諷。
戚西無法接受因為自己而害了她,所以即便這場招待會結束後他可能要背負各種各樣的猜測侮辱,戚西都無怨無悔。
“各位星記朋友,很感謝諸位今日能抽空來聽我的澄清。”
“關于幾日前我被綁架一事,警方那邊給出的官方告示,相信各位都已經了解過了。”
“但為了加深諸位的信任,我這邊将會出示中央醫院最為公正的檢查報告。”
戚西将報告展示于立體光屏上,并出示自己的确是在中央醫院做檢查的現場證明。
至于他出示的檢查報告是什麽,自然是自證自己的身體尚清白。
公開用這種無奈的方式去證明自己仍守身如玉,這不是有尊嚴和傲嬌的Omega願意做的事情。
但目前比起自己的自尊心,戚西更希望江元卿能夠重新獲得繼承資格。
“我相信諸位看見這張報告,心裏應該都已經有判斷了。”
“中央醫院是什麽地方,聰明的諸位定是不會大膽地去懷疑其公正性。”
“所以綜上所述,我想要表達的也只有一件事。”
“江元卿并沒有碰我,她只是為了保護我不被惡意中傷,才故意營造出我們已經發生關系的假象。”
“如今我将事實說出,也是請大家共同做見證人,證明江元卿仍然有繼承江家的資格。”
戚西端坐在上方,沉穩磁性的聲音通過擴音器傳入每個人耳中。
這場招待會将同步直播于整個星際網,以最公正公開的方式來重新拿回江元卿的繼承權利。
不少星記面面相觑,倒是沒想到戚西今天召開招待會的目的竟是為了這個。
他不惜用最貶低自己的方式去加以佐證,所以這個時候衆人礙于江家權勢以及鐵證在前,也不敢魯莽地去惡意猜測報告作假或者戚西的身體經過某種修複。
這場招待會最後呈現在眼前的唯一新聞賣點,那就是戚西與江元卿雙向奔赴,一個為了對方不惜失去繼承資格,一個為了對方強硬召開招待會,為其奪回資格。
不就是有情人之間的雙向奔赴嘛?
可這個熱點快膩了,此前已經有江元卿為了愛情轟轟烈烈火了一次,再來一次壓根得不到高讨論度。
所以,為了這一趟不白來,他們只能夠從戚西身上另辟蹊徑。
“今日既然被你邀請至此,我們自然願意成為江小姐的見證人。”
“除此之外,還望戚西你能夠回答我們一些問題。”
眼見戚西準備結束這場招待會,犀利的星記馬上出聲攔截他。
戚西慵懶地掀了掀眼皮,想說的話說完之後态度便漫不經心起來。
畢竟他心底也清楚,這群家夥等下要問的必定不是什麽好東西,他也犯不着嚴陣以待。
“不知你在發現自己被綁架,并得知綁匪要對你實施侵犯時,你內心的感受如何?”
“那日江小姐抱着你出現,我們發現你的腺體處以及掌心處,皆有受到治療,不知是綁匪對你施以暴行,還是你反抗侵犯的時候不甚弄出的傷?”
“不知你是否想過,如果真的被侵犯,此後你該如何面對你的粉絲以及你的伴侶江小姐?”
星記抛出的問題一個比一個毒,幾乎字字句句都繞不開侵犯。
他們只想要得到他們想要的結果,要麽看戚西在他們的逼問下當場失控發狂,要麽就借着戚西完全逃避這些問題的态度,回去後就靠這些空白随意猜測發揮。
娛樂至死的行業從來就沒有心,爆點比良知可重要太多了。
戚西雖然在來之前能預料到相差無幾的內容,但一直悠哉悠哉交握在桌面的手還是不免攥起拳來。
“戚先生,後面的事情請交給我處理,您先離開這裏。”
江元卿特別安排的助理上臺俯身在戚西耳側,讓他遠離這逐漸變味的是非之地。
戚西也不是個擰不清的人,他今天的目的已經達到,再留在這裏和別人糾纏就是浪費時間。
“麻煩你了。”
戚西從容起身,微微朝臺下開始躁動的星記點了點頭,轉身潇灑地離開這裏。
不顧身後瘋狂響起的呼喚聲,他現在只想回家去見某個人。
招待會的事情很快就在網上爆開,與江元卿有關的熱度馬上下降,随之直沖而上的是對戚西的質疑。
大部分群衆并沒有誇贊他為江元卿所做的澄清,更有甚者還有人罵他浪費了江元卿的一番心血。
在星警趕到之前,綁架現場所發生的的事情,除了綁匪和戚西之外,再沒有第三方可知。
所以,戚西究竟有沒有被深入碰過,衣服是否是後來人為他體面穿上,這些都不得而知。
回到江家的時候,戚西看見江元卿正在大廳雲淡風輕的泡茶,坐在她對面的江元朗整個人都焦躁不安。
“你回來了。”
江元卿擡眸看了戚西一眼,還朝他勾唇笑了笑。
戚西本來對自作主張去開星記招待會這件事有點心裏沒底,擔心江元卿會為此責怪他。
因為網絡上對于他這個受害者的風評越來越兩極化,同情者有,憤怒者有,腦幹萎縮者也有,看熱鬧者有,而這一切最後難免會波及到江元卿的個人名聲。
可誰知她态度很平和,好像什麽事都在她的預料之內,半點多餘的情緒都吝啬給出。
江元朗看到歸來的戚西,本就萎靡的神情更加黯淡無光了些。
他麻木着臉起身,朝着戚西走來的方向深深鞠了個躬。
“對不起。”
态度之恭敬,簡直與先前鼻孔朝天的模樣天差地別。
戚西瞥了他一眼,也沒說話,只是步伐不停地路過江元卿,最後挨着江元卿坐下。
“元朗,先過來坐下。”
江元卿為他添了熱茶,氤氲白氣下她溫文爾雅的面龐在江元朗眼中,隐約變得有些可怕。
江元朗聽話地坐下,手卻放在膝蓋上,沒敢去碰那杯茶。
“跟戚西複述一遍你做過的事吧。”
江元卿淡淡抿了口茶,她知道戚西不愛喝這些,旁邊早就為他備好了新鮮果汁。
江元朗偷偷瞄了眼戚西後又把頭低下,而後耷拉着肩膀開始自白。
“天空之城發生的事情是我做的,但不是我一個人做的,至于另外的人是誰你們也知道。”
“犯事的侍從叫07,兩年前來我家應聘,我見他辦事利索就留下自己用了。”
“最近的綁架一事,的确是我起的頭,因為戚西手裏有我包養的證據,所以我想要拍戚西的不雅照以作制衡。”
“至于後來為什麽會變成那樣,07被關押起來,我見不到他,也無法尋問清楚。”
戚西翹着二郎腿靜靜聽着,當聽到江元朗要拍他不雅照時還翻了個白眼。
“我不是都說了拿我的東西和我換不就行了嗎,多此一舉。”
江元朗聽到戚西的吐槽,他只是常常嘆了一口氣。
“我也想跟你換。”
“可是我手裏沒有你要的東西。”
戚西端着杯子的手一滞,目光有些古怪地看着江元朗。
“我承認,威脅你辦事的匿名是我。”
“但關于你的那些東西,全都只在江元音一人手裏。”
“你們圈子的事情我又不了解,我怎麽可能會去關注你以前的事情。”
“我找她要她不肯給,那我只能...出此下策了。”
江元朗那一臉傻了吧唧的樣,事情都已經到了如此關鍵的地步,他居然還沒反應過來。
戚西默默停下了喝水的動作,原先對于江元朗的憤懑之情,部分竟然轉換成了詭異的同情。
“我問你,你兩年前是怎麽認識白花的?”
心上人的名諱忽然在這樣緊張的氣氛下被提及,江元朗一瞬有些恍惚。
他想起與她初遇時的場景,一向處處不出彩的他第一次被異性溫柔真誠地誇贊崇拜。
那是他淪陷的開始。
“有一次江元音帶我去參加某個宴會,便是在那裏認識了白花。”
江元朗驟然放松下來的面龐,讓這個暴躁愚蠢的少年看起來順眼了不少。
可戚西看着他的目光卻愈發同情。
江元朗想綁架他拍不雅照這事的确很可恨,戚西想如何讨還都不為過。
但看着明顯從兩年前就成為一枚棋子的江元朗,他又覺得有點可悲。
即便江元朗能夠口頭告訴別人江元音與他合謀,甚至是主謀。
可依照他這個智商,這兩年估計也沒留存什麽證據,甚至淪陷于虛假的愛情,在白花吹的枕邊風中傻傻成為江元音的手中刀也不自知。
估摸着事情真查起來,黑鍋已經都被江元音妥妥地蓋在江元朗頭上了。
難怪江元卿面對江元朗犯的那些破事基本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誰能去和傻子較真。
“我該認的都認了,現在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只是我拜托你們,關于白花的那件事請不要洩露出去,無論付出多少代價我都願意。”
江元朗昂着脖子等死的決絕模樣有點滑稽,對面兩人連看都不想看了。
戚西本來都想好了等抓到江元朗,定要好好削他一層皮。
如今實在是,沒什麽動手欲望。
“你和他說那事了嗎?”
就是白花為了女三號出賣江元朗一事。
江元卿搖了搖頭。
“那關于他的懲戒你看着辦吧,我實在懶得動手。”
戚西姿态懶散地靠在椅背上,對于眼前人已經乏了。
“好。”
“元朗,你跟我上樓一趟。”
江元卿忽然把人喊走,徒留下一臉淡定的戚西。
江元朗順從跟上,一步步踩着階梯随江元卿上至二樓,他本以為要随她進屋,怎料江元卿最終只是停留在二樓走廊,而後雙手閑适地搭在邊欄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鑒于你非主謀,雖然該還的仍然要還,但用不着對你公開處刑。”
“如今就你我二人,該說的不該說的,我就都直說了。”
江元朗躲閃着目光,微微點了點頭。
“昨晚伯父應該有找過你,依他的暴脾氣,可能對你動手了也說不定。”
“不過我估計他沒有告訴你發生了什麽,那就由我來當這個壞人吧。”
“關于你家中的産業,你是不是都沒有好好了解過?”
“伯父最近正在籌備将産業發展至鄰星,這兩天都已經進入到實施階段了。”
“但因為你的胡鬧,他不得不停止這個計劃,特意挪出大筆財富來作為賠禮道歉。”
“噢你是不是不清楚事情的嚴重性?大概就像你為了通關最終BOSS,武器裝備花了很長一段時間來籌備,結果在準備打BOSS的那一晚,你發現你辛苦積攢的一切,都沒啦。”
江元卿嘴角噙着淡淡笑意,提及此事猶如聊家常般輕巧。
江元朗的臉色有些難看,卻也沒有很難看。
“看你這樣好像還是沒多少感覺。”
“那再進一步講,你可能很長一段時間,充足的生活費都要減半了。”
“你的小白花,你就要養不起了。”
看到江元朗終于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江元卿并沒有多愉悅。
她反而逐漸淡了語氣,最後甚至口吻有些冰冷。
“以前你将我視為競争對手,并暗地裏搞些不痛不癢的小動作,我倒是無所謂。”
“畢竟看着你失敗後跳腳,也算是為我枯燥的生活添點樂趣。”
“甚至你像個傻子一樣跟元音聯手對付我,也沒關系。”
聽到自己絞盡腦汁想的主意在他人眼中竟是個樂子,江元朗頓時忍不住攥緊拳頭,有被侮辱到。
可現在他沒資格反駁江元卿,只能跟喪家犬一樣低頭聽她奚落。
“但千不該萬不該,你們把主意打到我身邊人頭上。”
“這是大忌。”
她擡手輕輕抹了抹江元朗的腦袋,語氣不鹹不淡。
感到手心下的人有些微微顫抖,江元卿頓時發笑。
“怕什麽?怕我會用同樣肮髒的手段報複回去?”
“別怕,我不會。”
“尤其像你這樣的,根本就用不到我出手。”
江元卿靠近江元朗,稍稍俯身在他耳畔,告知江元朗他成為棋子的愚蠢史。
“有些賬我會找該找的人讨。”
“至于你,我告訴你一些事情就好。”
江元朗在逼人的壓迫感下沒撐住往後退了兩步。
腳步懸在樓梯口處,極度危險。
“學院那邊已經下達了對你開除通知,文件應該在審批當中了。”
“而關于你包養明星的證據,你的父上已高價向我買下,但不幸的是,你的競争資格仍舊會失去。”
“還有,你最好奇的一件事,那些證據到底是誰給戚西的?”
是誰呢。
“是白花噢。”
“她為了換一個女三號,不惜出賣你。”
“也有可能是她聽從了江元音的命令,徹底抛棄你這顆用來當犧牲品的棋子。”
話音剛落,江元朗臉色驟然血色盡失。
他下意識去反駁江元卿的話,不願相信自己掏心掏肺喜歡的人竟會出賣他。
可江元卿平靜無波的神色,讓江元朗不得不痛苦地接受這個真相。
“你看起來真可憐。”
學業,家産,愛情,都毀于一旦。
可你的父上為你犧牲了如此大的代價,你最關注的仍舊是那個感情騙子。
“最近身體還行吧?”
“或許你需要清醒一些,好好看清你從來都看不清的東西。”
江元卿說話,也不等江元朗反應,直接笑眯眯地一腳将他踹倒。
失去重心的江元朗從二樓一直滾去一樓,最後臉色青紫地倒在地上,半晌沒有聲息。
江元卿從容不迫地靠在二樓邊欄上,朝下看來的目光仍是溫淡,安寧,平和的。
可渾身劇痛的江元朗艱難擡頭,遙遙望去,卻只能捕捉到她眼中清晰的憐憫。
觊觎不該觊觎的,妄想用髒手段超越一直以來所嫉妒的人,代價是慘痛的。
就像你靠捷徑走上二樓,最終仍是要以狼狽不堪的姿态摔回一樓。
而站在頂端的人,始終一臉波瀾不驚地看着茍延殘喘的你。
江元朗低下頭,認命了。
“呀,我是錯過了什麽嗎?”
“元朗哥你怎麽趴在地上玩兒啊?”
清脆開朗的聲音突然傳來,江元音若無其事地踏過江家大門,站在了大廳與江元卿遠遠相望。
被點到名的江元朗緩緩爬起,看也不看江元音一眼,一臉頹敗地離開這裏。
江元卿看見來人倒是很高興,站在二樓朝她揮了揮手。
“元音,上來坐坐?”
作者有話說:
靓仔們能适應吧,開頭就說過元卿是問題兒童了,下章江元音會更不好過。
————
最近劇情比較連貫,為了不影響閱讀體驗,只能多花時間完整寫完情節點,以至于更新越來越晚
明天要和怨種朋友們吃晚飯,所以明天不更新,然後考慮到下一章情節仍舊很連貫,周五如果我沒寫完沒更新,那周六會直接更新大長章,至少七千以上(雙手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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