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是你幹的嗎

江姒看着葉瑤夕任她踩踏的樣子,她微笑着。

"剝我的皮?"江姒拿起小刀下了推車。

小刀碰上葉瑤夕的臉,緩緩鉗入,一片皮被割下來。

又勾起她的下巴,把皮貼在了葉瑤夕的嘴唇上。

本來他們是來找白戒的,但江姒一聽到葉瑤夕發瘋,她便叫蘇言推她過去。

但蘇言看現在這個場景,江姒是不想找白戒了,更想折磨葉瑤夕。

他雖然是皇上,看到這場面理應阻止,可蘇言沒有,現在他向着江姒。

江姒在一邊神色淡然的喝着茶,看着葉瑤夕痛苦的樣子。

白戒神色凝重帶着太醫走來,太醫把着脈,下意識一驚:"這…葉小姐胎死腹中了…現在要馬上把死胎拿出來。"

葉瑤夕更加崩潰,如果懷不上孩子,她在得白戒寵,都不會有穩固的地位。

"啊!到底是誰要這樣對我?"葉瑤夕的肚子很痛,她抓緊白戒。

她叫喊的聲音越來越大,葉瑤夕快要精神失常。

瘋狂地摔着東西,連白戒要攔着她也攔不住,一件玉器直直摔在白戒手邊。

血染地面。

白戒把葉瑤夕擁入懷,喊道:"把死胎解決好,她出任何事,你們所有人都別想活."

可太醫突然跌在地上,他指着窗臺上的一團漿糊,侍衛發抖的去視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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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還未成型的孩子……

所有在場的人都驚吓的瞳孔放大,有些婢女直接倒在地上。

葉瑤夕直接暈了過去,白戒突然掐住江姒的脖子,而江姒還在剛剛這一幕的驚厄當中。

"是你幹的嗎?嗯?"白戒也開始控制不住情緒。

現在這個場上除了江姒沒有人和葉瑤夕有仇,也沒有人有能力闖進這府上。

她被弄得喘不過氣,可其他人也都開始議論江姒是兇手。

蘇言正處理屍體,見這一幕,又放下廠體去扒白戒的手。

太醫很難相信,蘇言面對這東西竟然這麽冷靜。

他想讓白戒冷靜一點,怎麽可能會是江姒?

昨天一整晚,他蘇言都是和江姒在一起的。

"相信我,不是我。"江姒眼中滿是真切之感。

但在場的人一個都不相信,白戒也沒冷靜下來。

畢竟江姒這廢人突然不廢了,要報複世人之前那樣對她,對葉瑤夕下手有很大可能。

江姒在怎麽樣想折磨葉瑤夕,也不會對一個小嬰兒動手,她是個以後也要當母親的女人。

而且,昨晚她江姒一直都在皇宮……

昨晚,皇宮後院。

太後默默品着茶,江姒不緊不慢地帶着琴來到大廳內。

江落雪坐在太後身旁,可憐又委屈的視着江姒。

"江姒,從小你就不是個好孩子,現在竟敢欺負到你家姐頭上,簡直大膽!"太後怒視江姒。

"妹妹,姐姐也不知道那是惹你了,嘤。"江落雪抽泣。

她對着江姒不屑的笑着,從她就是太後的掌中寶。

而她江姒算什麽,竟敢這樣對她江落雪。

可江姒現在滿腦子都是葉瑤夕到底有沒有看到他們在幹何事,絕不能把成團之事洩出。

心不在焉地對着太後點着頭,太後第一次被人如此無視:

"看來,江姒長大了,脾氣見長,本後來教訓教姒兒。"太後高擡着頭。

一群侍衛從門外湧來,手上都拿着琴,對着江姒群音而起。

江姒只是氣定神閑地彈着琴,雖然抵得過這群人,可一波完了又來一波,她越來越不耐煩。

侍衛的攻擊也開始猛力起來。

她雖然級別不低,可那級別也低不過這麽多人。

江姒突然起身,水甩出去纏住待衛的脖子,侍衛被一個個甩出去。

她的腰似蛇一樣盤繞着,水繞宮內四方,江姒的舞,讓太後神色凝重。

江姒的左肩一繞,一群暗衛的手突然抽筋,都開始護自己的手。

太後見此不妙,也拿出琴開始彈,江落雪在一旁輔助着。

她舞了半個時辰,見太後又上再來和她打,江姒不知道為什麽對她敵意這麽大。

收了舞,忍着雙重的琴音,江姒不怎地內心突然開始興奮。

現在好像聽不到厭人的琴音了,她緩緩向前走去。

江姒瞪着雙眼,走到太後眼前,雙手狠狠的掐着太後的脖子。

她的嘴慢慢裂開微笑,那一刻江姒有些許恍惚。

江姒袖中的匕首滑出來,她一只手青筋暴起的掐着太後。

江落雪不知道為什麽怎麽彈琴江姒都不受影響。

另一只手的刀往太後的心口捅去,江落雪全身顫抖的看着江姒的作為和表情。

她覺得江姒沒有正常人的思維,太後也沒幹甚出格之事,江姒竟然為這一點事要殺人?

"下一個就是你。"江姒笑着。

白戒突然從身後抓住江姒的手,但太後心頭的血還是直流不斷。

他本想來救江姒,現在看來更需要救的是太後。

她掙脫出白戒的手,白戒勢意了一眼,江姒本想繼續,可她放棄了。

在怎麽樣不能把白戒惹怒。

"你回府上等我。"白戒對着江姒耳語。

江姒咬着牙走出了太後府,冷靜的給自己的臉補着妝。

她簡直要被氣死了,江姒又想唱歌,可這次怎麽哼都哼不出來。

江姒視着自己手上的血,笑了笑。

走在皇宮內,不一會便走到"1宮"。

她觀察着,這一定是蘇言的主宮,不然也不會有這麽明恍恍的"1"的大字。

不過江姒覺得奇怪,平時蘇言那麽正經。

怎麽把宮殿叫這名字,江姒沒繼續想,正準備敲門去找蘇言。

她現在暈的不能在暈,江落雪和太後的夾擊有一定猛力。

可江姒突然聽到蘇言和貼身暗衛謀劃着什麽……

"以後任何脂胭店不要賣東西給江姒,女式衣鋪也別對江姒開放。

你潛到她房間去,把她的東西連被孑都偷來,讓她沒地方睡……"蘇言說了一大串。

夜風很不解,他的主子什麽時候喜歡幹這種幼稚的事情?

"別誤會朕,朕有一個兄弟拜托朕的。"蘇言拍着夜風的背。

然後心情大好的向着房間去了。

蘇言相信,可江姒這個懲罰可以讓她知道自己的歷害。

但表面一如往常衣冠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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