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小夥子三個面孔呢

江姒在外聽着,表情怪異十分豐富。

剛剛還病弱弱扶着樹走,時不時還咳嗽的江姒全身不痛了,也不暈。

但是更生氣了,她吐着一口老血:"沒想到啊,沒想到,他蘇言竟然是這樣的人,啧啧。"

江姒又想了一小會,她又覺得蘇言不是腦子不好,不會跳舞。

是想暗裏跟她對着幹讓她不爽呢。

江姒一時半會無法接受,平時那麽有禮的男人。

她直接一個好家夥,江姒在原地想了一會。

蘇言不懲罰一下,她江姒不是女人。

夜越來越深,暗衛都有些許困意,江姒沿着宮牆緩緩潛進大廳。

雖然江姒不會翻牆打架這些東西。

但她還是會幹這種偷雞摸狗之事的。

能C位出道還是要有點本事才對,江姒走近蘇言睡的房間。

房間的燭火早以熄滅,門虛掩着,江姒站在門口。

剛剛那種偷摸的表情消失殆盡,反而帶着一種略微恐怖的表情。

蘇言在房內摟着一個男人,兩人你氣氛十分微妙。

江姒視着內裏的情況,她本來也不想打擾男男CP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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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次是蘇言自己造的孽,所以這暧昧的氣氛馬上就要結束了。

"哦?怎麽這麽快有感覺了呢?"蘇言在0的耳邊輕語。

她在外聽着,好家夥,小夥子有三副面孔?

騷,幼稚,溫柔對不同的人不同面貌,而且一點不違合,心機男啊,江姒長嘆。

江姒腳步極輕的走到蘇言旁邊,用手環住蘇言的腰。

靠着蘇言的背,蘇言有一絲奇怪,這男人跑他背後去幹什麽。

"原來寶貝喜歡玩這種。"蘇言摸着江姒的手。

可摸着摸着感覺怪怪的,這手怎麽可以嫩成這樣。

他回過頭視了一眼,江姒無辜地看着蘇言。

抱蘇言的手抱的更緊,蹭着蘇言的後背。

蘇言的0一聽有女人,有些驚,南子異慌忙告退。

如果這女人知道他們的取向放出消息,那天下的人又要異動一陣。

蘇言看着南子異退了出去,江姒還是緊抱不舍。

兩人坐在床上,他一拳頭打在床頭,江姒又把頭放在蘇言的手臂。

天真爛漫地盯着蘇言。

"你到底想幹什麽?朕也有底線。"蘇言面無表情。

"以後我就住這,你的衣服我們也一起穿吧,本小姐知道皇上對我的一片心意。"江姒下床翻看蘇言的櫃子。

葉風飛進窗戶,拿着江姒的被子衣物……

"報,您要辦的事以辦好。"葉風放下被子。

蘇言突然感覺一陣尴尬,江姒她應該聽到他說的話了吧。

為什麽這宮中隔音這麽不好?

但蘇言整理衣冠,表情溫柔地笑着:"都是小事,江小姐不要在意。"

"被子都搬過來了,您心意我心領,也沒什麽特別要求,八百萬臺花轎就可以娶我了。"江姒躺在蘇言的床上。

他一時什麽話也說不出來。

畢竟他确實要夜風這樣幹,為了給江姒一點顏色看看。

可實在是沒想到,被反将一軍。

"不要在意我是白戒未婚妻,支持你搶婚。"江姒拉過蘇言的被子。

"憑什麽朕要聽你的?"蘇言硬氣的說了一句。

"不是心悅我啊,那我也在這住,畢竟這裏有胭脂。"江姒不認生得睡過去。

蘇言也不知道為什麽,他對女人從來沒有皇上的那種威嚴。

也威嚴不起來,突然,江姒把他也拉進被窩裏。

她一只腳裹着蘇言的腰,一只手抱着蘇言。

他覺得這種被女人抱的感覺奇奇怪怪的。

從來未曾有這種感覺。

而江姒在心裏默默笑,煩死蘇言就對了。

不是不喜歡被女人碰麽,那就非碰你。

兩個人就這樣抱在一起睡到天亮。

江姒剛醒,蘇言的臉就湊到她跟前。

"女人,你扯我衣帶想幹什麽?"蘇言瞪着眼。

她似夢似醒的又扯了一會:"我就扯,不會吧,你蘇言不會對女人有感覺吧。"

蘇言內心崩潰到極點,怎麽就認識了這麽個女人。

不過他怎麽可能對女人有感覺。

男人跟男人在一起才是真愛,不過看向江姒依舊是奇奇怪怪的律動。

倆人吃起早飯,江姒時不時逗弄一下蘇言。

"你在弄一下,我讓你可以馬上就死。"蘇言語氣略顯生氣,又把她甩開。

江姒委屈巴巴地低下頭,坐在地上:"腿本來就有傷,你還…還……嘤。"

蘇言內心無數草你麻湧過,他把江姒拉起來,命人給她做椅子。

接着,他們便一起去找白戒。

……

白王府,後院。

江姒回憶着昨晚,她昨晚确實和蘇言一直在一起。

蘇言扒開白戒的手,慕邪也趕過來。

他看着眼前的場景,沒有像蘇言那樣拉白戒。

而是,推着江姒走了,不管是不是江姒幹的,慕邪都無所謂。

葉瑤夕不是什麽好女人,就當遭報應。

把江姒護好是必須的,一個知己千年難求。

而且慕邪也不相信江姒會幹這樣的事,她連醫術都不懂。

又怎麽取出胎兒,傷口還弄得如此好。

可江姒此時開始想如果白戒不訓練該怎麽辦……

又傳出一聲尖叫:"有兩個血手印。"

如果他不練了,那成團必須推遲,她沒那麽多時間等待。

江姒轉身看一眼慕邪:"去幫白戒找兇手吧。"

正說着,白戒又向江姒走來,他狠狠的打在江姒的輪椅上。

吹起玉笛,笛音空洞似無音,全都傳進江姒的雙耳。

她沒有琴可以抵抗,只能默默忍受。

"是你?血印……"白戒盯着江姒的雙眼。

他的眼神越發模糊,自己的孩子沒了,誰都冷靜不下來。

白戒如同一只瘋狼一樣,雜音四起的吹着。

江姒拼命搖頭,昨天她手确實沾血。

但她把那血又弄在太後的臉上了,現在太後的臉上還有血印。

而且她明知道手上的血白戒看見過,又幹嘛冒這個險把手印按在床上?

慕邪也開始吹笛,抵抗着白戒。

江姒在痛苦中越發不爽,他先讓她進的牢房,又沒原因的污蔑她。

她壓下痛苦,看着白戒吹着笛子的樣子。

"真是可憐,孩子死了,可我希望更慘一點。"江姒歪着頭,敲着木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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