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楔子
九重天闕之上,一長排琉璃花盞懸于重檐廊下,午後天晴,栽在殿前的大株瓊枝玉蘭散發出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
從這明媚的春/光之下遙遙望去,有一着粉衫裙,梳雙環髻的小女童盤腿坐于廊下玩耍。她兀自玩得開心,時不時發出一陣咯咯笑聲,粉撲撲的小臉出露出一絲紅潮。
突然,一陣窸窸窣窣的響聲從對面草叢傳來——
女童擡起頭來,見是一陣微風拂過及膝深的草叢。她撇嘴,繼續低頭戲耍,誰知又過一會,那窸窸窣窣的響聲又再度響起。就好似一個手法拙劣的偷窺者躲在草叢背後偷偷關注誰一般。
女童粉雕玉琢的瓜子臉上露出狐疑的神色,“是誰在那裏?”
她的聲音清脆好聽,好似一串玉珠紛紛跌落玉盤一般爽脆可人。
躲在草叢之中的人微微一愣,卻還猶豫着該不該暴露行蹤。這一會,那女童卻徑直起身自那長廊中走下來,她赤着一雙小腳,輕盈地撥開草叢,沖着來人揚唇一笑。
“別躲了,我可是看見你了~”
草叢後站着一位弱冠少年,唇紅齒白,眉清目秀,身着一襲八寶攢絲雲錦直踞長袍,一頭烏油油的黑發被束進一枚小小的赤金冠中。
他頗為吃驚地盯着女童那雙嫩生生肉禿禿的腳趾,良久才面色緋紅地移開雙眼。而女童卻似渾不在意,只好奇地望着少年道,“你是誰?我怎麽從來沒有看見過你?”
少年連忙斂了神色朝着女童斂衽行禮,道:“蓬萊冷月仙尊座下崇景見過帝姬閣下。”
“蓬萊?可是南方仙海上的那個蓬萊?”女童咬着手指,樣子十分稚嫩讨喜。
“正是。”少年一本正經道。
“那你怎麽到這裏來了?是不是不聽師父話随便亂跑?”女童嘴角一揚,笑眯眯地揶揄道。少年的額際爬滿汗珠,發髻也有些微亂,一看便是走了好久的路。
“我,我沒有!師尊命我随意走走,我只是迷路了而已……”少年頗為不好意思地小聲解釋着,忽見女童言笑晏晏地望着自己,眼眸晶亮,不由得耳朵發燙,聲音越發低了下來。
“那你想出去麽?”女童又問。
“嗯。”少年忙不疊地點頭,若一會仙尊找不着自己,必得生氣不可。一想到仙尊那張冷若寒冰一般的仙容,他就渾身打顫,連路都走不穩了…
…
“我可以帶你出去~”女童眉頭一揚,“不過~你可要陪我玩!”說着,少年只覺手腕一緊,原是一只軟綿綿的小手正拉着自己往廊下去。
“帝姬,這,這于理不合呀!”天啊,晚回去真的會被仙尊罵死的……
“你不聽話,我就不帶你出去找你師父了!”小女童黑眸一瞪,威逼利誘。
“……”少年終于妥協了。
***
“冷月,與你一同從蓬萊過來的那個小徒孫去了哪?”
天帝捏了捏胡須,喜滋滋地伸手捏了一枚白子放進橫列在石桌上的玉棋盤中央。
“方才我見他立在那裏看着礙眼,便遣他去外頭随便走走。”
坐于對面的男人一身玄袍,淺褐色的長發随意地披散在背後,他指尖一動,那盤中的黑子便自動地落入棋盤之中。
“哦~寡人看着那小子還不錯嘛,什麽來歷呀?”
天帝又捏了一枚棋子,想了半日,方才将其擺入棋盤的一邊。
被叫做冷月的玄袍男人聞言,擡起頭涼涼地睨了天帝一眼後道,“出身北方仙族。”緊接着,又是一枚黑子落入棋盤。
北方仙族啊……倒是上古沒落下來的一族,不過好在血統純正,根基甚穩,比起那些逆天之神要好的多了!
天帝捏着棋子,遲遲不肯落下,卻忽聽那冷月悠悠道,“天帝,你輸了。”
“什麽?!”天帝扔了棋子,低頭一看,立馬苦了一張老臉道,“這是第一百零三次輸給你了,什麽時候能讓寡人贏一回?”
冷月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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