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耽溺(下)
同樣是沒有主動權的姿勢,正面抱着讓長安松快不少,已經領教過最無還手之力的侵襲,長安自覺接下來還是能好好享受的。
寧致遠的手掌移了位置,摁在長安翹挺的臀上,師叔喜歡不留餘地的貼合,長安就主動收緊雙腿,敞開自己接受寧致遠新一輪的攻勢。
他的适應速度成長得飛快,到現在都沒有體力不支多虧那顆藥丸,寧致遠根本沒想要放過長安,他畢竟年長長安許多,閱歷奠定了他在各方各面的豐富經驗,情事上他也花樣百出,長安不會是他的對手。
重新走回床榻的路寧致遠刻意放緩了步調,一步一頓地頻繁撞擊讓長安迅速投入了戰場,這個姿勢便于深頂,落下的時候也可以壓下臀承受頂入,穴肉娴熟地包裹着性器,比之前抱起後入開拓的沖擊其實沒輕多少,但性器開始在穴洞中攪弄起來。
長安下腹升騰起一股翻湧的熱意,随着肆意頂入的動作嗯哼地叫,呼吸急促,又被寧致遠盡數吞進了肚子裏。
寧致遠吻不夠長安,回來之後就開始了後入的姿勢,他此刻吞吐的動作繳得長安舌頭發麻,寧致遠的攻勢在行走間有暫緩的意思,長安卻覺得這短暫的蓄力是在準備下一次攻擊。
行至塌邊,寧致遠彎身讓長安松手,将人放到在軟被上,長安背上沾着被就松開雙手,寧致遠先壓下身在長安口中翻攪,身下的動作也慢慢加快了速度。
等到長安被吻得急喘,寧致遠含了他的舌把人吸得發麻,意猶未盡地舔了舔長安被吻得發燙的唇,這才直起身,重新撈起長安垂在榻沿的雙腿緊緊扣在手裏。
床榻的位置偏低,寧致遠的腿又修長,腰胯的位置比榻沿高出不少,這樣站着只能将長安的腿撈在手裏扣嚴實了,長安的身體才不至于在沖撞間下滑,長安的腰因着這個動作擡離了榻,只剩一小截背還沾着床。
寧致遠扣實長安雙腿,将人拖着往榻沿再挪出去一點,這樣一來,長安整個腰身就全部懸空了,高高被擡起挂在了寧致遠手上,沾着軟被的那一小截背勉強成為支點,一切準備就緒,栖息在長安穴中的性器才開始了沖撞,今夜的兇狠疼愛這才正式顯露了開端。
寧致遠順着重力往下插的時候,長安恍惚有種要被鑿穿的窒息感,急促地被這一下激得啊聲叫喚,寧致遠肏幹的力道本就又狠又重,現下這個姿勢他可以将整個身子的重量完全集中在性器上,狠力鑿進長安穴洞中去,這比方才抱着後入能進去的地方更深。
抱着後入寧致遠頂入的力道從下往上,進得深卻仍有限,但現在從上往下的插入,寧致遠都不怎麽需要使力,只要放松身子順着往裏劈進就能輕松肏到最深的地方,他使力将自己狠命擠進長安的穴洞,長安控制不住聲量,被肏得不停嗯嗯啊啊。
肏弄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長安被插地迷亂,寧致遠像是餓極的野獸,鑿進長安體內的力道重得幾乎将囊袋也擠進去,肉體的撞擊聲啪啪地響,抽插的速度迅猛,進出間帶出滑膩的水聲,還有些許滑膩飛濺,落在寧致遠和長安的小腹處,有些順着滑到長安的胸口。
不消片刻,長安腿間已經一片狼藉,實在太激烈,寧致遠沒有給長安半點喘息的機會,長安很快便受不住,将墊在背後的軟被揪得皺成一團,他的指節因為太用力而泛白,嗯嗯啊啊地叫,呻吟急喘哼聲一齊發作,在房中激情回蕩。
寧致遠的低喘聲随着下身的動作越來越粗重,長安想逃,他揪着軟被想往榻上退,寧致遠卻不準,察覺到長安後退的動靜,手中的力道失了輕重,他的雙臂順着緊扣着長安的腿彎往上滑,狠力扣住長安的細腰,力道又将腰間掐出一片青紫。
長安卻感覺不到疼,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性器的大開大合,兇狠撻伐上,如果說先前他還有心思擔心聲音被聽到,此刻他已經什麽想法都叫寧致遠肏碎了,他止不住地放浪叫喚,颠來倒去地喊着師叔,不知自己是該喊輕點還是慢點,他被撞得不斷往榻間去,墨色的發晃成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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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被汗濕透了,濕發溫軟地貼在長安頰邊,身上的薄紅被長安周身的熱意烘得明顯,眼眶完全紅了,淚眼朦胧地被寧致遠撞得低泣,眼角的淚痣也顯得可憐,滿面桃紅,嫩紅的唇一張又咿咿呀呀地求饒,妄圖能激起師叔的一點憐惜。
寧致遠卻叫這副淫浪模樣激得起火,狠扣住長安的腰重重地撞,狠狠地肏,恨不能将人撞碎,擦着長安的敏感點又快又準地頂磨,長安已經顧不得壓着聲音,難耐地又喊又叫,“師叔......師叔......太......快......”
長安軟着手要去撥開師叔的鉗制,卻徒勞無功,寧致遠不準他逃,扣了長安的手一并按在腰間,喉間發出嘶啞的低吼,叫着小六,長安晃着腦袋,他聽不到聲音了,耳邊全是急喘呻吟和肉穴被鑿穿的撞擊聲。
長安記不清今夜到了多少次了,他的性器已經疲軟地搭在小腹,随着寧致遠肏入的動靜微微晃動,鈴口射不出精水,卻還是被操弄得渾身戰栗,吐出一些稀薄的液體。
寧致遠不知疲倦,狠力鑿下的時候恨不得将長安鑿穿,吞吃入腹才好,長安喉間已經嘶啞,還是被撞得不停哼哼,他已經分不清自己在哪兒,覺得身前這個人的攻擊永無止境,翻湧而來的浪潮将他拍得窒息,他柔軟地叫,“師叔......救我......”
分不清到底是要救還是要放,身體止不住密集地顫抖起來,軟腰卻還索命似地扭動,穴口也情不自禁地狠命箍緊性器,寧致遠被長安扭得震顫,性器被穴肉箍得又痛又爽,麻得不行。
他知道長安要到了,可是長安已經射不出東西,寧致遠加快速度,在猛力撻伐中肏進更深處,又兇又狠地頂撞,這場面太要命了。寧致遠爽得渾身發麻,終于在兇猛的幾十下肏幹後就着姿勢狠狠鑿下最後一擊,将性器狠命往深處擠去,在穴洞中澆了個徹底。
高潮過後寧致遠還在不間斷地射着精水,長安仿佛被燙到一樣,止不住痙攣,寧致遠順着将長安推進了榻間,一邊澆灌一邊壓着長安挪到榻上,将人壓在身下落吻,擁着長安平緩着喘息。
長安擡起手環住師叔的背,摸到他背後也一片濕汗,感覺自己總算活過來了,在寧致遠持續的射入中安靜下來,喘息着擁着寧致遠,餍足地長出一口氣。
********************
已是深夜,栖息在枝桠上閉目養神的夜鳥被院子裏傳出的鈴铛聲驚飛了,響聲清脆,聲音不大,要仔細聽才能辨認。
鈴铛聲響得無序,時快時慢,榻上的人還沒折騰完,長安才稍微恢複了平緩的呼吸,穴裏的兇器就又硬起來了,長安簡直要驚詫,師叔這是什麽驚人耐力,還沒表示完,已經被寧致遠擺弄着換了個姿勢。
這人也不知道哪裏變出來一只輕巧的小鈴铛,系着紅繩扣到長安素嫩的腳踝上,鮮紅的顏色襯得腳踝十分漂亮,“師叔言而無信,說好的兩次,就算是你的兩次,也該放我休息了。”
托那顆藥丸的福,雖然剛才那一場簡直要了長安半條命,卻在稍作休整之後很快恢複,不過......長安望着身上還在動作,耍賴耍得理直氣壯的師叔,也不知道今夜這個恢複速度到底是好是壞了。
寧致遠快飽了,現在的抽插游刃有餘,長安被擺弄成側躺,寧致遠正跪在他兩腿間,肩膀架高了長安的一邊腿,彎身淺淺抽出,再稍用點力刺入。
他聽見長安的話,用力頂了一下,肩上的腳踝就傳出悅耳的鈴铛聲,寧致遠側手握了肩上的腳踝,在內側吸出好幾個吻痕,笑着說,“說好了兩次就兩次,師叔從不騙人。”
頂弄間聽着耳邊的鈴铛聲,餍足的獸收了兇狠,又披回了狐貍的皮囊,“可我一直沒出去,要算的話也還有一次吧”,長安對師叔的詭辯無語凝噎,咬着唇默了一瞬,就知道不能跟老狐貍商量,準要吃虧的,下身有些燙,出入依然順暢,但有些火辣辣的。
寧致遠沒停下動作,一下一下地進入,鈴铛聲也跟着一下一下地響,他喜歡這個聲音,老狐貍又恢複了今早的溫吞,長安到底被安撫得舒服,卻還是忍不住,“師叔輕些,我方才以為要叫你弄死了。”
在榻上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長安似乎時刻都在給寧致遠制造驚喜,寧致遠被這直白的話逗笑,性器也跟着抖,抖得長安穴裏癢癢的,很快又接着溫存,他這時候的聲音溫情款款,聽得長安心裏熨帖,寧致遠說,“舍不得”,說完又将架在肩上的腿拿下來,鈴铛叮鈴一下。
長安仰躺回榻上,感覺自己渾身酸軟,寧致遠壓下來索吻,腿間的頂弄又輕又溫柔,長安張唇乖順地将師叔的舌納入口中,任由寧致遠吞食翻攪,寧致遠壓着人,怎麽也吻不夠,只要長安在身邊他就總想侵略。
唇齒糾纏間不時傳出水聲,寧致遠頂着長安的上颚,身下的動作也輕緩,等到吻夠了,才将長安攬抱着翻了個方向,讓長安壓在他身上,伸手給人揉着腰間的酸軟,他下手狠,今夜把人掐疼了,這會兒就得來讨好。
性器蟄伏在濕軟的穴肉中不知何時會複蘇,寧致遠餍足地喟嘆,身下的動作漸漸慢下來,長安被婉和的溫存和腰間的揉捏弄得酥軟,軟得發困,聽寧致遠說,“小六,含着睡吧,師叔不鬧你。”
長安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點頭,迷糊間将腿分開擱在師叔腰側,找了個舒服的位置,一整夜都感覺身下漫着熱意,又脹又滿。
殘缺的玉闕找到了契合的另一半,只有融合才算真正完整。
唔……既然開了葷,就要吃到飽,下章還有,小可愛捂好腎。(後面的章節就是劇情啦,有我愛的刺激play_(ω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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