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餍足(下)

衣冠鏡距離他們不過咫尺之遙,将人照得無所遁形,寧致遠不讓他躲,也不讓他避,将長安的力氣頂散,一手擡起他的腿,一手撥正他的臉,非要讓他看清楚占有。

長安被鏡中的畫面驚詫得失語,只能定定地接受師叔越來越快的侵襲。

鏡中人眼角通紅,雙眼蒙了霧一樣,眼尾的淚痣跟着泛紅,貼在眼角處讓眉眼生出了魅惑,長睫輕輕地顫,秀挺的鼻上染了薄汗。

他滿面潮紅,嫩紅的薄唇被舔咬得光亮,媚色橫生,誘着人采撷,喉結不時地滾動,肩上,胸口,小腹甚至手臂上都是泛紅的齒痕和深吸出來的吻痕。

胸前的乳粒被含出淫糜水光,嬌豔欲滴,小腹上還滑着黏膩的精水,腰間跟雙腿內側最為可憐,青紫斑駁之外又滲着微妙的紅。

濕膩更是滑了滿腿,已經射過幾次的性器疲軟地微垂,還在往外吐着稀薄的精水,一條腿被背後的人強勢地擡起挂在手上,寧致遠放緩了動作,看着長安的反應,他的性器漲得發疼。

長安不忍将視線往下,寧致遠就捏着雙頰迫他去看,故意動得緩慢,長安只能瞪着通紅的眼眶順着鏡子往下看。

雙腿之間一片狼藉,穴口已經泛紅,被侵占的性器撐成洞,殿下也被撞紅了,最要命的兇器還在緩慢地抽插着,性器是泛紅的深紫色,柱身上的筋絡可怖地突起,尺寸可觀。

寧致遠故意将性器慢慢抽離出來,在長安穴中激起一陣微妙的癢,鈴口不舍地抵在已經被肏熟的穴口處,穴口翕張,含吻着性器的頂端,邀請着進入。

于是滾燙深紫的性器破開穴口,順着濕滑擠進洞中,将原本只是微張的肉穴撐成洞,又脹又滿地擠入,穴口的褶皺被撐到極限,乖順地套在性器上,待到性器完全頂入之後,臀已經緊緊地貼在另一個人身上,粗長的性器完全沒入,成了兩具身體的連結處。

長安不自覺地抖動,寧致遠的手已經放開滑到他的小腹處環緊,他卻情不自禁地緊盯着鏡中,他從不知道自己在歡愛時是這副形容,也沒想過自己的穴口是如何被師叔侵襲占有的,這個場面比他見過的所有春畫更淫糜,更放浪。

可這既是長安,又不像長安,只在被疼愛的時候才會出現的模樣被寧致遠又抛到了長安面前,他想要徹底占有侵襲,不只是身體,長安的所有他都要,他要長安和他一同在欲望裏翻湧沉淪。

長安升騰起難言的快感和顫栗,師叔在占有,在侵襲,他從未如此清晰地意識到,寧致遠如願以償,将長安完完全全地占據,不遺餘力,也沒有餘地。

寧致遠終于滿意,擡起長安的另一邊長腿站起身,走到鏡前,将纏結處完全曝露在鏡中,在長安耳邊呵着熱氣,危險地說,“看好了。”

然後在長安的顫抖中兇猛地肏幹起來,他抽插的動作很快,長安在眼眶發熱的戰栗裏根本看不清是怎麽出來,又怎麽進去的,但小腹處的快速複平頂起都在宣示着師叔的攻擊,長安被這畫面激得嗯嗯啊啊得叫喚起來,“師叔......”

他不知道自己要叫什麽,寧致遠進入的力道急快又狠重,腿間迅速往下滴着濕滑,肉體撞擊的啪啪聲不絕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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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是寧致遠越來越急的粗喘,他的欲望也被鏡中的畫面徹底抛上雲端,頂着撞着,磨着刺着,要将長安徹底撞碎,腰眼發麻,但寧致遠繃着不肯洩,不夠,還是不夠,長安不停地叫,眼淚也被撞碎了,整個人貼靠在寧致遠胸口,穴肉緊緊吸着性器。

長安想更緊地夾住,緊着小腹承受着肏幹,他沒有支點,只能靠唯一的連結處取悅寧致遠,動作跟不上,寧致遠每次淺淺的抽出都是為了更深的進入,不斷地磨過長安的敏感點,狠命肏進穴口,快得穴肉都來不及反應,就被頂着往更深的地方去,寧致遠有些失控地叫着小六,力道重得像要把人弄死在懷裏。

長安被肏幹得失了清明,求饒的聲音都被頂散,只能拼命夾着師叔的性器,撞擊聲越來越重,水聲越來越響,長安泣聲叫喚,聲量也跟着擡高,整個房間都在回蕩,“師叔......啊......唔......要壞......”

寧致遠在要壞的求饒聲中加快速度,性器被緊縮的穴口吸夾出快意,終于在飛快的抽插撞擊中将人往高處撞去,松了一邊腿下地,手臂迅速往長安小腹按去貼緊,又狠又重地撞進深處,在長安陡然響起的師叔聲中,澆了個酣暢淋漓。

兩人的動作定了好一會兒,長安持續着哼喘,被這場激烈的疼愛燙得失神,寧致遠喘着平緩呼吸,将手中的另一邊腿也放下地,環着長安往榻上躺去。

他的射入還在尾調,今天沒做盡興不會放人,長安沾着榻,沒回頭讨吻,乖順地歇息回神,瞥了一眼窗口,已經入夜了,緩過了勁兒後才開口,聲音已經喊啞了,“師叔,該歇了。”

寧致遠胸腔震動,喉間嗯了一聲,懶懶的,手在長安腰上随意又輕緩地撫動,長安就覺得不妙。

*******************

“師叔”,長安忍不住瞪着寧致遠,用眼神質問,已經入夜了,說好的一日呢?寧致遠在每場激烈的歡愛之後會回歸溫情,用和風細雨的緩慢溫存持續着疼愛,他和緩地推進,笑得恣意,“時辰還沒到,過了子時就放你去睡。”

他下山辦事已成習慣,對時辰有着特殊的敏銳,手掌給長安揉着青紫的地方,另一邊手放在翹挺的臀上掐揉,他迷上了這個愛撫方式,那裏手感很好。

長安被揉得舒服,哼了一聲,果真半點虧也不肯吃。柔情的深入是激烈情事後讨好長安的最好方法,寧致遠收拾殘局,把人哄得舒服,手上揉捏的手法也很獨到,能将青紫深紅暈開,又能将酸疼的不适摁散。

只是......長安望了一眼纏在小腿上的那一圈毛絨絨的軟繩,想不明白師叔到底哪兒來這麽好的精力,花樣多也就罷了,這些道具又是怎麽回事?

老狐貍看出來了,在深入時笑着解惑,“下山的時候順道帶的,我本想遲些用,可是你先勾的我”,長安哪能想到還能撩撥出兩日的激烈,只能沉默着認栽,又聽師叔說,“你又不要鈴铛,就得換個法子來。”

這人不肯吃虧還很小氣!方才寧致遠要在長安腳踝挂鈴铛,長安不要,那聲音太清脆了,入了夜萬一師兄們到了回來的時辰,而且長安一聽鈴铛晃,就知道師叔在穴裏撞,下意識搖頭回絕,沒想到師叔竟點頭應了,結果難得退出去一次,回來就帶了這麽個物件。

長安腿上被一圈毛絨的軟繩繞了幾個來回,榻上沒有可以結繩的地方,所幸軟繩夠長,便延着方向挂到不遠處的櫃子上方支起的小角上去,軟繩有彈性,繃緊了也還有活動的富餘,繩上有細絨毛包着,綁在腿上挺舒服,就是有些像貓尾,撓得長安有點癢。

繩子的中段垂挂着一排翠綠的小玉珠,長安的一邊腿被軟繩牽着擡高,正好到寧致遠的肩處,被扶着坐下,承着性器頂入的時候扯動軟繩,小玉珠會撞出叮鈴叮鈴的響聲。

音色沒有镂空的鈴铛清脆,聲量小了許多卻格外動聽,腿被繩子拴着高擡,寧致遠一使力就能輕易頂到深處,緩和地肏入也很舒爽,這才餘出雙手給長安舒緩,一邊續着疼愛。

寧致遠神清氣爽,人足意了,連帶着頂入的動作也帶着慵懶的寵溺,長安舒服得足尖微蜷,比起激烈的入侵,溫存的深入顯得柔情萬分,在迸射多次的激情後更讓人情動。

寧致遠喜歡将長安完全銜在懷中,連榻也不讓他沾着,長安坐在滾燙的性器上,一邊腿被師叔環去了窄腰間,一邊被柔絨的軟繩擡起,他雙手環挂在寧致遠頸後,挨着師叔的深吻。

舌尖緊纏,在輾轉的動作裏泛出細密的舔舐聲,寧致遠在榻上喜歡完全的占有,在腰間給長安做舒緩和掐揉在臀上的雙手在動作間也不遺餘力地将人按緊在懷,稍上些力道頂弄,耳邊就響起叮鈴聲。

長安含着師叔的舌,穴洞不自覺地吸纏着性器,疲軟的性器在被侵襲的動作裏輕緩地擦過寧致遠的小腹,合着腰臀的揉捏,被寧致遠弄得酥軟,在持續不斷的叮鈴聲浪裏舒服得低嘆呻吟。

寧致遠邊撞邊吻,喉間也酣暢得喟嘆,他被長安哼吟得心肝發軟,只能用更柔更深的侵入回應,揉着長安臀上的軟肉,在叮鈴聲中又頂弄了好一陣,這才松了長安腿上的絨繩。

他将長安的雙腿纏在腰間,吞食着濕滑的舌,肏弄着溫軟的穴洞,怎麽都要不夠,已經深夜了,哪怕已經餍足,還是止不住想要長安。

情事餍足後的長安溫順乖軟,卻也帶着縱容的誘惑,前一刻還在對師叔的耐力驚人無可奈何,後一刻卻仍擡首壓臀,去迎師叔的疼愛。

嫩巧的舌在寧致遠攪弄時會主動伸進師叔口中,任寧致遠舔食吞纏,溫順的穴洞已經熟透,在性器抵進的時候緊密地吸含,将寧致遠夾得又硬又爽,寧致遠止不住頂弄,想在下一次難逢的機會來臨前,就将長安徹底蠶食進骨血裏。

“師叔......深......”長安被肏弄得發軟,在寧致遠放開軟舌的間隙叫喚,又乖又軟,誘人得毫無自覺,寧致遠心裏發軟地颠倒黑白,“好,深一點。”

使力肏進更深處,聽到長安在耳邊長長嗯~了一聲,寧致遠側頭含着長安的耳垂舔弄,輕笑一聲,感嘆小六到底知不知道,這副模樣師叔不會心軟,而且會硬得很快,只好磨着頂着,撞着疼着,将長安肏到呻吟不斷。

“師叔,明日還要修習”,長安眼見再不停下估計天得亮了,在困頓間溫軟地求饒,“你說了讓我好睡的。”

寧致遠戀戀不舍,尹博鴻明日午後才到,長安還有大半個早晨可以休息,他放緩速度,在榻邊摸出一個瓶子,長安聽着動靜撩開眼皮,就看着師叔手指沾着東西往腿間去,抹在穴口紅腫處,緩緩地抽出性器,将瓶子裏挖出來的東西在性器上塗勻,然後慢慢又頂了進去。

将蓋好的瓶子随手丢在榻邊,寧致遠耐心地磨着頂入,穴肉攪纏得緊,這般磨着進入,白色膏體很快融成透明的液體,跟精水有點像,又散發着很安神的青草香。

師叔身上也有這個味道,長安動了動鼻子将香氣吸進肺腑,嗅東西的動靜把寧致遠逗笑,性器也跟着在穴裏輕輕地顫,他變換着位置耐心地磨,待到确認穴肉都沾上了才停下動作。

長安漸漸感覺穴肉燒起來了,按着師叔的肩就要起來,被寧致遠掐着腰臀摁回去,他被燙得止不住扭動腰身,扭得寧致遠差點又起火,“燙......” 寧致遠抱緊他,松了腰間的雙腿,躺回榻上,“一會兒就好。”

話才說完,長安就感覺穴肉的滾燙化成涼意,在穴中各處漫開,紅腫火辣的穴口也被安撫得舒爽,這才止住扭動。

寧致遠便抱着人側躺,将長安一邊腿架在自己腰上,頂弄了一會兒,感受着細嫩的腿在腰上跟着晃動磨過,才柔聲哄人,“讓你好睡。”

長安确實困乏,眯着眼被師叔攬着親吻,又輕又柔,在舔吻中睡去,寧致遠看他呼吸漸緩,舌還乖巧地被自己含在口中,彎了眼銜着長安的舌又嘗了一會兒,性器又輕又緩地在穴中磨動,每頂進一次,長安的腿就會跟着磨過腰側,他貪戀着回味這兩日的歡愛。

長安睡夢中偶有輕哼,腿不自覺地往後勾纏住寧致遠的腰,又無知無覺地睡去,老狐貍卻被這勾纏的動作磨掉了睡意,穴洞裏栖着的性器跟着跳動,他拉過長安的腿根貼得更緊,手掌往後摸到長安的臀,邊揉邊按緊,性器在穴洞裏又開始了頂弄。

像是已經适應了疼愛,長安在睡夢中被頂得跟着輕哼,寧致遠俯首去吻長安,舌也纏着他不放,今夜頂入穴肉的膏體除了修複之外,還有安神助眠的功效,這會兒已經起效了,長安在睡夢中承歡竟也沒受影響,他的舌被師叔纏着吞攪,喉間跟着嗚咽。

寧致遠想起奪吻的那一夜,長安也是這樣哼,轉眼間他就成了自己捧在掌間誘哄,困在身下疼愛的另一副模樣。

老狐貍覺得夜實在太短,他逐漸加重肏幹的力道,哪怕動作緩了,也一定要進到深處,長安在夢裏也喚着師叔,又像是半夢半醒,在深頂肏弄中無意地軟語,寧致遠邊撞邊湊近,控制着力道不将人撞醒,就聽見長安軟聲輕喚師叔,隔了好一會兒才說,“脹......”

寧致遠止不住笑,又去吻他,春宵苦短,寧致遠不想睡了,将長安頂地微微向上挪動,按在臀間的手掌又将人按壓回去,穴洞就只能繼續承着頂弄,長安輕軟地哼吟,不知道睡夢中也在被師叔疼愛,穴洞一整夜都又暖又脹。

這場兩日三夜的荒唐性事終于結束時,寧致遠的性器總算肯安穩地栖在長安穴中,入睡前又在他的額上落下輕吻,“好睡。”

唔……雖然看起來時間很長,但其實每回激烈過後都有歇息緩勁兒的時間的(握拳認真臉.jpg_(ω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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