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狂欲

車速!車速!!

呻吟聲持續不斷,長安記不起做了多少次,到了多少次,換了多少姿勢,寧致遠總有辦法讓他無法思考,只能感受到當下的疼愛。

他們還在涼暖交纏的沐室裏,窗戶大開,放涼風進來,長安被涼涼的風吹出清醒,很快又被師叔弄得迷亂,寧致遠到了兩次後,又恢複了蟄伏的狀态。

長安的鎖骨,胸腹,腰背,腿側,腿根,甚至臀上,只要衣衫遮得住的地方全都是星星點點的深紅吻痕和齒印。

寧致遠要重新種下記號,在變換着姿勢反複深入的同時,一直不間斷地在長安身上狠狠吸嘬啃咬,之後就舔弄着撫慰,長安只能顫抖着任他深入擺布。

唇舌落在身上總能吸出酥麻,吸得長安細細地顫,心癢得不行,穴洞又被肏幹得濕漉漉,一點辦法也沒有,餓了師叔多久,他全記着,等時機到了,變本加厲地讨回去。

在深重的頂弄間長安沒能停下叫喚,師叔太兇了,但凡有點想逃的意思,就會被更兇地肏幹,長安無法,只能予取予求。

腿間小腹臀後全是滑膩,寧致遠存心要長安染透他的味道,越是如此越止不住興奮,控制不住力道要将人頂壞。

長安被側身壓在躺椅上,一邊腿折到胸口,露出臀和後穴,接納師叔滾燙堅硬,不知疲倦的性器,他雙手只能扒緊椅沿,被頂着不斷往前晃,又很快被按壓在腿上和腰上的大手拉回去。

寧致遠在長安身上種夠印記之後,又開始兇猛地深入,肏幹的力度帶着絕對的狠厲,長安嗯嗯啊啊地叫,每回激烈的疼愛中他都覺得自己要被弄壞,寧致遠很難滿足,持續不斷的深入和兇狠無度的力道才能解饞,“啊......師叔......啊......慢......快......”

承歡的人在兇狠間話總說不完整,寧致遠有時會調笑兩句,更多時候是用更猛烈的侵占回應,他聽着長安颠三倒四的話也能馬上意會,因為是他在主導疼愛,但他使壞地故意颠倒黑白,聽見長安的喘叫,他持續着頂弄的動作,喘息着笑,“是慢了還是快了?”

長安聽不到,他晃着頭被壓下身的師叔擠進更深處,寧致遠纏了舌,将長安吸得舌尖發疼,身下的兇猛性器又将長安頂得止不住嗯啊聲,在攪吻中喉間也咿咿呀呀地呻吟。

他被汗和寧致遠澆透了,只能交出舌任師叔攪纏,腰被頂弄得弓出弧度,壓在胸口的腿在被性器深入時能感受到小腹上沒有間斷的突起,穴肉纏着攪着,吸着含着,不舍得滾燙又堅硬的性器。

長安的性器已經疲軟,被壓在腿和小腹之間,寧致遠頂入的時候,長安會有種性器隔着小腹被師叔肏到的感覺,身上停不下抖動,寧致遠總算緩下動作,耐心地纏吻,把長安吻得舒爽了,給他緩勁兒的時間,吻得長安急喘的時候松開舌,又去頸後吸舔。

寧致遠在長安身上有無窮精力,不把人折騰透不會松口,歡愛前寧致遠給喂了藥丸,長安在喘息間恢複得很快,既有藥丸的功勞,更多還是因為他對師叔的疼愛太過熟悉,他的身體早被寧致遠弄透了,能快速适應不同變化,所以寧致遠在疼愛時才舍得這般花樣百出,且兇狠得淋漓盡致。

待長安開始因為肏弄弓腰壓臀的時候,寧致遠就知道可以繼續了,他放開長安雙腿,讓他正躺回躺椅上,緩緩抽出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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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被性器上的脈絡磨得打顫,抖了一會兒,寧致遠摸出早就從小櫃中挑出來的道具在穴口輕輕撓了一圈,太過熟悉的觸感讓長安立馬精神了。

他晃着雙手掙紮着要起身,寧致遠按住他,将手裏的東西給他看,是一個小絨毛球,大概兩個指節的寬度,一個指節的長度,和上次的狐貍尾差不多大,只不過短了一截。

長安的穴肉下意識地收緊,上次的激烈太過深刻,導致他身上只要蹭到絨毛,穴肉就會不自覺地癢,絨毛球因為剛剛碰過穴口已經被打濕了,尾巴墜着長長的軟絨繩,一看就知道跟上次的小狐貍尾是一個用途。

他下意識地搖頭,寧致遠卻眼疾手快地用指節推進了穴洞,長安身上不自覺地泛起微妙的癢,穴洞似乎也想起上回的激烈,止不住地收縮起來,他咬唇受着,又用求饒的眼神向寧致遠示弱,“師叔......”

寧致遠似乎想了一下,點頭應了又開始講條件,他伸手在穴口處垂着的軟絨繩上撩了一下,說,“不拉動絨繩,你若能把東西拿出來,今夜師叔便不用這個。”

這擺明是不講道理,絨球已經被寧致遠推進深處,穴肉被撓得不自覺地吸纏,又将毛球推進更深處,但不試一試長安又不甘心,長安顫着身子抖着手摸到穴口處的時候,沒注意到師叔玩味的眼神。

他沒有自己這麽做過,指節點在穴口的時候顫了一下,這種感覺太奇怪,長安正想反悔,寧致遠卻伸手過去,扯過長安的手指,兩根手指就這麽猝不及防地順勢鑽進穴洞,“唔......師叔......”

長安的臀都開始顫起來,他的手指被寧致遠帶着在穴中動作,太羞恥了,長安不自在地閉眼又很快睜開,因為他發現閉上雙眼後穴洞裏的感覺被放大了。

毛絨球确實已經進到深處,那是手指夠不着的地方,可寧致遠就要帶着長安,甚至挾着淺淺戳刺了幾下,把長安激得哼起來,寧致遠見時候差不多了,才慢慢把手指抽出來,長安額上冒出薄汗,被自己的手指羞恥得喘氣。

寧致遠擡身,将絨繩的末端從躺椅底下拉上來,長安才發現末端墜着兩個鈴铛,寧致遠晃了一下,兩個鈴铛碰撞發出清脆的叮鈴聲,他将那端綁在長安右腳踝上,又将長安雙腿分開挂在扶手上,随後性器就猛地肏進穴洞。

鈴铛聲響起的同時,長安哼叫起來,還是那種微妙的癢,但也不知道是因為他适應了,還是材質不同的原因,并沒有上次那麽難耐,寧致遠扣緊軟腰,肏着人壓身去吻長安,舌和性器一樣兇悍,不把人給吸麻頂壞不肯罷休,鈴铛聲不斷地響,長安止不住地喚,“師叔......”

穴洞中的毛球被頂得來回翻滾,絨繩也因為迅猛的動作被帶着擠入,寧致遠舒爽得渾身發麻,囊袋随着不斷頂弄的動作不停地拍在軟臀上。

性器抽插間發出噗呲的水聲,合着肉體撞擊的啪啪聲,長安的哼叫呻吟還有清脆悅耳的鈴铛聲,在水汽氤氲的沐室裏雜糅出一種情色的放蕩。

略長的絨繩很快被肏幹不停的性器擠得只剩短短一截,長安無法自控地扭動軟腰,卻又被更重地進入,穴肉中的絨球被不斷得擠壓頂亂,還有順着性器擠進去的絨繩開始逐漸占據了位置。

長安不斷地顫,嗯嗯啊啊個沒停,原本就泛着紅的齒痕和吻痕被熱意激得更紅,胸口下腹和雙腿間被滑膩的液體噴濺得大片地泛着水光,長安受不住,在扭腰顫動中喊叫,“癢......啊......師叔......癢......”

其實比上回欲求不滿的癢要好一些,但長安的身體記住了,總下意識覺得癢,穴肉死死地攪纏不肯放過性器,又被兇猛的抽插不斷地帶着進出。鈴铛聲不絕于耳,長安逐漸跟不上速度,鈴铛響起前師叔似乎已經深撞進穴肉裏,脆響尚未停息,又是更重的肏幹。

沒完沒了的呻吟喘叫還未完全适應節奏,寧致遠肏弄中松了一邊手,去扯被擠進穴洞的絨繩,持續不斷的頂弄間要将快完全被擠進去的絨繩拉出來,不叫絨繩在穴洞裏占長安的便宜,才拉動一小截,長安陡然劇顫,擡聲高叫,一直緊扒着椅沿的手忽地往前要推開寧致遠。

肏幹中被扯動的絨繩,在穴肉的吸纏和性器的抽插間,被擠壓着同時在兩人身下磨出入骨的麻意和爽利,長安受不住這般高潮疊起,他的聲音已經叫軟,想推開寧致遠的動作綿軟,被兇狠的肏弄撞散了筋骨,又跌回躺椅握緊扶手,只能嗯啊着求饒,“師叔......不......啊......不要......”

他已經顧不得也記不得師叔不準喊不要,學乖之後長安已經許久沒在激烈的疼愛中叫過不要,寧致遠似是被激怒,又像是興奮,他狠命地擠,重重地肏,要把長安的呻吟喘叫頂碎。

手不間斷地拉動穴肉裏的絨繩,拉動出一小節又松手,肏幹間擠進去了又開始往外拉動,來來回回,長安的雙腿晃動得厲害,鈴铛聲在沐室中激蕩,寧致遠把長安肏得仰頸弓腰,在不間斷的抽插中撞着問,“要是不要?”

夾緊臀線晃動腰杆,長安被頂弄得意識模糊,不停晃頭,寧致遠卻不放過他,将絨繩又快又急地扯出一大截,長安被磨得高聲叫喚,眼淚止不住地淌。

他下身已經顫得發軟,穴肉還在狠命纏吸着滾燙的性器,可長安受不住地晃,人被汗濕透,渾身都被寧致遠的味道侵占了,他不知道該叫要還是不要,寧致遠卻來了興致,兇猛的頂弄間囊袋都把臀撞痛,非要逼出個答案來。

絨繩又被擠進去了,寧致遠拉扯出來長長一截,長安受不住這動靜,不停地叫,大口地喘,但很快他就發現沒用,因為寧致遠松開手擡起他的雙腿,在長安升騰起不好的預感中就着姿勢跪擡起身,将長安雙腿按壓往前幾乎将人倒提起來,長安被托得只剩個背沾着躺椅,雙手只能緊緊扣住扶手,又被寧致遠按着大腿懸在半空。

寧致遠不讓他雙腿碰到肩處,長安整個腰身被擡得幾乎豎直,綿軟地承受寧致遠從上至下的肏幹,穴肉裏那種微妙的癢化成了疼,長安幾乎要叫師叔給鑿穿了,止不住高聲浪叫,他渾身戰栗,呻吟不穩,被撞得滿身狼藉,寧致遠在兇狠不斷的鑿入裏又問,“要是不要?”

這個姿勢長安弓不了腰,也壓不了臀,承着重重的肏幹,雙足都弓出弧度,腳踝上的鈴铛更響了,長安被肏得仰頸,哭叫着求饒,“要......啊......啊......師叔......救......”

寧致遠似是滿意了,可他的肏弄又那麽兇。絨繩已經完全進去了,剩下的一截繃緊地扯着系在長安腳踝上的那一端,在性器的抽插中被頂入,腳踝被扯動,又被撞得亂晃,會把絨繩往外扯出一小截,只要寧致遠不停下肏幹,這種扯動會陷入無止境的循環。

鈴铛亂響,寧致遠鑿着人,感受高度緊張的穴肉被磨出水聲,耳邊的鈴铛一直在響,晃動的腳踝不斷地扯動,長安在身下一聲高過一聲地叫,寧致遠舒爽得渾身發麻,将長安撞得水聲和拍打聲不停作響,他在肏幹的間隙中問長安,“要什麽?”

長安迷亂得喊啞了嗓子,寧致遠還不肯放過他,動作又兇又狠,又深又重,他按在扶手上的指節繃出一大片白色,只能狠命地吸攪穴洞裏的性器,哭着叫着,求師叔給他個痛快,“師叔......啊......要......師叔......”

寧致遠這才滿意,心滿意足地重回兇狠的肏幹,進入的力道都要把人撞碎,絨繩不停地鑽,性器不斷地插,腳踝止不住晃,又不間斷地往外扯動。

這種來回磨動讓長安止不住尖叫,師叔師叔地喊,寧致遠在繁雜的回響裏只聽得見長安的叫喊,還有耳邊的鈴铛脆響,太痛快了,他加快肏幹,喉間是酣暢的粗喘,笑着說,“師叔都給你。”

穴肉的禁锢越來越緊,寧致遠鑿得又那麽重,長安意識混亂不住顫抖,叫聲高得讓人臉紅心悸,精水已經滑滿全身,鈴铛聲一直在響,寧致遠終于加快加重,速度快得讓長安幾乎抓不住他抽出的間隙又被狠命鑿穿,力道重得長安感覺囊袋都要順着肏幹擠進穴口。

長安仰頸晃頭,墨發也被精水沾得濕噠噠,全都癢癢地貼在身上,穴口已經紅腫,還在狠命吸纏,長安被肏得止不住高叫,“啊......師叔......要......壞......”

寧致遠被他叫得腰眼發麻,夾得渾身爽利,終于在陡然高響的鈴铛聲和浪叫聲中,淺淺抽出兇悍了一夜的性器狠命鑿下最後一擊,全都澆給了長安。

長安被澆灌地長聲啊叫,足弓繃緊,鈴铛還在無法自控的顫抖中叮鈴作響,但稍有平息的意思,穴肉攪緊性器,瘋狂地吸食着澆灌,躺椅被滑膩打濕,兩人渾身狼藉。

長安不知道澆灌持續了多久,只是随着節奏止不住顫抖,喉結滾動平緩着喉間的急喘,胸口猛烈的起伏也漸漸慢下來,寧致遠維持着最後肏入的動作,待射入逐漸近了尾調,繃緊的腰臀才緩松一些,松了長安的雙腿挂在手上往下壓去。

鈴铛晃了一下,寧致遠就着下壓的動作又往穴裏擠進,直到完全壓緊臀肉,進無可進才卸了力氣壓住長安,長安哼了一聲,拴着鈴铛的腳踝還繃扯着穴肉裏的絨繩,長安沒力氣扯,只能虛軟地盤去寧致遠的腰上,壓在扶手上的雙手也環抱住壓下來的師叔,心照不宣地緩着勁兒。

唔……我超愛絨毛跟鈴铛,其實我就是個色批(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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