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引誘
微醺的小六~
松了縛在眼上的軟緞,等着身體恢複力氣的間隙,寧致遠給長安喂了水,揉着方才掐過的地方,先把人揉舒坦了,才哄着人商量,“小六,沾點酒好不好?”
他從昨夜就一直想着長安醉酒的模樣,被撓得心癢,又被長安叫喚得舒坦,止不住想逗人,想把錯失過醉酒的那一夜補回來。
長安剛從高潮中緩過來,才找回些力氣,乍聽這話抖了一下,老狐貍不準別人帶他喝酒,現下卻在榻上哄人,已經半夜了,這會兒碰了酒,師叔是不打算讓人睡了。
他顫着聲,剛含完水的聲音還停留在高潮後的溫順,“師叔,不吃酒”,聲音悶悶的,可憐兮兮。
寧致遠被逗笑,感覺那雙兔耳微垂,都掃到身上來了,順着毛安撫,跟他講條件,“就舔一口,不讓你喝,再來一次就放你去睡,好不好?”
寧致遠榻上兇狠,極少在疼愛時放軟聲調商量,如今問了兩次,因為知道長安酒量确實差,退而求其次,舔一口也行。
現下不喝,往後還是要哄着喝的,趁着近來在餍足的階段,先摸摸底,若是待到餓了再讓長安碰酒,他也說不好能折騰多久了。
長安其實心特別軟,在榻上,尤其高潮後更軟,跟祁夙和游序摸出來的規律沒有出入,一回不行二回不要,待到第三回 ,長安大抵就應下了,平日裏對着不怎麽肢體觸碰的師兄尚且如此,更別說在榻上把他吃透的老狐貍。
寧致遠疼愛他的方式在榻上榻下呈現出兩種極端,就像他本人一樣,看起來風流多情随性放縱,實則柔軟心愛全都只給一人,再沒有旁人能靠近,這是長安在兇狠疼愛和百轉柔情中得到的體會,因此他全盤收下,這是一種坦然的赤誠。
寧致遠看着長安,盤算着如果他還是不願意,那麽今夜就到此也足意,往後再把着人讨要,卻聽到趴在肩處的小家夥輕軟地說,“就一次”,他還想和師叔回靈山看星象。寧致遠心被含化了,抱了人,彎了誘惑的桃花眼,“好。”
今夜的酒不烈,也沒有後勁,長安在寧致遠口舌中含了一點,人沒醉,但松軟了許多,眼眸蒙了霧一樣,好像眨眼淚就要落下。
人已經被潮紅染透,是寧致遠最愛的模樣,眼角的淚痣跟着笑彎的眉眼晃花了寧致遠的雙眼,長安眼裏盈着笑意,有些輕飄飄,還沒醉,人卻已經開始了誘惑,這副模樣很要命。
酒意熏掉了慌亂,化成了放浪,長安不知道自己這樣有多要命,他只飄忽地沖着寧致遠笑,全然不知道危險。
在被師叔頂按到牆上時,雙腿主動圈緊窄腰,擡首去吻,将唇舌送到寧致遠口中去接受疼愛,在被纏吻得喘息的間隙裏喊,“師叔......”
寧致遠嘗夠了,松了舌,頂着将人颠了一下,狡黠的狐貍誘哄着溫軟的兔子,“心肝兒,疼疼師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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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叫這聲心肝兒哄得發軟,輕飄着笑得很甜,沾了酒之後越發乖軟,勾着唇學舌,“疼疼師叔。”
寧致遠柔緩的深入,等着兔子動作,長安勾了師叔脖頸,眼神像假意醉酒那夜一樣濕漉漉的,可他分明真是有些醉了,承着寧致遠溫存的疼愛緩緩湊近,像慢動作回放一樣。
他伸舌開始細細地舔着師叔的唇,寧致遠心怦跳,長安這副模樣太乖軟了,純良的本真被酒催化,成了溫軟乖巧的放浪,這其實是一種很妙的結合,被長安順從地放到了寧致遠面前。
嫩巧甜軟的舌鑽進寧致遠口中,細致地一點點在溫熱中掃過每一處,長安做事向來耐心十足,此時反應又緩,舔弄的動作滑過寧致遠舌尖時也撩得動人。
他卻全然不知一般,學着師叔的動作纏了舌一點點地舔弄,慢條斯理地舔攪吸纏,嘗得酣暢,寧致遠被舔吻得喘息沉重,盯着長安的眼神危險,妖精。
可長安甚至沒有發現這樣的動作是引誘,是催情,他那般認真地想要疼疼師叔,弓腰壓臀,微擡起身,寧致遠被他吻得渾身酥麻,正想把人按回去,卻發現妖精又壓着臀慢慢吞下被他舔吻得迅速硬起的滾燙性器。
長安舔吻着師叔,含着舌交纏,軟腰弓起,壓着軟彈翹挺的臀在師叔的性器上緩慢起落,脈絡突起的粗長性器磨過穴肉帶出細顫,柔嫩的腿側跟着動作磨過寧致遠腰側,長安喉間還不時舒服地軟哼,寧致遠被撩得心口發軟,性器又硬得發疼,太要命了。
這是很纏綿的開端,寧致遠頂弄的時候,放緩了反應的長安嗯啊的呻吟會拖長,變成鈎子一樣扯着寧致遠的心髒,寧致遠被扯得發疼發軟,震顫得控制不住力道,松了長安一邊腿下地,又将另一邊腿擡高按去牆面,兇狠的肏幹将長安頂得不斷向上聳動,點在地上的足尖被狠力的插入頂離了地面。
長安逐漸受不住,他被挾着高擡右腿,左足點地,師叔又兇又狠的肏弄讓他碰不到地面,整個人被狠重地抵在牆面肏幹,軟腰弓得緊貼寧致遠,在被兇猛性器侵襲的時候小腹凸起,又被按壓着揉弄,兩面夾擊,長安被肏按得回神,喘叫起來,“唔......師叔......重......”
胸口因着姿勢往前又主動送入寧致遠口中,被舔咬嘬扯,吸得滋滋作響,寧致遠松了乳粒,專心肏弄,抽插的速度飛快,穴肉被頂進深處,又緊纏着性器被帶出,然後又是更重的肏入,長安的呻吟喘叫是催情毒藥,誘着寧致遠只想将人死死釘在牆上。
長安被撞得泣聲哭叫,淚止不住地淌,可他還在嗯嗯啊啊地叫師叔,逼得寧致遠亂了方寸,長安周身滾燙,被肏頂在牆面又圈不了師叔的腰,只能扭着夾着,含着繳着,任身前的人肏弄。寧致遠兇狠地頂,猛力地肏,在粗喘間問他,“要不要?”
長安被頂亂了呼吸,肏斷了喘叫,卻還縱容地呻吟,“要......啊......師叔......”
長安剝掉所有僞裝,露出本真,捧着心濕漉着雙眼,用這種無聲的縱容誠摯又天真地問,師叔,你要嗎?
要!寧致遠怎麽會不要,怎麽能不要,他時刻都想把人含化在口,按緊在懷,肏碎在身下,讓長安除了叫師叔含着,抱着,頂着,旁的什麽都不要,什麽也想不了。
寧致遠失序地抄起長安另一邊腿,将雙腿半折敞開完全壓去牆面,姿勢的變化讓長安失聲尖叫起來,寧致遠停不了,他狠得要命,兇得可怕,口中卻還柔情地哄着喚小六。
濕發全貼在身上,長安被肏弄得不停晃頭,他聽不見,耳邊全是喘叫,呻吟,粗喘,他連身下被肏幹那麽大的水聲,那麽重的撞擊聲也聽不到,寧致遠狠命肏弄,要聽長安叫,“小六,叫我名字”,他還記得那唯一一次喚他名字時湧上心頭的親昵。
長安喘着氣,濕眸朦胧,淚落得可憐,滿眼通紅,聽不清師叔的聲音,寧致遠将深入再放緩一些,把音色壓得輕柔,“心肝兒,師叔叫什麽?”
長安迷蒙着雙眼,在肏弄中落着淚,被師叔的溫柔哄騙,綿軟着聲音叫,“寧致遠”,溫軟又黏人,像貓一樣。
寧致遠終于滿意,加快了速度,長安的呻吟喘叫又開始了,他在迷蒙混沌間聽師叔肏弄着引誘,“小六,叫我”,長安聽清了,他知道師叔想聽什麽,被誘惑得失神,又被肏得亂序,無法自控地喘叫,“致......啊......致遠......”
貓叫一樣的乖軟撓壞了寧致遠的心髒,這種床笫間的稱呼和所有人都不同,寧致遠只覺得魂被叫沒了,身下的頂弄止不住地狠命撻伐,疼愛的節奏被長安的吟叫掀到了雲端,太重了,撞得人發疼,長安哭着喊着求師叔,“師叔......啊......疼......”
又福至心靈地意識到寧致遠想要他叫,只能順着叫喚,“啊......致遠......抱……抱我.....”
他也失控了,想落回師叔懷裏,每回都是這樣,寧致遠總被他求得心軟,又被他叫得發硬,兇狠地肏幹了數十下,才松開腿讓長安圈在腰上,長安抖着身子被疼愛,抱緊了人死命地纏,穴肉也狠力地繳,被肏弄得渾身止不住顫,卻不肯放人。
雙腿被頂得不住地晃,在寧致遠腰間滑動磨過,寧致遠被磨得腰眼發麻,加快了撻伐,終于在越來越密的酥麻磨動中把人抵死在牆上狠力肏入,将長安徹底澆透。
難耐的啊叫聲持續了好一會兒,長安在澆灌中不斷地顫,不停地喘,淚還在滑,穴肉已經吸納不下,小腹灌滿了,滑膩斷續地滴落在地,合着寧致遠喉間的粗喘聲,和咚咚作響的心跳聲,太淫亂了。
長安在情浪漩渦中被激得淚滑個不停,穴肉含不住被澆灌的滑膩,滴滴答答地持續滴落,寧致遠埋首在他眼角,舔吻掉濕熱的淚,轉身倒回旁邊的床榻,邊舔掉長安的淚,邊給他順着背緩下心跳,長安愣着神,受着師叔在身上的揉弄舒緩。
待清理完上完藥沾着榻的時候,已經見不到月光,深夜了,寧致遠抱着人,“睡吧,待你歇好,在師叔背上還能睡一陣兒,按着平日裏的速度,夜裏就能到。”
不管疼愛如何激烈,寧致遠總能安排妥帖。
長安安心地閉眼歇息,軟聲喚,“師叔......”
心裏喚了一聲致遠,這種隐秘的親昵讓人生出熨帖的足意,寧致遠像是聽到了,笑得輕快,栖在穴肉裏的性器缱绻地深入,叼了長安的舌舔纏出水聲,把人吻得輕喘,抵着額誘哄,“再喚一聲。”
長安雙眸間的霧被含化,水汽褪去後又像清泉,盈了餍足的笑意,溫聲軟語,“致遠~”
寧致遠彎了桃花眼,在長安額上落吻,“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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