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歡愉

到底還是老狐貍~

長安揉了揉鼻,有些癢,師叔仍帶着他走捷徑,這會兒午時尋了間客棧用膳,這間客棧的手藝很好,長安吃得滿足,見師叔托着腮看他,長安口中正嚼着東西,只好給扔了個疑問的眼神,寧致遠被他的模樣逗出笑意,彎了桃花眼,“先把你喂飽。”

長安筷子一頓,覺得這話危險,“師叔,你前兩日才......”

這次怎麽不按規律來,他都沒歇兩日,昨夜還喂了兩次,寧致遠一想到回了靈山,再折騰也不知得等到何時,長指搭在桌面靈巧地跳動出節奏,故意嘆了氣,“迫近年關,委托就多了,回去再忙起來,有些舍不得~”

這話說得掐頭去尾,縱是旁人聽了也沒能嚼出什麽意思來。

長安卻擡了眼,師叔若餓壞了可不好打發,可若是這麽輕巧地應了,長安卻也不甘心,只好停了筷,燙着手壓了口清茶,想着對策,寧致遠耐心地活動着指節,桌面篤篤輕響,意味深長的眼神帶着鈎子,等着小家夥的反應。

按理這個時候應下對長安其實沒有壞處,畢竟寧致遠剛吃飽,再折騰也不會是餓極的狀态,加之年末和年初都是靈山尤其忙碌的時候,一算下來又是幾個月。

長安知道不能将時間累起來,他太了解師叔了,擡手把茶喝完,神色自若地開口,“不要癢”,他還沒忘記那兩次滅頂的疼愛帶來的失控,“不要看”,也沒忘記鏡前還有近在眼前的深入,寧致遠歪頭一哂,很好說話,“好。”

玩過的花樣不要也罷,他向來喜歡試探長安能接受的底線,如今大抵了解了,可以随他去,寧致遠順着規律再哄上一句,“祁夙明夜同驚晚看星象,按着捷徑走,屆時師叔陪你看。”

按正常的路程也應當是後日午後他們才能到,這會兒已經過午了,長安小腦袋裏轉得飛快,聽着意思,師叔沒打算折騰太久,也就是他們尋常歇息的時間。

長安松動得很快,他對星象其實沒有太多想法,但被寧致遠這麽一說卻也來了興致,便點頭應下,不遠處的掌櫃聽了一耳朵,聽天書一樣一頭霧水,感慨現在的公子哥說話真是越發高深莫測。

寧致遠的速度很快,将将入夜時便背着長安落在了上回的院子裏,落地時長安不自覺地緊了緊按在師叔肩上的手。

院子裏已經打理得一塵不染,仿佛那些激烈的疼愛不過雲煙,可他耳邊又響起了鈴铛聲,喉結滾動,被寧致遠抱着往沐室去,長安趁着沒上榻,想再提個要求,“不要鈴铛!”

那鈴铛聲如影随形地跟了長安一日兩夜,同絨毛一樣深刻。

如今人已在懷,寧致遠笑得随意,有求必應,“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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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噠一聲,祁夙擺弄着手裏的長鏡,眼見明日就要到約期,他這兩日就拖着很久之前擺弄過的長鏡跑到林驚晚房裏,調整長鏡的間隙遇到不太合意的便問問師兄。

林驚晚正坐在桌前寫字,他有夜裏抄習心法的習慣,握筆的指節修長,姿勢漂亮,風吹進房中引得火光晃動,卻襯得林驚晚越發沉穩柔和,“師兄,快到年關了,今年回去嗎?上回回去我娘還問呢。”

抄書的筆停在宣紙上方,因停久得留了些,墨水滴到宣紙上,林驚晚有些可惜地擱了筆,唔一聲,“還是不回去了,就在靈山守歲。”

林驚晚在林家不受待見,早在靈山還沉寂的時候就離開林家獨自上了靈山求學,因性情穩重妥帖得了尹博鴻青眼,偶有兩次回去家中也不見開心,漸漸地便不回了,反而是祁夙他娘林澗依這個當姑姑的,一直對他很上心,每年都要問上一句,要不要回祁家過年。

祁夙與林驚晚還有顧臨之都是打小相識,後來到靈山的裴然和游序,乃至長安都是無家可歸者,他們便自覺從不在人前提起家門和關系,故而幾位師弟也不清楚祁夙和林驚晚還有這層關系。

明知道答案祁夙還是每年都要問上一句,轉着手裏的長鏡,往遠處眺望看效果,一邊嘆氣,“我娘近來催婚催得緊,我還想着拉你回去轉移一下戰火呢。”

林驚晚哂笑,知道祁夙是有心,卻也順着意思調侃,“你不若叫上臨之,還更能轉移一些,我如今孤家寡人,姑母催也無用。”

祁夙被氣笑了,将長鏡移到林驚晚臉上,“啧,我和臨之一同出現,那是集中戰火,哪裏是轉移啊”,一邊啧聲搖頭,無聲地責怪師兄見死不救。

林驚晚重新鋪好宣紙,也不理他,唇邊帶笑繼續落筆,聽祁夙又說,“那不是小五嗎?嘿,大半夜又溜出去哪兒玩,師父一下山就不着家,近來小五也不找你玩兒了,說你太忙”,林驚晚手上沒停,從善如流地回,“待忙完這陣兒,今年我好好陪他守歲。”

祁夙樂了,招呼游序過來師兄房裏,趁着游序過來的空擋逗趣林驚晚,“你哪年不是陪他守歲?近來小六也忙得不見蹤影,小五可是憋久了”,林驚晚沒來得及續話,游序就爬着窗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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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房燈火通明,沒了鈴铛脆響,細密的舔舐聲和呻吟喘息如影随形,長安被柔絨的軟繩束住雙手捆在床頭,他到了兩次之後,寧致遠就把人綁好,依着和長安的約定,摸出軟緞把雙眼蒙上。

澆灌結束後寧致遠并沒有投入溫存,滾燙的性器抽出穴洞帶出一片濕滑,又拿過榻沿已經半幹的沐巾将滑膩妥善抹去,長安的腿間又清爽如初。

寧致遠姿态悠然,執起長安腳踝開始落下細密的舔吻,放緩地嘬吸發出呲溜的舔舐聲,情色又撩人,還在高潮餘韻中的長安被束了雙手抱不到人,又被縛了雙眼擋去視線。

長安分不了神感慨還是小看了老狐貍的狡猾,視線被遮擋之後,寧致遠的每個動靜都能驚起細顫,這種無法自控的感受并沒有因為絨毛和鏡子的剔除而有半分緩和,反而在黑暗中被無限放大。

師叔總有各種辦法讓他欲仙欲死,任何條件的束縛都無法阻礙師叔的疼愛。

落在腳踝內側的舔吻慢慢地上滑,寧致遠輕緩的鼻息随着舔吻撩過肌膚帶出了撩人的酥麻,長安哼聲輕喘,被撩得渾身滾燙。

吻漸漸滑到腿根內側,那是寧致遠最喜歡的地方,性器不深入的時候他的吻都要落在那裏,嘬吻的力道也會越來越重,這是享受溫存的另外一種方式,跟他兇狠的性器一樣要命。

腿間已經撞紅,穴口因為熱息的靠近止不住地緊縮,寧致遠嘬舔着長安的腿根內側,聽到長安的輕喘逐漸沉重,伸出舌細細舔弄,然後猝不及防地深吸一口,像攪纏長安的舌一樣狠狠糾纏,手也墊在臀後掐揉着軟彈,在發狠用力嘬弄的時候按緊,長安難耐地喘叫起來,“啊......師叔......”

軟腰受不住般弓出弧度,手不時攪緊絨繩,聽到寧致遠在腿間輕笑一聲,又換了一邊疼愛,穴口得不到撫慰,往外擠出才吸纏進深處不久的滑膩,在寧致遠又是一聲用力啵的嘬弄出聲後,長安的腿間又濕了。

寧致遠放過被掐揉出指印的臀,支起雙手緩慢上移,也不去碰長安已經半勃的性器,鼻息撫過的時候在鈴口處細細舔弄,長安逐漸适應節奏,忍不住想挺動軟腰的時候不防又被狠狠地吸嘬,輕軟的呻吟頓時走高,雙手扯動絨繩,腰弓得厲害,“啊......師叔......要......唔......”

魂都要被吸出來了,啵的一聲,又是狠命吸緊之後離開的聲音,寧致遠伸舌把沾到嘴邊的濕滑撩進嘴裏,笑得危險,“魂都要叫你叫沒了。”

這人還倒打一耙。随後吻又順着小腹往上,性器還在吐着精水,長安方才又到了一次,細細地顫,軟軟地哼,太要命了。

待到吻落到胸口的乳粒,長安的腿間已經顫得酸軟,一直得不到撫慰的穴肉不斷地攪,長安被吸得腰一直無法松緩,胸口又因着姿勢迫着主動送到寧致遠濕熱的口中去。

寧致遠纏吻着乳尖,非要吮紅含軟了才好,長安的呻吟喘叫一直不停,他摸不到人,又看不到,難耐得指節都攥出白色。

那股熱意又逐漸侵襲到唇邊,長安以為師叔要吻他,聽到師叔說,“小六伸舌”,長安乖順地伸出嫩舌,卻舔到了滾燙,上面還有腥甜的味道,他很久沒有給師叔含過了。

性器被舔得跳了一下,長安沒有把舌收回去,嫩巧的紅舌抵在深紫紅的性器上,場面淫亂又放蕩,又聽師叔的喘息沉重,嘶啞着蠱惑,“親一口”,長安舌尖撩過鈴口,又舔着親了一下。

太乖了。寧致遠喉間都要咕嚕出聲,喉結滾動也沉重起來,他也不動,将性器抵在長安唇上,長安只能順着将滾燙納入濕熱的口中,還是腥甜味,還有寧致遠身上的青草香。

長安軟舌滑動,學着師叔讓他舒服的動作,吸嘬舔弄,不時發出水聲,寧致遠被嘬吸得腰眼發麻,差點沒忍住,輕輕地挺動窄腰在濕熱柔軟的口舌中頂動。

腿間的嗚咽聲脆弱,聽着好可憐。待實在脹得不行,硬得發疼,寧致遠怕傷了人,退出來又巡着往下,纏了長安的舌将人吸得發軟發麻,長安受不住,依着感覺主動盤上師叔的窄腰纏緊,叫着求饒,“師叔......”

寧致遠扯過軟枕塞進弓了許久的腰下給長安緩勁兒,滾燙堅硬的性器終于抵住穴口,感受着穴口不住地收縮邀請,聲線誘惑,“小六要什麽?”

長安止不住地顫,扭着腰去夠抵在穴口的性器想要吸納進去,喘着叫喚,“要師叔......嗯啊......”

話甫出口,兇狠的性器就沒有間隙地狠狠刺入,終于得到撫慰的長安還沒來得及喟嘆,就止不住開始啊聲叫喚,太重了。

寧致遠肏幹的速度迅猛,力道可怖,肉體撞擊的啪啪聲很快又被高聲吟叫蓋過,長安止不住地抖,像被頂得舒爽,又像被肏得難耐,“啊......師叔......快......重......”

話被肏碎了,說不清楚,寧致遠卻被叫得性致高昂,瘋狂肏幹,窄腰不斷挺動,臀線收緊,死死往深處挺入,逐漸粗重的喘息故意曲解,“好,快一點,重着呢。”

長安被肏得不斷往床頭去,可他雙腿緊緊地箍着寧致遠的腰,軟韌的腰被軟枕墊高,輕而易舉就讓師叔肏進深處,寧致遠雙手還揉掐着紅腫的乳粒,不時輕扯。長安失措地晃頭,雙手不住扯動絨繩,他想抱師叔,每回覺得要失控他就想抱寧致遠,卻只能被肏弄得高聲叫喚,“師......啊......師叔......抱......”

寧致遠知道長安要抱,把挂在床頭的絨繩撩起來,将被束緊的雙手挂在頸後,摟抱着人坐起身肏弄,頂得長安在身上颠簸叫喚。

他都舍不得去纏長安的舌,咬在長安肩上,又狠狠地吮出深紅,性器兇狠,手也狠力掐在臀肉上按緊,長安被弄得失神,除了師叔和吟叫什麽也叫不了。

頂弄肏幹的時辰沒有盡頭,長安叫喚間根本注意不到時候,穴肉死死地箍也留不住抽插不斷的性器,只能被來回深入,把人濺得滿身狼藉,翻湧的情浪一波接一波得拍,拍到兩人都仰頸急喘。

寧致遠喉間發出沉嘶,被穴肉吸夾得腰眼發麻,被長安吟叫得渾身爽利,察覺到穴肉越來越猛的緊箍,寧致遠加快速度,肏得囊袋啪啪作響,将穴口和臀肉撞得一片通紅,終于在最猛烈的浪潮拍擊襲來的時候将長安狠狠按下,肏開穴口頂到最深處将人徹底澆透。

長安抖得厲害,喘息在澆灌中仍停不下來,顫抖着被寧致遠按緊在懷,不時地随着射入的頻率抖動,他渾身滾燙,全是潮紅,被縛住的雙眼把軟緞都打濕了,嫩唇喘得微張,喉間還在嗯哼,纏緊寧致遠窄腰的雙腿和銜着兇猛性器的穴洞也顫得密集,貼在師叔懷裏等着那股浪潮過去。

不知道喘着緩了多久,待穴肉的吸纏逐漸緩下的時候,寧致遠的粗喘才跟着平靜下來,他埋首尋了長安的唇,溫存着撫慰叫了一夜的小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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