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索求
不知道該算快車還是高鐵?!
同蘇曳提了離開的時辰,長安回房收拾東西,寧致遠在房中悠哉地落座,彎了桃花眼,托着下颌,笑得風流倜傥,瞧着耐性極好,很好商量,“這回可有什麽不要?”
長安聞言停了動作,回身在寧致遠對面坐下,師叔餓了許久,長安早有心裏準備,卻不防寧致遠如此開門見山,還狀似妥帖地商量,長安默了一陣,不能被師叔這模樣蒙騙,上回他這麽問的時候,最後反而更受不住,說了不要,師叔自然能從旁處讨要,長安搓了搓指節,反複輕輕掐按,在這個動靜裏琢磨到底要不要設限。
寧致遠好整以暇,他今日興致奇好,什麽條件都可以,反正到最後都是要吞進肚子裏的,以各種形式于他而言并無不同,只要是長安,他都能盡興,長安在他意味深長的眼神裏掐疼了指尖,覺得師叔太狡猾,不像能提條件的樣子,長安咬咬牙,豁出去了,“沒有。”
沒有不要,寧致遠挑眉,簡直是意外之喜,他笑得放浪,如同收網的豺狼克制着撩舌舔過尖銳的獠牙,“也好。”
辭別蘇曳和石頭,抵達院子時已經入夜,清理完之後,寧致遠難得沒有在沐室裏逗留,壓着人收拾了一回,解了渴便撈抱着人往卧房去。
寧致遠靠在榻上的裏側,長安埋在腿間正舔弄着滾燙堅硬的性器,嫩舌點在鈴口處,激得性器跳了一下,在長安還沒有徹底被師叔疼愛之前,寧致遠總換着各種法子折騰他,教他用口,用手,用腿,彼時長安的穴肉還沒有被師叔的性器開拓過,經驗有限,哪怕心無旁骛卻也始終難得章法,吞含撸動的動作生澀,寧致遠又不舍得在他口中頂得太深,未能盡興的性器只被撩得越發硬疼。
如今長安已被師叔激烈疼愛過許多個日夜,翻來覆去的深入間澆灌出了默契,無形中長安逐漸摸清師叔的偏愛,引誘來得無知無覺,對寧致遠而言才更為致命。
嫩巧的舌尖撩過鈴口細細舔含,這是長安的風格,心無旁骛又慢條斯理,逐漸加重了嘬吸的力道吸食,長安是個好學生,這是師叔給他吞食性器時的喜好,他總能抓住精髓,寧致遠被撩得呼吸開始急促,腿間傳來的舔舐聲激得他将長指揉進長安的發,喉間止不住滾動。
巧舌吞吸着将滾燙粗長的性器納入濕熱的口中,因為太粗嫩舌被擠壓在性器下,又因為太長吞含不到底,長安只能盡量放松喉口,試着再往深處吞入,他做事一慣要做到極致。
耳邊的喘息開始沉重,寧致遠的喉間咕嚕出聲,要命,長安吞含的動靜讓他又脹又疼,性器脹得将口腔撐滿,舌又被擠抵在下方,長安只能收縮着口舌,在吸食的動作裏讓嫩舌在粗長的性器下滑動,不時發出滋溜的吞咽聲,寧致遠被酥麻又爽利的舔含痛快得仰頸,喘得急促。
這種滋味比之溫軟的穴肉也分毫不差,但是還不夠深,寧致遠忍不住往深處淺頂了一下,在嗚咽聲中嘶啞着哄,“小六,動一動。”
長安就含着滾燙的性器開始緩慢地前後吞食起來,慢條斯理的細致舔弄吞含可以感受到嫩舌滑掃過性器上的脈絡,酥麻中帶着癢,寧致遠喉間咕嚕聲悶響,像猛獸控制着利爪,順着長安嘬吸的動作克制地頂弄起來,抽出再頂入時便再深一些,一點點地深入,手也沒閑着,從嫩白的背上慢慢撫着往後去。
因為在榻上做,長安埋進師叔腿間的姿勢迫着他只能将胸口往下壓去,軟腰像被疼愛時弓緊貼在榻面,又因為跪撐起的雙膝彎出了誘人的弧度,軟彈翹挺的臀高高翹起,寧致遠的指尖每滑過一處,腿間嘬舔吞食的人就嗚咽着顫動,連帶着口舌也緊緊地吞攪起來,他眼尾已經浮出紅色,被口中的頂弄酸脹得眼眸蓄淚,寧致遠眼神危險又致命,勾魂的妖精。
方才沐室裏已經開拓過的穴肉溫軟,寧致遠的指節進入得順暢,很快并起三指在穴洞中戳刺起來,長安被戳頂得輕輕晃動,動作間推着他前後晃着吞食口中的性器,寧致遠合着手指的節奏開始在濕熱的口中稍加了力道頂入,長安嗚咽着落淚,止不住地縮緊了口舌吞弄,雙手像求饒又像撩撥,滑在寧致遠的腿根內側輕輕撫弄,不時學着師叔之前那樣揉弄囊袋,寧致遠粗喘起來,指節加快了動作,性器在口中迅速進出。
長安出不了聲,嗯哼聲都壓在喉間,眼尾通紅,又随着頂入不時滑着淚,像無意引誘又像難以承受的溫軟太容易叫人生出淩虐欲了,逼得寧致遠失了力度,只能在一次快速的深頂後喘着抽出來,再不出來他怕控制不住要深入到底,性器上全是濕滑,長安的嫩舌被擠着帶了出來,大口地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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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致遠抽出指節,把人拉起來,含了舌撫慰,口中都是性器上的腥甜味,長安喘息着被師叔纏吻了一會兒,将口中的味道又含出了青草香,待被放開了才聽師叔笑得快意,喘着撩撥,“心肝兒好會含”,長安被吻熱,又被撩得心口顫動。
寧致遠擺弄着讓長安支着雙膝跪撐着,臂彎也撐好,抽出絨繩将白嫩的大腿束緊,長指又鑽進穴洞,長安察覺到動靜,吸攪着指節,側首喊了聲師叔。
這種跪趴的姿勢很誘人,像時刻在邀請着深入,讓他有些不自在,被束緊的雙腿細顫,寧致遠在背後輕笑,分開雙膝跪立在後方,将高高頂起的性器插入緊夾的雙腿間開始頂弄起來,長指也跟着在穴肉中加快了戳刺,“師叔疼你。”
性器磨過腿側激起戰栗,長安被頂得墨發晃動滑向兩側,露出嫩白軟韌的腰,寧致遠逐漸上了速度,将人頂弄得前後晃動起來,手掌在腰間掐緊不讓人逃,快速在腿間進出。
這種感覺很奇怪,以往長安也試過用腿給師叔疏解,但彼時乖軟的穴肉尚未吃過師叔的性器,加之許久未承受疼愛,嘗過激烈的穴肉裏貪婪地吞攪,腿間磨出了火熱,寧致遠的囊袋撞在軟彈的臀上啪出響聲,長安軟聲嗯哼叫喚,“師叔......”
他被刺激得勃起,寧致遠的性器又往上移動,在頂磨過大腿之後又擦過囊袋磨過長安的性器,長安有種性器也被師叔肏弄的戰栗,性器被磨得跳動,酥麻入骨,穴肉裏欲求不滿的渴求在腿間被性器滾燙擦過時又掀出了浪潮,長安被這種疼愛方式激出興奮,開始軟聲叫喚起來。
手掌棄了軟腰,滑到長安不時吐着精水的性器上,長安啊一聲,密集地顫動起來,手軟得撐不住,只能綿軟地趴伏到榻上,他揪緊軟被,穴肉還沒被深入,他卻已經舒爽得全身酥麻,腿間磨過的動作又快又狠,手上迅速地撸動,長指滿足不了被疼愛過無數次的穴肉,那種密密麻麻的癢又開始了。
長安難耐地扭動起來,夾緊的臀被撞得通紅,腿間被磨得火熱,身前的性器又被撸磨得爽利,顫動變得猛烈,穴肉箍咬得死緊,寧致遠知道長安要到了,加快了速度,指節摳弄鈴口的動作也開始粗魯地搓磨。
長安軟哼着叫師叔,嫩滑的背因着揪緊軟被的動作繃起了漂亮的蝴蝶骨,在磨得雙腿泛起火辣和蹭得性器發硬的肏弄間擡高聲量攀上高潮,卻在射出的瞬間被師叔鎖住鈴口,長安難耐地吸緊穴肉,整個人就要蜷縮起來,呻吟着求,“唔......師叔......讓我......”
在高潮頂端被掐住的火苗逼得他渾身綿軟,不斷戰栗,他弓起背,想從師叔手中逃開,寧致遠抽出穴洞中的指節,在這浪潮的拍打中将性器重重地肏入,松開了鈴口,長安被這一下抛上雲端,仰頸弓腰軟臀高翹,高聲啊叫洩了出來。
寧致遠就在等這個瞬間,滾燙兇狠的性器鑿得又快又深,不讓長安有喘息的機會,長安攀上高潮的同時又被猛然抛上雲端,再次掀出了滅頂的浪潮,癢了許久的穴肉終于迎來堅硬的性器,同時被兩個高潮侵襲讓長安難耐地高聲浪叫,“啊......啊......師叔......”
軟腰被情浪拍得繃緊,穴肉狠命地攪纏,寧致遠被夾得痛快,不停地鑿入肏幹,急快又狠重,長安被頂得在軟被上不停滑動,乳尖磨過軟被激出麻意,性器跟着晃動射出精水,星星點點的噴濺打濕了長安的小腹和軟被,寧致遠的抽插肏幹帶出噗呲的淫靡水聲,囊袋撞擊拍在已經撞紅的翹臀上,啪聲不止,又快又急,又兇又狠,“啊......師叔......重......啊......重......”
撞得太用力了,雙腿又沒辦法分開,長安扯着絨繩承着疼愛,只能扭着軟腰求饒,一扭動又是深重的肏入,穴肉死命地吞攪吸纏,寧致遠被吸夾得仰頸喘息,想起了長安舔吸的濕熱口舌,吞含舔弄的姿态乖軟又專注,妖嬈又純潔,寧致遠控制不住力道,只想将人肏碎在身下。
以往激烈疼愛時寧致遠都喜歡掰扯臀肉,扯動穴口讓性器甚至囊袋擠入,今日将雙腿緊縛之後卻發現了更要命的吸夾,他松開軟腰,雙手掐緊軟彈的翹臀,揉弄了一會兒便将臀肉往中間擠壓,長安受不住,晃蕩着身子,顫着腰就要往前縮,“啊......師叔......”
太緊了。吸夾包裹的穴肉被軟臀擠得沒命地緊夾住抽插的性器,長安被肏幹得止不住晃動,軟腰顫得不成樣子,寧致遠舒爽地沉了喘聲,狠命地按緊臀肉,死死地肏頂進深處,肏幹得酣暢淋漓。
長安師叔師叔地叫喚着求饒,渾身濕透,全是潮紅,可是求也無用,兇狠激烈的疼愛翻湧而至,長安緊縮着腰腹,雙腿扯動絨繩,顧不得後果,扒緊軟被想往床頭躲,寧致遠不讓他躲,按緊臀肉将人迅猛地扯回去,又是更深更重的肏弄,“啊......師叔......放......啊......啊......”
扭着腰求饒也逃不了,不夠深,不夠重,不夠狠,察覺到穴肉又開始密集地緊箍,纏得死緊,寧致遠加快速度,用力按緊軟臀,在長安的高聲浪叫和肉體撞擊的啪聲響動中淺淺抽出,兇狠的性器又重又深地狠命肏入,将長安澆得渾身震顫,仰頸叫喚。
長安全身軟綿地趴在軟被上喘叫,随着師叔還在不時射入的動靜顫着腰身,被縛緊的雙腿搖搖欲墜,前後晃動,寧致遠不給晃,按緊臀肉頂緊在身後,臀肉被擠壓得變了形狀,他也不在乎,就要最緊最貼擠進最深處,兩人都粗喘不止,寧致遠被吸夾得渾身爽利,痛快淋漓。
維持着最後澆灌的姿勢,聽着長安平緩着呻吟,待臨近尾調,才緩松了收緊的腰腹,整個人往下密實地将長安壓在身下,雙手擠進指縫扣住也完全壓去榻面。
他身量本就比長安高又重,現下密實地壓着便更重,長安在餘韻中被壓得又哼起來,寧致遠還不放過他,壓在長安腿側的雙腿稍使力就着姿勢在穴肉中持續頂弄,動作放得緩,長安卻受不住了,揪着軟被的手被扣在師叔手裏,太兇了,人被壓得密實根本逃不掉,長安還沒緩過力氣,只能喘着吟着,哼着叫着,“師叔......唔......重......歇......嗯......”
他想歇會兒,要了命了,不知道斷續地深入了多久,長安被壓麻了,性器還被壓在軟被上,又沒有力氣掙動,長安側臉枕在軟被上,在師叔頸側呵着熱氣,喘哼着讨饒,“師叔......麻了......”
耳邊傳來輕笑,寧致遠支起身,在長安背後嘬吸出深紅,舌尖舔弄着他肩上妖冶的紅蓮,在肩上溫柔地香了一口,才松了腿上的絨繩,把人旋過身壓在胸口躺回榻上,手在長安身上揉動,放人緩勁兒,還不忘戲谑,“讓你壓回來。”
長安眯了眼平緩着呼吸,喘息輕軟得已經聽不出是撒嬌還是置氣,哼了一句,“老狐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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