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番外 · 驚
卧房燈火通明,寧致遠帶着滿身暖意上榻時,長安正靠在床頭看書,自雲游歸靈山之後,他睡前偏愛翻閱游記,前兩年無意間見着江晨的機巧古籍來了興致,睡前讀物便多了選擇。
江夏知曉後特意自東川帶了兩本回來,同程硯歌收藏的游記一道贈與長安,都是有些年頭的珍本,書頁壓得平整,瞧得出原主人的珍視。
修長的指節翻過頁面,長安看得入迷,寧致遠饒有興致地瞧他,低垂的眼睫似蝶翼,秀挺的鼻梁被書擋去一半,老狐貍将視線輾轉下移,自白皙的頰側一路滑至松垮的領口,肆無忌憚地鑽入。
侵略的眼神流連在輕緩起伏的胸口處,長安微曲的雙腿擋住了軟韌的腰身,寧致遠不樂意,手掌撫着潤白的腳背輕巧地扣住細嫩的足踝,耐着性子在小腿處揉弄。
以往夜煉結束回房,榻上老狐貍若是餍足了,不折騰人的時候也會這般,将酸軟的筋骨按得舒坦,長安習以為常,雙腿安放在寧致遠腿上,由着師叔伺候,不過須臾,揉動的意味逐漸變了樣,足尖有意無意地蹭到滾燙,長安就覺得不妙。
寧致遠引着足尖點在胯間頂起的位置上,稍使力道帶着足底碾着,勁腰合着節奏微微挺動,喉間輕嘆,足意地見到長安眼尾悄然浮出顏色。
長安有些微喘,只好丢開手頭的書,縱容着師叔動作,他在榻上已然知曉如何誘惑,卻始終不敵師叔無常的調情手段。
這般隔着衣物點踩滾燙,在搖曳的燭光下色欲橫生,長安略感羞赧,側頸想讓視線避開足尖落下的方向,卻倉惶地撞進幽深的桃花眼裏,寧致遠眼底湧動着危險的欲望,又巧妙地壓在揶揄的笑意之下,這是餍足階段帶來的游刃感。
玉白的足尖蜷緊又舒展,在火熱處滑動,長安泛起熱潮,眼眸盈出水光,又軟又亮,喉結不自覺咽了咽,穴口似是憶起被深入的激烈,隐秘卻輕軟地翕張。
夏季裏衣薄薄一層,藏得住情動的穴肉,卻掩不住聽話的乳尖,單薄的裏衣被微微頂出弧度,磨得乳尖有些癢,這副身體已經熟透,對使壞的人輕易便生出渴求。
即便克制着滑動足尖取悅性器,卻輕而易舉地被挑起火苗,長安難耐地半眯了眼,又恥于自己動手,求饒般摸到師叔安放在身側的手往胸處按,溫軟着引誘,“師叔……”
寧致遠難得慢條斯理,在弓緊的足底情色地磨動片刻,才松開一邊腿将人放倒在榻上,指節順着長腿撫上去,隔着裏衣在乳尖上揉撚,聽着身下人越發綿軟的哼聲,蠱惑的嗓音似醉人的佳釀,“想要?”
軟哼的人沒有應話,細嫩的腿卻藤蔓似的纏上窄腰,手掌撫着滑到小臂,勾着師叔壓下身,無聲地讨抱。寧致遠愛得不行,松開足踝不過須臾,另一邊腿也緊跟着纏到腰上去。
他俯身嚴絲合縫地壓緊,熾熱的性器抵在長安腿心頂磨,扯散裏衣露出俏麗的乳尖,指節掐揉,薄唇停在伶仃的另一邊上方,耐着性子問,“心肝兒,要什麽?”
熱息若有似無地撩撥,長安雙手纏進師叔的發,腰身在腿心的磨動中弓緊,挺着胸口往師叔唇邊送。
寧致遠偏要聽小家夥開口讨要,點在唇上的乳尖細顫着渴求撫慰,他卻好整以暇,撐臂便要退,長安察覺師叔的動作,明知道老狐貍使壞,卻束手無策,只好綿着音色求,“唔……要師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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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乖”,老狐貍露着笑,利落地埋首在乳尖上輕吻一下,巧舌點着含入舔弄,舒爽的哼吟聲随着乳尖的起伏逐漸走高,長安喟嘆地扭着軟腰,讓磨動的性器擦過各處解饞,直到下身也被扒幹淨了,性器将将刺入,濕熱的穴肉便貪食地緊緊含咬住。
滾燙抽插着磨動,完全頂入深處時長安綿長地嗯一聲,又輕又軟,寧致遠心髒仿佛有貓爪撓過,酥麻中帶着入骨的癢,性器硬得發疼,誘哄的語調卻壓得溫柔,聲聲喚着甜心肝兒,乖小六。
微涼的月光透進窗,榻上的有情人正縱情交纏,長安溫軟地弓起軟腰承着肏幹,這是他們頭一回在程府胡鬧,他仔細着輕哼,不敢叫出聲,寧致遠知他性子,頂撞的力道輕緩,卻入得極深,含着軟舌吻得缱绻。
旖旎的深纏撩得長安分外情動,舒坦地柔聲輕嘆,他深陷情潮,沒察覺到寧致遠頓了一瞬,迷糊間被師叔撈抱入懷,挨着頂弄下了榻。
長安正待問話,卻被陡然響起的叩門聲驚得一顫,見師叔挑眉輕笑,還未來得及反應,便聽見稚嫩的童聲響起,帶着點讨巧的謹慎,“六叔叔……”
小團子今夜睡得早,這會兒本該是歇息的時辰,他卻迷蒙着在小憩一場後醒來,想起今夜原是要邀六叔叔同睡的,怎就這般不争氣,還未詢問就睡去了?
按舊年的經驗,六叔叔明日就要回靈山去,小團子趁着今夜生辰,執着地認定生辰願望要在當夜執行。
稚兒的喜歡純摯而熱烈,連帶着行動力也幹脆利落,小團子眼珠咕嚕轉一圈,掙紮着爬起身,房中守夜的侍女已經在外間歇下了,為免擾人清夢,他放輕動作胡亂地套上衣衫。
小家夥輕悄跳過門檻,往偏院過去的路上還抽空整理淩亂的發,動作生疏地繞着發帶,最後随意紮成一團,還有幾縷小尾巴垂在身後,撓得他有些癢。
正值聽話的年紀,小小一團乖巧地立在門口,想起阿娘的話,及時改口補上一句,“寧伯伯……”
房中傳出窸窣的咕哝聲,小團子聽着像是夢中的呓語,正糾結着怕叨擾了長輩歇息,下一刻卻驚喜地聽見回應,“小團子,你六叔叔……”
作亂的人已在房門不遠處的椅上落座,正撈開對方一邊腿挂去扶手,話說一半,盯着身上驚得停不下顫的人,刻意在稱呼處停頓,挺腰撞了一下,感受着穴肉的狠命吸纏,沉穩地續話,“已經歇下了,可有事喚他?”
乍聽這話,小團子輕咬着指尖,誠懇道,“寧伯伯,我今夜能不能同六叔叔睡呀?”
一聽便知是江夏哄人的說辭,寧致遠哂笑,活寶生了個小活寶,倒無端添一份樂趣,他柔緩地深入,按在長安腰臀的手掌惡意地掐揉,愉悅地應,“此事還得問問你六叔叔……”
又是猛然一下,寧致遠饒有興致,凝視着無聲大喘的長安,他如今在榻上被慣得嬌氣,淚窩淺得很,稍一刺激紅潮就湧上眼尾,淚簌簌地掉。
仰頸的弧度彎得漂亮,撩人的鎖骨凹陷,乳尖顫得可憐,即便隐于夜間,仍是勾魂的麗色。這副模樣實在叫人停不住手,想往狠裏欺負,寧致遠持續着肏弄,興致盎然地同小團子聊閑,“今夜他已歇了,這可如何是好?”
Q:小團子為何不直接問六叔叔要不要同他睡?
A:問就是要聽阿娘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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