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我的馬桶皇上買8
“小丫頭,不要那麽難過……你已經很不容易了……在這樣一個世界上,你能這樣堅持自己……”月亮的聲音很溫柔,很理解。
“我堅持自己又有什麽用?別說自由了,我連跟誰上床的自由都沒有……這個該死的社會,該死的皇帝,我想閹了他……”
“也許,那只是愛,扭曲的愛……”
“愛他NN個頭……他愛他老娘去……痛死我了……他要什麽時候才肯放過我啊……為毛這麽不公平,他這麽享受,我卻這麽痛,我覺得我的胃都抽搐了……我要他陪我醫藥費,精神損失費,磨損費……“
“小丫頭啊,他也不是完美的聖人,他只是發怒了……和你一樣,你們倆個人,實在太像了,都想要把對方踩在腳下,卻又不能拒絕對方的吸引……”
“是他來找我麻煩的,何況他才沒有對我産生什麽吸引……呸呸呸……”
“他是個太孤獨的人,從來沒有愛過人,也許他表達愛意的方式就是這樣……”
“那只能說明他BT……珍愛生命,遠離BT……”
“總之,以後怎樣,還是要看你們二人了……”
說完,月亮就閉了口,裝死。
沒有了月亮陪我說話,我的精力只能再次集中在現實中,媽呀~。
突然,他的呼吸聲變得近了,我神經質地一閉眼,他幹嘛?
下一秒——他竟然吻上我的唇!
我大驚,還以為他集中精神在運動,豈知還騰得出空閑時間來吻我!
他的吻卻不像他的動作,溫柔而細心,缺少了攻擊性,竟然有點體貼,在我嘴唇上徘徊,溫暖,還帶着一點鹹。
為什麽會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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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傻了。
難道……
擡了擡眼,突然看見他的眼角也有一點閃亮。
為毛?
難道我的狗眼看錯了?
我不可置信地一呆。
很快地,一抹烏雲完全掩蓋了那晶瑩的湖水,就好似剛才我看到的一切,只是我的錯覺……
可是我知道,那不是錯覺。
因為那以後,他的眼眶有些微紅,而他的動作,也逐漸輕柔下來……
不知不覺地,我竟然慢慢地沉入了夢鄉——世上有我這樣的奇才麽?在這種時候還能呼呼,真是曠世難得,空前絕後的奇才啊!
烈君絕看着逐漸閉上眼睛的她,濃密的睫毛遮住了那對令他心神恍惚的眸子,他心頭的酸澀,越來越濃。
——我為何要這樣做?
明知道這樣,會令她恨我。
但是,卻無法控制自己。
看見她那副滿不在乎的表情,看見她和自己假模假樣的讨價還價的樣子,就有一股無名怒火,從心頭怒放。
就好像七歲的時候,被皇兄用指甲在背上狠狠掐得青紫,還以捉迷藏為借口,被關在空無一人的含香殿中十二個時辰。
漆黑的,鬼魅的殿閣,他并不害怕,只有一種徹骨的孤獨。
沒有人在乎他。
沒有人。
沒有人……父皇在乎的是天下。
母妃在乎的是父皇。
沒有人,在乎小絕。
那麽,小絕也不要在乎任何人!!
後來他長大了,做了皇帝。
那種不被需要,沒有人在乎的感覺,逐漸淡化。
卻又在遇見周嬌嬌之後,再生。
她似乎無論如何也不願意接受他,甚至不願意看看真實的他,看一看,他的心。
只因為他是皇帝,可是皇帝也是人,也有感情,也會怕孤獨,怕被所愛的人忽略,她都不知道麽?
也許,他錯了。
他不該愛她……
也許,他的愛,是一種傷害。
那麽……他坐起身,披上袍子,看了看她的睡顏,靜靜地給她蓋好被子,繼而起身離去。
對不起……
極淡極淡的呢喃,好似一片蓮花狀的雲朵,逐漸散開。
昏昏沉沉的我突然睡着了,睡着的我做了一個噩夢。
噩夢的地點竟然是二十一世紀。
夢裏的我照常早起上班,卻在刷牙時感到一陣惡心随後大吐特吐。
打了一輛車來到醫院,白大褂的中年女醫生嚴肅的從鏡片後看着我道:“你最近有過親密生活嗎?”
在夢裏我戰戰兢兢地點了點頭,那女醫生突然邪惡的笑起來,笑容像個巫婆:“恭喜你,你中彩了。”
啊?我中彩了?
夢境中的下一個情節,我已經坐在病房空蕩蕩的房間裏,穿着藍白條相間的病號服,懷裏抱了一個眼睛小得吓人的娃,這是我的娃嗎,這是我跟誰的娃!
好醜啊,我擦!
我的天啦,我不會這麽倒黴吧,雖然這一次我沒有吃藥,可是也不至于這樣吧!!
那娃突然哇哇大哭,哭得我心煩氣躁想扁人,想要給他弄點東西吃,卻連一個饅頭或者火腿腸都找不到,難道要喂奶?
他的嘴越張越大,越張越大,變成了一個無底洞,把我狠狠的吞了下去。
“啊!”我發出一聲慘叫。
醒了。
睜開眼,發現自己并不是在一個充滿消毒水味的現代醫院裏,依然還是在這個時代的帳篷裏。
躺在豹皮上,身上只蓋了一張毛毯,全身裸露。
帳篷頂開了一個天窗,銀色而冰涼的月光透過天窗照耀在我的身上,如夢幻般的光暈,突然覺得有點冷。
我深深的松了一口氣,哎,幸好這只是一個夢,幸好沒有什麽小P娃,他把嘴張得那麽大,那麽貪婪,我到哪兒去找東西去養他!
我連我自己都養不活呢,我可是才問皇帝借了十萬銀子的外債,一年後可要連本帶利全部償還!
我到哪兒去找東西去養他,我連我自己都養不活呢!
我可是才問皇帝老兒借了十萬銀子的外債,一年後可要連本帶利全部償還,要是償還不了可是要提頭來見的呀!
哎呀,要是我真的生了一個小屁娃,我還不如一頭撞在豆腐上,争取能我撞回二十一世紀!
我呆呆的想着躺着,不停地摸着自己的肚子,生怕會變成吹氣球一樣,一下子就大了。
幸好,這噩夢畢竟是噩夢。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那人什麽時候走的,只覺得很累,全身都痛,有一種歇斯底裏的疲憊潮水一樣吞沒了我,我突然很想再閉上眼,沉入溫柔而軟綿綿的睡眠中,什麽也不用想。
十萬兩銀子呀,相當于在現代我欠了一千萬的房貸啊,而且要一年內還清,
好大好大的鴨梨啊!
心底卻有一個聲音慢慢大了起來:“這不是你想要的生活嗎,沒有什麽東西得到是不需要代價的,難道連這一點風險都不願意承擔”
“誰說我不願意承擔!”這樣炮吼一聲,跳了起來,突然發現老娘一件衣服也沒有穿(那是當然的)。
疲憊的将一件件衣服穿在身上,心想他已經離開了吧,心想這一趟好歹他總算得到了他的東西,也算是不虛此行吧。
而我呢,我得到了一座城,和十萬白銀外債,還有一個累得不行的皮囊。
嘲諷的搖了搖頭,突然發覺我有點牽念他。
哎,我不能這樣軟弱,我就是再挂念他,他也不會不要我還這十萬兩銀子的,就算我再讓他相好一百次他也不會減掉一毛錢,所以我也何必在這裏長籲短嘆呢?!
只要上天有好生之德,不要賜給我一個讨厭的娃就比什麽都好了,想完,我便拉開帳篷門簾,在冷冷的夜空中深深呼了一口氣。
我已經是精絕城城主了,朝廷的領主,不能讓我的子民們看到我這樣一副軟包蛋的模樣,就算被人恥笑這個城主之位是靠相好換來的,我也會做好它!
女人,也有建功立業的夢想!
調整了一下臉上的肌肉,換上一副烈士般慷慨的表情,我大步走回自己成親的帳篷。
果然,烈君絕跟一幫手下已不見蹤影,連那一對又大又好笑的孔雀羽毛扇子都不翼而飛。
這家夥将我吃幹抹盡就跑了,從來就是這樣。
我沒時間罵他,我還得幹活還錢呢。
我趕緊奔回內室,換了一套衣裳,說什麽也不能讓我爹我大娘和我手下們看見老娘被撕成這樣的衣服,那發生了什麽還用說嗎?
換完衣裳回來,好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可惜脖子上和胸前的印記怎麽也蓋不掉,只能忍着熱披了條圍巾,心中終于忍不住,大罵某人一萬遍。
我爹還躺在一塊地毯上發出轟隆隆的聲音。
我對着他的屁股輕輕踢了一腳:“爹,醒來了。”
“嗯……阿嬌啊,你放着好好的貴妃不做,你做什麽城主啊,這鳥不拉屎地方,啊,阿媚啊,你進了宮可千萬要好好的啊,啊.....我周顯這輩子怎麽這麽慘啊,要替兩個女兒操心……”
我爹在夢裏還在鼓着大肥肚哭嚎着,哭得直淌口水。
我無奈地湊到他耳邊大喊一聲:“爹,太陽曬屁股了,皇上走了,西班牙得冠軍了,起來了。”
我爹終于醒來了:“皇上?皇上他走了?”
我點點頭:“你女兒我精絕城主也要回自己的領地去了,您老人家快回家吧。”
“哦。”我爹拍了拍屁股上的灰,終于清醒過來。
舉目四望,皇帝和皇帝的手下消失得一根毛也不剩,我爹又要哭開了:“阿嬌啊,你為毛那麽傻啊……皇上那麽喜歡你,你看你做的什麽事情啊……”
我擦,我做的什麽事情啊,我被他折磨了一晚還不夠啊,老爹你是希望我被他吃到只剩骨頭啊。
但我可不能說出來,只是橫眉怒目地伸手一格:“住嘴!你再說,本領主就讓你一個月都說不出來話,聽見沒?”
我這人呢就是比較會裝,拉着虎皮也能當大旗,何況現在我可是實打實的領主!
這一下可把我爹吓壞了,一想,精絕領主雖然窮,可是地位卻比他高啊,登時也不敢和我對着幹了,迅速地調集了自己的人馬整裝待發。
此時天色已經快要亮了,我看着我爹那肥碩的身影,心中突然湧出一股莫名的感受。
的确,我一點也不喜歡這個又勢力又貪生怕死的爹,但不管怎麽說他畢竟是在這一世給了我或者是說給了周嬌生命的人,現在他就要回家了,而我将一個人面對那從來沒到過的不知道有多兇險的精絕城,
我淡淡的揚了揚眉,對他招手道:“爹,你自己好好保重,記得對我娘好點,若是你對她不好,小心我告訴皇上去。”
“好了好了阿嬌,爹怎麽會對你娘不好呢,倒是你自己要多多小心,你看吧,好端端的貴妃不做……咳咳咳……不過呢,看來皇上也不是對你全無情誼,你就好好的幹,說不定什麽時候他就會将你接回宮去的……”
我嗯了一聲,我爹快變祥林嫂了。
我那大娘一句話也沒說,也不好當着我爹給我難堪,一扭屁股跟着我爹想回馬車。
我一個箭步躍上去在她後頸深深點了一指!
此時我爹肥碩的身軀已經鑽進了馬車,完全沒看見我的行動。
我在大娘耳朵邊涼涼地擠出幾個字:“你不準搞鬼,要被我知道你害我娘,我會把你千刀萬剮下油鍋,你聽到了嗎?”
紫瑾篩糠似的,舌頭都打結了,大概是沒想到我敢公然對她發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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