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我的馬桶皇上買9

“是是是,阿嬌,我……再怎麽說也是你……大娘了,怎麽會……對妹妹……做這種事呢?”

“哼,做這種事情的就是你。”我聲音涼冰冰的,眼中劃過煞氣,“記住,周嬌現在已經是城主了,連皇上都要顧着我三分,你就不要給我玩幺蛾子!”

“是,是,阿嬌,啊,城主殿下,我絕對不會,絕對不會。”她擠出一副便秘的讨好的神色。

看她再三保證,我才冷道:“你上馬車吧。”

終有一天她會搞鬼的,希望那時候我已經強大到把他們全部一巴掌拍平!

看着我爹的馬車在早晨的薄霧中漸漸遠去,陽光的觸角似乎已經透過雲層灑了下來。

沙漠中的天果然是善變呀,昨天晚上還那麽一副好像世界末日似的,卻也沒下雨沒打雷,什麽都沒發生就迎來了第二天,又是陽光燦爛的一天。

想起斯嘉麗的話,tomorrowisanotherday,我自嘲地笑了笑。

這一幫人走的走,死的死,就只剩下我了,歷史的大幕終于要拉來,精絕城,我的城,我來了!

轉身對着衆人喝令一聲:“所有精絕城來的人,按照分工排成隊,帶本城主回城去。”

“是!”這些人可能已經見識到我的威風,不敢有半個不字,雖然個個眼底都寫着狐疑,卻也沒有辦法,不管怎麽說我看起來還是總比他們之前那個城主要好上一點吧。

于是在他們又是疑惑又是盼望的表情中,本城主提着裙子拖着疲憊的身軀上了馬車,朝向我的精絕城浩浩蕩蕩地開去。

前面,等待我的是什麽呢?

同一時刻,邺城寥汀花榭中緊鎖的密室內,雖然大門是以好幾層精良黃銅鑄成的,密閉得嚴絲合縫,卻依舊從裏面傳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好似野獸一般的的男子慘叫聲。

“啊!我受不了了……為什麽我還沒有死?!為什麽我還要拖着這個軀殼活在這個世界上?!娘,你為什麽要這麽做?!為什麽把這麽大的使命交給我,為什麽不讓我死了算了!……啊……”

聲音過處所有人都吓得全身顫抖,可是不敢多發一言,連表情都不敢變一變,生怕被主人監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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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嚴加懲處,那肯定比死還可怕。

這聲音不是別人,正是這兒的主人,當朝睿王的幼子,也就是被周嬌嬌稱為蓮花教的教主神秘人——玉蓮的主人,他真正的名字叫做烈無殇。

天下人皆知,他常年抱病在外休養,極少出現在睿王的王府裏。

而睿王似乎也對這個兒子諱莫如深,事實上他卻常年躲在西北邊陲的邺城,這座陰森詭異的大宅子裏,計劃着他的複仇大業——這大業的龐大,到了一般人難以想象的地步。

男子躺在那豪華織錦、仿若一朵巨大蓮花的床榻上,半邊臉依舊覆着面具。

另外半邊原本俊美邪魅無比,就像是傳說中阿修羅再生一般俊美無倫的臉也已經扭曲了,眉頭蹙得緊緊,牙齒狠狠咬着嘴唇,一簇一簇的鮮血流下來。

在他的脖頸和胸膛上,蜿蜒出凄厲的花。

他手指緊緊抓住床褥,冷汗涔涔流下。

可是即使這樣卻還是不能抵擋體內那種撕心裂骨的痛楚。

那種痛楚,就好似是在自己的身體裏面長出新的身體,新的身體骨骼刺破舊的血肉,新的血肉擠進舊的內髒,每次發作他都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被扯破了,然而醒來一看,依舊毫無二致。

為什麽他要練這種功,從五歲他就開始練起,這二十年來每一年都有兩次他要承受這種痛楚,到了現在,愈演愈烈。

為什麽他要練這種功,從五歲他就開始練起,這二十年來,每一年都有兩次他要承受這種痛楚!

他手下皆被他以寒冰蠱控制着,發作起來了生不如死,可是他們又豈能知道他這個毫無人性,把所有屬下當豬狗一樣使喚的主人反噬起來的痛苦絲毫不亞于他們呢?

自己的娘,那個如此美麗,如此溫柔的女子怎麽會對自己的親生兒子做這樣的事情……烈無殇的眼中滲出一行一行的淚水。

是的,衆人皆知他是睿王的兒子,是睿王跟一個地位卑賤的民間女子所生,雖然樣貌遠超其餘幾個兄弟,卻一直得不到睿王的寵愛。

所以不禁有人傳言,像烈無殇那樣美麗到有些妖豔的味道以及帶一點銀色的眼睛,包括他從來不曾在人前露面的娘,也許都說明了一個問題,他是睿王跟南疆魚人的後代……

這個傳言已經傳了很久了,雖然禁忌,可是越是禁忌的東西,傳得越快。

而自從他十歲起,就再也沒有人見過烈無殇,甚至有傳言說他夭折了,睿王也沒有對這個傳言發出任何回應。

卻沒有人知道,自從烈無殇十歲起,面貌便産生了變化。

再也無法隐瞞了,睿王只得将他送到這西北的邺城,這所陰森詭異卻應有盡有的大宅子裏,就是讓他躲開人的視線。

是的,烈無殇并不是睿王的親生兒子,就好像很多俗爛的情節一樣,他的生父是……

那是二十五年前的事情了,先皇在治國上并不算是不世出的明君,然而對風雅聲色卻是別有興趣。

他曾經多次下南疆視察,除了飽覽南疆迥異于中原的熱帶風物之外,也是遍尋珍奇寶物及珍奇美女。

在他第七次下南疆的時候,突然游興大發,只帶了一隊随從,便在密密麻麻,深不見底的叢林裏欣賞從來沒有見過的奇花異草。

在這個時候卻不慎被毒蟲咬傷小腿,南疆毒蟲的毒性是極其可怕的,能夠令七尺大漢在一瞬間手指腫脹、面色青紫、七竅流血而亡!

當時先皇所有的随從都吓壞了,卻都一籌莫展。

随從的太醫也毫無辦法,個個面如土色,要是一般的毒還無妨,他們都備了藥,可是剛才咬傷皇上的是一枚小小的血蜘蛛,南疆的傳說中此是極毒之物,還沒有聽說誰能夠解毒的。

太醫們自認無救,為了怕承擔日後害皇上駕崩的罪責,有兩個當即自刎而死!

一位稍冷靜的太醫立即不做猶豫,劃開傷口取血。

可是盡避已經以利刃劃開了先皇的傷口,流出了膿血,那毒性還是一點點擴撒,皇上的臉已呈青紫色。

所有人都一籌莫展。

直到那密林中,出現了一個女子。

當年那些幸存的随從都說,那個女子實在是太美麗了,就好像月亮。

誰也不知道她是怎麽出現的,她的發絲就好像漂浮着的霧氣,她的臉龐就好像月光下的睡蓮,而她有一雙銀色的眼睛,那眼睛就好像天上的月光墜落其中,讓人沉醉不願意醒來。

大家也很快知道,她,是南疆魚人。

南疆魚人雖然生活在南疆,但因為這麽多年被劃為賤民,他們漸漸從一般人所居住的地域中退出,即使是在南疆也很少見到他們一族。

此時危機關頭,此時大家也無暇顧及身份卑賤了,抱了一絲希望問了問那位姑娘知不知道那毒蟲的解藥。

姑娘并沒有說話,只是輕巧地一躍,浮游進了旁邊的一個小湖,絲絲秀發飄在湖面上就像一片虜獲人心的網。

先皇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卻依舊看得出神。

過了不久,那位姑娘便從池水中間一躍而起。

口中銜着一顆奇怪的草。

那顆草也和她的眼睛一樣,帶着月光的迷離。

她溫柔地看向盤坐在樹下,呆呆凝望着她的先皇,用不是很流利的中原語言道:“吃了它,就會好的。”

先皇全不猶豫,順從地接過那枚草,吃了下去。

雖然幾位大內侍衛和太醫都覺得很危險,可是皇上似乎完全不害怕,因為那女子的凝視,似乎有種魔力。

讓人無法拒絕的魔力。

果然,他面上的青紫緩緩地消退,嘴唇也不像一開始的蒼白,呼吸,逐漸正常。

衆人都松了一口氣。

那姑娘微微一笑,轉身要走。

“你別走。”先皇拽住那女子的衣裾。

電光石火,這樣的事情對于一個帝王來說,實在太過尋常。

之後先皇屏退衆人,和那位美麗的魚人姑娘一起在這密林裏一片由南疆特産的金絲草建造的小屋內,呆了七天。

大家都可以想象,那是多麽風光旖旎的七天。

那幾天內數以百計的宮中侍衛、大內高手守在那片密林之側,氣氛極其緊張而微妙。

雖然獵豔乃是男人的本性,可人人都怕皇上有什麽閃失。

雖然南疆魚人的模樣的确絕美,可确實是幾百年前确立的賤民身份,而且誰也不知道他們身上是否有殘暴的血液,是不是會對皇上這萬乘之尊使些什麽妖術。

但是沒人敢去打攪,都怕腦袋搬家。

七天很快過去了之後,皇上完好無損的出現在了小屋門口,精神奕奕,看起來雖然有一點點的疲憊,卻依舊氣勢非凡。

而那血蜘蛛的毒毫無一絲痕跡。

沒有人再問起那位魚人姑娘後面怎樣了,浩浩蕩蕩的車駕帶着皇上離開,沒有人再看到那位姑娘的身影。

大家心裏也不約而同地知道這七天的隐匿就是皇上心中的一場夢,雖然美麗卻不真實。

皇上曾經寵幸過一個賤民魚人的事情絕對不能傳出去。

而後在那一次南巡過程中的随從跟侍衛,大多數都因為一些千奇百怪的原因死掉了。

原因,不言自明,只有死人,才不會說話。

剩下來的只有寥寥幾人,但是那幾人說起當年那個魚人姑娘時臉上依舊發出狂熱的光芒。

他們說,那是真正的美人,水珠點綴在她的額角,就好像深海裏最圓潤的珍珠。

只可惜,她是魚人,太過卑賤,不然,恐怕會成為最得寵的貴妃。

先皇後來回到了宮殿,再也沒有南下去南疆,在京城終老。

只是沒有人知道,一年之後的暗夜,一個神秘人抱着一個襁褓裏的嬰兒偷偷的潛進了大內皇宮。

誰也不知道那個神秘人到底是什麽人,也不知道他到底跟皇上說了些什麽,總之最後的決定是将那孩子放在先皇的親弟弟,睿王府上撫養。

自然這些秘密一般人都不得而知。

睿王和先皇一樣風流倜傥,韻事遍及全國各地,突然出現一個私生子并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直到後來那孩子慢慢長大。

他的眼睛、皮膚和耳朵的模樣似乎都和普通人不太一樣。

自然,那就是烈無殇。

想起自己的身世,烈無殇不像剛才那樣狂烈的嘶吼,而是發出低低的嗚咽。

“為什麽,為什麽是我?!……從小就具有這樣的血統,為什麽我就不可以做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承歡父母膝下,和心愛的女子看遍天下美景,永遠都要受到這樣的折磨,蟄伏在這陰暗不見天日的地方……為何?為何?!”

“殇兒,上天注定你就不能做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母親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他腦海中,她渾身穿着銀白色的巫女長袍,渾身散發出月光一樣幽幽的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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