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我的馬桶皇上買10

那樣的美,而聖潔。

母親,是南疆魚人一族的聖女。

南疆魚人一族的王,叫做海王,但是,他已經沉睡了兩百餘年。

守護着新海王的女子,也就是聖女,每三十年要選出三名,母親就是其中之一。

“我們魚人一族飽受欺淩虐待的歷史,就要在你身上結束,為了這崇高的目标,你受這點苦又算得了什麽呢?!”

是啊,烈無殇垂下頭去,他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叫苦。

母親,作為南疆一族的高貴聖女,本應終身守在神殿中,等待海王的蘇醒,受全族的尊敬和愛戴。

卻為了複國大業,不惜委身于自己的生父——大煌王朝的王。

魚人一族和大煌王朝恩怨由來已久,大煌王朝的皇帝,更是魚人心中的邪惡之神!

然而,母親卻可以為他生下孩子,只因這樣便可以借助于大煌皇室的力量!

是的,作為睿王的子嗣,利用了睿王的野心……這樣,烈無殇處在一個微妙的地位,誰也無法動搖他,然而,睿王那只老狐貍,也沒有那麽輕易和他結盟。

他茫茫然的伸出手,對着幻影中的母親,聲音有些凄苦:“可是,可是我現在還沒有練好傀儡蠱,也沒有能夠控制修羅之翼,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夠打敗那個人。”

“殇兒,不要急,總有一天你會有這樣的機會,既然上天讓你成為我們一族現在的首領,既然上天給了你傀儡鳥和修羅之翼——記住,要堅強。”

母親的聲音像潮水一般緩緩的退去。

烈無殇終于覺得自己的身體沒有剛才那樣撕心裂肺的痛楚,仿佛冰涼的海水靜靜沖刷着他那飽受折磨的肌膚。

剛才他又有一個幻覺,似乎要從他的體內又要生長出一個新的人來,而原本自己的血肉,将被棄如敝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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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看上去他的軀體依舊是陽剛和柔美結合,肌肉線條流利,肌膚光潤,在月光下閃着迷人的光澤,烈無殇冷笑——這樣完美的肌膚,這樣完美的身材,除了他們魚人一族,又怎會有這樣的美?

可是,美,卻邪惡。

怎麽看,都好像剛才那一場痛楚只是一個夢,唯有他知道,那不是夢。

招了招手,玉蓮悄沒聲息地拜下道:“主人。”

“我發作多久了?”烈無殇摸了摸額頭上的汗,他這種痛楚的發作,在他小時候,半小時左右就會結束。

然而随着年齡的增長痛楚越來越強烈,持續的時間也越來越久。

他甚至都不知都痛了多久,在那種痛覺的巅峰上,時間不過像一個遙遠的點,完全琢磨不透。

也許,這個軀殼終有一天無法承受……還沒等喚醒“海王”,自己就死掉了吧。

但是,那樣也好。

玉蓮垂下眼,戰戰兢兢地道:“主人已經這樣的狀态,持續了一個禮拜之久。”

“什麽?這麽久?!”他嘴唇緊抿,眼中浮現出淡淡的絕望,“那就是說這一個禮拜中我之前吩咐你做的事情全都不能完成了嗎?”

“是的。”玉蓮再次拜下,“主人發作的時候,邪蓮的力量也随着減退,所有的咒術效力都降到最低。”

“所以……那個女子她怎麽樣了?”烈無殇彎了彎唇,想起那張倔強的臉。

“她已被烈君絕任命為西北邊境精絕城的城主了。”玉蓮飛快的回答道,“根據可靠的情報,烈君絕原本想将她迎向宮中,可是不知道他們之間達成了什麽交易,他将這座城池都送給了這個女人,說明這個女人對他來說還是相當有吸引力的。”

“哼,送她一座城池,好大方。”烈無殇無意識的重複道。

此時因為他之前的痛楚和掙紮那半邊臉上的面具有些微微移開,一縷月光正好照射下來,玉蓮心底泛出一股寒意,在那面具的邊緣,原本白玉一般無暇的半邊臉上竟然露出的是層層銀色的仿佛鱗片一樣的詭異景象,她看得心驚膽戰,連烈無殇下一句話都沒有聽清楚。

烈無殇的聲音加了一些低沉:

“玉蓮,你在想什麽。”

玉蓮一個大驚,冷汗潺潺而下:“奴婢,奴婢沒有想什麽,主人有何吩咐。”

“我的吩咐就是緊盯那個女人。”烈無殇唇角微彎,那半邊絕美的臉上像開出一朵罂粟花似的笑容,“另外,替我做一個傀儡。”

經過七天的勞累,這七天中馬車都是奔波在黃沙、戈壁中。

黃沙、戈壁,黃沙、戈壁,起初看來還有些壯麗唯美之感,可是當看得久了甚至覺得自己都沒有移動過,那叫一個煩躁。

因為前後左右都是一樣的綿延不斷的大小沙丘,就算能夠看見一株小小的低矮灌木都已經算是驚喜。此外空氣無比幹燥,幸好之前車隊帶了好些水,不然我可要真的渴死了,我用手摸了摸臉上的皮膚,哎,真幹啊,這沙漠中的女人生活真可憐,一定會很早衰老的吧。

這一路上我迅速地搞清楚了目前精絕城主府上的情況,這次跟隊過來迎娶我的人中有一個胖老頭,叫做尤管家,腦袋已經成了地中海,一雙眯眯眼閃着精明的光,一看就知道不知從那個老色鬼手裏刮了多少錢。

這一路上他顯然也在打量我,看看這位新來的城主到底怎樣,在她手下能不能刮到幾個錢。

我為了給他一個下馬威,完全按兵不動。

他屁颠屁颠地鞍前馬後,給我遞水,遞擦汗的毛巾,遞點心,遞這遞那……我只淡淡地接過,看都不看他一眼。

“城主大人……”他始終搞不清我在想什麽,只能自己先主動,湊近來,在我耳邊低聲道,“城主大人剛來精絕城,想必對許多事情都不熟悉,小的,小的可以給大人提供許多情報。”

我掃了他一眼:“精絕城主府上開支都是由你負責?”

他吓了一跳,冷汗流了一滴:“是,是……小的,前,前城主……很信任……很信任小的,小的已經管了二十年府上開支了。”

我看也不看他,冷道:“那你報給本城主聽,精絕城去年一年的總收支,單月收支,精絕城主府上包括食物、衣料、修繕、花木、宴請,購買大小用具的精确數額,還有每年繳納進宮的數額,以及和西域各國的通商狀況,禮節往來招待費等。”

尤管家臉色一垮,我感覺地心引力都快把他臉上的大肥肉拉下十公分長了:“這……這……這……城主大人,小的,小的要回去查一下,查一下賬簿。”

“你做了二十年管家,心中沒有一本賬?”我咄咄逼人。

“這……這……這,小的只記得大概……”

“好啊,你說吧,本城主回去會立即查賬,若是對不上你今日說的話,哪怕是一文錢,小心本城主不客氣。”

尤管家的兩片鲶魚嘴翻啊翻,最後只能啪地一聲跪下來:“小的,小的沒盡好管家之職,請新城主,新城主恕罪。”

“哦?我怕你不是沒盡好,是盡的太好了吧?”我一腳踢在他屁股上,他一彈,我一把拍上他肩膀,他痛呼一聲,“以前城主花費如此巨大,尤管家你從哪裏籌集這麽一大筆銀子,也算是厲害啊。以後,本城主還要多和你學習學習。”

“啊,這個,這個說起來也很簡單……”

“怎樣?”

“這個,這個,就是……收,收稅。”

“哦?收多少?”

“這個,這個,農産品課三成,商鋪,課兩成半……”尤管家的眼色猶疑不定。

“呸!”我再次踢了他屁股一腳,“精絕城都沒有什麽農業,商鋪也不甚繁盛,卻去哪裏收稅?”

“是真的,城主大人,你去了就知道,稅乃是城主這邊的主要收入……結婚要收稅,生孩子要收稅,繼承遺産要收稅,建房子要收稅,啊對了,那個離開城裏出去務工,更要收稅了……”

“靠,日子還怎麽過啊?他們不交呢?”

“那幫賤民不交就不給他們好日子過……”

“那還有呢?”

“還有,就是借,借外債……”

“借債?!”我這一聽,更是頭上冒青筋。

竟然還有債,我得個神啊。

“借了多少?”

“這個,也不太多,一年,一年兩萬兩吧……”

“幾年?”

“三,三年了……”

我RI!

“精絕城都破成這樣,還有人願意借錢?哪裏的錢莊如此豪爽?”

“這個,這個,這個是原城主大人送了很多禮,才借到……”

我一聽要發飙了:“借那麽多,不怕還不上?”

“這個,這個,原城主根本沒想到要還上。到時候勾兌一下,賬目上一抹,和那邊錢莊主人再喝幾次酒,送幾樣大禮,幾個美女,就萬事大吉……”

“哦?那錢莊不怕賠本嗎?”

“他們也是朝廷的,賠也是賠的皇上的,跟咱們沒關系……”尤管家得意地口若懸河,那舌頭就好似裝了彈簧一樣!

突然額上滾下一顆豆大的汗珠,想到我和皇上“不同尋常的關系”!

我得意地看着他,看他肥胖身軀一點點縮起來——看不出,這家夥還有縮骨功!

“怎樣,尤管家,你敢口出對聖上不敬的話?!”我語氣中加了幾分冰寒。

就是要收服他。

自然,我現在是城主了,想要把他攆出去也沒關系,但是這樣我在府裏就少了一個心腹,而且我雖然有雄心壯志卻不懂得看賬目,這個老狐貍是個适合的人選。

我要讓他乖乖地,老老實實的,別想背叛我。

尤管家一把鼻涕一把淚地磕頭:“沒有啊……城主大人,沒有……”

“天下為公,你竟然說皇上的和我們沒關系?難道不是大膽逆賊麽?”我臉色繃得超黑的,連國父孫中山的話都搬出來了,幸好這老家夥也聽不懂。

“不是……不是啊……小的一心為城主,為城主就是為朝廷,城主和朝廷有着不可分割的關系啊……”

我RI,這不就是明示我和烈君絕有一腿?

雖然他說的是對的,但話也不能這麽說啊。

我RI,這不就是明示我和烈君絕有一腿?

雖然他說的是對的,但話也不能這麽說啊,不然朝廷權威,特別是本城主權威何在?

我冷笑問:“那你是和以前逆賊城主一起和朝廷錢莊談生意,送禮行賄,以竊取貸款,惡意借貸了?”

“啊?貸款?”老頭沒聽懂。

“就是借來的銀子。”

“啊,是……”老頭估計是想到精絕城主已經挂了,也沒人給他撐腰了,不承認也不行了,而且他那麽精,已經猜到本城主還是需要他的。

他此時不賣個好,更待何時?

“不過這個,是逆賊精絕城主的意思,小的,小的不過是個聽差辦事的……以後再也不敢了,請城主饒命啊!!!”

我心中想,誰說以後不敢,以後就要做,還要大膽的做!

反正是烈君絕的銀子,那家夥借我十萬兩銀子我正愁還不上,先拿他的拆借一下,NND,就當是刷信用卡!

“哼,那你是不是聽差辦事,幫逆賊城主課以重稅?”

“是……”老頭決定什麽都擔下,反正咱們只是個辦事的,俺的領導挂了,死人也不能跳出來說話,俺想怎麽栽贓就怎麽栽。

“那你是不是聽差辦事,行賄籠絡西域?”

“是!”

“那你是不是從裏面刮了不少錢?”我問得根本沒停頓,卻話鋒一轉。

“是!”老頭是啊是的習慣了,忘記了反駁。

我眼中寒光一閃。

“這麽說來,尤管家你還是有不‘聽差辦事’的時候啊——”

“城主饒命啊——“丫知道我的厲害了。

我看他的表情,明白丫心中一定想——

皇上這是什麽眼光啊,看上這麽一個兇婆娘。

我再加了一句,加深他這一印象:“尤管家啊,這個挪用公款之罪,你該不會不知道吧——最少,也是刺字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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