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星妍番外:到底是誰睡了誰?
我一不小心睡了我的竹馬。
晨起迷蒙間,我覺得有只手覆在我的胸前作亂,恍惚睜開眼之後卻發現自己赤身裸體,身上還有很多紅紫的痕跡。
再一回頭看,有個男人赤條條地躺在我身旁。
沒錯,就是穆摘星。
我去,這是怎麽個情況?!
我記得昨天他凱旋歸來,然後我在慶功宴上拉着他喝酒來着。
再然後呢?
我好像親了他?又好像把他壓在床上了?
再再然後我真的不記得了,反正早上起來就這樣了。
他還在睡着,哼哼唧唧不肯醒。
氣得我要擡腳踹他,可正此時我娘來叫我起床了。
阿妍,怎麽還……她進屋不偏不倚看到穆摘星一臉惺忪地撓着頭起來,然後端着的銅盆咣的一聲就落地了,不起來……
那銅盆還在地上咣咣咣地打了幾個圈,然後我就看着我娘的臉色由青變紫再變白。
這氣氛尴尬得我能摳出一間婚房來。
還沒多久,穆摘星衣服都沒穿好,我爹就提着大掃帚來了。
臭小子,耽誤我們阿妍這麽多年,你竟然還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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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知道我喜歡穆摘星是一回事,眼看着自己女兒被豬拱又是另一回事。
岳父大人,冷靜啊——
誰是你岳父!
再然後,我爹就拽着他去穆候府讨公道去了。
第二天,穆侯爺就拉着穆摘星來賠罪了。
我爹不讓我露面,不過阿朗說我爹全程沒給一個好臉色。
也是,畢竟爹也是大涼有頭有臉的人物,面子上怎麽也挂不住,可是爹爹難道你不知道,我是真的很想很想嫁給穆摘星啊。
我不記得我什麽時候認識穆摘星的了,只知道從記事起,我便和他一同玩鬧。
我開心的時候,他會陪我開心;我難過的時候,他會逗我開心;我遇到危險,他會來救我;我受了委屈,他也會幫我出氣。
從小到大,我的每一個生辰,他都在。
他是臨安侯世子,我是楚國公掌珠,我以為我們也算門當戶對。
可是我娘總和我說,穆摘星不學無術,是個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
娘還說,世上好男兒何止千千萬,我值得更好的良人。
我知道世上優秀男子甚多,可我就覺得他最好,能夠和他在一起,我就覺得很幸福,很幸福。
見我如此,後來娘也不勸我了。
不過,這個穆摘星着實愚笨地很,我都及笄許久了,他還不知道來我家提親。
後來,我等得實在不耐煩了,便按照話本裏寫的去試探了試探他。
但是,我好像搞砸了。
那天我打扮地極為嬌豔地去找他,可他見到我第一眼卻是笑得把水都噴了出來。
你臉上過敏了?怎麽紅的像個猴屁股兒一樣。
你才猴屁股兒,這是最時興的胭脂,懂嗎?!
阿妍,別忘了今天來的重點,我忍。
我拿出手帕幫他擦拭水漬,還嬌滴滴地道,摘星哥哥,你衣服都濕了,人家幫你擦擦吧~
話本上不都說男人喜歡柔弱撒嬌的女子嘛,怎麽他的表情跟見了鬼似的?
人家給你帶了酸梅湯湯,你要喝嗎,摘星哥哥?
他顫巍巍地接過酸梅湯,卻是悻悻說,你正常點,我害怕。
人家平時就這樣的啦。我嬌弱造作地翹了個蘭花指。
你這酸梅湯沒毒吧?
人家怎麽舍得毒害摘星哥哥呢,我從小就沒有哥哥,不如你做我哥哥吧。
阿妍,他湊近了幾分,聲音也是脈脈含情,然後道,你缺爹嗎?
穆摘星!我直接把酸梅湯潑到了他臉上,他還不住地笑。
終于正常了。他喟嘆一聲。
那正常的我是怎樣的?我這麽問他。
闖禍精,話語一落,他還着重加了一句,還是有暴力傾向的那種。
既然我在你心中是這麽個形象,那我也不裝了,索性便就暴力地逼起了婚。
不過我沒想到他為了躲我,竟然不惜自請去朔北平叛。
臨走前,還編了一通鬼話騙我。
他說,他八歲的時候在街上買了一個牛頭鬼面具,不知道是出于炫耀還是出于惡作劇,他當時就想着拿給他阿爹一眼。
他阿爹不在,他就躲在了書房的櫃子裏,想着一會兒猛地出來吓他一下。
可是等着等着,他就在櫃子裏睡着了,再後來他被一陣争吵聲吵醒。
他說,他透過櫃子縫隙看到一個人被綁着,嘴裏還不住咒罵着他阿爹。
那個人對他阿爹說,你要斬草除根,有本事就殺了你兒子。
他阿爹拿刀結果了那人,那人臨終前卻是淬去了最惡毒的眼神,你欠唐家的,總有一天你兒子會幫我們讨回來。
阿星說,後來他就在櫃子呆到夜深人靜才出來,他也沒和他阿爹提起過這件事。
只不過從那以後,他一直重複做着一個噩夢,在夢裏他一直被一個戴着牛頭鬼面具的人追趕着。
從那以後,不管他阿爹對他多好,一想到那一天,他都隐隐有些怕他。
他說,他想知道阿爹為什麽要殺他,他不想再做噩夢了。
他說,他要去朔北找答案。
鬼知道,我當時怎麽信了他這鬼話,我竟然還支持他去。
什麽噩夢,我看昨晚你就睡得跟個豬一樣。
我這一心軟,他就去朔北待了一整年,我整整又老了一歲。
我再不嫁出去,就真的嫁不出去了。
我正懊惱着,卻聽到有人在敲門,敲門頻率還是三短一長。
這是我和穆摘星的暗號,不過我還生着氣不想給他開門。
喂,阿妍,開門。
要不還是開開,聽他怎麽狡辯?
可我開開門,他卻是從旁邊窗戶裏跳了進來,還桀骜不羁地撩了撩前簾,道,走窗戶顯得我帥。
你眼怎麽了?我看着他的熊貓眼。
還能怎麽了,被你弟揍得。
他竟然還嗔怪道,你怎麽連我翻牆進你家的地兒都跟你弟說?!我剛下來還沒站穩,他上來就是一拳。
我可沒給阿朗說,随即又是一陣風涼話,你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還有人比我更慘嗎?我昨天被你爹打了一頓,回家又被我爹打了一頓,來這又被你弟打了一頓。
那怎麽了,受害者我還沒打你呢!
随即他又是義憤填膺道,你強睡我一次,我被打了三頓!
我強睡你?你不要倒打一耙啊!我理直氣壯地指着他!
我去,你別不認賬啊!他也理直氣壯,昨天你先親的我,然後又把我壓到了床上扒我衣服。
我記得好像也是這麽回事……
不過我是女孩子,我肯定是吃虧的,我還是理直氣壯地說,那你都知道我強睡你了,你怎麽也不掙紮一下?
那是我後面的問題,就單你把我壓在床上這事,我絕對沒記錯。
我在邊關抛頭顱灑熱血一整年,一路舟車勞頓剛回京城,頭天晚上就被你強睡了。他托腮坐在那裏,一臉哀怨,我不幹淨了。
他這麽說,好像确實是我對不起他。
你放心,我肯定對你負責。我這麽對他說。
你誘拐良家少男,可不得負責。他越說越有理,我第一次抱抱,第一次親親,還有我的身子都被你奪走了,你再不負責我就去告禦狀了。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下賤,是我饞你身子。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去告禦狀了,不過皇上賜婚倒是真的。
坐在大紅婚床上,還覺得有些不真實,我真的嫁給穆摘星了。
感慨之餘還有點小緊張,畢竟那天晚上我喝斷片了,什麽都不記得了,等會他會不會對我醬醬釀釀,怎麽還有點小期待呢。
傻笑什麽呢?他掀起蓋頭來瞧着我。
還沒等我答話,他就把我壓到了床上,在我耳畔魅惑喑啞道,阿妍,你想起來那天晚上發生什麽了嗎?
沒……沒想起來。
那我現在幫你複複盤。
他濕熱的吻落了下來,從脖頸一路磨蹉到胸前,敢情那天我身上那麽多不可描述的痕跡這麽來的。
不對啊,明明我強睡的他,怎麽痕跡都在我身上?
我被他吻得迷迷瞪瞪,還沒想明白,異物入侵的感覺就疼得我倒吸了口涼氣。
疼,疼,疼……
耳鬓厮磨間,他吻上我的額頭以示安慰,你且忍忍,第一次是有些疼。
他說什麽?第一次?!
我想起來了,那天我是把他壓在床上了,不過沒多久他就翻身壓回來了,後來他一直親我,我就睡着了。
穆摘星,你又騙我!我狠狠在他肩頭咬了一口。
他卻是在我身上律動了起來,喃喃唇齒間,溢出話來,堂也拜了……婚也成了……洞房到一半了……你後悔也……來不及了……
我後悔?我憑什麽後悔?!我要是後悔轉身可就是二手的了。
摘星哥哥~我又是嬌滴滴地道。
他身子僵了一下,随即折騰地愈發兇了。
阿妍,你是我的。
嗯,我是你的,公平起見,你也得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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