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林艾,總有一天你會來求着我要你的!”
那天,林艾聽完這句話,久久地沒有反應過來。回到家時,林母做好飯,一直在等她。
“小艾,怎麽一直扒着白飯?”女兒有心事,她是看的出來的,只是,林艾的事她想說自然會說。
“媽媽,過幾天,我就回學校。回去後,我找好房子,你就過來好嗎?”林母的表情僵硬一下,沉吟了許久,吐出了一個字,“好。”
元宵節過去的第二天,林艾就收拾好東西,回到了N市。
沈欣然來到校門口接她時,捏着她的臉,“林艾,你咋整的大家都是肥這過來的,就你一個月不到,小臉咋這麽尖了?”再看看自己年一過,身上飚了好幾斤肉,感嘆,人與人的差距怎麽這麽大呢?
林艾澀澀地笑了一下。
“對了,你沒回來前,我在我們樓下看到許晔軒了。”
乍聽到這個名字,林艾微微的一怔。
“他和梁雨陵在一起,哎,聽說,許晔軒要出國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林艾低着頭,右手緊握,關節處越來越泛白。
開學後,林艾去了男生宿舍樓下,左等右等,望眼欲穿。林艾等了一個多星期,許晔軒一直沒有出現。
星期四晚上,建築系有個大會,她看到名單,許晔軒作為大四的學生代表,一定會到場。
她一直站在禮堂的最後靠門口的位置,遠遠的看着他,直到散場,人潮湧動。
她悄然站在銀杏樹下,一輪明月當空照,她擡着頭,靜靜地看着天邊那顆最亮的星。
不知道站了多久。
Advertisement
直到人潮越來越稀疏,恍若間,幾個聲影向她走來。一怔,他看見了她,就那麽站着,停下了腳步,旁邊的人見他停下了,問了一句,他說了句什麽,他們都走了。
淚水朦胧了雙眼,他瘦了!她突然失去了上千的勇氣。
他仿若根本沒有看到他,徑直的從她身邊走過,林艾聞到空氣中飄過的淡淡的薄荷味。就這樣擦肩而過。
“晔軒——”沙啞的聲音,輕輕的缭繞着他的心尖,林艾擡起沉重的手,從後面抓住了他的手臂。
許晔軒的微微的一怔,柔弱的手,輕輕的觸感。他卻宛若未覺,繼續向前走去。
“晔軒——”林艾不顧一切地奔過去,緊緊抱住他,再也不放手。
淚水沾濕了他的背,他的腳步像灌了重重的鉛,始終無法邁開。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終究轉過身來,一雙溫柔的臂膀,深深地環住了她。
那一刻,兩人都相信,不會再放手,永遠,永遠不會了。
林艾一直哭着,似乎要把這些天的委屈一個勁地哭完,一直哭到打嗝。許晔軒拍着她的背。他的手漸漸地,移過她的腰間,撫上了她的發,輕輕柔柔的,帶着讓人不易覺察的憐惜。
來來往往的路上,看着兩人相擁,羨慕的,祝福的,有的男生路過吹起的口哨。
就那樣,兩人一直緊緊地擁抱着。
只是不遠處的花草後,一雙悲戚的,哀傷的,帶着怨氣的雙眼久久的望着,誰也沒有覺察到。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晚風吹佛,2月底的夜晚,有些涼意。
“好了——別哭了。”終究無法對她心狠。
林艾擡起頭,兩眼又紅又腫,嘴巴微微地張開,因為哭的太久,話也說不出來了。
許晔軒哪裏見過這樣的林艾,心早就軟了,一把扶住她的頭,溫柔的,纏綿的,吞噬着她的紅唇,貪婪的吮吸着。
直到林艾感覺到呼吸不順,右手輕捶了他的胸膛,他漸漸地停下了,林艾只聽到他急促的呼吸聲,胸膛不斷起伏。
瞅着眼看着他,許晔軒左手覆上她的眼睛,又輕輕地啄了幾下她的唇,因為身體相貼,她清晰的感覺到了,大腿處一片火熱,硬硬的抵着她,臉紅了,羞澀的垂下臉。
許晔軒帶着林艾來到附近的一棟公寓,一路上牽着她的手,緊緊的。
林艾一直恍恍惚惚的,此刻,她正在洗這臉,許晔軒優雅地倚在門邊,看着鏡子裏的臉,紅紅的眼,紅紅的唇,唇——她下意識的咬了咬。
兩人的眼光在鏡子裏交彙,許晔軒拿起毛巾,擦拭着她臉上的水珠。一場大哭,皮膚被淚水洗涮,又被冷風吹過,剛剛洗臉時,就一陣疼,毛巾粗糙,到底有些疼,她臉一歪,“疼!”
許晔軒無奈,動作更加的小心。
“晔軒,對不起。”
許晔軒幫她擦好臉,走出來,給她到一杯白開水,坐在沙發上,沉默地坐在那。
林艾蹭蹭地走過去,今晚的臉都已經丢盡了。“晔軒——”她搖了搖他的手臂,“晔軒——”
許晔軒終于破功,“林艾,我問你,那晚為什麽獨自走了?”聲音陡然的嚴肅,“實話。”
“我看你們都忙着照顧梁雨陵——”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沒有底氣,擡起頭,對上他的眼,“晔軒,她喜歡你。”梁雨陵的眼睛裏的愛意任誰都看的出來。
空氣中一度的沉默。
林艾捧着熱氣騰騰的水杯,手心暖暖的。
“吃醋了——”一句話,她的手一抖,水差點灑出來。
臉色緋紅,就是沒說話。
“高考志願為什麽放棄報送B大卻報N大?”
“啊——”突然的轉折,讓她還沒有适用過來。為什麽呢?如果知道會發生今天的一切,她會不會堅定當初的選擇呢?
“當時和你一起約好去B大,後來——想想也沒什麽意思——”林艾咬着牙,說了出來,心底的一角隐隐作痛。
許晔軒緊緊的握着她的手,一用力,把她拉進他的懷裏,水杯一晃,熱水都灑到衣服上,林艾慌亂的用手擦拭。
“幸好,我也改了。”
“為什麽不接我的電話?為什麽不來看我?為什麽?”一連幾個為什麽,問的林艾心酸。
“對不起,我去了醫院,他們不讓我進去。”林艾低婉地說着,醫院的一切都是她的痛。
“晔軒,你的傷好了沒有?”林艾焦急的,小手探了過去,想看看他的傷口,待掀開他的襯衫時,才發覺不妥。
看到她停止了動作,許晔軒拉着他的手,放進自己的胸口,“我疼的心都要碎了,小艾,我斷了不是肋骨,是你,好像生生把你從我身體裏給拔走。”
林艾手顫抖着放在他的心口,感受他的心“撲通撲通”的跳着。真好!
她嘆了一口起,依偎在他的懷抱裏,“以後不會了。”
許晔軒吻着她的發,慢慢的下延,她的眼睛,她的鼻尖,最後含住了她的唇,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游移,林艾裏面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緊身毛衣,外套敞開了曲線畢露。
許晔軒手從地下慢慢的伸上去,繞道她的背,迅速解開了鈎子,然後握住了右邊。溫柔的,像對待瑰寶一般。
林艾臉紅了,她感受到他的手指在挑逗着她的紅梅,紅梅慢慢地在他手中凸了起來。
林艾身體不由自主地扭了一下,就聽見許晔軒的低吼,此刻她的臉紅的要滴血了。
許晔軒拉着她的手慢慢地下移,直到那一處火熱,停了下來,林艾的手一個哆嗦一捏,某人真的就一個哆嗦了。她尴尬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小艾,感受它,摸摸它。”林艾仿佛中了魔一般,聽着他的話,揉了揉,毫無規律的,許晔軒倒是一臉滿足,最後一個長長的顫動,林艾呆呆的僵在那兒,手足無措。
許晔軒親親她的小嘴,一臉的委屈,“還不知道要等多久。”林艾明白他的意思。
推他起來,許晔軒偏偏壓在她的身上,臉貼在她的胸口,“快點起來,壓的我喘不起來了。”
“這是哪裏?”林艾挑着眉,金屋藏嬌的地方?心裏納悶。
“宿舍。”
“你沒住學校?”
許晔軒看着她,點點頭,一邊理衣服。
“難怪我在你們系樓下等了你幾天都沒看到你。”
聽了這話,他心裏舒坦了。
“好了,快去洗洗。”拍拍她的背。
“我要回去。”林艾小聲的說着。
“恩——”聲音上揚,明顯的不樂意。
林艾撇撇嘴,走到洗手間,“我穿什麽?”許晔軒遞給她一件浴袍,她看到這個心裏就有陰影,自己從他的衣櫃裏找出一套藍色的運動服。
出來時,那個樣子滑稽的可愛,頭發用毛巾包着,袖子、褲腳長長的拖着。單手提着褲腰,看着許晔軒那麽精瘦,怎麽衣服到她身上就這麽大。
許晔軒摟着她看着電影頻道正在播放的《公主日記》,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天。
插播廣告時,許晔軒調到了當地新聞臺。林艾一瞅,許晔軒的爸爸,梁父赫然在列。
許父旁邊坐着個穿軍裝的男人,一臉的威嚴,攝像機一一掃過他們的名字,她依稀看到“鐘**”。
她脫口而出念出他的名字,許晔軒詫異地看着她。
她尴尬的笑笑,“這個人,我以前在電視上好像看過。”
許晔軒告訴她,他是軍區司令員,他父親是開國元勳。明明屋內開着空調,她背後卻冒出了一層冷汗。
這一夜,她的腦海裏一直充斥着:“林艾,總有一天你會來求着我要你的!”
這句話就像夢魇一般纏繞着她。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