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鐘朗驅車到S市這天,天氣好的出奇,最高溫度達到20度,微風和煦,陽光拂面。
林艾把被子抱到陽臺上,她輕輕地伏在被子上,鼻尖揉揉的蹭了蹭,原來這就是陽光的味道,暖暖的。
拿着羽毛球拍拍打着,被子漸漸地飽脹起來。
林母住院後一直很配合,該吃藥就吃藥,該休息就休息。林艾的心也踏實了不少,只要林母自己不放棄,一切都有可能。眼前的陰霾似乎過去了。
手機“吱吱”地振起來,她掏出來,屏幕在陽光的照耀下,有點反光,看的不是很清晰,可是那串沒有名字的號碼她還是熟悉地辨認出來。
“在哪?”鐘朗帶着耳機,此刻正在S市的市中心,轉悠,導航儀上顯示,林艾家應該繼續往南。
“在家。”林艾淡淡說。
“出來吧——”
“你那邊是半夜嗎?”這人又在說夢話。
“我在中央路的世紀廣場。一個小時,你不來,我就去你家,嘉和小區,我沒記錯吧?對了,我特地帶了一些特産——”
林艾揉了揉眉頭,“你等等。”
和媽媽說了一下高中同學約她出去,林艾裏面穿着一件墨綠色的格子襯衫,外面罩着卡其色的外套,黑色的鉛筆褲,套上一雙流蘇的小短靴,整個人看上去充滿青春活力。
來到世紀廣場,前前後後轉悠了一會兒,也沒看見鐘朗的影子,疑心他是不是耍她。
鐘朗此刻正坐在廣場上一家咖啡廳裏,站在露臺上,一邊閑适地聽着音樂喝着咖啡,一邊觀察廣場,看見一個小身影,來來回回地走。他心裏就想讓她多等等。
過來十分鐘,只見林艾往對面的馬路站臺走去,鐘朗猜到她等不到人就要回去,立刻掏出手機,“在哪?”
林艾接起電話時,往四周看看,“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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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停車場。”
坐在車上,林艾忐忑,原本就不想和這人再有交集,偏偏此人就像牛皮糖一樣。
“你找我有什麽事?”聲音嗡嗡作響。
鐘朗自那天一親芳澤後,那種滋味就一直徘徊在心頭。他自诩縱橫情場,不信一個小丫頭片子,他還搞不懂。這次S市之行,他勢在必得。
“都快一點了,找個地方吃飯吧。”
“喔,那我就不打擾你用餐了。”
鐘朗一噎,車子毫無預警地停下,林艾前後一彈,幸好有安全帶拉着,胸口撞的一陣發疼。
她小心翼翼地瞅了一眼鐘朗,他的臉上帶着愠色,雙眼冷冽,雙手青筋暴起。
“那個前面有幾家食肆,東西還不錯。”
鐘朗沒有說話,車子發動了。林艾呼了一口氣,暗罵自己怎麽這麽怕他。
下車的時候,鐘朗呆滞了,林艾竟然帶他到這樣一個破地方來。破舊的一排平房,老舊的青石磚,坑坑窪窪,車都開不進來。
每家餐館的牆上都插着不同顏色的旗幟,旗幟上寫着不同的字,在風中搖曳。倒有點像古代的飯館,別有一番滋味。
走進小餐館,十多個折疊小桌子。這個時間沒有什麽客人。
“大叔,上幾個菜,兩盅黃酒。”鐘朗什麽話也不說,她來說。
東西上來時,林艾也沒再說話,自己給自己到了一杯酒。他們這裏的餐館,酒都是自己釀的,酒水取自前方的一口百年老井,又香又醇,後勁也足。
鐘朗見她自斟自飲,細白的臉上染了一層紅潤,就像擦了胭脂一樣。
他也給自己倒了杯,抿了口,到是不錯。又叫陸續叫了幾次,兩人不知不覺就幹了六七盅。
林艾因為這段時間的事煩心,壓抑着,沒個人訴說,她也累了。鐘朗什麽人,一看就知道林艾有心事。
“怎麽了?不開心?”
喝了酒,膽子也大了起來,“關你什麽事!”語氣的帶着淡淡的酒香,很是醉人。
“鐘朗,你別貓哭耗子假慈悲,你們這種人——”她也沒再說下去,站起來就往外走,腳步還微顫。
自己是發了什麽瘋,竟然跑到這來,和鐘朗這只披着羊皮的狼喝酒。
鐘朗見她跑了出來,趕緊掏出錢,随意的往桌上一扔,就追了上去。
他上前一把扶住林艾的腰,軟軟的細細的,不足一握。
把醉了的林艾往車裏一扔。林艾嘴裏呓語,他也沒聽清。
帶着她去了凱悅,問服務員要了一杯蜂蜜水,靜靜地喂了她喝下去。喝了酒的她倒也乖,很惹人憐愛。
林艾睡了一個多小時醒來時,睜開眼睛,不是自家的屋頂,白白一片,這是在哪?映入眼簾是一個紫色的水晶大吊燈,身下一片柔軟,潔白的大床是她的床的三倍之大,屋內的紗簾緊緊的遮住了外面的陽光,一室的昏暗。
下床的時候,腦袋一陣眩暈,看看自己全身衣服皺巴巴的,倒也放下心來。細細地看着房間,赤着腳踩在軟軟的地毯上。
拉開房門,鐘朗的左手就搭在門把上,穿着白色浴袍,腰間系根帶子。短發上還不斷的向下滴着水滴。
鐘朗剛剛在浴室裏沖了一把澡,出來時聽見細微的聲響,沒想到打開門,林艾就站在他的面前。
看着她整個人僵在哪兒,他伸手拉住她,膚若凝脂,軟弱無骨。感覺到他的觸碰,冰冰涼涼的,水滴滴在她的手背上,林艾一個激靈,甩開他的手,往旁邊一閃,氣急敗壞的吼:“鐘朗,你想幹什麽!”
兩片殷紅的唇瓣微啓,眼睛瞪得圓圓的,小臉帶着酒後的微紅,身上時有時無的淡淡的薰衣草味。
鐘朗頓時口幹舌燥,就像一頭狼像盯着獵物一樣審視着她。
林艾害怕的往後一退,鐘朗扔下手中的毛巾,向前一步,仗着自己的身高優勢伸出一只臂膀,把她圈在自己與牆壁之間。
“幹什麽?你說呢?”
鐘朗的氣息越來越重,慢慢地壓向她,她嬌軀扭動着,雙手推打着他,無意間卻扯掉了浴袍的腰帶。臉色紅的要滴血。
林艾的腦袋左右搖擺,躲避着鐘朗的索吻,辮子不知不覺被搖得披散下來,淩亂地貼在面頰上,眼睛裏有絕望,有羞辱,更有噬人的狠厲。
一只手擡起她的雙手壓在牆壁上,雙腿抵着。雙手在她的上身摸索,一會從襯衫下擺伸了進去,手下滑嫩,軟軟的觸感,讓他的腦海裏“轟”的一聲炸開。
林艾這時候怕了,眼裏蓄滿了淚水,哽咽着“不要,求求你,不要——”
鐘朗兩眼微紅,盯着她,又快速的吻上去,解了半天也沒有解開林艾襯衫的扣子,氣的雙手一扯,扣子四分五裂,蹦到了屋裏不同的角落裏。
快速的脫下她的衣服,眼前一片瑩白雪嫩灼傷他的眼,右手輕輕地握着她的圓潤,揉捏着,嘴巴從林艾的唇角不停地往下,頸部,直到那片柔軟,漂亮的形狀,兩顆紅梅,妖豔欲滴,含住了,吞咽着,林艾驚的擡起身來,更像把自己送進他的嘴裏。
鐘朗的手漸漸的往下蔓延,隔着褲子在她的大腿處來回的游移,林艾拼命得夾緊雙腿,鐘朗硬是單腿擠了進去,一只手還在解着銅扣,拉鏈滑滑的拉下時,手迅速地向她的□摸去,此刻林艾渾身都是冷汗,一層又一層,“鐘朗,你會遭報應的!”一雙嗜血的眼睛死死的詛咒着。
林艾扭曲着,褲子挂在腿彎處。她一動,突然感到異物的進去,頓時一縮,往後退去,“不要,住手——”
鐘朗吮吸的她的紅梅,輕咬着,她的身體一震酥麻,林艾恨自己的反應雙手發瘋的般得揮舞着。鐘朗的手進進出出,一會兒就感到了濕意。他捧着林艾的頭,對上她的眼睛,舉着手指,邪邪的一笑。
“晔軒——晔軒——救我——救我——”眼神空洞地、絕望地呻吟着。
“晔軒!”如同一個晴天霹靂,他鐘朗要的女人何曾在他的床上還哭喊着別的男人的名字。
雙眼沒有了剛剛的情迷,換上了嗜血的狠色,右手恰着她的脖子,慢慢地使勁,那可怕的力量就要把她的脖子擰斷了。林艾的臉的越來越紅,皺皺的,雙手不停地拍打着他的手,雙腿胡亂的踢着,動作越來越慢,腦袋越來越模糊。
屋內漸漸的安靜下來,就在她以為自己要死了,那種瀕臨死亡的痛苦,她嘗試了。鐘朗松開了手,下了床,閑閑的披上地上的浴袍。
林艾一雙大眼死死的看着屋頂的那盞吊燈,剛剛她多麽期望它能砸下來。
“給我起來!”鐘朗發了瘋一般,砸了屋內的所有的東西。
林艾只是閉上眼睛,眼角的淚水,一道又一道,等到一切靜止了,鐘朗摔門而出,聲音震耳欲聾。她坐了起來,慢慢的拾起地上雜亂破損的衣物。
林艾整理好自己出來後,大廳裏也是一片狼藉,鐘朗坐在沙發上,右手點着一支煙,四周煙霧缭繞。
鐘朗起身一步一步地走向她時,嘴唇抿的緊緊的,眼中的冷漠,他擡起手時,林艾一驚,往後一退,腳踝硬生生的碰上了一旁的玻璃片,然後腳邊越來越涼。她沒有心思在意,鐘朗的手指在她蒼白的臉上一下下地描摹着,然後,靠近她的耳邊,她聞道了淡淡的煙草味,“林艾,總有一天你會來求着我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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