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4)

有半個小時就到機場了,我們應該能趕到的,再說,到了加油站,也沒人給我們加油呀!”

“糟了!”一個急剎車讓大家都往前倒。

前方似乎是發生連環車禍的現場,幾輛車撞在一起,而更前方的一輛加長卡車橫着側翻在地,把路堵了。

“快,我們往回開,抄小路……”王伯伯驚恐萬分,前方有十幾具喪屍看到獵物,嘶吼着沖車子跑來!

“該死!”單薇錘了錘方向盤!這車子竟然在緊要關頭熄火了!

四面八方的喪屍都圍了過來,扒在汽車的周圍拍打着玻璃,龇牙咧嘴,以顯示它們對車裏的‘食物們’垂涎欲滴的熱情……

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到那麽多紅着眼的喪屍,5個人驚慌不已。

“怎……怎麽……辦?”單薇都快哭了,與王伯伯緊緊靠在一起。

蘇小小他們也在後座驚懼地看着喪屍,不知所措。

“在這樣下去,玻璃遲早會給它們拍裂的!要不,我們拼了!拿好武器!我們把窗戶打開一點點,它們肯定會把腦袋往裏面塞,然後用武器使勁紮它們腦袋,怎麽樣?”蘇小小說。

好像,這是唯一可與他們一搏的辦法,只有試一試了。大家趕緊把趁手的武器拿手上,王伯伯手上拿的是把生鏽的鐮刀,家裏很久以前用過的,末日發生後,又把它磨鋒利了,子末日發生後,從來都是刀不離身。

蘇爸爸找了吧匕首,把它牢牢的綁在木棍身上當武器,蘇小小還是拿着超市買的那把大西瓜刀當武器。

蘇媽媽把行李都檔在她那邊的窗口,時刻注意着,就怕玻璃碎了大家措手不及。單薇打開蘇爸爸那邊和副駕駛座的一小部分窗口。她自己也在拼命的發動車子。

果然,喪屍們看到有可乘之機,一個個的都扒着車窗,都想把頭伸進來咬人,喪屍們太擁擠,反而都沒能擠進來,蘇小小蘇爸爸王伯伯,拿着鐮刀、肖尖的木頭,對着喪屍的腦袋使勁的紮,有些喪屍把手伸進來抓人,蘇小小就用西瓜刀砍掉它們的手……就這樣,也硬是宰了七八只喪屍,目标消滅了一半。

這時,單薇的車發動起來了。

“快,倒車!”王伯伯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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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嘭!”“嘭!”

單薇發動車子,瘋狂的向剩餘的喪屍撞過去,直到再沒站起來的喪屍才停下。

“大家沒事吧,有沒有被抓傷咬傷?還有,這車怎麽又停了?不是該往回開嗎?”蘇媽媽驚懼不已的問道!

“我們沒事。”蘇小小答道。

“我們也沒事,但是不幸的是我們好像沒油了,就這點點油可能都開不到1公裏……”單薇道。

“前面不是那麽多輛車嘛?要不,我們看看這些車有沒有汽油?”蘇爸爸說。

大家都有這個想法,趕緊的,把用得上的工具都拿了出來,管子呀,扳手呀,容器之類的,很快都齊了。5人對視一眼,拿緊了手上的武器,小心翼翼的打開車門出去。

地上還有些被撞得半死不殘的喪屍看到活人,都扭動着變形的四只,向前爬去,衆人趕緊合力給它們的腦門就補上幾刀,讓它們死得不能再死後,才小心翼翼的接近前方的車輛。

大家小心翼翼的靠近,一旦發現屍體,也不管是真的屍體還是喪屍,往頭上補幾刀才是硬道理。沒有先檢查油箱,倒是前前後後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全部的把漏網之魚給消滅掉,才分散開來打開這些車子的油箱。

蘇小小趁着大家不注意,又偷偷地往空間又撿了好幾具喪屍屍體,為環保事業做出了一定的貢獻。

功夫不負有心人,果然搜集到了小半桶汽油,大家把車子加滿油後,開始上路。

小路雖崎岖,但好在車子性能比較好,也沒有遇到群聚的喪屍,終于在大家一路提醒吊膽卻又有驚無險的順利的到達機場。

☆、隔離(1)

安靜……

一路走來都是這樣,別說是個人了,就是只喪屍都沒有見到。過于的安靜讓大家陷入未知的恐懼中。

越接近機場道路越不通暢,到處都是滿橫七十八的障礙物,車子無法前行,大家只能下車步行。

“怎麽沒人?”單薇喃喃道。這不是她想象中的情況,她認為,到機場就有希望,這裏會有軍隊的保護,應該會有人的。

“應該是有人的,看,入口被保護得很好!”蘇小小看到機場入口,指出了她做出此猜想的證據。本來機場的通道或圍或堵的僅剩下一個小小的出入口,這是人為的。至少裏面有人,或,曾經有人……

一行人更警惕了,握緊受傷的武器。“進不進?”蘇爸爸問了問衆人。

“進吧!”衆人一致認為不管怎麽樣都要去看看,畢竟,裏面有他們離開的希望。衆人提着武器,小心翼翼地往入口走去。

“站住!”在準備靠近入口處,衆人聽到一聲厲喝。

“請放下武器,接受檢查!”幾個穿着迷彩服的‘軍人’走了出來。

衆人本來就都是安分守己的良民,見對方穿着制服本就信服了幾分,再看看他們舉起的槍支,即使本身有那麽幾分不信任卻也不得不按照他們說的去做。

“你們是什麽人?”蘇爸爸把妻女護在身後,戒備地問道,這年代,即使對方是軍人,也不知道還有沒有軍紀可言!幾方可是有3個女人呢,更別說自己的妻女也在裏面,若是他們有任何不軌,就是拼死,也要反抗。

“我們是XX部隊的,接上級命令,保護幸存市民進入BJ 1號基地,別害怕,這是例行檢查,要确認你們是否感染!”一個長官樣子的男子答道。對方果然沒有惡意,看到對方有女士,也派了2個女兵進行初步檢查,發現衆人沒有傷口,松了口氣。

“等等,我們還有行李!”得到允許進入的許可後,衆人想到他們車上的物品,嚷嚷着要回去拿,2個戰士陪同着,順便對我們說清楚要上繳80%物資的規定。

“為什麽?”王伯伯和單薇怒道!

“哎,你們有所不知,現在機場裏的幸存者有500來人左右,末日起,大家匆匆逃離家園,有些是末日開始時就在這裏的,有些是聽到消息趕來這裏的,末日發生這十來天,物資已經不夠分配,現在每天都有戰士們到外面尋找物資,盡量把物資集中管理、分配,才能防止有人餓死巴拉巴拉……”跟過來的平頭小戰士無奈的解釋道。

為了響應ZF號召,即使再不願意,大家也知道必須配合,大家還是在心裏不爽快的情況下,把80%的食物貢獻了出來。蘇小小心裏想着:原來,這兩個戰士是來扛戰利品的。

衆人進入機場,看到一排排臨時搭起來的隔間。裏面或多或少的都蹲着不少人,并且彼此戒備着。

戰士領着衆人來到遠遠的一間帶鎖的休息室,門口有一小扇玻璃窗,能觀察到裏面衆人的行為。

“對不起,新來的群衆必須進行隔離8小時!請你們進去,若8小時後确認沒有感染,會有人帶你們出去的。現在已發現感染喪屍病毒的人,最遲4小時後會完全變成喪屍,雖然初步确認你們沒有傷口,但是請你們諒解并積極配合,這是為了所有幸存者的安全!”戰士解釋道,順便告誡衆人“裏面在是今天的新近難民,勸你們還是盡量遠離,不要放松警惕,一旦發現有誰不對勁、比如發燒、神志不清什麽的,趕緊上報,這是為了你們的生命安全,我們已經見過好幾起因為擔心受傷的家人,發現異狀隐瞞不報,最後被變成喪屍的家人生吞活剝,還連累其他無辜路人的例子,請你們一定要慎重!”

說着,他打開門“進去吧!”

鐵門‘哐啷’一聲打開,裏面已經關着8個人,他們戒備的望着新來的人員,騰出位置,都往空的地方退了退。

蘇小小一行人也找了空地坐下,她們是一路走過來的,彼此信任,坐的也比較近。

要在這地方呆8小時,反正現在也無所事事,趁着別人在觀察他們的時候,蘇小小也仔細觀察了衆人。蘇小小左邊是一對母女,母親背靠牆壁席地而坐,抱着大概4-5歲的小女孩,小女孩似乎是累了,在母親的懷抱中睡得正香。

在過去是一個染黃發的年輕小混混,衣衫褴褛,左手抓着跟沾血的鐵棍,嘴裏叼着根煙,煙沒點着,他就這麽百無聊賴的叼着。

蘇小小對面是個戴眼鏡的小夥子,他也不知道在想什麽,面無表曲着退在發呆。

再過去的是一對中年夫妻,60來歲這樣,男的帶着付眼鏡,穿着襯衣和西褲,一副老學者的模樣,很是斯文。女的面目慈善,有些發福,但也能看的出來再末日發生前保養得很好。他倆靠在一起說着什麽,女人還時不時的掉眼淚,男人低聲安慰着些什麽,聽內容,應該是老兩口在擔心在外地工作的兒子。

最後的一對不是夫妻就是情侶的,很年輕,女的挺漂亮的,只是現在的神情有些憂愁,壓抑和說不清的擔心。男人摟着她,兩人就這麽默默無言的坐着。

蘇小小就和單薇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天,好打發時間。‘咕嚕’蘇小小的肚子抗議了,大家才反應過來,出來了那麽久,還沒吃晚餐呢,衆人這才打開空了很多的行李找食物。

蘇小小在出發之前,點了挺多的糯米飯團打包好裝在包裏,這玩意兒,方便帶,還頂餓,在路上吃也不紮眼。單薇和王伯伯也都帶有食物,都各自拿了出來。

囧……才剛把飯團放到嘴邊,蘇小小他們頓時都有芒刺在背的感覺!對面7人(小孩還在睡)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衆人的食物,蘇小小看到他們的喉嚨都咽了不知道多少回的口水了,實在受不了了,蘇小小禮貌的問了一句:“你們……你們要不要也來點兒?”

“可……可以嗎?”年齡最大的老者說話了,“很抱歉……我們一天沒吃的了,之前躲在機場附近的一間民房裏,剛剛才被戰士們救出來……”老者說着臉都些紅了,看來挺不好意思的。

“恩,沒事兒,沒事兒,我們這裏還有點兒,這糯米團子雖不多,但挺管飽的,我們省一點能撐過這三天的,到時候到了BJ 基地,大家都不會餓肚子了……”心比較軟的蘇媽媽想,反正自己這邊好東西多着呢,幾個糯米團子而已不算什麽,再說,自已一家也真不好意思當着餓肚子的衆人吃東西,索性獨樂了不如衆樂樂了,給大家一人分了一個糯米團子應應急。

“謝謝,謝謝……”衆人感謝道。

單薇和王伯伯也不好意思自己吃獨食,每人都貢獻了一瓶礦泉水給大家解解渴。

經過那麽一小段小插曲,衆人也稍微熟絡了些,一邊吃着這許久不曾碰到的食物,一遍搭話聊了起來。

“哎,那天我和我老伴在家,我老伴正做飯呢,我在書房看着學生們寫的論文(看,果然是個老教師或者教授之類的),突然聽到門外砰砰響,也不知誰那麽粗魯的敲門,透過貓眼一看,鄰居老李狀若驚恐在我家使勁砸門讓我開門,我正準備開門看看鄰居家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範老師頓了下,似乎在努力平複回憶中那可怕的場景。(範老師=戴眼鏡的老教授)

“我正準備開門,突然,對面老李的妻子又沖了出來,呆着老李就咬,那一口正好咬到脖子動脈,鮮血像噴泉一樣噴了出來,她卻仿佛不覺似,竟一口一口吃了起來……”範老師說着都哆嗦了。

“這時候,我妻子在廚房也看到樓下起了混亂,有些人竟然當場吃人……我倆吓壞了,報警吧,電話又打不通,趕緊給兒子打電話,兒子在BJ工作,他告訴我們要關好家門,等待救援……好在,現在得救了……”

“唔……”戴眼鏡的男孩陳彬把臉埋在膝蓋上,無聲的哭泣着,許久才說道“那天,本來在吃飯,突然間爸爸就向我撲過來要咬我,媽媽撲過來救我,卻反被爸爸咬住,幸好沒咬到關鍵地方,傷口不是很嚴重。我們合力把爸爸推出門口,把門反鎖,本來以為沒事了,誰知,過了不久,媽媽好像發現了自己不對勁,勸我去休息,我剛剛進入房間,就聽‘嘭!’地重物墜地的聲音……媽媽……媽媽竟然自己跳了下去……”說着,衆人都看到陳彬的膝蓋上濕了一大截。範老師拍了拍陳彬的肩,安慰。

“嗚……你們……你們知不知道……我家……我家住十七樓哇……”陳彬似乎隐忍太久,終于在傾訴過後,放聲大哭。

作者有話要說:囧,這章的糯米團子:

☆、隔離(2)

衆人都沉默了,隔離間傳出的壓抑不住的哭聲把門外的小戰士引了過去,他透過門上的玻璃往裏看,只看到有人悶聲哭泣并沒發現什麽異常,又再次巡查去了。

衆人默默的吃着手中的糯米團子,相顧無言,久久無話。

“咚!”“咚!”“咚!”

也許是氣氛沉悶得讓人壓抑,黃發小青年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用手裏的鐵棍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打着地面。

許久,才看到他把嘴裏叼着的煙拿下,緩緩開口:“我是修車廠的學徒,那天,來了個難纏的客人,他的車有經常死火的毛病,拿來修理,在末世爆發的前一天剛把車取走。第二天,他又把他的車開來了,就站在我們的店面門口,也不告訴我們什麽情況,總覺得他情緒不太對勁,大吵大鬧,詞不達意。我們無法從他嘴裏問出車子又有什麽情況,我師傅就讓我自己先去檢查車子,看看有什麽問題。我看了一遍,沒發現什麽特別的,我便爬入了車底檢查……”他說完,嘆了口氣又接着說道。

“我當時正在檢查車底,具體的情況也沒有看見,只聽到吵吵鬧鬧,推推攘攘的聲音,我也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還想爬出車底看看……”他抹了把臉,似乎想驅散些什麽,又繼續說道“我剛轉頭想看看發生什麽事,就看着我師傅就這麽倒在我旁邊,而那個客人就趴在他身上啃噬着……”

“師傅當時還沒有死,他掙紮,卻無力掙開身上的男子,只能任那男子把他的肚子撕破,他看到了在車底的我,他望着我,向我求救……而我,我卻傻了,我害怕,我恐懼,我就……我就這麽眼睜睜的看着那男人把師傅的肚子吃空了,再搖搖晃晃的離開。我渾身發軟,一時間竟然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就這麽望着我師傅望着我的,睜得大大的眼睛。”

“可是,即使是這樣也沒有安全,我不知道我在車底呆了多久,直到我發現師傅望着我的眼睛裏突然有了神彩,是渴望,是興奮,我說不出是什麽,我只覺得很詭異。我不知道為什麽一個死人似乎又活了過來,而且,他發現了我,就這麽挺着他空空的肚子,像我爬過來……”

“幸運的是,經過之前的騷亂,店面裏的人都跑光了,裏面也沒有其他的喪屍。還好那輛正在檢修的車子還插着鑰匙,我就這麽險險的避過師傅的攻擊,逃進車中。我師傅狠狠的撞擊車門,就在玻璃快被打碎的時候我終于把車子啓動,這才開車逃了出來,一路出來,路上的情況也非常混亂,到處都咬人的和被咬的,我還看到許多持槍的警察,甚至對着人群就開始掃射,我不知道怎麽辦,只能盡快回家。我在家裏躲了幾天,後面開始停水停電,家裏的存糧也都在這幾天內被我消耗一空,不得已,我只有出來尋找食物。”

黃發小青年用下巴指了指角落裏抱着女兒安睡的娘兩,說“今天下午我在路上碰巧遇到了她們一家三口,這是我那麽多天來第一次遇到的活人,我甚至一度以為只有我還活着……高興了沒多久,我發現女孩的爸爸似乎有點不對勁,他精神不是很好,我看他渾身上下都沒有傷口,當時也沒有太在意,以為是緊張所致,誰知,在我們好不容易躲過喪屍的時候到安全地方的時候,他突然渾身抽搐的倒地,接着起來就變成了喪屍……”

“我們慌不擇路的就逃,也不知道怎麽的就跑到了機場,想不到這裏就是個小基地,我們竟然還有活着離開的一天,這場由我們主演的恐怖片真的就要結束了,對吧!”黃發男子吳濤滿懷希望的問我們。

“是的,要結束了,3天後我們就能安全的撤離!”年輕小夫妻中的妻子突然出聲道,語氣很堅定,這是安慰自己,也是安慰他人。

衆人又沉默了會,又再次轉移話題。

“你們說,幸存者真的只有我們這些人嗎?我看這裏的人加起來都不到500人……”單薇問道。

這個問題又換來衆人一陣沉默。其實衆人都清楚,真正幸存下來的人不只這麽些的,雖然L市不大,但是也有300多萬人,雖然末世不知道什麽原因讓大部分人都變成了喪屍,但也不可能短短幾天之間就滅掉那麽多人口,如果不是大家或是幸運或是某種渠道得到消息逃往這裏,或許也向大多數人一樣,被遺棄了吧……想到這,大家的心口都發冷。

“呀!!!!!!”

一聲尖叫打破了衆人的沉默,只見原本一直睡着,連吃飯都沒有起來的小女孩此時正狠狠的咬着她媽媽的脖子,撕下一塊肉就吃了起來。鮮血四濺,她媽媽瞬間倒地。事情發展得太快,衆人之前也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也沒注意到小女孩昏睡不醒是否有異常,只覺得那麽小的小女孩,今天剛剛失去了爸爸,又在這樣的世界中逃生,嗜睡,疲勞是正常的,加上有她媽媽一直抱着她,竟然也沒察覺出任何不對。怎知,最沒威脅的才是危害最大的,誰也沒料到小女孩突然變異,直接襲擊了她媽媽。

那一口咬到的正式要害,她媽媽的脖子已被撕掉了一塊肉,甚至能隐隐的看到喉管……

小喪屍意猶未盡的嘗着嘴裏的肉塊,神情異常滿足,她扭頭看到周圍的衆人,眼神異常貪婪,竟放棄繼續啃食,“吼”的沖着離她最近的吳濤沖去。

吳濤反應很快,迅速拿着鐵棍向小喪屍的腦袋砸去,小喪屍的被攻擊,反應也不慢,竟然低頭一躲,躲過這次攻擊。

“吼!”小喪屍似乎怒了,四只着地,發力一跳,就猛地撲向了黃發男子……

“砰!”一聲槍響。

小喪屍的腦袋穿了一個洞,緩緩倒了下去。原來隔離室的門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打開,趕來的小隊長一槍打爆了小喪屍的腦袋,及時的救了吳濤一命。

小喪屍媽媽還躺倒在地,左手捂着鮮血直噴的脖子,眼睛專注的望着小喪屍的屍體,嘴巴一開一合的,發出一連串破碎不成調的聲音,她的眼神也在逐漸渙散……

小隊長走了過來,蘇小小聽到小隊長走到女子身邊,看了看女子,說了聲‘對不起……’就用手裏的槍結束了女子的生命。

所有人都忍不住把腦袋撇到一遍,不去看這血腥的場景,盡量忽略那女人還是‘人’的事實……

接着,衆戰士們清理了現場,把屍體和衆人都被帶走,實行重點監控隔離。

*****************

蘇小小看着手裏的3張飛機票,很是郁悶。

2天前才被确認未感染病毒離開隔離室,與衆人都在眼巴巴的等着這離開的日子,終于等來了今天。

聽說飛機一小時後就到機場,所有人都歡呼雀躍規規矩矩的排隊領取飛機票。

蘇小小一家三口理所當然的排在一起,順利領到3張飛機票票。

可是為什麽?竟然不是同一架飛機!蘇小小郁悶了,怎麽一家人高高興興團團圓圓的撤離都不行,蘇小小興沖沖的跑去跟別人換票,也許太過迫切的離開這鬼地方,竟然沒人願意與蘇小小換票乘坐後一趟飛機離開,沒辦法,蘇小小認命了,只有自己單獨飛過去了,能離開又計較些什麽呢,就晚一個多小時而已!

只是,為什麽自己那麽悲慘呢?

“要不,你和你媽先走,我做下一趟。”蘇爸爸不放心留着女兒一個人,說道。

“打住,打住,你們先走吧,我多大的人啦還不放心,喪屍都砍過啦……”蘇小小對爸爸媽媽的擔心感到很無語,卻又感覺很溫暖,無論自己年紀多大,父母始終當自己還是小孩,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好說歹說才說服爸爸媽媽先坐飛機離開,自己後一步走。

“爸,媽,待會見!”蘇小小目送爸爸媽媽進入飛機。

“你一下飛機就到出口找我們啊,我們就在那裏等着你,你別亂走知道嗎,好好跟着人群……”蘇爸爸一步三回頭還滔滔不絕的吩咐着。

總算看到飛機安全起飛,蘇小小才向登機入口走去。

找到自己的座位做好,蘇小小向周圍已入座的陌生人互打着招呼。周圍熱熱鬧鬧,不像在飛機上,倒像是在菜市場裏,人們三五成群的相互聊着,沒有任何生疏感。

或許經歷過末世,對于‘活人’大家更親切,更熱情,更團結。幾乎每個人在這末世都經歷過親人的驟逝、變異、自身幸存的感嘆,未來生活的希望……一切一切都在這即将離開的時候可以與大家分享、傾訴。

半小時後,飛機按時起飛,蘇小小望了望在雲層下已看不見的城市,內心裏五味陳雜,有留戀,有遺憾,有慶幸,有對失去聯系的請朋好友的擔心……

許久,才閉上眼睛睡去。

作者有話要說:呵呵,我又更了,如果多點評就好啦,謝謝觀賞

話說,這文有人看嗎?如果有人看的話麻煩吱一聲有個回音一下,我好努力更,沒人吱聲的話那就3-5天一更吧……看我速度了……

☆、飛機失事

蘇小小是被撞醒的。

本來平穩的飛機突然颠簸起來,立刻有空乘人員上前安撫衆人。

“大家別擔心,我們只是遇到了一小股亂流,請大家不要離開座位,系好安全帶,這亂流10-15分鐘就會過去,大家請不要緊張。”空乘人員說完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系好安全帶,等待這陣亂流過去。

蘇小小趕緊像大家一樣,把安全帶系好,安靜的坐在這位置上。

這颠簸越來越大了,蘇小小到沒什麽害怕的感覺,只是被晃蕩的頭都暈了。她從小坐車都會暈車,暈車反應還大,經常下了車還要睡上3-5個小時才能調節過來。所以蘇小小從來不輕易出遠門,即使出去,也選擇最平穩的火車。

這次是蘇小小第一次坐飛機,除了剛剛開始起飛的時候有些不适外,一直都很平穩。自己的朋友們在外出的時候也是坐過幾次飛機的,從來沒聽他們說過這過程那麽刺激呀,難道自己真那麽倒黴,第一次坐飛機就遇到這難得的‘體驗’。

蘇小小感覺現在自己就像在坐過山車,要不是安全帶把自己牢牢的綁在座位上,自己非被抛出去不可,不行了,要吐了……

蘇小小趕緊閉上眼睛,深呼吸自我調節,把嘔吐感壓下去。

就這麽過了幾分鐘,亂流好像過去了,終于恢複平穩。蘇小小蔫蔫的,暈眩感和嘔吐感還沒壓下去,就怕自己一張嘴就吐出來。

空乘人員也離開座位,趕來查看大家的情況,是否有人不适。

許多人也取下了安全帶,活動活動。

“你沒事吧?你臉色好蒼白!”蘇小小隔壁坐的一個阿姨看到蘇小小慘白的臉色關系的問道。

蘇小小擺了擺手,讓對方不要擔心,表示自己沒什麽事。蘇小小沒有開口,她怕自己一開口,一股酸水就直接吐出來,那阿姨好心的叫來空乘人員告訴她這裏有人暈機,讓她找點藥。

“剛才好險,我坐飛機第一次遇到那麽大的振動!”

“是呀是呀,我第一次坐飛機,好怕就這樣挂了呢!”

“呸呸呸!那麽不吉利,飛機是很安全的,哪有那麽容易出事。”

“就是,我們都從喪屍嘴裏逃了,怎麽會載在這,你就不能說點吉利點兒的嗎?”

“你等下離開有人接你嗎?”

“這水都灑出來了……”

“不知道我30年前的老同學還能否找到……”

四周乘客叽叽喳喳的讨論者,蘇小小沒空搭理他們,她剛蔫蔫的吃過空姐拿過來的暈車藥,正閉着眼睛養神兒,連安全帶都沒來得及取下來。

“嘭!”一聲悶響。

劇烈的搖晃感又來了,這次似乎比上次的更強烈,更沒有預兆。許多乘客都沒來得及系安全帶而被摔出去,只是不知道要不要緊。

剛剛那聲悶響正是一個男人剛剛站起來,因為突如其來的一陣晃動,被撞到頭,蘇小小看到他倒在過道上,腦門上鮮血直流,他一直沒有動靜,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撞暈了過去。

與他類似的情況很多,飛機上現在亂七八糟的,大家都自顧不暇,只能等待亂流過去。

“啪!”

“哐啷哐啷”

“啊!!!!!!!”

騷亂四起,蘇小小瞬間感到明顯的失重感,像是飛機急劇的往下落。心都提到的嗓子眼。也不知到底是遇到了什麽,會不會有危險,蘇小小甚至都想直接躲到空間裏去,但又怕這只是虛驚一場,到時候自己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現就不好解釋了,被有心人察覺到就是個大麻煩!

蘇小小硬撐着,現在情況未明,決定真到了的無可挽回的地步才躲入空間。

“啊!”推車裏放餐具的抽屜被振開了,刷的飛出一把餐具,一男子手臂不幸被一叉子和一把刀到擊中,鮮血直流……

他後面那女人就倒黴了,她沒系好安全帶,在劇烈颠簸中,剛好倒在過道上,她剛剛爬起,一把餐刀朝她迎面飛來,直接□她的右眼,外頭只露一點刀柄。那女人直接身亡。

“嘭!”蘇小小後面四五排的位置,飛機不知道為什麽,竟然裂開了……

強大的吸力把飛機裏的可移動物體都吸了出去,包括行李,和人……

尖叫驟起,所有人都牢牢的抓緊身邊的一切可以抓住的東西,防止被甩出去。一個空姐就牢牢的抓着蘇小小的安全帶。“啪!”的一聲脆裂聲響起,蘇小小感到腰間一松,接着就感到自己随着吸力被向後拖去。

千鈞一發之際,蘇小小直接進去了空間。

蘇小小不知道的是,在她進入空間沒幾分鐘,飛機驟然撞向地面,嘭地燃氣了大火,一切都燃燒殆盡……

*************

機場。

蘇爸爸蘇媽媽翹首以盼的在飛機場裏的座位上坐着。

“你說,都2個小時了,怎麽還沒到呢,不是說晚一點起飛的嘛,我們都到了那麽久了,怎麽還不到……”蘇媽媽突然感到右眼直跳,有些不吉利的感覺。

“應該是飛機晚點了吧,你見過幾次準時運行的航班?在等等吧。”蘇爸爸其實自己也挺着急,但還是要安慰老婆。

“不行,我得去問問。”蘇媽媽趕緊到櫃臺問問到底是出了什麽情況。蘇爸爸也放心不下,跟着去了。

“您好,請問你們需要查詢什麽?”前臺MM笑得很甜,很專業。

“你好,我想問問K158航班什麽時候能到?”

“K158航班嗎?對不起,那趟航班已經跟總部失去聯絡……”兩老已經聽不到前臺MM在說些什麽了,只聽到前面的就已經頭昏眼花,雙腿發軟。

“你……你再說一遍……你剛剛說什麽……”蘇媽媽臉色蒼白的抓着前臺MM的手問道。

“K158航班已經失去聯絡……”

蘇媽媽雙腿一軟,直接昏了過去。蘇爸爸趕緊接住蘇媽媽……

*************

蘇小小一進入空間,一個龐然大物就向蘇小小襲來。

蘇小小沒有防備,直接被撲倒在地,接着,就被莫名其妙的洗了一把臉。

蘇小小定睛一看,撲在她身上幫她‘洗臉’是只大黃狗。怎麽瞧着那麽像露露,但是不對呀,露露是只小鹿犬,還沒小腿高,雖然自己家的狗養的肥,但也只有7斤重而已。

這只狗看着怎麽像是杜賓犬,竟然有蘇小小半腰高,難道?露露變異了?

“露露?”蘇小小試探性的叫了聲。

“汪汪……”大黃狗立正做好,歪着腦袋回應她。

這下,确定是露露無疑了,蘇小小也沒顧上為什麽露露變得那麽大,親熱的摸了摸露露的頭。露露是出來前放進空間的,在機場的時候又被隔離着,隔離後那裏又人多嘴雜的,蘇小小一直都沒有找到落單的機會回到空間看看露露的情況,為此還很擔心呢,也不知道它會不會餓,它找不到主人會不會孤單的之類的,養寵物果然就像養小孩一樣的。

主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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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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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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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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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