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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玩鬧了一會後,蘇小小總算有空打量了會自己的空間,才放眼一望,頓時怒了。
“露露!”一聲厲喝,眼刀子射向旁邊狗腿樣的露露。
“唔~”豎着的耳朵一備,尾巴(它沒尾巴,只有一節一兩厘米的尾)一夾。哧溜一下就跑了。蘇小小趕緊追着它要打它屁屁。
這家夥,又幹壞事了,看看旁邊的黑土地,被袍得坑坑窪窪的,時不時還能在坑裏挖出個把啃了半截的黃瓜、茄子一類的。看來這家夥這幾天不僅沒餓着,倒像是在天堂一樣……
抓到露露,趕緊懲罰性的打了幾下它的屁股,指着它幹的壞事厲聲教訓它……
露露自進了空間後莫名其妙的長大了幾圈後,好似智力也提高了不少,指着它幹的壞事呵斥它,它好像也能聽懂,頭低低的任你罵,還會讨好賣乖,感覺比之前靈了不少。
教訓過露露後,蘇小小看了看依然清澈的泉水,又嗅了嗅身上的汗味,果斷的拿桶打水洗澡,自己3天都沒洗過澡了,這衣服又是汗漬又是血跡的,渾身發出一股酸臭味。
蘇小小趕緊從家裏搜刮出的日用品中拖出一浴盆,拿着水桶就往裏打水,直到把浴盆灌滿,才脫了一身髒衣服去洗澡。
這泉水清爽冰涼,才泡進去不久,渾身的疲勞不翼而飛,連剛剛在飛機上被甩來甩去的暈眩感也沒了,舒服得想嘆息。
蘇小小沒有用沐浴露之類的,泉水直接把身上的髒污都洗了出來,水黑了不少,待她把自己打理幹淨,穿好衣服,看了看浴盆旁邊的髒衣服皺了皺眉,自己的衣服都帶入空間了,但是也經不起穿一件,丢一件呀,還是就地洗洗吧,等以後看看有沒有機會補給補給。
剛剛把衣服盆子,還沒來得急去找洗衣液放呢,蘇小小驚奇的發現衣服的髒污竟然有些直接浮出來了,試探性的搓了搓,蘇小小樂了,看來這泉水不僅能治療外傷內傷,去污力也極強呀,衣服搓兩搓就幹淨了,比洗衣粉還強,又幹淨又環保……
蘇小小洗好了衣服後,對着這一大盆污水泛起了難?就放這裏?有點礙地方,難道出去的時候帶着這一大盆髒水倒出去?
蘇小小看到外面被露露扒得亂七八糟的黑土地鬧鐘靈光一閃,不知道這水澆地會不會把這些作物都弄死了,要不,試試看?
心動不如行動,蘇小小試探性的舀了一瓢污了的泉水對着一小塊黃瓜苗澆了一次,驚喜的發現這作物又漲了一圈,得了,空間裏的東西真的能循環利用,生生不息呢。
蘇小小花了一下午的時間吧空間裏的作物,被露露弄亂弄髒的雜物全都整理了一遍,直到無事可做的時候才想,之後怎麽辦?
出去嗎?飛進應該是墜機了的,不知道爸爸媽媽怎麽樣了,平安到達BJ了嗎?不會像自己一樣那麽倒黴吧……若現在出去,是出現在半空中能還是飛機上,飛機有沒有起火、爆炸……蘇小小想了一堆,這裏只有并排排排坐的露露也沒人和她商量幫她出出主意,算了她也放棄了。在等幾天吧,這幾天就在空間裏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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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林
今天,要出去了。
蘇小小這3天就呆在空間裏,好吃好喝的調養着。她這次決定帶着露露出去。自從露露變大了後,蘇小小發現它的智力、速度和攻擊力都增強不少,叫它安靜它就絕不亂叫,叫它停它絕不多走一步。是個忠實的夥伴。路上有它陪伴,也不至于那麽寂寞。
蘇小小準備了個雙肩背包,裏面放了點食物和水,雙手空空的,也沒有武器,她便順手又拿了根自己看得順眼的長鐵棍當武器,這下才下心來。在和露露吃過午飯以後,閉上眼睛想着要離開。也不知道會出現在哪裏?若是半空中怎麽辦?
出來後,蘇小小幸運的沒有出現在半空中,她還是出現在她當時消失的飛機的座位旁,她望了望四周,心裏有點慶幸自己在空間躲了幾天。
四周被燒得焦黑,一根鐵棍從前方的座位洞穿直插入她的座位上,前方那具屍體就是被牢牢的紮在座位上的,也不知道什麽時候紮上去的,說不定若是她離開得晚一點,就直接被這跟鐵棍紮個對穿了……
四周橫七豎八的擺着被燒得面目全非的屍體,分不清誰是誰,蘇小小只能憑着腦中的記憶勉強辨別飛機座位上的人,有些屍體都還因為安全帶被束縛在座位上,生生的被燒死,屍體似乎還保留着掙紮的姿勢,但即使沒有安全帶又能怎樣能?難道還能躲過被抛出飛機摔死的命運嗎?橫豎都是死,就是死法的不同而已了。
蘇小小是唯一的生還者,她看到滿目蒼夷心口覺得怵怵的,總感到身邊陰風陣陣,似乎是厲鬼們不甘于滿飛機的乘客都死了,卻還有人活着,正不甘地、嫉妒地吹着一陣陣陰風讓蘇小小下去陪他們……
蘇小小感到汗毛直立,雖然她在末世逃亡中見過喪屍,殺過喪屍,但由于當時父母都在她身邊,所以她不怕。這次出來還是她第一次如此孤單的面對那麽多屍體,被也不知道從哪裏出來的風吹得涼飕飕的,雞皮疙瘩起了一身,不敢往身後瞧去。
“汪~”露露似乎也察覺到了主人的恐懼,叫了一聲,似乎在告訴主人,它,會一直在她身邊。
她回過神來,迅速掃了一眼四周,沒發現什麽異常,果然是自己的心理作用,随後便趕緊帶着露露越過衆多屍體,從飛機的斷裂處離開。
這是哪裏?蘇小小看着四周的密林,傻眼了,自己該不會掉到原始森林裏來了吧,這樹葉遮天蔽日的,自己也沒經過啥特殊訓練,往哪走哇?蘇小小努力回想着自己以前看過的動物世界、人與自然等科教片,貌似對于南北的分辨自己都聽過,可惜現在全都不記得哪裏是南,哪裏是北……
算了,找一個順眼的方向走吧,就不知道女人的直覺準不準了……
順着一個方向走了幾個小時,蘇小小感到越來越不對勁,這密林裏安靜得不像話,除了蘇小小和露露行走時所發出的聲音,就是風吹樹葉的沙沙聲,四周像是死寂了一般,連聲鳥鳴都沒有,越是安靜越是詭異,也不知道是不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蘇小小不确定這不對勁到底是好是壞,起碼自己單獨走到現在沒遇見一只喪屍,也沒碰到任何猛獸,就目前而言還是安全的,只能硬着頭皮走下去,希望能早一點走出林子,離開這鬼地方。
突然,露露停住腳步,渾身汗毛直立,沖着一個矮灌木叢的方向龇牙咧嘴的警覺着。蘇小小感到危險就在眼前,也不知這小灌木叢中的到底是什麽生物。
還沒等蘇小小去攻擊,一道殘影瞬間從灌木叢中竄了出來,猛地向蘇小小撲過去。
“咻!”又是一道黃色的殘影掠過,截獲了攻擊蘇小小的第一道殘影。
“叽!”蘇小小聽到某種動物發出了一聲尖叫。
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下發生,蘇小小都沒來得及看清到底是什麽情況,直到結束了後,她才發現原來救了她的那道殘影竟然是露露。什麽時候露露速度那麽快了,竟然只能看到一陣黃色的殘影,看來這幾天自己能追上露露打它屁屁是它在給自己放水呢。
露露叼起一只母雞這樣大的屍體回到蘇小小身邊,把屍體擺在地下,‘汪~~’邀功似的叫了一聲。
蘇小小這才回過神來,用鐵棍扒拉過屍體一看,赫然發現這竟然是一只灰毛大老鼠,它的脖子已被徹底咬斷,從脖子的斷裂處,流出一陣惡臭的,黑色的濃稠液體。這還不算什麽,令蘇小小駭然的是她發現這老鼠嘴巴竟然還能動,眼睛也在閃現紅色的兇光……
蘇小小趕緊用鐵棍對着老鼠的頭猛的砸過去,這下這老鼠才真正的死去。
難道動物也變異了?這是喪屍鼠?不然怎麽會變得母雞那麽大,速度那麽快,脖子被咬斷了還不死……
噢!
蘇小小猛然想起正是露露把它咬死的,擡頭一看,露露正端着的坐着,因為炎熱還伸着舌頭透着氣,嘴邊便是那濃稠的黑色液體。
管不了那麽多了,蘇小小帶着露露,喪屍鼠就回到了空間。
把喪屍鼠屍體丢在一邊,蘇小小趕緊打了一盆的泉水給露露漱口。露露似乎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嚴重的事,以為小主人在陪它玩耍,極不配合的上串下跳。
蘇小小急得眼淚嘩啦啦的流,也不知道露露會不會感染,它是她的夥伴,是朋友,是家人。她把它從手掌那麽大一直養到那麽大,若是莫名其妙被感染了,如何是好。
露露看到主人嗚嗚嗚的哭泣,也不知道怎麽惹到她了,靜靜的上前,用頭去拱她,這下,蘇小小的寂寞、擔心、害怕……各種情緒仿佛找到了出口,抱着露露的脖子嘩啦啦的哭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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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小看着在空間裏自己玩得開心的露露很是無語,害自己白擔心了一場。過了好幾個小時了,露露沒有絲毫異常,沒有感染的跡象。連拉肚子呀什麽吃了不幹淨東西的表現都沒有,這讓蘇小小很高興。
想想外面,估計天都黑了,大半夜的也不适合在密林中走,索性就在空間過夜了,第二天才出去繼續尋找出路。
看了看空地上的喪屍鼠屍體,太惡心了,也不能留着它繼續污染壞境,去賣了吧,不知道會不會比喪屍值錢,它的速度快着呢,若這次不是有露露在身邊,自己可能已經被喪屍鼠攻擊到了……
把屍體拿到餐廳一兌換,噢,乖乖,50金幣呢,看來變異動物可是好東西,當初的喪屍才10金幣,恩,看來有機會要多弄點變異動物的屍體才行……自己的菜單金額只剩下100多個金幣了。這幾天,為了盡量節省,都是用空間裏蔬菜瓜果兌換的食物,他們雖好種,但畢竟不如喪屍他們值錢,也換不了幾個金幣。看來以後得出去多打獵才行。不然,真的要坐吃山空了。
今天有50金幣的進賬,蘇小小很開心,露露是大功臣,晚餐要賞~~估計它吃了幾天的狗糧也膩歪了,點了4碗80銀/碗的筒骨粥給它。
給自己點了一碗白飯(20銀),一碟紅燒肉(1金50銀)、一碗海帶排骨湯(1金50銀)吃了起來,養精蓄銳,為明天和以後的戰鬥做準備。
***************
有了昨天的經驗,這次蘇小小在密林中走得很小心,就怕一個不注意,又被不知道從那竄出來的東西給襲擊了,還好,自己身邊的露露很警覺。靠着動物的直覺,每次都能先一步的發現隐藏在樹林裏的殺意……
蘇小小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露露盯着哪,沖着哪裏吠,蘇小小就往哪裏轟閃電。雖然沒幾次能讓蘇小小給擊中的……
每次都是一擊把灌木叢裏的變異動物給激出來,它們猛竄出發起攻擊,露露就像是最好的獵手用它閃電般的速度攻擊變異動物的弱點,蘇小小跟在後面補一刀……
在這主寵2人的配合下,這幾天殺了好幾只變異動物,其中,有好幾只喪屍鼠,有一只2米長的喪屍蟒蛇,基本都是些小動物,幸好沒遇到什麽喪屍老虎之類的,不然,怕還沒出林子就要交代在這裏了……
一個星期了,蘇小小在這鬼地方游蕩了一個行人,一個人都沒劍伎斐梢叭肆耍膊恢朗裁詞焙虿拍茏叱鋈ィ蠓揭裁皇裁賜寺罰荒芤桓龇較蛲俺澹招⌒∠嘈牛苡幸惶旎嶙叱鋈サ摹
碰到的變異動物似乎多了起來,僅僅走了一個小時,就被攻擊了3次,蘇小小望了望四周的環境,似乎樹木變少,前方的灌木叢裏似乎能看到隐隐約約的路,這不像是人為特意修建的,倒像是因為走的人多而形成的。終于要走出密林了嗎?前方的道路上會有人嗎?
蘇小小又期待又害怕,不知道前方等待她的是什麽,她懷着忐忑的心情堅定的往林子裏的小路邁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露露的:
海帶排骨湯:
一碟紅燒肉:
話說他們的末世生活過得真好呀~~我肚子也餓了~~
請看文的朋友們給個評呀~~好不好都留下言嘛~~我也就随便寫寫而已~~
☆、從哪裏來的水柱?
“呼!”“呼!”“呼!”
快點,再快點,要追上來了……
鐘萍跑得氣喘籲籲的,時不時回頭望望後面,眼裏閃過深深的絕望和濃濃的憤恨!
她此時已經跑得心口發疼,頭腦發昏。真的跑不動了,現在的速度比走快不了多少。難道……真的要死在這裏嗎?
“嗬~”“嗬~~”
4只喪屍尾随而至,看到他們追趕的獵物無處可逃,興奮的加快步伐朝獵物前進。
“啊!”鐘萍被地上一塊凸起的樹根絆倒了。
天要亡我嗎?鐘萍摔到在地,看了看手裏的手槍,又看了看近在咫尺的4只喪屍,還剩最後一顆子彈,要自殺嗎?
不!
即使是死,我也要拉個喪屍墊背!她雙眼冒出決然的兇光,手槍瞄準跑得最快的那只喪屍的腦袋。王宇,你等着吧,即使變成喪屍,我也要把你拉進地獄!
“砰!”一只喪屍腦袋開花的倒地。還有3只仿佛沒看到似的,眼裏只有對食物的饑渴和興奮。
要死了嗎?鐘萍不甘心,随手抓過地上的一根樹枝對着最快撲過來的喪屍的腦袋就是一戳!竟然戳爆了。臨死前的爆發力麽?鐘萍苦笑,看着向自己撲上來的另2只喪屍,真的是無能為力了,随即,便任憑黑暗把她吞噬……
她昏過去了,沒看到的是~
“嘭!”一個黃影飛快的從樹林裏沖出來,把鐘萍身上的2只喪屍撞飛了出去,接着一爪子輕而易舉的把喪屍的頭顱拍爛!
蘇小小緊随其後,因為距離較遠,猛的擲出手裏一直拿着的鐵棍子,“啵~”的一聲,那剛想爬起來的喪屍随即便被穿頭而過的鐵棍紮死。
蘇小小上前,确認這4只喪屍死得不能再死了以後,便把他們收入空間待賣。這才有空觀察暈過去的女人。
很狼狽,衣服又髒又臭,發出一股酸味不說,上面黑黑黃黃的,還有殘餘的肉末,很惡心。長得還不錯,挺清秀的,皮膚很好,就是現在顯得油膩粘稠,也不知多久沒擦過身子了,很髒,和末日前經常在橋底見到的乞丐差不多。這是蘇小小對鐘萍的第一印象。(廢話,你當誰跟你似的,末日來了還有澡洗,有東西吃,還有只寵物陪玩……)
蘇小小仔細給她檢查了下,剛才救得及時,這女人自己幹掉了2只喪屍,後兩只想撲上去咬的時候又被露露及時撲到旁邊,讓她倆幹掉了,所以她幸運的沒有被咬到。但是在檢查她的時候還是看到她的上臂有3到深深的抓痕,應該是她用樹枝生生插死的那只喪屍抓傷的。
她很勇敢,蘇小小也不想看到這個有着強烈求生欲望的女人死去或者變成喪屍。
“碰到我是你的幸運!”蘇小小對昏迷的女人說到。
蘇小小看了看四周,尋了個相對比較隐秘的地方半拖半擡的把女人帶到了哪裏,她讓露露守在女人身邊,自己進了趟空間打了一桶泉水出去。
3道抓痕青中泛黑,看着嚴重,卻沒當初蘇爸爸厲害,當初泉水既然能救得了蘇爸爸,這次救她應該沒問題。蘇小小依樣畫葫蘆一樣把泉水倒在它傷口上,她渴了也給她喝一點。
看她那麽髒,蘇小小難得大方的給她擦了擦身子,把她破破爛爛的外衣脫了下來扔了,找了自己的一套大一點的衣服給她穿。
爸爸當時昏迷了7天,她會有多久呢?非親非故的,即便對這個出了林子第一次見到的這個堅強的女人很有好感,也不一定能守得她那麽久,況且這還是在外面,若是安全還好說,要是有危險,蘇小小絕對會帶着露露就撤。
“算了,随緣吧,未來怎麽樣誰也說不準,幸與不幸都是你的命,你最好快點醒!”蘇小小對着昏迷的鐘萍說。
這女人開始發高燒了,渾身滾燙。蘇小小伺候爸爸也伺候出了經驗,非親非故的也不着急,盡力了就好,只求問心無愧而已。時不時的在傷口上撒點泉水,喂她兩口水喝,把濕毛巾放在她額頭上讓她好受點。
左右看看沒什麽危險東西靠近,這女人也沒那麽快醒,蘇小小令露露守在她身邊,自己進了趟空間。
先把那4具喪屍屍體和之前殺死的一小堆變異動物給處理了,抓了幾盒家庭常用消炎藥,水果刀什麽的放包裏已備不時之需。在搜了下在末日很早之前買回家的那2箱降價的方便面,盡量多的擺齊放進雙肩包裏,若這女人醒了,自己估計要跟她走一路,可不能随便的暴露了自己的空間。
之後又到餐廳點了餐,家常菜什麽的就免了,那女人也不知道啥時候醒,若醒來了剛好看見自己和露露吃的類似于五星級飯店的食物,也不好蒙混過去。點些什麽好呢,要一些解釋起來好圓過去的菜才行。蘇小小在菜單上一頁頁的翻着。現在她的金幣挺多的,菜單上的食譜都開放出來了,只要出得起錢,要什麽有什麽。
恩,這種好,到時那女人看見了就說是我烤的~
蘇小小點了一只烤兔子,3只烤雞就出去了。
“汪~”露露看到主人拿在手上的3只烤雞,屁颠兒屁颠兒的跑過去讨巧賣乖。
“喏~看你今天表現好,這是賞你的~”說罷便給露露扔過去一只烤兔子,露露歡快的一跳,接住烤兔便尋了一個它自個兒認為好的地方想用了起來。
蘇小小看了看女人,還在發着燒,似乎在說着胡話,便又給她換了塊帕子,又給她洗了洗傷口。
***************
鐘萍模模糊糊的醒來,隐隐約約看到旁邊的一人一狗,終于……還是死了麽?這裏是天堂麽?她自嘲的一笑,死了也好,起碼在這裏沒有那種惡心的怪物……
“你醒啦?你都昏迷2天了,現在感覺怎麽樣?”鐘萍迷迷糊糊的聽到女子對她說,她反應頓頓的。怎麽了,我不是死了嗎?她又呆呆的望了周圍兩眼。才開口道:“原來我還沒死嗎?”聲音好沙啞,像是被鋸子鋸過一樣。說完,她又感到困頓襲來,再次昏睡了過去。
當鐘萍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她是被一陣肉香給饞醒的,醒來後,她的肚子也很應景的發出了2聲很大的咕嚕聲。
“你餓了?喏,這是留給你的”蘇小小給鐘萍拿過一只穿在樹杈上的烤雞。
“謝謝!”鐘萍也不再客氣,拿過烤雞,也不顧燙手,直接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充滿感動的回憶,自己多久沒吃過肉味了,竟被這食物感動的熱淚盈眶。其實也不是很久,一個月前自己還在正常的吃喝玩樂呢,回想起一個月前的日子,仿佛是隔了一個世紀那麽遙遠……
“你叫什麽?怎麽會一個人逃到這裏?”蘇小小看鐘萍吃得差不多了,對這不知道從哪來的烤雞也沒有絲毫懷疑,遂開口問道。(作者說:懷疑什麽呢?現在,有的吃都不錯了,誰還有工夫關心這雞肉打哪來的,如果你烤的是一只蜘蛛,估計她也能吃得下去!)
“我叫鐘萍~”鐘萍剛剛把那只雞吃完,吃得幹幹淨淨都沒留下一點肉末。她覺得有點不好意思,雖然吃完了一整只雞,只是有點半飽,不是那麽餓了而已。她的眼神剛好瞄到在不遠處正獨自享用烤兔子的露露。露露警覺的瞪了她一眼,護食的嗚嗚威脅着,看她沒有搶奪它食物的意思,又繼續加快速度進食。
她看着蘇小小,繼續說道:“我是逃出來了……”她的眼裏閃過一抹憤恨,也沒繼續往下說,蘇小小雖好奇,但兩人也是初次見面,也不好問她到底經歷了什麽,想着也不是什麽好事。
“對了,我不是記得我被2只喪屍撲倒了嗎?怎麽沒死?”說着,她緊張的檢查渾身上下是否有傷口,這才發現自己好像換了一身比較幹淨的衣服。
“哦,你是幸運,我們剛剛從那林子裏出來,剛好碰見2只喪屍要咬人,我的狗——露露即使撲倒它們,把它們打死後,發現你沒有受什麽傷,還有呼吸,我想你應該是暈了過去,便把你帶過來。也幸好這地方偏僻,在你昏迷這兩天也沒碰到其他變異生物,這才安然的等到你蘇醒。”蘇小小解釋道。
“對了,你知不知道這次你很兇險呢,發高燒發得身子都通紅了,我差點以為你熬不下去了。”
“是嗎?難怪我覺得此刻渾身無力,頭還那麽痛!原來真是撿回來的命。”鐘萍自嘲的一笑,她突然感到自己身體有些不對勁,但怎麽不對勁又說不上來,她變站起來活動了下手腳,發現好像又沒什麽問題呀,難道是自己感覺有問題?
“怎麽了?”蘇小小看着剛剛還坐着的鐘萍突然站起來,又伸手有踢腿的,也不知道她想幹什麽?
“沒什麽?我起來後發現我好像有點不對勁?但哪裏不對勁又說不上來,總感覺有個地方堵堵的。”鐘萍解釋道,随後又不在意的甩了甩手,随即一道嬰兒手臂粗的水柱從她手裏射出,直射向旁邊的那棵幹禿禿的大樹。
蘇小小和鐘萍兩人随即目瞪口呆望着這莫名甩出水柱的右手。
作者有話要說:有人嗎?有人看請給個評論呀,哎呀~~~
看看烤雞:
☆、空寨
……
一時間寂靜無聲。
“額……”
“額……從哪裏射出來的水柱?你的手嗎?你有異能?”蘇小小看到這景象,開口問道。雖然驚詫,但更多的是有些心心相惜,這下,不是只有自己擁有電能那麽特別了,別人也有了異能,即使以後被抓到切片研究,也有個伴不是?!(無語中……O__O"…這是啥心态……)
“我,我也不知道……”鐘萍看到自己手中産生的異象,很無措,好像也不知道那水柱是怎麽引發的。
蘇小小索性走上前,與還在愣怔中的鐘萍一起研究那只射出水柱的右手。
兩人翻來覆去看鐘萍的右手,沒感覺有啥特別的變化,手心裏甚至連一滴水都沒有?若不是兩人親眼所見,就要以為剛剛産生的都幻覺。
“要不?你再試試?你想想看剛剛你怎麽射出水柱的,回憶一下,在釋放一次?”蘇小小退後,給鐘萍讓出空間,讓她盡量試試新産生的異能。
鐘萍閉眼想了想剛剛的感覺,剛剛只是覺得身體裏好像有什麽地方有些堵,不通暢,便随意甩了甩手。現在倒是沒了堵塞的感覺了,不知道還能不能使出來。
她順着自己的感覺,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裏不知怎的,有一股氣,慢慢把氣流逼到右手中,水流再次射了出來。蘇小小趕緊拿來之前裝水的小桶去接。
“停!停!要滿了!”蘇小小看到水快滿了,趕緊出生叫停。
鐘萍一個激動,水沒停,反倒加大了水量。幸好蘇小小反應快速的躲到一旁,不然就被淋成了個落湯雞。
“看來,你的控制力不咋地……”
“嘿嘿……”鐘萍看着周圍一片狼藉,不好意思的笑笑。
她倆圍着水桶轉了轉,鐘萍伸手試了試,沒啥反應,就像是普通的水一樣。她又呆愣愣的看了看自己的右手,這才慢慢接受自己能放水的這個事實。
“哎,你別楞了~”蘇小小看到鐘萍對着自己的手發呆,過去拍了拍她,鐘萍這才回過神來,對蘇小小笑道:“我還沒謝過你救了我呢,謝謝你,你給了我第二次生命!”鐘萍的神情很是認真。
“這沒什麽,你是我迷路出來後第一個見到的人,難免有種久違的親切。我叫蘇小小,我這次是要上BJ基地,在這裏的林子裏迷了路,不知道這裏是哪裏?”
“上BJ嗎?”鐘萍喃喃道。随後便又說,“不知道你路上能不能帶上我,我也要回去。”
“回去?”蘇小小抓到這個字眼,又聽到鐘萍的北方口音,遂又問:“你是BJ人?”
鐘萍點了點頭“恩!”随即又落寞的說“不知道爸爸媽媽怎麽樣了……”
又是一陣沉默……
還是蘇小小比較快的從落寞中回過神來安慰還在擔心遠房親人的鐘萍,“好了,還是別想那麽多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我們怎麽去!”
“汪~”露露也熱心的要參與進讨論中,蘇小小趕緊摸摸它腦袋,讓它別搗亂,到旁邊呆着去。
“這裏是S市,離BJ還有1大段路程。前方就是個小村子,之前我們就是在那裏駐紮,臨時組建了一個小基地,由于遲遲沒有等到救援,物資也要消耗殆盡,所以領頭的已經計劃好要離開……”
“噢?那我們快過去,說不定能趕上呢!”蘇小小急忙起來收拾東西,想要盡早感到這小基地,說不定剛好趕上他們離開,能搭趟順風車呢!
“沒用的……”鐘萍看了看興沖沖的蘇小小,苦笑道:“他們已經離開了!而我,就是那個得罪了他們頭領的弟弟,被半途抛下的人……”那種恨意又來了,鐘萍咬牙切齒道。
“沒事了,現在不都好好的嗎?”蘇小小安慰道,也不想問鐘萍發生了什麽事,末日來臨,以往所有的一切都在颠覆,社會秩序在坍塌,人們所求的也不再是公平公正,而是要把生存的機會抓得緊緊的而已……
“你想哪裏去了!”鐘萍知道蘇小小想歪了,遂解釋到:“他們沒來得急把我怎麽樣,情急之下我刺傷了頭領的弟弟,他惱羞成怒,在半路把我扔下。他也一定想不到我還活着吧……”她沒說的事,既然我活着,那難受的要變成他了……我一定會讓傷害我,背叛我的人付出代價。
“走吧!你帶路哦!”蘇小小收拾好東西,起身就走。
“去哪?”鐘萍問?
“去你待過的那個小基地!也許,我們能找到些什麽對我們旅途上有用的東西,再說,我們晚上也要找個安全的地方過夜!天天呆在露天的地方,我可沒什麽安全感~”蘇小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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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蘇小小她們踩着夕陽的最後一絲餘韻趕到了一個村寨!
村口用東西圍着,村口用木頭臨時做了個很粗糙的木栅欄(zhàlán),栅欄門大開着,可想而知,裏面空無一人,這就是個被棄的山寨而已。
“小心!”蘇小小提醒道,露露也即刻進入備戰狀态。
蘇小小輕輕吧栅欄關起來,防止外面的威脅進入寨子。
鐘萍打了個手勢,示意蘇小小跟她走。
兩人一狗就這麽小心翼翼的像寨裏最大的那間房子走去。
“吱!”一道灰影出其不意的撲過來。
“咻”露露不用吩咐的,主動迎了上去,三兩下把那只搞突然襲擊的喪屍鼠弄死。
“啊!”首次看到露露戰鬥的鐘萍小小的驚訝了一下,在她發現危險并驚叫出聲的時候,戰鬥都已經結束了……唯看到她用崇拜的眼神望着露露。
“別看了,自己小心點,這地方還不知道有什麽呢!”蘇小小提醒道。
鐘萍趕緊回神,抓緊了她那根削尖的木棍,警覺着,就怕哪裏又突然重出喪屍自己來不及反應。
兩人一間房一間房的慢慢警戒着走了過去,竟也打死了3只喪屍,另外有2只喪屍鼠讓露露解決了。就這樣一路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鐘萍所指示的那間房間裏。
所幸房門沒有鎖,僅僅是虛掩着,蘇小小和鐘萍兩人對視一眼,蘇小小輕輕把門一推!
“吼!”一個渾身破破爛爛的女喪屍撲面而來。
“嘭!”蘇小小的長鐵棍對着喪屍的腦袋就開砸。知道它腦漿迸裂。
“秋萍?”鐘萍看了看被砸的面目全非的喪屍突然說了個名字。
“怎麽?你認識!”蘇小小進入裏面,随手重包裏拿出個充滿電的手電筒沖四周一照,恩,沒有危險。
“恩,之前是和我們一個車隊的。原來她也被抛棄了嗎……”鐘萍看了看原本面目姣好,現在卻已經變成面目全非的喪屍屍體,一時之間竟然也有兔死狐悲的感覺。
“把門關好,今晚,我們現在這裏休息吧!”蘇小小看到角落有個掀納撤ⅲ瀉糁悠脊匆黃鳶峁ザ淖⒚趴凇
“這裏,原來好像是個倉庫,看來他們搬走了好多東西呢!”鐘萍看了看空蕩蕩周圍,說道。
“先休息吧,明天清晨我們再找找,最好能有車有槍之類的,走了那麽久,你餓了沒?”
“……”
“來,來,我有方便面……”蘇小小招呼了下鐘萍,徑自打開包包,拿了2袋方便面出來,“只可惜過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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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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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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