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真正的斯文敗類
我想掙紮,但是看他一臉的溫和,也就不好意思了,只是低着頭。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他臉上的笑有些虛僞,來這裏的男人會有不找姑娘的?而且他所有人出去留下我一個人是想幹什麽?
我還沒想清楚他就放開了我,轉身坐到了沙發上,拍了拍沙發說道:“來,小姑娘,過來坐,別站着了。”
我有些猶豫,就算我是第一天莫辰逸這裏上班,但也明白服務員是不能坐客人身邊的,我張口就說:“我不是小……”
“哎,這麽說就沒意思了。”我話還沒說完,他就打斷了我的話,臉上的笑意斂去了一些,整個人看上去也沒有之前那麽溫和了。
我一下子反應過來自己逾越了,就算他看上去是個好人,但是熏姐之前話裏的意思就說明他不是好惹的,我要是得罪了他,莫辰逸來了也沒辦法。
我深深的吸了口氣走到他面前,猶豫了一下跪在了地上,看着地面。
他擡手摸了摸我的頭頂,口氣帶着沉痛:“小姑娘,你這麽小就來這裏做服務員,是不是家裏有困難,你和叔叔說,叔叔給你解決。”
我愣住了,驚訝的擡頭看他,這一看我卻是渾身冰涼。
他看着我的臉色已經不是剛才的模樣了,那勢在必得的眼神和之前顧安熙的一模一樣!
他或許沒料到我突然擡頭,愣了一下,接着卻将放在我頭上的手移到了我的脖子上。
他的手有些涼,好像一條毒蛇一樣在我的脖子上緩緩移動,我的汗毛一下子就豎了起來。
當他的手摸着摸着就往我衣服裏鑽的時候,我才明白一個道理,他也是一個禽獸,只是他的演技比一般的男人好,我一開始沒有看出來而已,也突然明白了為什麽許曉冉出去的時候臉上會是得意。
“別的不說,叔叔讓你回去上學,給你家弄個貧困戶,每個月發補貼還是很容易的。”
他說話的時候聲音一本正經,但是手已經快探到了我的胸前,我緊張的整個人仿佛化作一塊石頭,僵硬的連呼吸都是艱難的。
遇到這件事的時候我到底太年輕,太容易相信人了,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種人叫做披着羊皮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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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後我才懂得一個道理,越是變态的男人平時表現的越是斯文,像這種站在高層的男人就是最會裝的那一種。
他們平時高高在上,表現的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其實在衆人看不到的地方,爆發出來的變态卻是比普通人還可怕。
而且他們有背景,誰也不怕,所以想動誰就動誰,也不怕鬧出什麽事情來,因為人家料到你不敢鬧事,也鬧不出什麽來。
而我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這種人。
他一開始還說這一些好聽話,說着說着注意力全都在手上,嘴裏說些不着邊際的話,我左耳進右耳出,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他摸了半晌最後把手收了回去,靠在沙發上看了我一眼,眼神似有所指,我看不懂,看着他愣住了。
他挑挑眉,似乎來了一些興趣,臉上挂着讓我惡心的笑說道:“來。”
來?來什麽?
我半晌沒動靜,他有些不耐煩了,說道:“都來了這個地方了裝什麽清純,看看你脖子上,全都是吻痕,我也是看你懂些京歌才寵幸你,別賴着不知道好歹!”
他這麽一說,我腦中轟的一聲。
他說寵幸?難不成他以為自己是皇帝嗎?我看着他那高高在上的姿态怒氣橫生,氣得發抖卻是連動都沒敢動一下。
他擡腳踢了我一下,力道不大,甚至我都沒有感覺到怎麽疼,但是他臉上的表情卻讓我感到一陣悲涼,那是打心眼裏的看不起。
他剛才嘴上說的好聽,其實從一開始就覺得我是出來賣的,在客人的眼裏小姐是最不需要尊重的,他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你只需要讓我開心,我開心了給你點錢,出去好好過日子,這種地方不是姑娘家該待的。”
我捏了捏拳頭,真的很想沖上去狠狠的撕下他那僞裝的面具,他就是典型的斯文敗類,話說的倒是有夠好聽了,可是行為卻是比張老三之流的莽夫還讓人覺得害怕。
“過來!”
我半晌沒動靜,他爆喝了一聲,聲音不大,但是很低沉,帶着濃濃的怒氣,我抖了一下,心裏卻在嘲諷自己,剛才面對許曉冉她們三個人的時候還敢動手,此時面的一個男人的時候卻是連反駁的話都不敢說一句。
這樣的我,連我自己都讨厭。
他原本靠在沙發裏,現在卻坐直了,身子有些弓着,冷冷的看着我,眼裏的情緒似乎瞬間消逝了。
我的心砰砰直跳,想跑卻發現自己連腿都提不起來,渾身上下除了抖得像篩糠一樣,一動也不能動。
他伸出手猛地抓住了我的肩膀,臉上閃爍着興奮的光芒,我還沒反應過來,他伸出手就扯下了我的衣服。
随着布料撕碎的聲音,他變得越來越興奮,他伸出手就把自己的眼鏡丢到了一邊,臉上的表情因為太興奮變得有些扭曲,看起來格外的可怕。
“小姑娘,你好好聽話,今晚上我高興了,你就不用做這行了!”他說着一下子把我按在了地上,人也坐到了我肚子上,他一坐上來就好像一坐上壓在我身上,呼吸都變得不順暢了,我雙腿亂踢,拼了命扭動身體想逃離他的牽制。
他卻是越來越興奮,手往後就扯下了我的內褲!
“不!不要!”我吓得要死,叫的都變得有些破音了。
他更興奮了,擡手就打我耳光,一邊打一邊喊:“叫大聲點,快,我就喜歡你叫!”
他越打力氣越大,我的臉原本就被打的慘不忍睹了,此時他一打,很快嘴角就溢出了血,腦子裏一片空白,除了拼命的掙紮什麽辦法都想不出來。
我咬着牙不讓自己喊出來,他狠狠的在我身上到處亂掐,一邊掐一邊還湊過頭在我耳朵邊大聲的笑,他的笑聲就好像是在宣揚自己高高在上的地位。
我不出聲了他卻是變本加厲的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掐了一會就去扯我的頭發,我的意識有些渙散,看不清他的臉,只能想到當年的張老三。
我一直以為自己逃離了,卻發現我從未離開命運的捉弄,或許顧安熙說得對,一旦踏足了就別想離開。
我的眼了唰的就流了出來,不僅僅是因為我害怕他,更多的是對自己遭遇的無奈。
“哭了?”他一臉興奮的伸出一只手就來擦我的眼淚,力道大的就好像要把我的面皮扒下來,另外一只手在桌子上摸索,似乎在找東西。
很快,他就摸到了一個啤酒瓶,他摸到之後臉上的興奮已經變成了瘋狂。
他把啤酒瓶放在了我的臉上,一下重一下輕的,半眯着眼很是興奮。
我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伸出手就一拳打在他臉上,一把搶過他手裏的啤酒瓶,用盡全身力氣就朝着他的臉打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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