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美人(三十)

美人(三十)

咿咿呀呀的小調透着一股子無病呻/吟之感,這曲調若平常聽聽倒也無妨。只是褚安安此刻腦袋有些昏沉沉的,越聽越煩悶,只覺得胸口仿佛壓了一塊大石,焦躁的緊,恨不得大吼一聲。

“下去吧!”興致缺缺的擺了擺手,免得再心煩了。“我累了,這裏不需要人伺候。”遞了兩人一人一顆金珠子,褚安安一臉厭煩的說道。

姐妹花對看一眼,收了那金珠子,恭敬道:“小女子告退。”無需伺候還能得賞,這等好事自是心悅。

褚安安看了眼桌面上還剩下大半的酒菜,抖了抖酒壺,空空的,再也倒不出一滴酒水來。舔了舔唇,幹渴的摸了摸嘴巴。褚安安起身,向內室走去。

這屋子裏确實有一池溫泉,熱騰騰的,霧氣缭繞。

褚安安上次泡溫泉還是在谷底時,當時身邊兒有個大男人,也不敢盡興。如今再次見到這溫泉,自然是滿心歡喜。

歡快的将自己剝光了,麻利的跳進水裏,靠着打磨光滑的石壁,舒展身子,滿足的喟嘆出聲。這溫泉大概是引來的,熱乎乎的,時不時流動的水波勾着她的腳趾,癢癢的,卻舒服的很。

那名尋他們幫忙的女子可給了褚安安出了一個好主意,若她沒有亮出鞭子同蕭逸竹纏鬥的話,她還不知道要如何脫身呢!想他即便是想破腦袋也絕對想不到,自己并沒有逃脫,也沒有尋一間客棧的躲避,而是選擇了男人們的溫柔鄉。不自覺露出一抹自得的笑意來,褚安安臉色發紅,眯着眼睛,昏昏欲睡。

“好熱……”摸了摸脖子上流下來的熱汗,心裏仿佛有一把火在燒,燥的慌。褚安安扭着身子,幹脆趴在石壁上。“咦?你怎麽會在這兒?”

一襲黑袍的俊美男子正雙手環胸站在她面前,一雙潋滟的鳳眸中喜怒不明,褚安安咂着嘴,憨憨笑了。“我肯定是在做夢,他肯定是找不到我的。等到明天早上,我就偷偷溜出城去,跑路啦!”言語之間的喜悅顯而易見。

男子的鳳眸裏閃過一絲怒氣,緩緩蹲下,看着浸在水裏的女子,冷聲問:“你就這麽想逃跑嗎?”

臉色暈紅的女子撇唇,一臉不快道:“當然啦!我又不喜歡他,為什麽要留下啊!再說了,這古代的男人都是大沙豬,種馬!肯定有了一個還有一個,我才不要和一個N手貨待在一起呢!還有成親,也好可怕!萬一哪天變成深閨怨婦可就不好了!”

男子雖聽不明白她話語,但大體也聽懂了,不覺失笑。“若他只有你一個呢,你會不會喜歡他,和他在一起。”

褚安安揉了揉悶熱的腦袋,搖着昏沉沉的腦袋,想了想,才答:“不要!他是壞人,和他在一起,我肯定會被欺負的。”點了點頭,自覺自己十分有理的褚安安才強調說:“你想想啊,他是魔教教主,殺人不眨眼的。若他哪天一個不開心,把我給咔嚓了,可怎麽辦?”

看着怯怯縮着脖子的女子,蕭逸竹無奈一嘆,一臉的無可奈何。“真是拿你沒辦法。”即便是在聽到她說不喜歡自己也生不起一絲怒氣來,自己還是栽的徹底呢!“罷了。”他笑笑,大不了把她一輩子擱在自己身邊,應該也能培養出一點點的感情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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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起來了。泡時間長對身體不好。”摸了摸她過熱的臉頰,蕭逸竹一臉擔憂道。

面前一張看不清面容的俊顏晃來晃去,被褚安安一把抓住。“哈哈,看你往哪裏跑!”陡然對上了一雙輕薄的嘴唇,她歪着頭想了想。“啪唧!”一聲貼了上去。回味着方才嘗到的味道,她舔了舔發幹的嘴唇,喃喃道:“沒有味道啊,還以為會很好吃呢!”

蕭逸竹因為這一吻沉默了半晌,最終無奈道:“小笨蛋,喝醉了吧!知道我是誰……”未來得及出口的話被人猛地堵在喉嚨裏,剩下的話語全部都化為了綿延不絕的熱情。

褚安安不懂親吻為何物,雖同蕭逸竹偶爾吻上一吻,但一向以淺吻居多。蕭逸竹這人看似并不在乎禮教,卻也鮮少會在這方面對褚安安逼迫的。大約是不滿足與嘴唇上的蠕動,褚安安試圖用自己的舌尖頂開他的唇齒。身高落差的懸殊讓她略微不滿,稍一用力,只聽“嘩啦!”一聲,男子便被拉入水中,濺起好大一片火花。

即便是那一日偷偷看過的她的身體,但這麽近距離接觸卻還是第一次。看着在自己身前努力扒光自己衣服的女子,那誘人微微顫抖着的柔軟劃過自己胸前的觸感。蕭逸竹眼神微暗,啞着嗓子推開撲上來的嬌軟。“乖,你喝醉了。”

女子不依,胡亂擺動着腦袋,道:“不要!我知道你是蕭逸竹,是大壞蛋!”話說完,人又撲了上去。

大約是禁/欲太久,也大概面前的女子是自己心愛珍視的女子,蕭逸竹被這麽簡單的毫無章法的撩撥全身火熱。長臂一伸,反手摟住她不着寸縷的嬌軀,帶着肆虐般的熱情,吻上她的唇。

現在,心心念念的女子就在自己眼前,那嬌媚柔順的美豔,玲珑的嬌軀,馨香的氣息,無不在燃燒着他殘存的理智。

“嗯~”一聲暧昧的呻吟在耳邊響起,讓蕭逸竹再也無法淡定,瞬間燃燒起來。

兩片唇瓣自她的唇流連,長舌直入勾動着她細軟的丁香小舌。無法閉合的唇流淌着晶瑩剔透的涎水,一滴滴的,一絲絲。

蕭逸竹離開她的唇,暧昧的銀絲連接在唇瓣上,惹得他喉頭一動。再看女子迷茫的雙眼,低喘時微動的胸房,直覺身下一處腫脹的厲害。

薄唇緩緩覆蓋了她柔軟的頸,啃着頸下青藍色的血管,順着肩頭一點點慢慢移動着。

褚安安被吻得渾身發軟,眼睛前一陣陣發黑,若不是蕭逸竹緊緊束縛着她的身體,早已滑落至泉水中去了。

舌尖像一個頑童一般,打着圈圈,仿佛想要融化她的一身雪膚般。

褚安安低低喘息着,神智已然飄遠。驟然,胸前的柔軟被一把握住,小心中又帶着幾分輕狂,揉動,輕扯。她眉頭微微颦起,雙手不由攥緊,迫不及待向後揚起身子,渴望得到更多。

仿佛是男子低低在耳邊淺笑,修長白皙的雙手在她身子來來回回,暧昧的紅梅開遍全身,可這只大手并沒有停留的意思,迫不及待便朝着女子最私密的地方緩慢前進,挑撥。

身後是微涼的石壁,褚安安只能看見男子覆蓋着長發的後腦勺,不禁不滿的扯了他的發絲,挪着身子,蜷起雙腿,腳趾踢動着他的大腿,似乎要逃跑一般。

埋首于她胸前的男子擡起頭來,鳳眸裏染了一抹豔色,看着女子紅暈的雙頰,雙手微微用力,便将女子自溫泉中拖了出來。

褚安安喘息着,驟然接觸到空氣的肌膚寒毛豎起,不由打了個冷顫。見此,蕭逸竹腳步加快,不失溫柔的将女子抛進了柔軟的衾被間。

只聽“啪嗒!”幾聲落地,一襲濕答答的衣袍便被毫不憐惜丢在了地板上。

睜着迷茫的雙眼,褚安安看着男子翻身上榻,掙紮着身子就要做起來。

“乖,不要動。”

輕柔的語調阻止了她的動作,褚安安只看得到男子的大手分開自己的雙腿,一只手擠了進去。秘/處被入侵的感覺讓她不适的皺了皺眉,蹬着腿,想要讓他離開。

但男子豈會如她的意願,不僅如此,反而放肆的又探入一指。

撩撥着澤澤水聲,男子臉上帶着幾分自得笑意。但顯然,他并沒有放過褚安安的意思,薄唇已經趁機奪取了她口中的呼吸。

僵硬的身子慢慢癱軟,随着男子的動作舞動,不時小聲低泣,希望更多。

男子伸出一條大腿,松開手指,将自己的身軀擠了進去。暗啞的嗓音誘哄着,低低問着:“知道我是誰嗎?”

褚安安只覺得身子發癢發燙,仿佛被什麽驅使着,她希望得到,卻又不知道該得到什麽。她看着男子伏趴在自己胸前,眼神迷茫。

“唔?”她皺眉,神智不清。

見此,蕭逸竹不滿意的皺眉,倏然将她抱起,用力挺近她的身體。

“嗚……”好痛!驀然而來的疼痛令她雙眼圓睜,大大的眼兒中泛着淚花,楚楚可憐。

“真是可憐呢!”看着她驟然發白的臉色,蕭逸竹暧昧的低語說,薄唇湊近她的身子,憐惜的印下一吻。“但怎麽辦呢?我似乎有些生氣了呢!”

褚安安神智已然飄遠,哪裏知曉男子是何意。見她一臉不解的模樣,鳳眸一眯,猛地将她一雙腿盤在自己腰際,恨恨一沉。

“痛!”她低呼,眼淚不由自主流了下來。

纖長白皙的手指愛憐的抹去了淚水,低聲問:“我是誰?”

褚安安搖了搖頭,試圖擺脫男子的桎梏。“不,放開我!”她吼着,掙紮。

“快說!”蕭逸竹呼吸一緊,深棕色的鳳眸裏仿佛有一團火焰在燃燒,但他的語氣卻是不滿的,飽含着怒意的。他甚至惡意的挺了挺身,滿意的聽到女子細小的痛呼聲。

“嗚嗚嗚,放開我!”眼淚大顆顆落下,褚安安搖着頭,好不可憐。

眼神中染上冷意,蕭逸竹怒道:“看來根本就沒看清楚是誰!可惡!”莫非只要是個男人站在你面前,你都會投懷送抱嗎!這個認知讓他從裏到外不爽極了,恨不得将面前這個柔弱的小女子一把掐死才能解恨。

好在褚安安并未喝醉,是以眨了眨眼睛,才小聲說:“蕭逸竹。”大概意識到了出口的名字,不由向後退縮。

身下被狠狠絞着,蕭逸竹倒抽一口涼氣,但女子的回答卻令他滿意極了。“還算識相!”他道,暗啞的嗓音全然被欲/望的情緒所感染。

裸呈的二人緊緊交纏在一起,蕭逸竹将頭擱在她柔軟的胸前,而兩只手則緊緊環抱着她的纖腰。“忍耐一下。”他低語。

褚安安還未理解這話的意思,便被猛然的橫沖直撞炸蒙了。尖銳的疼痛傳遍四肢百骸,仿佛是疼到了骨子裏去,甚至比先前還要疼。他的每一次挺近都是對她的折磨,她一口要在他肩頭,修剪的整齊的手指深陷在他背後的皮膚裏。

然而,這一切都沒能阻擋他前進的步伐,反而更加加劇了他肆無忌憚的讨伐動作。每一次律動,都帶給他無以言語的滿足,令他深深沉醉其間。

女子低泣的聲音也變成了婉轉的吟/哦,一聲一聲,似歡樂似痛苦。

褚安安整個人像是被一次又一次抛入雲端,又徑直最下,在這起伏不定的韻律中,她第一次體會到何謂極致的快感。

那是一種患得患失,渴望卻又害怕令人渾身都戰力着的感覺,它可以令人徹底瘋狂,只想在一次次颠簸的狂縱中沉淪迷醉。

終于在一波又一波的傾覆之中,她失聲尖叫,而這情人間羞怯的樂曲都被封緘入吻,随着一聲聲嘆息,流轉。

想必男人自生來便懂得了如何作用這最原始的運動,大刀闊斧的享用着自己的美食,看着女子不由自主随着自己舞蹈,只覺得一顆心都被占據的滿滿的。

蕭逸竹低吼一聲,終于釋放了自己。

女子口中品嘗到的味道已經讓他知曉她如此怪異的原因,但他并不後悔,哪怕清醒後面對的将是她的責問。

感覺複蘇,苦笑着感受着那灼熱,蕭逸竹低頭在女子喘息不已的胸上印下一吻,輕輕笑了。

褚安安還未自那炫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便被迫再度投入到另一波快感十足的熱情中去。身子被持續的開發,男子饕足的享用着自己最愛的美食,直到女子在一聲尖叫中昏了過去,抹了把臉,歉意的摸了摸她滿是汗濕的臉頰。

褚安安是在一陣陣的酸疼中被驚醒的,睜開雙眼,便看到蕭逸竹正含笑的望着她。

昨夜的一切她都記憶猶新,甚至連攀登上那喜悅高峰之時都記得清清楚楚,霎那間,一張臉紅了個徹底。

蕭逸竹眼看着她一張臉紅透了,不禁有些擔憂的觸了觸她的額頭。“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褚安安愣了愣,低着頭,小聲回道:“沒有。”

如此,蕭逸竹大約也明白了,不由低笑,神情中極為滿足。“安兒,你終于是我的了。”

這句話讓褚安安翻了個白眼,扭過身子去,打算不理他。孰料,她剛一動,便覺得什麽東西自她身體中滑脫,不由的“嗯~”了一聲,仿佛是什麽熱熱的東西流了出來。

“真敏感~”他笑着在她耳畔低語,手臂攬着她的身子打算坐了起來。

褚安安就是在不經事也知曉那東西是什麽,不由暗罵道:“禽獸!”

教主大人聽到這句更是愉悅,棉被自己胸前滑脫,露出一張被紅痕包裹了的胸膛。

褚安安只看了一眼,就紅着臉不敢去看,她自然知道那是什麽。

“乖,起來整理一下。”

褚安安沒有回應,撐起身子正要坐起來。忽然,腰間一酸,那處更多疼得要命。褚安安欲哭無淚,看着蕭逸竹的眼神裏滿是憤怒。

無奈嘆了口聲,蕭逸竹擔憂的看着她,憐惜的摸了摸她柔滑的小臉。“可憐的~”

“……”靠!褚安安暗罵,心想老娘這樣是拜誰所賜啊!扯過一床棉被,硬是坐了起來,頓時眼淚汪汪。

見她這樣,蕭逸竹的憂心被怒火所取代,就這麽不想看到他嗎!

棉被撤去,褥子上留下着一團團暧昧的痕跡,褚安安低着頭,不敢去看,自然也不知道男子憤怒的眼神。半晌,蕭逸竹終是無奈道:“來,我抱你去沐浴。”

褚安安心有拒絕,但無奈有心無力,只得任蕭逸竹抱着她走向昨天那池溫泉。

臉兒紅紅的任對方為自己清理了身子,當大手滑到大腿間時,褚安安連忙阻止道:“不,不,這裏不用了!”

蕭逸竹深深看了她一眼,褚安安以為對方妥協,哪曾想他手指一點,自己便不能動彈了。任那靈活的手指清理掉了那些痕跡,褚安安不敢出聲,恨不得自己變得小小的,藏到哪裏去。

而蕭逸竹看着手指上的水色,眯了眯眼,開心的笑了。“看來,安兒也是惦記着我呢!”

“混蛋!”褚安安怒罵,恨不得撲上去,狠狠咬下一塊肉來。

“乖啊!”拍了拍她的頭,蕭逸竹悠閑的為自己淨了身子,便揚聲對門外吩咐道:“将準備好的衣袍送進來!”

佑群揉了揉鼻子,聞着滿屋子裏混合着男女情事的味道,險些打了個噴嚏出來。果真是主上,天賦異禀,連這等事都與常人不同啊!也不知道那小丫頭怎麽樣了,應該不會被某位初哥給玩兒死了吧?

蕭逸竹丢下褚安安一人取了衣袍,順便問道:“都處理好了?”

佑群回道:“自然,屬下辦事,主上盡管放心。”

“好了,下去吧!”蕭逸竹道,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意。任何敢觊觎他女人的男人,一律都要殺掉!

佑群無奈,只覺自己地位愈是一落千丈了。唉聲嘆氣着走出門去,看着初晴的天空,鼻間中嗅到的全部都是空氣裏和風送來的血的味道。

“真是個什麽人不招惹,偏偏惹到我們主上呢!”他笑,聳了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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