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烏龍的求婚
走出了感覺沉悶的地下室,外面天氣潮—濕陰冷,吹着襲人的寒風,原先堵在心裏的一股氣總算平息了下去。
坐到車上,習遠問明浩:“上次我讓你找私—家偵探社調查的事情怎麽樣了。”
“習總,剛才他們正巧把調查的結果發在一個郵箱裏,這是他們的郵箱號和密碼。”明浩把對方發到他手機上的信息給習遠,“他們在留言的信息裏提到如果您需要紙質的資料,他們就會讓人送過來。”
習遠在電腦上輸入郵箱打開後沉默地看着上面的調查結果,黑眸很快浮現出如卸重負的神色,資料雖然來遲了有些事後諸葛亮的味道,但卻讓習遠看了後真正地放下了心。上次的彩信以及後來發給蘇亦萱的信息等都是那個心如毒蠍的女人搞得鬼。
“紙質的資料就不需要了,通知他們調查到此為止。錢,明天你送過去。”
“好的。那習總現在送你去哪裏?”
“送我回去吧。”
發動汽車的明浩心裏挺納悶的,以為習遠會讓他送去蘇家。
習遠關掉電腦後松懈地靠在後座,他注視着馬路上川流不息的車流,既然那是一場人為造成的陰謀,那麽他是到了克服心裏陰影的時候了,他想回去自己開車出來約蘇亦萱。
晚飯後,蘇亦萱靠在床上看着平面設計的畫冊,偶爾會拿上手機看看,今天真怪,手機靜悄悄的。習遠從早上離開到現在也沒有來過一通電話,這和他平時很不一樣,她試着打過兩次,都是關機。
就連哥哥也是一反常态,今天不是周末,一向勤奮的他竟然破天荒的沒有去公司上班,只是呆在家裏的他神色很嚴肅地一直在等着什麽。下午的一通電話他整個人幾乎是彈跳着從沙發上起身,離開後到現在也沒有回來。
熟悉的音樂聲想起,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閃爍着亮光,她拿起一看,竟然是一直關機聯系不上的習遠。
“萱萱,我看見你卧室裏亮着燈。”習遠的聲音娓娓磁性地傳了過來。
“你在我家對面嗎?”這人既然過來了怎麽不進來?
“嗯,我在等一個女孩出來和我約會呢。”
“那你等到了嗎?”他的聲音說不出的打動人心,透着話筒有着沙沙的質感,蘇亦萱透過遮住的窗簾想象着他現在的樣子。
“快了,因為她已經在接聽我的電話。”
“讨厭的習遠。”蘇亦萱從床上跑下來奔向露臺,在路燈的照映下,對面馬路上停着的一輛敞篷汽車裏,一個瘦削挺拔的男人手捧着一大束玫瑰,邊打電話邊對出現在露臺上的她微笑示意。
“看,我等的女孩終于出現在我的視線裏了,現在我很誠摯地邀請她今晚和我
共度良宵。”
“都這麽晚了,就怕她會拒絕哦。”蘇亦萱故意拖沓着聲音,看習遠下面會說什麽,沒想到不善于言辭的他也會有這麽幽默風趣的一面。
“拒絕也沒有關系,只要她不怕驚動所有人看見我親自把她從樓上抱下來。”
這人竟然還帶着少許的威脅,蘇亦萱被他逗樂了:“好吧,看在你誠意邀請的份上,女孩她同意了,她換一套漂亮的衣服,一會就下來。”
拎着手包剛走出家門的蘇亦萱還沒有來得及向汽車的方向邁開步子,就被早已經等在門外的習遠一把抱住:“萱萱。”他不顧她的驚呼,攔腰把她抱進了汽車。
“天,我怎麽感覺像在私奔。”蘇亦萱對他以這樣的方式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覺得很新奇,任由習遠彎腰給她系上安全帶。
“私奔?”他細細咀嚼着她的話,伸手把放在後座的玫瑰花束遞給她,漆黑幽深的眼眸裏閃動着異樣的神采,“萱萱,還是你有才,經過你這麽一說,今晚我帶你私奔定了。”
“太好了,我們将要在這樣一個漆黑得伸手不見五指的冬日深夜,相約在無人的街道一起奔向未知的私奔之旅。那麽還等什麽?現在就出發吧。”蘇亦萱興—奮地拿着花束,向前方一揮。
看她激動的小模樣,習遠被她的舉動啞然失笑,他關上敞開的車篷:“那坐好了,我們現在就出發。”
“不會吧?今天你開車?”蘇亦萱還沒有看過習遠自己開車,“我一度以為你不會開呢。”
習遠修長的手指抓着方向盤微微頓了一下,随即微笑地凝視着她:“不開不代表不會啊,如果每次都要司機,那我們約會豈不就不方便嗎?”
蘇亦萱聽出了他的意有所指,選擇不理會他,故意看着窗外霓虹閃爍下的風景。
可習遠卻不想放棄這樣的機會,他把車停靠在路邊,身體向她靠近,手捧起她的臉,鼻子蹭上她的:“譬如現在。”
“現在怎麽了?”他的眼眸黑幽幽的,看的蘇亦萱的心開始不規律地跳動起來,氣息萦繞間還有鼻子上癢癢的酥麻,讓狹小空間內暧昧的氣息随着兩個人的喘息愈加的明顯起來。
“我吻你的時候。”
他的唇—舌微涼,帶着熱情的張力,摩擦唇—瓣片刻,靈活的舌尖就頂開她的雙—唇,極盡溫柔地和她的舌尖共舞,癡纏着,在她的口腔內攪拌着他想要獲得的蜜—意。
“她們可真敏感。”
蘇亦萱被他親的呼吸困難的有些喘,他莫名其妙的話,她理解不了。
習遠意猶未盡地用舌舔—弄她的飽滿下唇,拇指輕柔地撫—弄着她的唇:“還沒有怎麽親,你看,她們就腫了。”她的
唇紅—潤綿—軟透着水潤的亮,一股幽香透在齒間,他克制不住地吮—吸着。
他的話含着某種意味,蘇亦萱不知怎麽原本就透着紅暈的臉更是紅得像熟透了的蘋果,習遠看着她的變化眼眸更是幽暗了幾分,經不住誘—惑地再度封住她的唇,又是一番更瘋狂地肆虐。
&&&&&&
他把車開得很快也很平穩,不一會就駛進市區的一個別墅小區,停靠在一幢獨棟的小樓前。
“萱萱,我已經決定趁着私奔把你拐回家。”
“這是你家?”蘇亦萱打量着眼前的小樓,簡單的歐式建築,卻精致小巧造型別致。跟在習遠的身後—進了門,時尚簡約的整體風格貫穿別墅的整個空間,從外觀到內部的設計和擺設顯得低調而極富品味。
猶如幻覺般,她環顧着的時候,她竟然有一種似曾相識的熟悉,就像自己曾經來過這裏,難道這就是常說的愛屋及烏?這種熟悉的親切讓她立刻喜歡上了這裏:“哇!習遠,你的家真漂亮,你一個人住嗎?”
“也許很快就會兩個人了。”習遠脫去她外面穿的大衣,挂到衣架上,“你随意參觀,我去做晚飯。”
“你還沒有吃晚飯?那我們出去吃好了,這一次就由我請客也由我買單。”
“我看還是算了吧,就你錢包裏的那點錢,我看還是等你攢夠了,再請我吧。”
“哼,等過了年,至善集團招人的時候我就去應聘,到時我一定請你吃一份大餐,讓你看看我有沒有這個能力。”現在人家不是還沒有工作嘛,原來在美國打工的錢已經被花的七七八八了所剩不多,雖然爸爸和哥哥每個月都會往她的卡上打上很多的錢,可是她不想去動。
“你真的想到我們集團來上班?”習遠開始只是以為她就是說說,現在她再這麽一提,看來是真的想去了。
“是的,上次你不是告訴我新年過後會有招聘會嗎,所以等過了年開始報名的時候,你一定要告訴我。”蘇亦萱想到那充滿氣勢的集團樓宇就激動地摩拳擦掌,想象着努力一下會不會也能成為一個小有名氣的設計師。
“你們的大老板人怎麽樣?”
“啊?你——”習遠頓時明白了,她竟然不知道自己就是至善集團的老板,看她歪着小腦袋的樣子覺得很好玩,故意逗她:“他人不錯,就是聽說喜歡潛規則漂亮的女員工。”
“什麽?他這麽色?不過幸好我的樣子只能算過得去,如果換了是我的好朋友若言,估計就難說了。”蘇亦萱剛開始還有少許的糾結,一會又豁然開朗。
想逗她的習遠倒是被她弄得哭笑不得,這個小東西怎麽就不知道只有她才能夠吸引到自己呢?誰
說她的樣子只能算過得去,幾年前的一眼,就注定了自己的一生将只為她一個人沉淪。
蘇亦萱左逛右逛,當逛到廚房的時候,難以置信地看着系着圍裙在廚房忙碌的習遠,看他煎牛排純—熟的動作,再打量着廚房裏一應俱全電器和用具,真的沒有想到他還自己下廚。
在餐桌鋪上镂空的印花臺布,插上嬌豔欲滴的紅玫瑰,小燭杯中點上了香薰蠟燭,随着搖曳在杯中的熒熒燭—光,浪漫極富情調的燭光晚餐就在習遠的手中似變戲法般呈現在蘇亦萱的眼前。
同類推薦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

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
情人節那天,周曼純被交往三年的初戀男友劈腿。這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她遇見了靳北森。靳北森帥氣,多金,是A市最年輕最狠厲的黃金單身漢,一夜淪陷後,周曼純就成了他的地下情人。眼看為期一月的契約時間就要到了,某男坐不住了,問她要孩子。周曼純猶如聽着一個天大的笑話,當初,他可沒說要讓她給他生個孩子的,怎麽能忽然多出個附加條款!“抱歉,靳總,我吃了毓婷,你的兒子,恐怕已經死了。”“沒事,不急,還有最後三天。”他溫柔的靠近她。分開後,兩人誰也不認識誰。直到周曼純挽着另一個男子的手與靳北森擦肩,他才笑着說:“睡了我一個月,現在想裝作不認了?”--情節虛構,請勿模仿小說關鍵詞: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無彈窗,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