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被他吃掉了

帥哥、玫瑰,燭—光,浪漫頃刻氤氲彌漫在整個室內。

蘇亦萱被眼前吸引的是屏息凝神,純淨的眼眸裏折射着點點閃爍的燭—光。

習遠紳士地拉開餐椅讓她坐下,她回過神羨慕地指了指眼前問他:“習遠,你好有情調啊,平時你都是這麽弄的嗎?”

習遠沒有想到自己花了點心思能讓她這麽地開心,他笑着搖頭:“當然不是,一個人在這樣的環境裏會對着空位置惆悵的,我會很痛苦。”

“你曾經失戀過嗎?”聽他這麽說一定有故事,蘇亦萱無意間捕捉到他眼眸裏轉瞬即逝地黯然。

“應該不算失戀吧。”他的眸光閃了閃,“等以後你願意聽的時候我再講給你聽。”

什麽嘛?好像她有多麽八卦地想知道他的過去似的,他和哥哥差不多大的年紀,如果說曾經沒有過女朋友,她反倒不信,剛才也就只是好奇地随口一問,現在他這麽一說心裏倒是開始隐隐有些小小的嫉妒起來。

“嘗嘗看。”習遠不想再圍繞這個話題,他示意她可以開動了。

蘇亦萱已經吃過晚飯了,看到面前餐盤裏他為自己準備的一小份的牛排,覺得他很細心。

“看着餐桌我覺得還少了點什麽東西?”她靈動的眼眸滴溜溜地一轉,對了,此情此景怎麽能夠缺少美酒來助興呢:“習遠,你家裏有香槟或者紅酒嗎?”

“你确定要開?”

“當然,這樣才會更加的完美。”

“那我們就喝點紅酒慶祝一下。”習遠站起身拿來珍藏的紅酒,“不過只能喝一點,容易醉的。”

牛排的肉質鮮—嫩,堪比西餐店裏正宗牛排的味道,蘇亦萱放下手上的刀叉,感嘆地對他說:“習遠,你能不能告訴我你還有什麽不會的東西,這味道真是太棒了。”

沒有人不喜歡聽贊美的話,更何況是被所在乎的人贊美,習遠感覺流淌在四周的空氣裏都是幸福的甜味。他以前哪敢奢求他們能這麽快樂地坐到一起吃飯,搖曳在燭—光中的此刻就像一幅珍藏的畫,永遠地定格在習遠的心裏。

“那你喜歡吃我做的菜嗎?”他的黑眸閃着幽幽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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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喜歡。”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喝了一小口,酸中帶着微甜和淡淡的苦,幽香萦繞其中,這酒味道真不錯,估計他珍藏多年了。

“那麽願意天天能夠吃到嗎?”

“天天啊?那麽你不是很辛苦?”繼續一小口。

“你回答我願不願意。”

“當然願意了,就是這樣你會很可憐的。”蘇亦萱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習遠繞了進去,還在想象着他天天被困在廚房裏飽受油煙摧—殘的樣子。

“話說出去就不能反悔,做

人要誠信。”

“怎麽可能反悔呢?我可是什麽也不會,如果你真的不嫌辛苦,我當然願意了。”她可是什麽也不會做的懶人一枚,有人願意奉獻,她沒有理由拒絕啊?

習遠重新倒滿酒:“幹杯,為萱萱的誠信!”

“叮當!”酒杯清脆地相碰,蘇亦萱這時候似乎嗅到了某種陰—謀的氣息,剛閃過的一點想法就被下面的習遠給駭住了。

他從對面站起身,走到她的身旁單膝跪下,不知道什麽時候手上多出了一枚鑽戒,慎重無比地套在她左手的無名指上:“謝謝你答應我,萱萱,我會讓你幸福的。”

“嗨,習遠,你說清楚,這是怎麽回事——”明明他們讨論的是吃飯的問題,怎麽像是答應他求婚的步驟呢?而且這是什麽烏龍的求婚?蘇亦萱立刻額頭上冒出三根黑線。

“做人要誠信。萱萱,你不會想反悔吧?”跪在她腿邊的習遠圈住她的腰,心裏的忐忑讓他身形顫栗,他在賭。

“你,我——”蘇亦萱詞窮了,貌似這是一場有預—謀的騙婚,喝到肚子裏的酒精開始作怪,讓她有些迷糊地看着離她近到呼吸都聽見的習遠,她下意識地捏着餐巾傻愣愣地發覺他的一對黑眸變得越來越賊亮。

唉,她其實根本不在乎什麽誠信不誠信,只是不知是酒精的催化還是心裏早就放棄地選擇投降,微微大着舌—頭,輕易地就這麽把自己拱手送人了:“如果你願意,娶回一個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女人,那麽——就娶吧。”

“我當然願意,不管你什麽樣子,只要是你這個人我都願意。萱萱,我會用生命去愛你的。”狂喜像潮水一般蜂湧而至,習遠覺得自己的靈魂都飄到了天堂。

“呵呵,那我們更應該慶祝一下子了。”她率先拿起桌上的紅酒杯,嬌—笑着想和他碰杯,習遠這時候意識到她似乎醉了。他站起來拿掉她手上的酒杯,對着眼神開始迷離的她說:“不能再喝了,你醉了。”

蘇亦萱不高興地搖着小胳膊:“習遠,你幹嘛拿走我的酒,我還要和你碰杯呢……你不要亂晃好不好,我都有些看不清你的臉了。”

她踉跄着想繼續拿回酒杯,習遠把她按進懷裏:“乖,你醉了,我們下次再喝好不好?”

“醉了?我怎麽不知道?哥哥曾經說過,紅酒和香槟是不會醉的……”蘇亦萱在他懷裏不安分地扭—動着,“你是不是舍不得你那點酒?等我有錢了我買一箱送給你……小氣……”

她搖搖晃晃地擡起頭,迷蒙的眼睛不停對着他眨動着,說到小氣的時候還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如果在沒有喝醉的時候,這樣的她絕對是俏皮可愛的,可是此時,醉眼迷蒙

裏閃動着攝人魂魄的嬌—媚,軟—軟的身軀更是拱得習遠心裏燃起了一把火。

習遠對着她紅豔豔的臉,克制着自己心裏沸騰的火焰,不得不違心地開口:“萱萱,今晚的私奔我們得提前結束了,現在我送你回去。”

“為什麽?”她拽着他的襯衫,不解地皺眉。

“因為太晚了,你留在我這兒不合适。”見鬼,其實合适的很,只是他擔心自己會不小心吞了她。

“我不要回去,我喜歡這裏,我們不是在私奔嗎?就吓吓他們。噓!不要說話,我要打電話——我要打電話給若言,呵呵,告訴她我被帥哥騙婚了。對了,我要給爸爸他們電話……”她嘻嘻哈哈地看着習遠,“不過,我樂意。”

她的雙手胡亂地在他的身上摸索着,嘴裏還嘟囔着:“習遠,我的包怎麽會變得這麽硬……我的手機呢?”

眼前的她就像一朵等待他采摘的嬌—豔玫瑰,亂—摸的雙手無疑把心裏的那團火燃—燒的更加的熱烈,好不容易被他勉強克制住的欲—望猶如烈火燎原,一發不可收。他驀地垂下頭吮住嘟囔着的嘴,手在她腰的周圍撫—摸起來。

她透不過氣來喘息着發出細微的呻—吟,淡淡的酒香在兩個人癡纏的空間持續發酵升溫,讓習遠固守着的理智和堅持頃刻間完全土—崩—瓦—解:“萱萱——”他想要她,四年多沒有歡—愛過的某處迅速地像一只沉睡多年的猛獸膨—脹般的複蘇。

火—辣地占據她的嘴,拖拽着舌猛的親,啃噬的她的唇紅似血,沿着她的嘴角一路吮—吻着下巴、小小的耳—垂以及細—嫩的脖頸,帶有濃濃占有之氣。

蘇亦萱媚—态地一直睜着泛着水色的迷蒙眼睛,雙眸迷迷蒙蒙地憑添了幾分妩媚妖—嬈,他的親—熱開啓了體—內全然陌生的燒灼,她抱住他的頭扯拉着他濃—密的頭發,讓他更緊密地貼近自己。

“萱萱,知道我是誰嗎?”撫在腰間的手從她毛衣的下擺伸了進去,手上觸—摸—到滑膩讓習遠腦中轟地嗡嗡作響,失控地上移罩住了小巧剛好一手掌握的柔—軟。手狂—熱地一扯,皎潔如玉的山峰挺—立在眼前,帶着無與倫比的美好,看得他眸中泛起猩紅,心馳神蕩地低吼一聲,唇把末端的蓓—蕾吞沒,手揉—着另一只軟滑。

似被電流擊中的愛—撫,她嬌—小身—體承受不住地輕微顫—抖,身—體更是軟如綿地癱着下滑,抱着他的頭慢慢地躺到地板上,悅耳的聲音有了少許的暗啞:“習遠,噓!不要說話,我喜歡你親我,呵呵,好—癢——”

當天使變成妖精的時候,比妖精更可怕。

她的小手也不閑着,鑽到他的襯衫裏,對着結實的胸就是

一通亂—揉,揉的壓在她身上的習遠額頭上沁出一層薄薄的汗,看着她媚—态橫生的誘人,他心裏嘆息般的低語,看來她不僅醉了,而且還醉的不輕。

掙紮着他阖上眼眸靜默地埋在她的發間平息着心頭亂竄的欲念,手移到她的背部輕柔地撫着,片刻亂—揉他的小手停頓下來,耳畔傳來她深深淺淺的呼吸。依舊埋在她發間的習遠失笑地睜開眼睛,愛憐地親了一下她的發,這個惹火的小東西,放了一把火,自己竟然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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