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跟他什麽關系
顧木笙是個什麽樣的人葉思瞳再了解不過了,看到長得帥的就走不動道了。當初和于濱那檔子事,就是因為有一天去酒吧玩看了人喝酒的一個側臉,覺得特帥氣側漏,死乞白賴的和人貼上了。
兩個同樣喜歡縱情風月場所的人也不知道有多少真情實意的就搭上線了,結果等于濱動了真心的時候,她那新鮮感也過了保質期,甩起人來果決得不得了。
葉思瞳問顧木笙:“你是不是想泡他?”
顧木笙拿着兩杯酒過來,遞給她一杯,被葉思瞳拒絕了,才撇撇嘴說:“诶,我不是你想的那樣人,我就覺得怪養眼的。”
“你看見那個帥的不是先覺得怪養眼的然後開啓猛烈攻勢?”葉思瞳要了一杯果汁。
顧木笙怪沒意思的喝了一大口酒,說:“我這天天朝九晚五上班的,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尋花問柳,你別這樣打擊我積極性。”
顧木笙想拉着葉思瞳上去搭讪,那邊已經收局了,她就看到那人朝着她倆的發現過來了,那張俊雅的臉迎着燈光,帶着微笑。
顧木笙陡然拉緊了葉思瞳,小聲在她耳邊叨叨:“快看,他過來了!”
葉思瞳也看到了,這樣子不打招呼也就不好了,她揚了揚手,笑着喊:“學長,這麽巧啊?”
顧木笙驚到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她,小聲嘀咕:“你認識啊?”
“我們學校前幾屆畢業的。”
鐘知博從口袋裏拿出手帕擦了擦手,說:“是啊,朋友今天開業,帶人來玩玩,你們呢?”
“我們也是朋友邀請,過來玩玩,玩玩。”顧木笙迅速搶話。
葉思瞳悄悄的白了她一眼,無奈的說:“這我閨蜜,顧木笙,我陪她過來湊熱鬧。”
“你好顧小姐,鐘知博,感覺思瞳的朋友都是一等一的美女。”鐘知博端過一杯紅酒,用半開玩笑的口吻說:“我們這樣也算是有緣了吧?”
顧木笙在下面都快把葉思瞳的腰給掐紫了,葉思瞳嘴角抽了抽,看到那邊的幾個人正看着這邊,她沒有回應鐘知博的緣分論調:“你的朋友還在等你,不過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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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玩嗎?”
就在顧木笙要答應的時候,葉思瞳及時的拉住了她,搖頭:“不了,我們坐一會兒就走啦,學長你和朋友玩得開心啊。”
鐘知博躊躇了一下,說:“那好吧。”頓了頓,招來侍應生:“這兩位小姐在這裏的消費都記我賬上。不要拒絕我,今天能巧遇又認識了如此迷人的顧小姐,實在是知博的榮幸。”
鐘知博說完,還留給顧木笙一張自己的名片,才欠了欠身朝他的那群朋友走過去。
那群人見他回來,皆是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其中一人說:“鐘少,那位是……”
後面的話故意的消聲,引得衆人面露了然笑意,鐘知博往那邊正竊竊私語的兩人瞄了一眼,笑了笑,說:“再來一局?”
顧木笙真是被葉思瞳急死了,等鐘知博一走遠,就老大不樂意的說:“你怎麽就讓他這麽走了?”
“不走還怎麽樣啊,真跟去玩?人不是給你留名片了嗎。”葉思瞳躲開她又伸過來的手:“行了,先別鬧我,我過來找你說正事呢。”
“什麽正事啊?”顧木笙說着,又要了杯酒,不知怎麽,她今天喝酒喝得怪兇的。
葉思瞳臉上撐着的笑垮了下去,扶着桌子幽幽的嘆了口氣:“還是我爸手術的事。”
“怎麽?錢不夠?”顧木笙問。
葉思瞳搖頭,手指蜷了蜷:“不是,就病情惡化,手術不好動,風險太大。”
“我說這些個醫院,一個勁催着交錢手術,這決定手術了,又說風險太大,拿不準。”顧木笙吐槽了一口,又說:“那怎麽辦?沒別的法子嗎?”
葉思瞳用手撐着腦袋,心裏煩,拿過顧木笙跟前的酒喝了一口:“醫生說有足夠把握做手術的三個月前出國了,暫時回不來,還在研究怎麽辦,這一拖再拖的……”
她說不下去了,眼裏醞了點淚光,折騰了這麽多天,好容易說有錢做手術了,這手術又做不了了,是不是什麽壞運氣都攤她身上了?她爸辛辛苦苦一輩子,還要受這種苦。
顧木笙也覺得愁了:“要不我找人幫着打聽打聽,哪家醫院能做?”
“市人民醫院是市裏最好的醫院了,還說條件有限。”
葉思瞳本來就頭疼,心情煩悶的時候喝酒是很容易醉的,她連着灌了幾大口進去,腦子都有些發暈了,她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不小心磕着膝蓋,疼得頓時又蹲了下去。
顧木笙看她魂不守舍的樣子,要去扶她,又想再說點什麽安慰,葉思瞳擋住她的手,自己站起來,擺着手說:“我沒事,我就是太煩了,這個事,我又想不到什麽辦法。我先回了,你好好玩。”
葉思瞳說完,扭身就出了門,顧木笙叫了一聲沒叫住,耷拉着臉:“你這還叫我怎麽好好玩?”
一轉頭看見正望向這邊的鐘知博,頓時烏雲轉晴換上了燦爛笑容,比之那位劉主管的變臉功力也毫不遜色,她款步走上去:“鐘先生。”
回到林穆北的家中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她一口飯沒吃,還喝了一大杯酒,胃裏翻湧得有些難受,在玄關換鞋的時候差點沒一頭磕在地上,管家發現不對勁忙過來扶她。
“太太吃了飯嗎?”
葉思瞳搖手,她肚子是餓的,可是嘴裏總覺得沒胃口,索性說:“我不餓,先回房休息了,晚飯也不用叫我。”
上樓,關門落鎖,躺在床上,天旋地轉的。
林穆北中午時分回來的,補了個覺,醒來聽到管家的聲音,知道是葉思瞳回來了,緩了一會兒,才拉開門,就聽到房門落鎖的咔噠聲。
腳步頓住,林穆北冷着臉,退進了房裏。
昨晚葉思瞳和鐘知博在一起,他是看見了的,當時他就在心裏冷笑,訂個餐廳都要訂和他一樣的,鐘知博,也就這樣的段數了,還真以為他喜歡葉思瞳那個女人嗎?
但是當他看到鐘知博傾身過去細心為葉思瞳切牛排的時候,那個女人還在笑,他一時都忘了推開努力往自己身上貼的那個女人了。
他們當時的位置離得不遠,鐘知博與葉思瞳的話仔細聽就能聽得清楚,以致于對面男人說的話都沒聽見。
他下午還提醒葉思瞳要注意分寸的,她是一點都沒放在心上嗎?
林穆北擰着眉,對面那人說了沒兩句,見他表情不好,笑着問他怎麽了,那時候葉思瞳已經和鐘知博出了餐廳,林穆北看了對面那人一眼,倏地起身,在男人怔愣的目光中,擡腳走了。
林穆北坐在床上,手邊翻了一半的書怎麽也看不進去。
晚飯的時候,林穆北下樓也沒看見葉思瞳的身影,他環顧了一下,皺眉,管家善解人意的說:“太太說晚飯不用叫她了。”
“她吃過午飯嗎?”
管家搖頭,林穆北看着這一桌的飯菜,說:“你給她端上去。”
周日一天,葉思瞳都窩在房裏沒出來過,用手機在網上各種搜索心髒手術,哪個醫院能做?風險多大?怎麽預約?多少錢?
網上的回複千奇百怪,就是沒有一個頂用的,葉思瞳捏着手機,上下眼皮打架,終是忍不住睡了過去。
直到周一早上的鬧鐘不知疲倦的響着,她才皺着眉睜開雙眼,那大亮的天光,令她差點恍惚,捉起手機一看時間,竟然九點半了!
遲到了!葉思瞳慌了神,她昨晚是多晚睡來着?她都不記得了。
慌慌張張穿衣洗漱,早飯也沒來得及吃,就往外趕。
到了公司還沒坐定,林穆北就吩咐她通知開會,冗長的會議總是顯得無趣,葉思瞳腦袋一點一點的,筆下都沒記多少,林穆北看在眼裏,沒有再像上次一樣點她起來。
等宣布散會了,林穆北從她身邊走過:“到辦公室來一趟。”
他的聲音裏聽不出喜怒,葉思瞳心中忐忑,抱着東西跟着他進了辦公室,林穆北坐在辦公桌前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那淩厲的目光看得葉思瞳無所遁形。
“林總……”葉思瞳小聲的喊他,她覺得自己在林氏是否也足夠讓林穆北操心了?
林穆北看着怯弱的葉思瞳,那張可人的小臉上濃濃的倦色,她這麽累?在屋子裏窩了一天都在做什麽?和鐘知博聊天嗎?
“馮秘書被調到市場部了,以後這邊的事務都由你負責。”林穆北的手不自覺的轉了一下鋼筆:“以後上班精神一點,不要總是發呆,林氏不養閑人。”
“我知道了。”葉思瞳當然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态,林穆北說她,是正常的。
葉思瞳也會想,要不要和林穆北說,讓林穆北幫忙,可是她和林穆北又算是什麽關系呢?林穆北憑什麽幫她?
林穆北點點頭,目光挪向別處,“幫我泡杯咖啡進來。”
葉思瞳走出辦公室,馮秘書的辦公桌果然已經清得幹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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