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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也沒有閑着,捏起,松開,揉搓,按壓着另一顆,眼神越來越暗,動作越來越洩憤。

“不,不要……”

楚青君松開口,望着那被玩弄至紅腫的茱萸,在望着強硬忍着,但還是發出細瑣呻-吟聲的少年。他的身上布滿了粉色花瓣的印記,是這樣的誘色可餐。

楚青君解開她束縛他的發帶,伸手摸了摸他的玉柱,他弓着身子呻-吟了一聲,噴出了白沫,灑在了楚青君的手上。

結束了?

松開發帶後,溫初沐微微地喘氣,整具赤-裸的身體泛着攝人心魄香豔的潮紅,眼神朦朦胧胧,極具魅惑。

楚青君俯□子,将那些粘稠的白色液體塗抹在他的臉上,并用手掌拍了拍溫初沐有些呆滞的面容,嘲諷道:“沒想到看起來禁欲的溫大才子,竟然如此的淫-亂不堪。”

高-潮過後的溫初沐羞紅着臉但卻沒有半分情-欲,他綿軟無力地躺在床上,雙手依舊高高地舉于頭頂,這個動作讓他十分吃力,但自己怎麽掙紮也掙紮不開那個死結。

他一聲不吭,沒有怒氣,可以說幾乎什麽表情也沒有,就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她的獨角戲。

楚青君微怒地擡起他的腿,一只手指在沒有潤滑的情況下戳進了他的後-穴,手指向內探索着。

“住手!”溫初沐臉色大驚,後面劇烈的疼痛竟然他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語。她怎麽能将手指戳進他這個地方!

“怎麽,舒服麽?”楚青君戲谑道,“還是覺得不夠?”

見溫初沐瞪着她,眼中彌漫着水汽和恨意,忽然他身子一顫,死咬着的唇瓣忽然松口,竟然舒服地呻-吟了一下。楚青君了然于心,便在他的敏感處重重地按了一下。

“別……別碰那裏……”

“溫初沐,真想讓那些

瘋狂迷戀你的人,看看你這幅淫-蕩的樣子。”楚青君精致的薄唇透着完美的微笑,卻說着無比惡劣的話語,看着她身下的男人對着她求饒着,心情忽然愉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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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她的手臂一疼。

溫初沐喘着氣,目光飽含着羞憤和恨意。他将玉簪置在楚青君的頸間,斷斷續續道。“呵,我也想讓世人知道,楚青芸其實是個虐待夫郎的僞君子!”

剛才溫初沐無意識地摸到了頭上散落的玉簪,他迅速用玉簪劃開手上的腰帶,他不管手腕處的劇烈疼痛,條件反射的自衛着在楚青君的手上劃出了一道血痕。

對方的動作太過過分,過分的溫初沐原以為只是對方撒撒小脾氣,喜歡玩閨房樂趣,畢竟嫁人的時候,爹爹有囑咐過,楚将軍從未有小侍,在某些反面是新手,要他多多擔待,好好盡一盡夫郎的義務,早日為楚家誕下子女,這樣以後楚将軍在納小侍,他也有一席地位。

爹爹苦口婆心,所說的話他也懂。畢竟女子三妻四妾者太多,所謂的喜歡,又能維持多久。

而且,剛才也是因為自己不情不願大概惹怒了對方,又或許三皇女的事讓對方誤會了,溫初沐才一直悶聲不響。

自己不會主動,雖然看過幾本爹爹給的春宮圖,卻還是什麽也不會,也不知道該如何做。既然對方主動,不管她做什麽,既然成親了必須洞房,他也是會洞房的。

可是她接二連三的挑戰他的底線,他并不是隐忍不發的人,他也有自己的怒氣,也有自尊,也有自傲。誰喜歡嫁人第一晚就被妻主各種辱罵羞辱,誰喜歡好好的洞房之夜卻被各種折磨。

這樣想着,心底湧上一陣委屈。可是,不能哭。哭了就讓對方更看低自己了,哭了,就更沒有尊嚴了。

溫初沐的雙眸彌漫着水汽,原本在楚青君看來原來清澈淡泊的黑眸,漸漸渾濁了起來。但是,他卻強忍着沒有哭,沒有求饒,只是握着玉簪,絕強地望着楚青君。

那樣的玉簪她根本不看在眼裏,況且溫初沐的手不停地抖着,有沒有勇氣朝她刺過來都難說。

“我是不是虐待夫郎的僞君子,你以後就知道了!”

楚青君面無表情地深入了第二只手指,眼裏皆知那難以描述的憎恨和一閃而過的痛楚。

她的脖頸一痛,她擡起眼,見溫初沐握着玉簪的手更加的抖,她摸了摸脖子,左手上一片血色。

青君冷笑道:“溫初沐,你可要知道,我是你的妻主,今日可是我們的洞房之夜!如今,你對妻主動手,甚至于想要殺死我,你覺得我死後,你能活下來嗎?殺妻可是重罪!”

她望着他不停顫抖的身子,在他耳邊輕笑道:“你也不想連累你的爹娘吧……”

在溫初沐晃神的時候,楚青君伸進了第三只手指,殘忍地将他的後-穴擴大到最大,面無表情地抽-插着,随後帶出一絲粘膩稠滑的液體和間雜其中的血絲。

他不想有感覺,特別是在對方變冷的目光下。溫初沐顫抖地低着頭,掩飾着自己急促而灼熱的呼吸,在這樣的挑逗下,他竟然想要更多……他竟然想要她……給他……

溫初沐厭惡這樣的自己,可偏偏自己怎麽威脅,自己說什麽,楚青君的手一直施虐着,而自己的聲音越來越顫抖,甚至夾雜着呻-吟,連握着玉簪的手也松軟無力。

“你……怎麽樣才能饒過我……”溫初沐因劇烈的疼痛皺起了眉頭,說話聲斷斷續續的,有氣無力的,玉簪“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被楚青君一腳踢開。

今日大婚,按照規矩,女子在外應酬,男子呆在喜房。所以他根本沒有吃晚膳。房裏準備了小點,他也準備想等妻主來了才吃。因為他心中忐忑,甚至有些話想要說。而中午時,心情煩悶,胃口不佳也吃了一點稀粥。

所以,剛才他只不過是強弩之末,其實他幾乎連握着玉簪的力量也沒了。

此時,溫初沐面色潮紅,眼神朦朦胧胧地望着那個貼在他身邊的女子,那個原本應該是溫柔如水的女子。然而對上她冷漠如冰的黑眸,原本想要說的話就啞在了口中,因為對方的目光裏滿是恨意,那灼熱的火焰幾乎将他焚燒至盡,他竟然有些不敢看着對方,特別是被她這樣折磨竟然還動情-欲的自己。

溫初沐忽然想到了什麽,苦笑道:“說我玩弄你的感情……我不過拒絕你幾次,你竟然都記在了心上。楚青芸,你其實并沒有特別喜歡我吧,你只是因為大女子主義,因為被我拒絕了不甘心才接二連三地求娶我。如今,更因為被我拒絕所以惱羞成怒想要報複回來……将我娶回來,就能盡情的報複我以前對你的羞辱,是嗎?”

“若是不喜歡你,會為了想要接近你考科舉嗎?會為了想要保護你想功成名就去邊關嗎?”

溫初沐低下眉,輕聲道:“我沒讓你為我做這些……”

楚青君将手指伸了出來,帶着

粘膩稠滑的手指緩緩地撫摸着對方滿是吻痕的脖頸,目光暗沉如死水。

“若非去了邊關……”

楚青君突然加大了手中的力道,一手握住了對方纖瘦的頸項,竟把剛才的輕輕撫摸變成了掐住對方脖子的動作。

這一刻,眼前這個眉目如畫的清美女子,完全不見了白日對其他人的溫柔和靜雅,她狹長的手指狠狠地捏着溫初沐的脖頸,似乎一用力就會将他纖細的脖頸捏碎,而那雙眼睛沉浸着焚燒的怒火,似要将人灼燒。

她曾經多麽贊賞他的遺世而獨立,如今就有多麽痛恨!

她恨他,恨了整整兩年!

若非他,楚青芸又怎會如此痛苦!

若非他,當年,楚青芸又怎麽會死!

他是一切的罪魁禍首!她娶他進門,不是為了如何如何地疼愛他,而是為了報複和羞辱這個玩弄青芸感情令她痛苦不堪最後慘死的男子!

她不能一個人痛苦,青芸也不能如此痛苦的離世,他這個罪魁禍首要跟她一樣,一輩子活在內疚和痛苦中,一輩子為青芸的死贖罪着!

“若非你,她又怎麽會死!”楚青君狠狠地掐着溫初沐的脖子,眼睛紅紅的,眼裏只剩下暴戾,她似乎已經沒了理智,只是死死盯着溫初沐的眼睛,嘶啞着聲音怒吼道,“你将她還給我!你将她還給我啊!”

将她的寶貝妹妹還給她啊!

溫初沐被掐的滿臉通紅,他雙手反抗着,不管手腕處的劇烈疼痛,條件反射的自衛着在楚青君的手上抓出了一道道血痕,可是楚青君的力氣太大,他完全無法反抗。意識漸漸的模糊,只知道有這麽涼涼的液體啪嗒啪嗒地掉落在他的臉上,讓他的心也糾痛了起來

“若非你,她又怎麽會死!你将她還給我!你将她還給我啊!”

楚青君不斷地重複着這些話語,溫初沐忽然明白了她所說的她是指誰……

在邊關死去的人只有原來的楚将軍,他現在的妻主楚青芸的姐姐。

“她的死和我有什麽關系……”

溫初沐說出這話時,忽然發現自己不知道該怎麽喘氣了,心更是糾痛無比,就連提那個名字的勇氣也消失殆盡了。

“當然和你有關!”楚青君紅着眼睛,神色如羅剎,她盯着他的眼,一字一句道,“若非我想着你的事,被敵軍所活捉,她又怎麽會救我而死!”聲音含着怒氣,晗着恨意,她

就像是只發怒的獅子,咆哮地吼着。

在這一刻,整整兩年的恨意,痛意,悔意,轟然擊潰了她的理智,她只能将自己滔天的怒火遷怒發洩于眼前的少年。

溫初沐的睫毛顫了顫,他終于明白了為什麽對方會對他露出刻骨的仇恨。

他忽然停止了掙紮,望着憤怒已經失去冷靜恨不得立刻掐死他的楚青君,臉上劃過一絲複雜。

自己害死了她的姐姐,怪不得她如此恨他。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因為這樣才娶他……

溫初沐自語般的喃喃着那個在心裏回旋了千百遍卻一直沒能叫出口的名字。

“殺了我吧……”

“如果你高興,就殺了我吧……”

溫初沐的聲音暗啞低沉,透着死一般的絕望。

既然怎麽都要承受非凡的痛苦,不如一死了之吧。

作者有話要說:我在寫什麽!OJL計劃中的小皮鞭小蠟燭大黃瓜去哪裏了!OJL怎麽寫着寫着就這樣了,我不能因為憐惜男主就忘了寫文的初衷啊啊啊啊淚奔……

不要嫌棄人家寫的H……否則以後會萎的……還有求別舉報我……QAQ

親愛的親們,收藏我才有肉吃哦……大家如果覺得太重口,我以後就小清新一點……

感謝雲岫和瑩兒的地雷,麽麽~

4夜夜夜

溫初沐忽然放棄了掙紮,其實他也沒力氣掙紮了。

殺了他……

楚青君松開了手,墨色的眼睛宛如似水。

不,這樣太便宜他了!

“你不能死……”

溫初沐聽到女子的暗啞的聲音很低很慢的在他耳邊響起,然後慢慢的,脖頸一松,窒息感一瞬間消失不見。恍然間,他睜開眼睛,眼神複雜地望着半跪在他眼前,衣服淩亂不堪的女子。她眼角的淚水還沒撒去,整個人臉色蒼白而無血色,無神的目光漸漸地對上了他。

“你不能就這樣一死了之……這樣太便宜你了……”楚青君的手緩緩地扶着他微白的臉頰,聲音沙啞着,“你記住,我們兩個,誰都不能獲得幸福……誰也不配得到幸福……你要活着,和我一起承受這些痛苦……”

她的聲音冰冷無比,跟之前嬉笑着和衆人敬酒的楚将軍完全不同。

溫初沐愣愣看着楚青君如厲鬼一樣的神情,那張臉,那張幾乎一模一樣的臉,此時冰冷嗜血,讓溫初沐鬼使神差地忽然産生了一種錯覺,他迷蒙間依稀見到那個茕茕孑立,清冷落寞的身影,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撫摸這個近在咫尺的面容。

而溫初沐也的确那麽做了,艱難而又僵硬的向她伸出了手,怔怔的望着面前那幾乎是一模一樣的眼和眉。然後手卻被對方冰冷的手掌握住,狠狠地握住。

“怎麽,想打我?”楚青君戲谑道,“還有力氣,看樣子,剛才的對你來說還不夠咯!”

她低笑出聲,眼底的譏笑之意猶如燃燒的烈火,灼痛了溫初沐。他茫然而恍惚的望着楚青君,心裏莫名地湧起一種說不出的酸澀凄楚,他苦笑了一番。如今渾身無力酸疼,他只能任由她擺弄了。

楚青君握住了他的玉柱,來回緩慢地上下撫摸着,并漸漸加快,這樣的動作讓溫初沐原本想要說的話語盡數被呻-吟嗚咽聲取代。

楚青君沉默地側了側頭,她手裏的東西濕熱而滾燙,便漸漸變大。

楚青君心中微惱,她其實心中也不懂怎麽洞房。剛才只不過想到了舊事,又因為喝醉了酒,怒氣勝過了理智,忘了最初的目的。直到剛才一氣之下差點掐死了溫初沐,才恍然清醒了一點。

她抿了抿唇,對着他緩緩直立起的玉柱一口氣坐了下去。沒有絲毫潤滑幹澀的地方,疼得她止不住直皺眉。

不是說這是件舒服享受的事,為何如此疼

痛……

楚青君正歪着頭思索着下一步時,溫初沐朦胧的淚眼慢慢越睜越大,唇皮已經被咬破了血,滿是血跡。

他無神呆怔的望着楚青君,空洞得和之前的淡漠完全不同。如今的他是真真正正的沒有表情,眼中最後一絲清澈也被濃重的黑墨籠蓋。

楚青君也來不及想他的反應,只知道不斷搖擺着身子,索取着,漸漸有了情-欲後,動作越發激狂起來。她被欲望驅使,完全忘記了自己身在何方,強硬地結合,律動不止。

溫初沐靜靜地躺在床上,任由着對方機械的絲毫不溫柔的動作一遍一遍地進攻着。他已經洩了兩次,可對方似乎并不想這樣就放過他。

他掙紮的手漸漸垂了下來。他的喉嚨已經啞了,聲音由細微的破碎,到了微張着唇卻發不出聲了。淚水一遍又一遍的朦胧了眼睛,他的睫毛終于忍不住輕顫了下來,那心中壓抑的委屈和悲傷瞬間爆發了出來,緊閉的眼中終于忍不住湧出了淚水。

他覺得好累,好想睡。眼前一片漆黑,他失去了知覺。

楚青君沉浸在了回憶裏,等她反應過來抽離自己時,四周特別的安靜,安靜得能聽到午夜的蚊蟲鳴叫的聲音,她才恍然發覺她身下的男子已經暈過去多時了。

烏黑的發絲潑灑在床上,整張臉蒼白無比,消瘦的身子倒在床上看上去如此羸弱,這種弱不禁風的柔感讓人忍不住想要憐惜。

楚青君發現,溫初沐的眼角綴着些許淚痕,最終他還是哭了。

他的嘴唇被他自己咬的紅腫不堪,手腕處皆是傷痕,赤-裸白皙的肌膚上皆是青紅紫紅一片的印跡和吻痕,隐隐還滲出點點血珠。胸口的兩個茱萸最為紅腫,就連他軟趴趴的玉柱都萎靡地倒着。

楚青君原本只是羞怒于溫初沐的毫無反應,并不是真的想要如何如何地羞辱他折磨他,只是想吓吓他,随後冷嘲熱諷一般來報妹妹的仇。

但是,剛才不知為何,她突然一發不可收拾了起來,似乎做得過分了。

拖着有些酸疼的身體,楚青君為溫初沐蓋上了被子并放下簾帳,随後,她命人準備一桶熱水,在梳洗一番後,她換了一件衣服,沉沉地倒在了床上。

這一天,她太累了。不,整整兩年……她裝得好累……

夜裏很冷,因為楚青君将所有的被子都給了溫初沐,自己拿了一條毯子蓋着,并讓溫初沐睡在牆的

那側,她一個睡在外側。她給自己這樣做的理由是為了防止溫初沐半夜逃走,當然,她完全忘了為何要将所有被子都給溫初沐,為何要跟溫初沐分開睡。

夜間冷風不停地刮着,楚青君忽然想起剛才空氣有些悶所以她開了窗,如今窗戶未關,冷風自然魚貫而入。可她的身體太過疲乏,連擡起胳膊的力氣都沒有了。

算了,不管了。

睡着睡着,楚青君忽然感覺身邊暖暖的散發着熱量,她無意識地朝着那邊挪動着,雙手伸出将那個暖暖的物體抱在懷裏,頭輕蹭着她自以為是被子的物體,吸取着熱量。然後她滿足地笑了笑,沉沉地睡去了。

溫初沐是被吓醒的。夢裏,楚青芸狠狠地掐着自己的脖子,目光滿是恨意,嘴裏嚷嚷着全是他的錯,掐得自己差點窒息時,他驚吓地醒了過來,滿臉是汗,眼角皆是淚水。

他伸手擦了擦淚水,忽然發現身上重重的壓着一只手臂,鼻息處皆是女子清香的味道,而這些就是他噩夢的源頭。

溫初沐微微一呆,驚魂未定地微微側了側頭,楚青芸就近在咫尺,他差點就親到她的唇了。

“對……對不起……”他也不知道為什麽想要說抱歉,其實,剛才聽到楚青君死訊的真相時,他就想這麽說了,可對方明顯不給他道歉的時間。

很安靜。溫初沐忽松了一口氣。

她睡着了,不是剛才面無可憎,冷冽嗜血的樣子,睡着的楚青芸潑墨般的發淩亂的披散着,跟它冰冷渾身帶刺的主人完全不一樣,柔軟而順滑。

她的薄唇泛着微微的粉色,誘人親吻,溫初沐悄悄地無意識地鬼使神差地靠近又靠近。

她換了一件輕薄的單衣,胸口的一片春光,過近的距離,他自然看得一清二楚。如玉的面龐瞬間籠上一層火一般的紅暈,他也不知道自己剛才為什麽靠那麽近。

然而,一想到剛才楚青芸對他做的舉動,恐她突然醒來繼續羞辱他,溫初沐又一下子吓得後退數步躲到了牆角,驚魂未定地捂着自己加快跳動的心髒,連帶着被子也一起卷走了。

溫初沐發現,楚青芸就蓋了一條薄薄的毯子,外面的風呼嘯而入,她蜷縮着身子睡得很不安穩。

她剛才把被子留給了自己了?

溫初沐蹑手蹑腳地要給楚青君蓋上被子,然而一擡手他就愣住了。

他望着原本有守宮砂的手臂,如今除了吻痕就是青

紅一片,卻唯獨沒有那個醒目的紅點。

他的手僵硬在了原地,一盤冷水忽然澆了下來。

溫初沐咬着唇,強忍着自己不要哭泣。

他只是走上了每個男人都會走上的必經之路。

其實嫁給誰都是一樣的……嫁人,生子,随後了然無趣地度過一生。

所以,楚青芸再次向他提親時,他同意了。

溫初沐恍恍惚惚地望着沉沉睡熟卻依舊緊皺着眉頭的女子,心裏漸漸湧起一種說不出的酸澀之感。

雖然成親了,對方是他的妻主,今日又是洞房之夜,但她如此羞辱他,他自然心懷怨氣,甚至有些恨她了。

可她哭着告訴自己,楚青君的死與自己有關,她和他皆是罪人,永遠不能獲得幸福。

他不清楚……

他和楚青芸之間那種牽扯不斷的東西究竟是什麽。

他更不知道,為何望着這樣的楚青芸,對他做如此過分舉動的楚青芸,他為什麽恨不起來了……

姐姐逝去了,一定很心痛吧……

我也是……

溫初沐彎□,蒼白的臉貼在了楚青芸微涼的臉上,雙手更是無助地緊緊地抱着她,似乎這樣子,他才不會覺得寒冷,似乎這樣子,他才有勇氣度過接下去的日子。

因為這樣緊緊睡着的楚青芸,安靜柔美的睡顏,會讓他一瞬間覺得對方是那個雖然冷漠卻極度心善的女子。

溫初沐披上了一件外衣,悄悄地繞過了楚青芸,忍着渾身刺骨的酸疼和無力朝着窗走去。外面是天堂,留下是地獄,可他卻面色不改地阖上了窗,接着一瘸一拐地爬上了床。

這樣一折騰,溫初沐出了一身的汗,身子更是疲憊到了極點。

他挨着楚青芸的身邊沉沉的睡去了。

似乎有誰抱緊了自己,似乎他鑽進了誰的懷抱。

反正,很溫暖,溫暖得他根本不想醒來,也根本不想離開。

這樣,他可以騙自己,抱着他的人是他心心念念之人。

作者有話要說:之後的楚青芸不是錯別字,在男主看來,女主就是楚青芸,所以是以他的視角寫的。

揉臉,原本想要日更的,發現後面寫的劇情好不滿意,所以準備修一修,周二更新……_(:з」∠)_

【問題是存稿箱死了,不讓我放文,如果周二沒更新,就是放文失敗……】

突然覺得男主怎麽能那麽溫順怎麽能那麽溫順呢,怎麽被吃抹幹淨了竟然還不恨呢,不要緊,再蹂躏下,男主會恨的,雖然再被吃抹幹淨_(:з」∠)_

這章取名為夜夜夜,好想有一章取日日日啊……但覺得會被河蟹┭┮﹏┭┮

PS:我覺得我純潔的形象已經被這篇文完全毀了……前幾天還答應了雜志收到了給我媽看,我媽竟然還和單位說好了要一起分享,結果這不是暴露了我的筆名麽……這麽一搜,不就暴露了這篇黃暴的文麽……┭┮﹏┭┮

5雙生子

“姐姐,你說我會待他極好極好,究竟哪裏比不上別人呢……”青衣女子悶悶道。

“極好?”墨衣女子好笑道,“怎麽好?”

“自然很好很好!”青衣女子撅着嘴強調道,“這輩子我只會娶他一人,只會待他一個人好!永永遠遠寵着他,永永遠遠保護他,不讓他受一點委屈!即使是姐姐,我也不讓!”

楚青君忽然醒了,外面的陽光明媚極了,直直地照射下來,滿屋子紅彤彤得亮得她睜開眼睛時,怔愣了半響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誰,自己在哪裏。

她擡起手想遮住那些耀眼的亮光,卻發現手重重的,不,身體整個半邊都重重的,被人壓着。

楚青君擡眼望去,溫初沐的墨發柔軟地纏繞在她的指尖上,他整個人緊緊地貼在她的胸口,蜷縮在她的懷裏,而她的手竟然十分适當地将他整個人穩穩抱住。

此時他的表情柔和,似乎做了什麽美夢,嘴角歡樂地上揚着,楚青君不自覺地受到了感染,也上揚了一個微笑。

如今,這麽平心靜氣的細看溫初沐,就會發覺他長得真的是非常貌美,他纖細的身子斑斑吻痕讓楚青君忍不住升起一陣保護欲,厭惡着昨日自己的所作所為,想去疼惜他,愛護他,真正的寵他。

被子被楚青君推開,溫初沐有些冷,更加往楚青君的懷裏縮,他忽然睡得不安穩,眉頭緊皺了起來,嘴裏也嘀嘀咕咕地不知道說些什麽。楚青君忍不住伸出手,側身将他抱住,頭抵在他的脖勁處,頭輕輕地蹭着他的發絲,聞着他身上好聞的味道。

——這輩子我只會娶他一人,只會待他一個人好!永永遠遠寵着他,永永遠遠保護他,不讓他受一點委屈!即使是姐姐,我也不讓!

即使是我,也不讓嗎……

楚青君眼神一暗。

青芸,你為何讓我想起這個。

如果不是你想着他,念着他,我們,又怎會成這樣。

所以,他不配得到你的寵愛。

這樣想着,楚青君冷着臉将窩在她懷裏睡得香甜的溫初沐推到了一邊。然後,冰寒着面色起床,穿衣,将一切幹擾她內心的不安定因素全部排除在外!

溫初沐迷迷糊糊地被冷醒,一睜眼就見眼前臉紅心跳的場景——楚青君正在穿衣。她的身姿隽秀,皮膚白皙,特別是鎖骨,很難想象長時間在外行軍打仗的人竟有如此白皙的皮膚,還有,她的

胸……

昨日他雖然袒胸露背,但對方總是衣冠楚楚,并未脫去上衣。

如今不小心看到,溫初沐還像個害羞的少年,将腦袋縮進了被子裏,又忍不住探出一點點偷看眼前的春光。

然而楚青君瞧見溫初沐縮在被子偷看她時,完全不像昨日扒去對方衣服,強要他時那般如此從容冷靜,畢竟昨日喝了很多酒,昏昏沉沉的時候比較多,失去理智的時候比較多,如今清醒過來,十分理智的她,臉竟然騰地一下紅了!

其實她長這麽大并沒有碰過男人,昨日也是本能地做出一些動作。

不知道溫初沐什麽時候醒來的?她剛剛偷偷抱他有沒有被發現?楚青君內心糾結着,連忙轉過身,用背遮擋住她通紅慌亂的臉龐。

她的背上交錯着許多傷痕,那些印子雖然淡了,但這麽遠遠望去卻十分恐怖。

當時,一定很痛吧……

溫初沐連忙跑下床,手指忍不住扶上了那些印跡,似是感受着對方曾經經歷過的艱苦激烈的戰争。感受到對方的身子輕顫了一下,沙啞着聲音道:“別碰我!”,他才慌慌張張地退回到床上,沉默地穿起了衣服。

楚青君也不知道自己剛才為何如此失态,背部麻麻酥酥的觸感讓她忍不住輕顫了一下,感受到對方離去,她立刻挺直了身體,将衣服迅速穿上,冷着臉大步離去。

門口有幾名丫鬟小厮們等候着,見楚青君推門而出,皆彎下腰,恭敬道:“見過将軍。”

楚青君點了點頭,朝着一個藍衣侍女招了招手,溫柔地笑了笑道:“蘭依,昨日可是你關窗的,真是謝謝你了。”

“将軍誤會了,奴婢并沒有關窗,也未踏入房中半步。”

“不是你?”楚青君奇怪地問,“那是誰關的窗?”

蘭依嬉笑道:“昨晚是将軍與正君的洞房花燭夜,奴婢們哪敢進屋打擾呢,萬一壞了将軍的好事可怎麽辦,所以昨晚并沒有任何人在将軍卧房附近,今早衆人也是安靜等候在門口,即使都快午時了也不敢貿然進屋打擾。這關窗之事,不是将軍所為,自然是正君所為了。”

楚青君一怔,條件反射地扭頭望了望屋內。溫初沐已經穿好了衣服,他的身邊,一個少年正興高采烈叽叽喳喳地不知道在說些什麽。而他墨發輕垂,整個人柔和得不得了,臉頰甚至染上了微微的粉紅。

昨日他雖然袒胸露背,但對方總是衣冠楚楚,并未脫去上衣。

昨晚,溫初沐對她不是冷淡,就是抗拒,就是羞怒恨意,如今竟然如此溫柔,她心裏有些悶悶的,也不知道自己在不開心些什麽。

他對她恨自然更好,這樣就能将她的名字記得更牢些!

見門一開,除了蘭依被楚青君問話,初夏和一堆丫鬟小厮們一同進入房間,衆人在打掃房間時,他興興奮奮地跑到了溫初沐的身邊,激動道:“公子公子,昨晚你和将軍那個那個了嗎……”

溫初沐見到從小服侍他的初夏,臉不由得柔和了下來,滿臉疲憊,然而初夏一開口,正被人服侍漱口的他差點被嗆住,臉不自主地紅了起來。

初夏瞥了一眼溫初沐滿是吻痕的脖頸,手捂着輕笑道:“公子臉紅了,昨晚肯定成了!将軍是多麽溫柔的人,昨晚一定很溫柔吧!”不過奇怪的是,為什麽脖頸還有奇怪的青紫印跡。

溫柔……

溫初沐擡起頭,朝着門口望去,見楚青君站在門口,一襲白衣,清雅出塵,而與侍女說話時,臉上皆是溫柔的笑意。

溫初沐無法将溫柔和昨晚那個盡情羞辱他的女子畫上等號,但他知道衆人的确這麽評價楚青芸的。

忽然,楚青君回過了頭,兩人忽然視線對望了,溫初沐心頭一跳,第一時間撇過了目光。

竟然這麽讨厭她!

楚青君有些怒氣,她大步走來,一把抓住溫初沐的手,冷冷道:“今日我們已經起晚了,吃好飯,速速給爹娘請安。”她壓低聲音,在他耳邊威脅道,“別給我玩什麽小花樣!”

對他的态度真是天差地別!

溫初沐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他淡淡道:“容我洗漱一番。”說着,要甩開楚青君的手。

楚青君緊緊地握着溫初沐的手,目光恨恨的,死要将他吃掉。

手腕一定被握青了。如今真是全身上下沒一處完好的。

溫初沐回頭,冷笑道:“難道将軍希望我身上如此髒的去見公公婆婆?若是将軍不介意,初沐自然也不介意。”

想到昨晚的激烈,楚青君面上一窘,揮手讪讪道:“去吧。”

末了,她又補充一句:“盡快。”

初夏覺得氣氛怪怪的,慌張地跟着自家主子走了。将軍府有個巨大的浴池,初夏也想進去參觀享受一番後,卻被溫初沐趕了出來。

他不明白,主子不過洗個澡,怎麽不讓他進呢。

渾身酸

痛,溫初沐強忍着劇痛,佯裝無礙地走了很長的路。直到浴室裏只有他一人,他才将衣服脫去,露出青紅斑駁滿是吻痕印跡的身子。

浴室有些潮濕,溫初沐腳一滑狼狽地摔倒在了地上,他慌忙抹去臉上的淚水,想要扶着牆壁站起來,卻怎麽也使不出力氣,徒勞無功地扯疼了身上的患處。

他望着水中的自己,眼中瞬間籠起了霧氣,有些發洩般着捶打着水中的幻影,随後再也支撐不住地沿着身後的浴池壁滑坐到了浴池了。他雙手無助地抱着膝蓋,頭埋在水裏,低聲地哭泣了起來。

楚青芸恨他,不會憐惜他,他也無需裝得柔弱去博所謂的同情。他越痛苦,那個人就越開心,可他的傲氣不允許他輕易低頭,可卻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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