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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說不出惡毒的話反諷她。

他的伶牙俐齒,他的才思敏捷,他的全部的全部,在望向那張相同的面容時啞在了喉嚨裏。

換了一件衣服,特意将領子豎高,遮住讓人暧昧的吻痕以及昨晚楚青君留下的掐印,溫初沐才磨磨蹭蹭地來到了楚青君的面前。

楚青君早已等得不耐煩了,心裏忍不住揣測着溫初沐是不是趁機溜了,正要派人将他逮回時,就見他磨磨蹭蹭走來。

她一把拽緊溫初沐的手腕,将他拉到身邊,壓低聲音道:“幸好你沒有趁機溜走,否則,你的罪名又是罪加一等了呢。”

溫初沐淡淡笑着,望着楚青君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将軍放心,初沐不會離開的。”

他來楚府,他心甘情願地嫁給楚青芸,只是希望每天能看到那張他思慕已久的臉,寄托着他的相思之情。

楚青君挑了挑眉道:“你真以為自己能過上将軍正君所該有的享樂日子?”楚青君冷哼,不屑道,“你別忘了,你那位子是虛的,在我眼裏你連下人都不如!”

連下人都不如麽……

溫初沐暗自低嘲了一番,雖然淡淡道:“時候不早了,将軍,我們該去給公公婆婆那了。”

楚青君臉色一黑,快步走了幾步後,卻瞧見溫初沐跟在身後像個蝸牛一般。

溫初沐一直低着頭,額頭隐隐布着虛汗,整個走路姿勢都怪異無比。他不知道楚青君突然停下,“砰”的一聲撞進了她的懷裏,手順勢抱住了她的腰。

“別動什麽歪心思!你就算投懷送抱也沒用!”楚青君重重将他推開,不耐煩道,“走快點,別讓父親母親等太久。”

> 溫初沐有些哭笑不得,在楚青芸的眼裏,他就是這麽做作假裝柔弱博人同情的人嗎?

溫初沐的手突然被人拽住,又是那種恨不得将他手腕捏碎的力量。

就算是武功蓋世的将軍,也不需要那麽顯擺自己的武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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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洗過了澡,舒緩了一下緊繃酸疼的身子,可是溫初沐走起路來依舊僵硬,有時候腳似踩了棉花一般。不過好在楚青君一路上怒氣沖沖拽着自己,否則,他真怕自己走着走着就倒了下去。

哎,說起來,昨天到現在他都沒吃東西呢……

他心中暗嘲:自從昨日,眼前的女子對他就再沒有溫柔可言。或許根本沒有想到他還餓着肚子吧。

這麽想着,溫初沐忍不住擡起了頭,望着女子隽秀的背影,似乎陌生又似乎熟悉,熟悉得他忍不住心裏冒着酸澀。

曾經,他就是這樣默默地看着同樣的背影,壓抑着自己暗藏的感情。

他喜歡楚青君。

但,這份心意自兩年前起,就再也無法說出口了。

他只能埋藏在心底的最深處,直到有一天他終老了,去尋她。

作者有話要說:雙生子很俗的梗,被饕餮在第一章就猜中了,而且猜中大部分什麽的真讨厭~但我會神展開的,哼哼。

楚青君童鞋自己其實在矛盾的,等過幾章再解釋她的行為,先讓她冷酷地蹂躏男主幾章。

默默地說,初沐童鞋的目的就是生個包子~

6見家長

“孩子,既然起晚了,就多多休息,何必興師動衆地來呢……”楚母接過楚青君的茶,輕抿了一口。

她瞅着僵硬着身子跪在軟墊上的溫初沐,笑得十分欣慰和暧昧,“初沐果然長得俊美,難怪我兒中意你。”她說着從懷裏掏出紅包,放在了他的手上,溫聲道:“這是婆婆給你的見面禮。以後,就是一家人了。”

一家人……

溫初沐一怔,直到手被人狠狠扭了一下,他才反應過來,連忙接過紅包誠惶誠恐道:“謝謝婆婆。”

他們是一家人……他曾經多麽盼望自己能成為楚家的人,能和那個人一樣孝敬她的父母。如今,他的确是了。這麽想着,有些委屈突然消散了。

見溫初沐眼中隐隐漫着霧氣,楚母笑着摸了摸他的腦袋,随意道:“昨日,我兒可有欺負你?若是被欺負了,盡管告訴我,婆婆會為你主持公道的。”

他的手又被人狠狠地扭了一下。

“将軍待我很好。”好得恨不得掐死他。溫初沐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撒謊着。

“那就好。”楚母十分高興,她看着溫初沐越看越滿意,随後,溫柔道,“以後就當楚家是自己的家吧,想要什麽就跟下人吩咐,不必拘謹。”

“謝謝婆婆,初沐知道了。”

臨走前,楚母忍不住地握上了溫初沐的手,輕輕道:“如今,我就一個女兒了。她好不容易從邊關回來,成了家有了正夫,我希望她可以一直開開心心地過着日子。”她的聲音微微地帶着輕顫,“初沐,早日為楚家誕下子嗣吧……婆婆已經老了,是時候想享受天倫之樂了……”

初沐的唇瓣輕顫,楚母的眼神太過期盼,他低低道:“初沐,會努力的。”

他也想生下和那個人一模一樣的孩子……

兩人沉默着并排地走在路上,因為剛才楚母的一番話,各自想着別樣的心思。

楚青君一直緊緊地握着溫初沐的手,在沒人的時候,她臉上僞裝的笑容就會斂去,整個人看上去冷漠非凡。

溫初沐不喜歡被人這樣握着,他用力抽了幾次,都被楚青君死死地拽着。溫初沐斂眉,他不知道對方為何握得那麽緊,他又不會溜走……

“将軍可不可以放手!你捏疼我了!”溫初沐咬牙道,“我不準備逃。将軍可不可以安心了?”

“你……”楚青君望着身前傲然的少年,想到他剛才僵硬的走路姿勢

,忽然皺眉道,“沒事了,你去休息吧。”

因為邊關安定,楚青君最近也沒有其他事可做,更何況她昨日剛大婚,女皇放了她三天大假。

楚青君來到了書房,心裏怎麽也平定不下來。溫初沐的話語萦繞在她的耳邊,這一刻她忽然迷茫了起來。

自己究竟在做什麽?整整兩年,她為了複仇而平定匈奴。因為楚青君喜歡溫初沐,她才娶了他,來完成妹妹的遺願。可是娶了以後呢……難道真的要折磨他一生一世?

這樣一呆,楚青君整整在書房呆了一天,竟然手撐着桌子不小心睡着了。

少年透過窗戶靜靜地看着屋中的女子,她面色柔和,似乎夢見了什麽開心的神情。陽光灑在她的身上,映得她全身暖暖的,似為她撒上了耀眼的金粉。微熱的清風拂過,吹起她長至腰間的秀發,遮了她一半的眉眼,輪廓俊美得讓人臉紅心跳。

“公子,不是聽說将軍沒吃飯才帶了飯盒麽,怎麽又不進去了?”

溫初沐不知道自己盯着楚青君看了多久,直到初夏輕喚他,他才回過了神。

他不知自己心跳為何突然加快,只是別扭地将飯盒塞進了守門的婢女蘭依後,扭頭就跑遠了,似乎身後有什麽兇猛的野獸在追他。

整整兩年,楚青君一直做着同一天的噩夢,那日血光漫天,那個纖瘦的身子就這樣倒在了她的眼前,她的四周皆是屍骨。而她沖上去時,她懷裏的人碎成了風沙。

最近,匈奴平定,楚青君的心中的一件大事了去。原本一心殺敵,如今倒越發回憶起曾經與青芸的過往。她的笑,她的調皮,她的溫柔,她的善解人意,就連她甜甜膩膩地喊着“姐姐姐姐”都能讓她沉浸在回憶裏高興許久。

但是,每當夜裏,楚青君夢見的只是她冷漠的神情,恨意的目光,還有惡毒冷諷的話語。

——為什麽是你?!從小到大都跟我搶東西,戲耍我很開心嗎?!看見我痛苦很開心嗎?!何必裝作關心我的樣子!

但剛才卻意外地做了一個甜甜的夢,夢見小時候學武的時候,妹妹一直被母親罵不用功,妹妹卻吐着舌頭朝着她甜甜一笑:“娘,将軍之位由姐姐繼承就行了。”

妹妹勾着她的手,得意道:“我由姐姐保護就行了!”

她這樣聽着,不由柔化了神情,輕輕應道:“好。”

“萬歲萬歲!”妹妹高興地蹦蹦跳跳,“娘

,你聽到了沒,以後姐姐保護我!姐姐武功那麽好,我就不用學武了!”

她順着話道:“家業由我繼承,別讓妹妹那麽辛苦了。”

母親狠狠地敲了一下她的腦袋,微怒道:“君兒,你總是寵你妹妹。在這樣下去,她會變得不學無術的!”

然而甜甜的美夢,在楚青君醒來回想時卻覺得意外的酸澀凄楚。

她不是個好姐姐,因為,她沒有做到保護好青芸。

所以,青芸因她而死,她心中更愧疚不堪。

活着人不該是楚青君,應該是她的妹妹楚青芸!所以她作為楚青芸重生了。

“孩子,在想什麽呢?”

“娘……”

楚青君望着眼前的中年女子,連忙将眼角的淚水擦盡,急急走上去,問道:“娘,你有事找孩兒怎麽不通傳一聲,你身子還有恙,應該好好休息的。”

“我見書房燈亮着,便進來看看。”楚母慈愛的摸了摸她消瘦的臉龐,略帶心疼道,“不是匈奴已平定,怎麽還如此忙碌,這麽晚都沒睡。”

“這就去睡……”楚青君敷衍着。

楚母嘆了口氣,道:“剛才你爹爹找初沐談心……”

不等楚母說完,楚青君已經急急地按住了她的手,聲音拔高焦急道:“他說了什麽,娘,你別信他說的話!”

“孩子,你怎麽了?”楚母奇怪道,“你爹今日找他只是想聊聊一些男人家的私密話題,但初沐并沒有說什麽,整個人給人感覺很文靜很乖巧。但你爹卻很高興。你長年在外,如今楚府冷冷清清,除了我以外,他也沒有談心之人。如今你娶了夫,我們都心定了。”

楚青君一怔,腦中嗡嗡作響。原以為溫初沐會向自己父母告狀,沒想到他卻聽從自己的警告。

“初沐是個好孩子,又溫柔又體貼又懂事。你爹回來後誇贊不已,我已經好久沒見到他笑得那麽歡樂。”

“只不過才見了一次面,怎麽就知他溫柔體貼懂事了?”楚青君忍不住輕聲反駁。

“剛才我詢問蘭依才知道,初沐得知你沒吃飯,特地親自為你端來了飯盒。因為你正休息,所以才沒有打擾你。”

見楚青君沉默下來,楚母按了按她的手,道:“剛才我路過你的卧室時,就見他的燈亮着,還在等你呢。孩子,早點回去吧。”

半響,楚母笑着囑咐道:“早日讓娘抱個孫子吧

。”

楚青君僵硬着身子呆在門口,推門的手僵持在空中,最終還是将門推開了。

屋內的燈暖暖地亮着,溫初沐正坐在桌前,認真地看着書籍,修長的手指沙沙地翻着紙張。他的墨發輕垂,遮掩了他一半的眉眼,整個人在燈火的照映下顯得十分柔和。

桌上有幾匹漂亮的新布,是楚母送來讓溫初沐選了後制作新衣服的。

他倒是逍遙!她卻糾結了整整一天。

“過來。”楚青君皺着眉道。

溫初沐沒有理她,完完全全地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楚青君突然抓住溫初沐的手腕,拖至自己身前,逐而俯身欺壓而上,順勢捏着她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

溫初沐望着她,淡淡道:“那将軍想要做什麽?又要折磨我一晚?”他心很慌張,只是佯裝鎮定。他想只要自己有心悔改,安安靜靜,他和她或許能回到一開始那樣。

“是啊。”

楚青君松開了溫初沐的衣服,将他剝得光光的,吻上了他的脖頸,輕輕地吸允着他脖頸上的紅印,随後一路滑下。

将他胸口的那個茱萸舔得嬌嫩欲滴緩緩豎起時,楚青君從懷裏掏出兩個夾子冷不丁地夾了上去,溫初沐倒吸了一口冷氣,顫着身體一時間竟說不出一句話來:“你……你……”

楚青君眼神微暗着,她冷冷道:“溫初沐,你別忘了,我娶你就是為了折磨你!折磨到我認為你可以贖罪為止!所以,別以為我會輕易地饒過你!昨晚只是一個開始!我們的日子長着呢!”

母親說的話差點讓她産生了動搖。溫初沐果然是個心機頗深的男子,與她的父母打好關系,這樣以後他在楚府的日子就能混的如魚得水,舒坦享受地做他的将軍正君。

楚青君已經在這個世上死去了,她是楚青芸,世人敬仰的楚大将軍。青芸娶不到他,所以作為青芸心心念念之人,她決定代替青芸娶他。

青芸,你看到了沒有,那個讓你如此痛苦的男人,姐姐會替你報仇的,我會讓他承受到你所承受的加倍的痛苦。

我會将他傷害得體無完膚,将他弄得髒污不堪,讓他受盡創傷。

我會讓他絕望地恸哭,讓他為玩弄你的感情而付出代價!

我要讓他記住你的名字,永永遠遠是你的人,最後再為你誕下屬于你的孩子。

青芸,我會讓他

用身體深深地記住你的名字……

“說起來,昨晚我倒是忘了。你我夫妻一場,我都沒送你禮物呢……”楚青君的臉上閃過惡毒的笑意,她從床底下拿出了一個盒子,當着溫初沐的面将盒子打開,手指撫弄着盒內的物品,拿出一個碩大的坑坑窪窪的玉柱,嘴角揚起了愉悅的笑容,“溫大才子,這些都是為了娶你而特意準備的呢,我相信你會喜歡的吧……”

楚青君摸了摸玉柱,笑得不懷好意:“不過你不喜歡也得喜歡,畢竟是妻主我送的第一份禮物嘛……”

作者有話要說:上一章亂碼的兩句話,已改。

大家不用回去重新看了。

中間的:昨日他雖然袒胸露背,但對方總是衣冠楚楚,并未脫去上衣。

倒數第二句:但,這份心意自兩年前起,就再也無法說出口了。

夾子君我用上了!

岳母改成了婆婆

7日日日

“不要……”想到昨晚的場景,溫初沐害怕地朝後退去,卻被楚青君一抱,扔到了床上,摔得他渾身酸痛不已。

楚青君居高臨下地望着雙手護胸,一臉警惕的溫初沐,冷冷道:“別給我擺什麽高傲的架子!昨晚還不是像個蕩夫一般!”

她一把抓住了溫初沐的白皙的雙腿,将碩大的玉柱順勢用力地戳進了他的後-穴。

沒有絲毫潤滑,幹涸的小-穴就這樣被捅到了最深處,也被撕裂到最開。

後-穴本就不是交合之處,原本就是極痛的,如今沒有做好該有的潤滑,更是痛徹心扉。

溫初沐一下子痛得尖叫了起來,這張臉皺成了一團,就像是受驚的小兔子一般使勁地想要掰開楚青君的手指,逃脫着這慘無人道的折磨。他尖銳的指甲在楚青君的手背抓出了無數血痕,溫初沐尖銳着嗓音怒罵道:“楚青芸,你這個瘋子!”

楚青君冷着臉将其抽出,玉柱上皆是斑斑血跡,随後她再次一用力,将他狠狠貫在床上。

“昨日你不是很享受麽?我想我的三只手指應該滿足不了你……若是這玩意不能滿足你也沒事……”楚青君輕輕地笑道,另一手擡起溫初沐的下颚,冷冷道,“我還有很多很多東西呢,總有一樣你會喜歡的。”

溫初沐慘白着臉摳着床沿,指甲被摳着翻過來,折斷了。他順着楚青君的目光望去,那個盒子裏滿是些不堪入目的東西,原本蒼白的面容更如白紙,身子更是抖個不停。

楚青君正在盒子裏翻找着東西,溫初沐趁機想将刺入他後-庭的那根東西拿出,他顫着手握上了玉柱,緩緩地抽出。然而每一下輕動,都讓他整個人戰栗了起來,讓他忍不住想要叫出聲,卻又怕楚青君聽見一手捂住了唇,雙眸忐忑地望着楚青君的側臉。

溫初沐的手突然被人握住,順勢向前一頂,頂到最敏感那處時,他失神尖叫了起來,那顫抖的音線宛如最美的催情藥水。他的耳邊傳來楚青君嘲諷的笑聲:“怎麽,不甘寂寞了?所以自己想動動?”

溫初沐的臉更加的白,他望着楚青君再度将那個玉柱狠狠地刺進了他的後-庭,帶出一片血絲,并在他的痛呼,雙手緊緊地拽着她衣袖時,她輕笑着玩弄着他的□,并在它緩緩直立,幾欲噴發時,在他的□處套了一個東西。

緊緊的,随着一聲“咔嚓”的響聲。

楚青君轉着手裏的鑰匙笑道:“這鎖只有一把

鑰匙,這樣就不怕你偷人了!”

望着那張一模一樣的面容,溫初沐的心因為悲憤微微酸澀地縮起,一種強烈的羞辱感充斥心尖。然而下-體不能噴發的難受和後-庭的劇烈疼痛已經讓他麻木地說不出話來了,他抽噎了起來。

楚青芸求娶他多次,他都婉言拒絕。他對她沒有感覺,只是因為他心底早已有了一個人。

上次,他之所以會答應楚青芸,不是因為他想成為她的人。

而是,那樣,望着相同的面容,他就能自欺欺人地告訴自己。自己是她的夫了。自己能每天看到她的面容,能每天摸到她的臉頰——他心裏暗戀多年的人。

這一次,楚青君并沒有親自上他,她只是更加不憐惜地用着道具貫穿着溫初沐,殘酷冷冽,整張臉泛着駭人的冰色。

那一陣陣貫穿痛得溫初沐的大腦一片空白,然而在劇痛之後,少許的欲望慢慢被激起,然而前端卻被狠狠地堵着。後面的疼痛,前面的發洩不出,讓溫初沐飽受着煎熬,心中突然湧起了一股強烈的怨恨。

最後,他疼得暈了過去。

那天晚上溫初沐做了一個夢。夢見那時,楚青芸成為狀元時紅着臉攔在他的身前,支支吾吾地向他提出游船的邀請。那是一個柳春三月,柳絮在少女身邊輕輕搖擺着,他望着眼前的少女,緋紅着臉點頭答應了。

然而幾天後,他失望地發覺,自己搞錯人,眼前的女子并不是自己所念之人。再被糾纏多次後,他随口道:“我喜歡有武功的人,而你根本無法保護我。”

如果當時,他不那麽說,楚青芸就不會去邊關,楚青芸不去邊關,楚青君就不會救她而死……

這樣纏繞的因果,或許從一開始就是無解的。

“喂,起床!”

溫初沐被人不耐煩地從舒服的被窩裏拽起丢到了地上。他想要站起,然而渾身酸疼,狼狽地跌倒在了地上。無論是□還是後-穴都傳來一陣陣的刺痛,可見昨晚又被玩弄得多麽厲害。

溫初沐擡起頭,而對方高高在上地俯視着他,目光夾雜着冷冽和嘲諷。

地上很冷,溫初沐赤-裸着身子,冷得直打顫。他的玉柱軟軟地垂着,上面還被扣着昨晚楚青芸為他戴上的貞操鎖。頂端有些腫大,一晚上沒有瀉出,堵在前端,他的臉色很不好看,忽然覺得更冷了。

貞操鎖,

這原本是妻主防止夫郎偷情所用的特殊的鎖,每把鎖只有一把相配的鑰匙,除非妻主親自打開,否則這鎖永生永世就會禁锢着被鎖之人,讓他失去自由,成為女子的奴隸。

而楚青芸這麽做就是讓他感受到更深的羞辱!她以折磨他為樂!

溫初沐死死地咬着唇強忍着痛意,困難地從地上站起。随後,他披了一件外衣,身子挺得直直的,如同隽秀的青竹,傲然獨立,只不過望着楚青君的目光中暗藏着一絲恨意。

楚青君瞧在眼裏,她冷哼了一聲道:“從今天起,早晨我起來時,你也要起來服侍。每日,你負責為我端飯遞茶。還有晚上,別再像個木頭似的!了然無趣!”

楚青君拂袖欲離,卻瞧見溫初沐呆呆地站在原地,她皺了皺眉,冷冷道:“還呆在房裏幹什麽!”

有些時候,人是有底線的。特別是做了剛才那個夢時,溫初沐忽然想通了。

是楚青芸自己纏着他,是楚青芸自己要去邊關,如果不是楚青芸去邊關,楚青君又怎麽會死!殺人兇手難道不是楚青芸自己嗎!

何必要将這份仇恨發洩寄托在他的身上!何必要如此折磨羞辱他!

溫初沐怒瞪着她道:“如果我不那麽做呢!”

他忽然覺得妥協是個大大的錯誤!

即使她們長得再像,也是完完全全的兩個人!

他不該将她們混為一談,不該将楚青君的感覺移到楚青芸的身上!

這個人是瘋子!她為了報複,真的什麽都做得出來!

而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為自己找理由,為害死自己的姐姐找理由!

楚青君撥着指甲輕輕道:“溫太傅年輕的時候曾錯判過一件案子,害得人家破人亡。”

她眯着眼睛,笑得随意:“這件事陛下并不知情,這些年來,陛下一直十分敬重着溫太傅的為人,她的正義。你說,如果我告訴陛下,或者在世人面前抖露出來,一直被陛下敬重,被世人推崇的溫太傅會遭受怎樣的懲罰呢……”

“而她教出來的好兒子啊,竟然在洞房之夜刺殺自己的妻主。和他娘一樣,是個殺人兇手呢……”楚青君伸出手,拂過溫初沐因為氣憤略顯蒼白的臉頰,輕笑道,“溫初沐,我是平定匈奴的将軍,陛下還需要好好的重用我為她保衛江山,但溫太傅她老了……她做了錯事,我再落井下石一番,想必要進獄中的吧。我聽說她身子不好,這陰

冷潮濕的牢獄,也不知道能不能熬得過去呢……”

她輕飄飄的話語,帶給溫初沐的是更沉重的打擊,和更加強烈的恨意。

“你……卑鄙!”溫初沐身子輕抖,雙手在袖中緊緊地握起。

“我卑鄙?”楚青君冷笑道,“溫初沐!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的!”

“我咎由自取?!”溫初沐的怒火被激了起來,他反唇相譏道,“是你自己要喜歡我!你若不去邊關,又怎麽會害死你姐姐,你才是那個儈子手!”

“啪。”楚青君陡然揚手,一個耳光對着溫初沐的臉上打了過去。豔紅的血跡落在她的袖子上,在她幹淨白皙的衣服上暈染了開來。她低着頭,拳緊緊地握住,青筋在額上蹦起,整個人就如同一只發怒的獅子,她怒吼道:“閉嘴!你懂什麽!”

溫初沐倔強地擡頭望向楚青君,他原本就白皙的臉頰在楚青君一掌扇來下泛起了詭異的紅暈,墨色的雙眸灰暗極了,他将一切情緒收斂了起來。

很疼,但他只是無動于衷地抹去嘴角的血跡,一聲呼痛也沒有發出。

一時間,一股奇怪的寂靜在兩人間蔓延了開來。

“将軍。”蘭依在外高聲喊道,“今日是回門日,将軍何時帶正君去溫府呢?奴婢好命人準備馬車。”

回門日?!她竟然忘了還要去溫府!

楚青君臉色一沉,瞬間看向了有些搖搖欲墜的溫初沐,見他的眼中忽的滑過了一絲亮光,整個人忽然精神了起來。

楚青君壓低嗓音道:“記住什麽是你該說的,什麽是你該做的!否則!”她狠狠地扣住溫初沐的下颚,在他的耳邊低聲威脅道,“否則,不僅你要死!你的母親也要死!你害我姐姐枉死,我就讓你嘗受同樣的痛苦!”

最後那一句,話語間夾雜着重重的警告。

“記住!你這一輩子都別想逃過我對你的懲罰!”

馬車上,兩人寂靜的坐着。溫初沐特地找了一個離楚青君最遠的靠着窗戶的地方坐着,他撩起馬車窗簾,偷偷地望向外面,外面陽光明媚,哄鬧的大街上熱鬧非凡,他的眼中微微劃過渴望。

還有半柱香的時間,他就要到家了……

楚青君閉着眼正淺眠着,但武功蓋世的她又怎麽聽不到溫初沐的小動作,她閉着眼手随意地一伸,即使溫初沐特意挑了一個最遠的距離,但狹窄的馬車裏,他還是被楚青君牢牢地抱住了,雖

然不願,但也被強硬地拖回了她的身邊。

“別動歪腦筋,你逃不出去的。”

楚青君睜開眼睛,墨色如同漆黑的漩渦,泛着冷冽的光芒,她朱唇輕啓:“你若逃了,我就為你母親是問!”說完,她又繼續合上了雙眸,手緊緊地握着溫初沐的手腕。

馬車“哐當”的一陣劇晃,溫初沐冷不丁地撲入了楚青君的懷裏,正要退出時,腰被人環了住拖到了對方的懷裏。這時,外面傳來了一陣陣驚呼。

“這是楚将軍的馬車!楚将軍正抱着溫公子呢……兩人果然好恩愛……”

“今日是楚将軍和溫公子的回門日,這條路正是去溫府的。”

“好羨慕溫公子啊,楚将軍是多麽溫柔的人,我也好想成為她的夫……”

“別做夢了,楚将軍只喜歡溫公子一人呢。”

原來剛才一陣劇晃下,窗簾被掀了開來,馬車裏的場景就這樣大刺刺地展露在路人的眼前。

被衆人如此圍觀,溫初沐厭惡得想退出楚青君的懷抱,可對方卻将他抱得死死的。

“又不是第一次抱你,你慌什麽。”楚青君在他耳邊戲谑道,那雙帶笑的眼睛暗沉如水。

溫初沐整個身體都僵硬了起來,任由着楚青君抱着他,而他的四周充斥着女子清香的氣味。

一路回溫府的路上,溫初沐就僵硬着身子縮在了楚青君的懷裏,外面羨慕的視線和話語讓他心慌。

他被世人羨慕,但真相卻恰恰的相反!這個表面溫柔的女子對他心懷着強烈的仇恨,從未對他有過半分好,唯有的只是羞辱他折磨他,看着他痛不欲生,她就會越快樂……

作者有話要說:piao親說我好虐,讓我寵,咳咳,大家看好文名哦,這文叫做虐來虐去壓倒你……就是虐+重口,溫馨甜寵有,不過中間和最後。

不虐就不是虐文了啊……

其實昨天聊天時,腦中靈光一閃,想寫個系列文了,叫做《寵來寵去撲倒你》然後昨晚華麗麗的失眠了,想了一晚上大綱,現在頭好暈好痛,眼也有些花……【piao,我恨你】。

就是一個喜歡看種馬的處男原以為穿越了,能後宮三千,誰知穿到了女尊國,被偶家女主寵來寵去并多次吃抹幹淨的文=v=

請問,有興趣麽~~~~~

8回門日

馬車停在了溫府,楚青君首先跳下了馬車,溫初沐愣愣地從地上站起,望着那生他養他的府邸,平靜了一下自己突然波瀾的心情。

他及笄那年,求娶他的人簡直從他家排到了長安街,甚至有些人堵在他門口為了求見他一面。那時,楚青芸就是其中一人。後來,陛下将他和三皇女的婚事公布了,那些人才垂頭喪氣地離開。

他出門時,門外熙熙攘攘的人群皆已散去,就連那個粘着他的女子也失蹤了。他也是得知楚青君的死訊後,才知道,楚青芸去邊關了……

直到兩年後,他們再次相遇,他才知道當年,楚青芸是為了他才去邊關的。而這次,楚青芸是為了報複他才回來的。

溫初沐是極喜歡白衣的,因為那個人喜歡穿黑衣。她穿着墨袍的時候,特別是墨色軍裝,顯得身姿特別的修長俊挺,襯得她原本白皙的面容豐神俊朗,眉目俊雅,即使再明亮的顏色在她的身邊也被承托着黯然無光。所以,他想穿着白衣,在她凱旋而歸之時,站在城門最高處,讓她在遠遠的地方就能看見他。

可楚青芸卻不是。除了家傳的墨色軍裝,她所有顏色的衣服都有卻唯獨不會穿黑色的衣服。

今日,她穿着一件月白衣裳,淡紫色的長袍襯得她貴氣逼人,但溫初沐的心底卻隐隐閃過一絲失落。哪怕不是同一個人,他也想再看她穿一次墨袍,展示一次逼人的風采。

“初沐,小心。”楚青君轉過頭,望着正神游着的溫初沐,神情柔情似水,充滿着寵溺。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握着他的手指,薄薄的繭輕輕地在他指間摩挲着,随後,小心翼翼地想要将他扶下馬車,似怕他摔着一般。

溫初沐面無表情,呆住不動,那神情就像是沒有看見楚青君一般。楚青君狠狠地按了按他的手,他才反握住了楚青君的手,低着頭,順勢下了馬車。

昨晚被一陣折磨,渾身狼狽。臨走前,溫初沐特意仔細地梳洗了一番,将那羞辱人的夾子從身上拿走。那時,他身子氣憤地渾身顫抖。若不是回家的勇氣支撐着,或許他連跨出府的力量都消失殆盡了。

此時,溫初沐渾身劇痛無比,特別是走路,那後-庭之處如撕裂一般,他每走一步,都傳來絲絲劇痛。每一次,他只能死死地咬着牙,才能忍受自己不當着楚青君的面當初痛暈。

還有一步,還有一步就能回家了……

他原本就是傲氣之人,如今更是對楚

青君低不下頭。

所以剛才下馬車時,溫初沐就在不停糾結,究竟如何下去才能不在父母之前狼狽。誰知,楚青君遞來了手。

然而下了馬車後,對方的手指卻依然與他纏繞,甚至于十指相扣。指尖處清晰地傳來對方的撲通撲通的心跳聲,與他的心跳聲完全的契合。

他明明知道,對方……是在做戲……

看着如此溫順的溫初沐,知曉他聽進了自己的話,楚青君滿意一笑,見他咬着唇,臉色有些難看,便不自覺地朝着他挪進了一份,讓他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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