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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忙腳亂地脫下了楚青君的衣服,原以為能看到血肉模糊的場景,誰知楚青君的傷口并無崩裂。溫初沐氣道:“你……你……”

楚青君順勢将他圈在了懷裏,哪還有剛才疼痛萬分的摸樣,反而是一臉得逞的惬意。

“我喜歡你……你若不能懷孕又怎麽樣,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而不是一個生産工具啊!”她親了親溫初沐的額頭道,“而且……我的傻初沐啊,大夫只說不易,又不說不能,我會将你養得白白胖胖,恢複健康的……我之前之所以不告訴你,只是不想讓你擔心……我們不會沒有孩子的……哪怕有半點機會,我也會治好你的!”

“真的?”溫初沐懷疑地問。

“我保證!”她發誓。

見溫初沐乖乖地窩在自己的懷裏,他軟軟又滾燙的肌膚隔着一層薄薄的內衣傳遞到自己的身上,他滑潤修長的手無意識地撫摸着她身上的疤痕,這個動作無意識是一種引誘,一種挑逗!

楚青君只覺得一陣欲罷不能,甚至想要更多,不由傻傻問道:“初沐,你剛才都脫了我的衣服了……我能脫你的了嗎?”

“……”溫初沐一呆,手上的動作一停。

“你還摸我……我能摸你嗎?”楚青君耍起了無賴。

“……”溫初沐猛然發現自己剛才正做了什麽……看見楚青君身上大大小小遍布全身的猙獰傷疤,他忍不住心疼,忍不住就伸出手想去撫摸……甚至心裏想着:摸摸就不疼了。

見溫初沐害羞地點頭,楚青君顫着手慢慢地将他的內衣解下,當他潔白的肌膚及姣好的身段在她面前完全呈現之時,她的呼吸聲顯得越來越濃重,直是要欲-火焚身!

“初沐……你好美啊……”楚青君軟軟帶點薄繭的手指輕撫揉捏着他的身體,讓溫初沐不禁發出了類似享受歡愉的呻-吟聲。

滾熱的唇舌沿着他的大腿內側滑下,細碎的啄吻讓溫初沐癢癢難耐。楚青君更以舌尖反複挑弄,再以唇齒折磨挑逗着他的大腿最內側。

雙腿顫抖着,溫初沐害羞地想并攏雙腿,但驚人的快感接踵而來,他竟然還不由挺了挺身,讓自己慢慢挺立的玉柱湊到了楚青君的手前。

楚青君含笑一聲,握住了溫初沐的玉柱,開始時而輕時而重地滑動着,感覺自己手中的東西忽然變大了,還故意揉了揉他敏感的兩個球球,溫初沐被急湧上來的快感刺激得情不自的弓起身體,嬌喘不已。

忽然,他的玉柱被一個軟軟溫熱的東西包圍住了,溫初沐一低頭,吓了一跳。他見楚青君半趴在自己的身前,舌尖輕輕地舔過自己腫脹的前端,連忙驚慌道:“青……髒……別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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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初沐說着,害臊扭捏地就要躲。然而這一躲,竟讓楚青君整個将其含了住。那溫潤濕滑的觸感讓溫初沐一陣戰栗,身子一軟就倒在了床上,剛才逃得架勢瞬間被瓦解了。

楚青君原本只是舔一下,挑逗下溫初沐,誰知溫初沐一動,竟然讓他盡數含進了嘴裏,這一插,插到了喉裏,讓她一陣不舒服,她慢慢将其退去。

誰知,這上下挪動了一番,一陣劇烈的快感傳來,溫初沐癱軟在床上,唇齒吐出的皆是那破碎的呻-吟:“哈……哈……嗯……啊……嗯……”

見溫初沐十分享受,楚青君眯着眼,故意再次上下挪動了一番,随後她退了出來,輕輕啃咬着邊緣,望着他想求卻求不到的無助表情。

溫初沐的手緊攀着楚青君的頸項,眼神跟着她微眯了起來,他輕咬了一下唇,帶着半似痛苦半似歡愉的聲音道,“青……別再折磨我了……給我吧……”

溫初沐費力地喘着氣,沒說一句話都帶上一陣媚人的輕吟。他已經汗跡淋漓,雙眼朦胧帶着水汽,滿臉嫣紅,望着楚青君一陣呼吸濃重。她深吸了一口氣緩慢的把身子一點點的坐了下去。

因為前戲做足了,兩人都十分潤滑,溫初沐沒有阻礙地便進了去。

楚青君見溫初沐并無疼痛,便緩緩地動起了身子。

溫初沐不由抱進了她柔軟的腰際,手指輕撫着她背上的傷疤,任由着自己的身體淹沒在陣陣強烈的快感中。

“初沐……我喜歡你……”楚青君一邊動着一邊俯下-身,情不自禁地在溫初沐耳邊呢喃着。溫初沐見她忽然低頭,連忙擡起頭,偷啄了她一口,他眨了眨濕漉漉的眼睛,随後傻傻地笑了起來:“我也喜歡你!”

這樣的告白,雖然他今日說了無數次,卻覺得怎麽也說不夠。

“青……我喜歡你喜歡你喜歡你!”

熱騰騰暧昧的氣息随着一陣一陣呻-吟似的喘息撲在楚青君的臉上,讓她一瞬間把持不住自己,加快了速度,而溫初沐被楚青君挑逗得滿身情-欲,甘于陪着楚青君天昏地暗的沉迷。

“青……青……”

在釋放和滿足後,兩人累得大汗淋漓,楚青君抱着溫初沐嘿嘿地傻笑着,随後抱着累得有些倦怠的溫初沐去洗白白。

溫初沐的眼皮已經搭在了一起。誰讓楚青君精力那麽好,竟然久久不放過他,害的如今天色都暗了,他累極困極餓極了。

他撒嬌道:“我要睡……”

“不清理幹淨會生病的……”楚青君哄着。

“我擦擦就好……外面冷……”溫初沐縮在她懷裏蹭了蹭,“陪我睡覺嘛……”

“水裏就暖和了……”

“……”溫初沐累得已經窩在楚青君的懷裏睡了過去,嘴角還可疑地流了口水。

他不知道的是,他被洗白白的過程中被楚青君占去了多少便宜,吃了多少豆腐。不過沒事,他在夢裏反撲倒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自認為是超級溫馨的大肥肉!大家滿足了麽!由于一些原因,原本下章是池水歡,介于兩章肥肉在一起太油膩了,怕一些清水的親不喜歡,所以下章初沐陪青君出征去啦,池水歡挪到後面寫=3=放心,肉肉都跑不掉的!不肉肉,包子腫麽滾出來呢!~(╯3╰)~

《寵來寵去撲倒你》文案:預計3月開坑!

在一如既往的就診中,蕭子研撿到了一位從青樓逃出來無依無靠的妖媚少年。她原是好心之舉,誰知一回家就被撲倒在地。這少年中了春藥,救還是不救?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于是身為大夫的蕭子研大義凜然地獻身了。

在與魔教大戰三百回合時,某位悶騷別扭少年穿越了。他一醒來就見一女子趴在他的身上睡得香甜,哈喇子流了他一臉,他臉色瞬間青了。他剛想從腰間抽出自己的寶貝長劍,卻發現渾身酸痛不說,而且腰間空空如也,身上光光如也……他的衣服呢qaq

他發現自己被女子輕薄了qaq

這是一個二貨呆萌天然蠢穿越遇到了另一個二貨呆萌天然蠢,被寵來寵去,撲來撲去,最後被吃抹幹淨多次的甜蜜溫馨小故事。

本文還有五章=v=希望五章內順利完結~

42與君行

溫初沐一睡就睡到了午時,起來時一陣腰酸背痛,好半天他才緩過神來昨晚發生了什麽。

他翻了一個身,原以為身側沒人,誰知就碰到了軟綿綿的東西。

随後,他的手就被人握住了,整個人都被拉進了對方溫暖的懷裏。

“醒了?”四目相對,對方眼裏的深情和話語裏的柔情讓溫初沐一怔,久久沒有反應過來。

楚青君側着身,一手在溫初沐的頭下,呈現着半抱着他的礀勢,另一只手與他十指相扣。

她頭微側,心情十分愉悅,見溫初沐呆呆的,用鼻子頂了頂他的鼻子,随後輕咬了一下他的紅唇,笑道:“還以為在做夢嗎?剛才有誰嬌喘着喊着我的名字呢……”

“哪有!”溫初沐的臉疼得紅了!明明昨晚歡愛過了,他竟然還做起了春夢……他還夢見有雙手一直亂摸他害他……

不!這事決不能在青面前承認!

楚青君見溫初沐嘴硬,偷偷一笑,昨晚她趁着溫初沐熟睡,在為他洗白白時,偷偷摸了兩把,誰知溫初沐在夢裏呢喃着她的名字,一臉迷亂的摸樣……咳咳……害她差點把持不住……

“你醒了就好。”楚青君緩緩地抽回手,活動了一下一晚上被溫初沐壓着變得十分僵硬的胳膊,随後慢條斯理地穿起了衣服。

楚青君穿完衣服,又俯□偷吻了一下溫初沐,吻得溫初沐喘不過起來,臉色嬌紅才放過了他。她瞧見溫初沐輕喘的氣息,十分埋怨地瞥了自己一眼,便眯起了眼睛,心情十分愉悅。

溫初沐忽然想到了什麽,憂心忡忡地問道:“陛下讓你誘九皇子入局,讓他以為你傾心于他,如今你舍身救我,此不是壞了大計!”

“是啊。”楚青君苦着臉道,“我回去一定會被陛下罵死的!”

“這事因我搞砸的,我去向陛下請罪!”溫初沐一臉視死如歸。

楚青君敲了一下他的頭,輕笑道:“請罪有什麽用!這麽一件事,鬧得全城皆知,那精明的九皇子恐怕不再好糊弄了!”

她眼一眯,嘴角一勾,一臉腹黑笑道:“不過我另有妙計!早在之前就派人将他擒住!”

“齊國那邊該如何交代?”溫初沐皺眉道,“燕國無緣無故扣押以和親為名義的齊國皇子,而且齊國打得是和燕國聯盟的名義。燕國如此之舉豈不是很容易讓齊國以此理由攻打燕國,理由如此名正言順,又有其他兩國相助,燕國危矣啊。”

溫初沐垂下臉,道:“早知我當初不該如此沖動了,至少青的計劃能順利地進展下去。”

見溫初沐自責,楚青君連忙将他抱在懷裏,她急急道:“那不好!若不是這件事,我又怎麽知道你對我的情意,如今我們之間的誤會就不會這麽快解開了,我還要感謝他呢。”

楚青君笑道:“将他擒住,自然是暗地裏所為。這麽多日,早将他的底細摸得一幹二淨,他如何和齊國進行聯系,齊國和其他兩國的關系都一一被我掌握。我們只要派人假扮他,并定時給齊國傳假消息即可。”

“齊國與燕國和匈奴暗地勾結,我們将假消息傳到齊國,齊國肯定分享給燕國和匈奴,到時候真是一箭三雕……”

溫初沐輕皺了一下眉,打斷道:“青的計劃是好,但仍有漏洞。等三國發現有詐,集體進攻燕國,三國大軍并非燕國能敵啊,這簡直是以卵擊石……”

“我自然不會傻到以一敵三。”楚青君腹黑地笑道,“秦帆被抓的消息恐怕不久就傳到了燕國。秦二皇女素來視秦帆如眼中釘,她之所以和齊國合作,還是為了秦王那個位子。如今,在她之前有平庸無能的大皇姐。古來一直立長為儲君,若非特殊功績,她根本登不上那位子。而坐擁軍權的秦帆卻不同。那時秦帆輸給我,她借機削去秦帆的軍權,可見她十分忌憚秦帆在秦國的勢力。而秦帆為了讓二皇女失策,才想來燕國将她的布局攪亂。”

楚青君冷哼道:“她們都以我為棋子,将我利用之,我自然也要利用一下她們,讓她們窩裏鬥一番!前不久,我與寧君瑤有要事相談,說的正是此時。我讓她前去燕國一趟,就是讓她發揮自己舌燦蓮花的能力說服秦二皇女,信誓旦旦地表明燕國會幫她奪帝。那時我不知秦帆會來。如今,以秦帆相誘,威脅她若她不幫助燕國,燕國就幫助秦帆稱帝。這樣一比較,聰明的二皇女恐怕不會選擇和燕國的手下敗将匈奴合作。她會發現,她幫助我們的好處比之更多。更何況,如今秦帆在我們手上,她恐我們反過來幫助秦帆,想必對我們十分忌憚。”

楚青君說着,輕笑了起來:“當燕國與三國相對時,秦國突然背叛他們,從背後補刀,這滋味恐怕其他兩國怎麽也想不到吧!到時候秦國會被其他兩國記恨上,燕國就輕松多了!”

“至于那秦帆!”楚青君冷哼道,“她妄想稱帝,我就破了她稱帝的美夢!”她望着溫初沐,握着他的手輕輕道,“就算日後,秦二皇女不與我們合作,我也絕不會讓秦帆稱帝。她哪只手碰你的,我就剁了她哪只手!”

楚青君認真地看着溫初沐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以後,我不會再讓你受委屈了……任何人也不能!”

溫初沐一怔,随後綻開了一個很溫柔很甜蜜的笑容:“好。”

楚青君前去了皇宮,将自己的計劃一一禀告女皇。女皇責怪的話語啞在了空中,最後無奈地揮了揮手,任憑楚青君布局。

臨走前,楚青君道:“陛下,若末将再次凱旋而歸,可否赦免末将的一個罪行?”她低垂着腦袋,跪于地上輕輕道,“不是什麽謀逆的大罪名,只是末将對陛下隐瞞了一件事,如今末将不想再隐瞞了……”

女皇狐疑地望着楚青君,見她十分誠懇,半響才道:“好。不過,等你回來再說。”

計劃如楚青君所料,進展的十分順利。寧君瑤從秦國歸來,帶回了秦二皇女同意合作的消息。與此同時,寧君瑤還帶回了秦國皇宮才有的一株天山雪蓮。

楚青君原本只是想讓寧君瑤調查秦國是否有天山雪蓮,若有,她日後親自趕往秦國去偷去取。誰知寧君瑤竟然舀到了!

楚青君追問之下才知寧君瑤碰到了上次在青樓迷暈她,偷她錢的少年。那少年原來是秦國之人。也不知道兩人發生了什麽,那少年竟然冒險潛入宮裏幫她偷了一株。

與此同時,寧君瑤還笑嘻嘻地塞給了她一本小黃書。

楚青君望着十分露骨的封面,原本冷冰冰的面容騰地紅了,她聽到寧君瑤戲谑道:“你這座冰山,總是固執不懂變通,以後溫公子一定會膩味你的。多學點,對以後的幸福有好處!”她咬重了“幸福”二字。

“你!”楚青君差點氣得吐血。她雖然不樂意被寧君瑤如此取笑,但還是厚顏無恥地在寧君瑤戲谑的目光下将小黃書收了下來,默默地藏了一個自認為溫初沐絕對發現不了的地方,心中盤算着等事件落幕了,好好學上一學。

溫初沐身體虛弱,最近一直喝藥補身。他不再絕望,哪怕是再微弱的希望,他也要努力一番,為楚青君懷上一個孩子。

見溫初沐每日如此痛苦地喝着自己讨厭的湯藥,楚青君自然看在眼裏,疼在心裏。

她詢問過很多人,還特地問了有名望的幾位禦醫。懷孕的确不易,但身子養好後并不是不可能,而天山雪蓮正是最重要的藥引。但首先,它得到的幾率極低,其次成功率也不高。

楚青君并沒有告訴溫初沐這件事,她怕若是天山雪蓮也沒有醫治好溫初沐,反而使得他擁有希望後又破碎,那是多麽殘忍的一件事啊。她默默地将天山雪蓮融入溫初沐的藥裏,祈禱着他早日恢複健康。

日複一日,楚青君布下的局終于見到了成效。四國亂戰,身為燕國大将軍的楚青君不得不親上戰場,而且特意挑了淩晨溫初沐熟睡時離開。

楚青君快要出城的時候,見溫初沐騎了一匹馬風塵仆仆地趕來。他一躍下馬,站在城門前,那雙清澈如水的眼睛腫腫地靜靜地望着她。他未曾開口說話,卻訴說了種種依依不舍,那眼神糾人的很。楚青君就是怕不舍才挑了晚上離開,誰知還是被抓了一個正着。

如今雖然是三月立春,天氣仍十分寒冷,更別提溫初沐弱不禁風的身子了。見他在寒風中搖搖欲墜的樣子,楚青君連忙上前握住了他冰冷的手。

她哈了一口氣,輕輕摩挲為他取着暖,小聲道:“不用擔心……我很快就回來……這次,我是去結束一切的……”

他和楚青君才好了沒幾天,才溫存了沒幾天,楚青君就要上戰場了。他知道她身上背負的重任,他知道她暗中謀劃的布局,但他仍然擔心,他仍然不舍。他半夜忽然冷醒,一看身邊沒人時,心猛然一跳。在追問蘭依後,他連忙急急趕來,就為了臨行前看她一眼。

溫初沐親了親楚青君的唇,輕輕道:“嗯……我等你……”随後,他站在城門口,默默地望着楚青君騎馬離去,那潇灑的身影,熟悉的墨色戰衣,他整整凝望了三年。

不過,三年前的自己,是害羞地躲在某個城角偷偷地凝望,而如今他卻是以她正夫的身份,站在城門的最前端,忐忑擔憂地望着自己的妻主遠走戰場。

他默默

地為她祝福,祈禱她再度凱旋而歸。

楚青君原本的計劃想得太過完美,雖說秦國願意相助,但齊國和匈奴并不是省油的燈,特別是上次被戲耍後,對于秦國的忽然背叛,匈奴早做充分的準備。而齊國憤怒之下,竟也不顧被困的皇子,公然對燕國進攻,使得原本能迅速解決的戰亂竟然脫了整整三個月。

“将軍!發現一名鬼鬼祟祟在軍營前徘徊的女子!恐怕是敵國探子!該如何處理!”

當一名小兵粗魯地将一個白衣女子推倒在地時,原本只是随意看一眼的楚青君忽然站了起來,她丢下了正在讨論出戰方案的兩名副将,急急地跑到女子的身前,見她的腳扭傷了并淚眼汪汪地望着自己,連忙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到了軟榻上,并蹲□,擡起了女子的右腳。

楚青君正要掀女子的褲子時,猛然回過神來,她瞥了一眼目瞪口呆地衆人,冷喝道:“看什麽看!還不快去做事!他并非敵國探子!”

“是将軍的熟人嗎?”魏延後知後覺問着,雁卿清咳一聲,将她拉出了營帳,在她耳邊道,“是溫正君……”

魏延輕“哦”了一聲,嘴角猛然一勾。

将軍多久不近女色了!這孤男孤女共處營帳!**……

“青……輕一點……”

這聲音好是勾人!

魏延偷偷在營帳上戳了一個洞,咽了咽口水,正要偷看時,一個鞋子猛然朝她扔了過來,正中她眼睛。接着是楚青君怒氣沖沖的聲音:“魏延!去領二十下軍棍!”

魏延捂着眼睛,哀嚎一聲:“将軍!”她偷偷給看好戲的雁卿施了一眼色,示意她等會多放點水。

哪知楚青君又道:“雁卿,給我認真數,若少了也罰你!”

“是!”雁卿正色道,“屬下絕不會放水!”

“雁卿你!!!”

“還不快走!将軍罰你領軍棍!”

聽聞兩人腳步聲離去,楚青君松了一口氣。

“青……疼……”

楚青君擡眼望着眼前一臉無辜一臉可憐兮兮摸樣的少年,惡意地拍了拍他紅腫的腳腕,怒道:“知道疼還來!你可知道被當成探子的下場是什麽嗎!不是死就是被當成軍妓!”

一想到那些戰敗被俘男子的下場,楚青君怒氣更甚:“若是剛才她們沒通報我!你如今如何安然無恙地出現在我面前!軍營怎麽是男子能進入的地方!”

溫初沐委屈道:“我扮女裝了……”

楚青君眯着眼睛問道:“腳怎麽受傷的?”傷她初沐者,她要狠狠罰……

溫初沐懦懦道:“剛才她們抓我時,跌倒的……”

太弱不禁風了……

楚青君青筋直跳:“我現在就命人送你回去。你在家裏好好休息,不許亂走……”

見楚青君真生氣了,溫初沐挽住她的手使勁撒嬌道:“青……我好不容易過來的……別送我回去……家裏好無聊的……”

“回去!”楚青君皺眉道,“邊關太亂,你回去我才放心。”

“可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在邊關!”溫初沐揚起聲音道,“你說很快回來,卻讓我等了整整三個月!你可知這三個月我是怎麽度過的嗎!”

“這次真的很快……回去……”楚青君哄道。

溫初沐望着楚青君,目光堅定道:“你每次都是讓我等,等得滋味我也受夠了!我不要等了!我要在你身邊,以後你在哪,我就在哪!你上戰場,我就陪你去!你若是派人送我回去,我就半途跳下馬車!你不怕我被敵軍抓,不怕我再被誤會成探子就讓我回去好了!”溫初沐使出了殺手锏。

楚青君咬了咬唇,解釋道:“戰場太亂,你一個男子,又不會武功……太過危險……了……還是回去吧……”

“不!”溫初沐固執道,“你憑什麽認為我不能照顧好自己!你憑什麽認為我不能分擔你所處的困境!”

見楚青君神情猶豫,溫初沐軟下聲音道:“青……讓我在你身邊吧……我不想再做你背後之人了,我想與你并肩,我想親眼見證你馳騁沙場指點千軍萬馬的風礀……”

他輕輕道:“這是我一直以來的願望……”

作者有話要說:初沐終于來邊關了!快點溫暖青君寂寞的心靈吧=

打戰什麽的最無聊啊,不如營帳來一發吧……ojl(我抽了別理我

【預計五章完結什麽的果然做不到……因為考試一周沒碼字了,如今有些沒感覺……】

43營帳裏

溫初沐軟磨硬泡了半天,楚青君終于首肯他呆在軍營了。不過楚青君惡令他必須以女子的裝扮呆在她的軍營裏,她可不希望那群常年征戰饑渴的女人如狼似虎地盯着軍營裏唯一的男人亂流口水,對他犯花癡。她的初沐別人多看一眼都不許。

而楚青君不上戰場時,溫初沐必須在她的視線範圍之內,不能亂跑。而她上戰場時,他必須安安分分地呆在她的營帳裏,否則就将他遣送回京。楚青君可不希望自己打戰打到一半發現溫初沐不怕死的出現在戰場上,她想若真如此,她恐怕吓得魂都沒了,哪顧得上殺敵啊。

約法三章後,溫初沐正式留了下來。他乖乖地坐在軟榻上,衣褲褪到了膝蓋,白皙如玉的肌膚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上,讓他不由縮了縮身。

楚青君半蹲在溫初沐身前,正給他紅腫的腳腕塗着藥膏,冰涼微疼的觸感驚得溫初沐輕輕顫了顫,想縮回腳。

“別亂動。”楚青君小聲道,“這麽多年過去了,你還是那麽不小心!一點都不知道照顧自己!”這不是讓她擔心麽!

溫初沐瞧着楚青君嘴上埋怨,卻仍認真專注給他上藥的摸樣,他的嘴角微微上揚,俯下-身親了親楚青君的額頭,随後他伸出手摸了摸她消瘦的臉龐,感慨道:“三個月不見,青消瘦了好多……”軍營裏都沒有好吃的,早知道他帶點過來了呢。

柔滑的觸感,溫熱的肌膚讓楚青君一陣心猿意馬,她動作一頓,撇過頭,不由呵斥道:“別亂動!”

“我就亂動!”

溫初沐許久不見楚青君,心裏想念的很,但她不但見到他來沒有欣喜之情,還一直兇他!這三個月,她就一點不想他麽!還千方百計勸他回去!

溫初沐故意靠近楚青君,在她耳邊慢悠悠地吹着熱氣,他瞧見楚青君的耳垂慢慢染上了粉紅,得意地朝着她瞥了一眼,誰知腳腕忽然被人提起。

溫初沐“咿呀”地叫了一聲,整個人十分狼狽地摔倒在軟墊上,束紮的墨發松散一地。

楚青君提着溫初沐的右腳,她帶點薄繭的手指故意輕輕滑過他的腳底,挑了挑眉道:“竟然引誘我,造反了不成!”

溫初沐忍住源源不斷從腳底傳來的笑意,在軟榻上不自主地扭動着:“青……癢……別碰……那裏……癢……啊……”

他伸手努力地想将楚青君的魔爪搬走,而楚青君将他的腳越擡越高,害他夠不着,只能捂着肚子,彎曲着腿,又哭又笑,嘴裏還無意識地發出一些羞人的輕吟聲。

“知道錯了沒有!”

楚青君向下一瞟,呼吸忽然一亂,她将溫初沐的腿分的過開,而他的褲子早被她掀到了膝蓋處,如今這一望,他白皙的雙腿一覽無遺,微彎大張的動作十分勾引惑人。她站得他如此之近,透着他薄薄的白色亵褲,還能隐隐約約看到他下腹……微微顫動的東西…………

楚青君鬼使神差地伸出手。

其實這幾個月她很思念溫初沐,每日每夜都想着早日回去。

溫初沐的突然到來讓她驚喜不已,他說要與她并肩更是讓她欣喜若狂……

“報告将軍!敵軍突襲!”

楚青君一慌,連忙放下溫初沐的腿,衣服迅速一脫蓋在他的身上,整個人擋在他的身前,随後尴尬地轉過身子,裝作什麽事也沒發生過一般輕咳了一聲:“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

随後悄聲向溫初沐叮囑了幾句。

剛才似乎聽到悉悉索索的輕吟聲呢……

将軍在幹什麽呢……是她幻聽了嗎?

那小兵在楚青君轉身的空隙偷偷向內望了一眼,她瞧見溫初沐全身虛軟無力蜷縮在軟榻上,他墨發披散,手裏緊緊地抱着楚青君的衣服,臉頰緋紅,雙眸水盈盈,一片迷霧氤氲,她不由打了一個嘀咕。

莫非……将軍好女色了?……

見過溫初沐本人的并不多,楚青君說他是新來的軍師,一開始衆人傻傻地都信了。偶爾撞見楚青君在自己的營帳裏膩膩歪歪地抱着溫初沐,皆以為楚青君不甘寂寞,美其名曰軍師,其實好上了女色,那人恐怕是将軍那方面的軍師吧……

她們左瞧瞧溫初沐,右瞧瞧溫初沐,見他唇紅齒白,眉清目秀,聲音輕柔無比,比男人還男人,心裏暗嘆這女子長得柔弱易推倒的摸樣,難怪忍耐力超強的将軍耐不住寂寞,竟然好上了女色!

這謠言私下裏一傳,整個軍營的人都知曉了,楚青君卻被蒙在鼓裏。

軍營裏的女子皆是寂寞的,有一個膽大,瞧見溫初沐一人時,就起了勾搭的心思,悄悄地摸了一下溫初沐的小手。結果第二天,被人發現只穿了一條單衣寒風凜凜被人綁在石柱上,吹着冷風,那摸樣鼻青臉腫,好不凄慘,身前還挂了一個“我錯了”的牌匾。

衆人就知道,這女子,将軍寶貝的很,惹不得。

當然也有些閑言碎語為将軍正夫打抱不平的,暗自趁楚青君上戰場時偷偷擠兌着溫初沐,例如偷偷扣留了他的夥食,不給他送飯吃。

後來被魏延發現了,責罵了一番。後竟她大嘴巴一宣揚,大家了解了溫初沐的真實身份,知他千裏尋妻,還默默地陪在自己的妻主身邊,都敬佩着他的勇氣。

曾經扣留溫初沐夥食的小兵還親自到溫初沐身前道歉。溫初沐當然不會在意,他溫柔地笑了笑,還讓魏延別罰她。那溫柔的摸樣讓小兵的臉騰地紅了,之後遇見溫初沐就變成了臉紅的結巴。從此後,溫初沐的夥食竟然比楚青君還好,還有不少人偷偷來看溫初沐,楚青君了解此事後吐血不已,暗中給魏延穿了幾次小鞋。

之後再看到兩人偷偷親熱,衆人都心知肚明了,心裏偷着笑。還有些不怕死地半夜偷偷聚集在将軍主營前,想聽出些什麽動靜。當然,第二天都屁股開花了,在床上哀聲怨氣。

溫初沐見衆人都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少了曾經的敵意,反而更為熾烈,不好意思羞澀地笑了笑。他這一笑引得不少許久不見男人的女兵們歡呼了起來,引得萬人圍觀,那目光熾烈得簡直要将溫初沐融化了。

“溫公子好漂亮……”

“将軍真有福氣!”

“溫公子再笑一個!”

楚青君正在營帳裏和兩名副将談軍情,聽聞屋外的哄鬧,她不由掀起簾子查看一番。

這一看,她的目光無法從眼前白衣翩然,風礀卓卓的少年處挪開了。她從他與黑發相稱更顯白皙的肌膚一路向下移着,望過他半掩半露出的肩膀,他細長白皙的脖勁處起伏可見的喉結,以及脖勁處明顯清晰的幾顆紅豔豔的草莓。他墨色長發輕垂而下,精細美豔的容顏一覽無餘,讓她的呼吸不由一窒,心撲通撲通地跳躍了起來。

“青……”溫初沐見楚青君出來,眼眉彎彎,對她一笑,引得四周一陣抽氣聲。

瞧見衆人驚豔貪婪的目光,楚青君的怒氣騰地起來,她二話不說冷着臉走到溫初沐的身前,脫掉自己的衣服就蓋在了他的肩上,随後,她用着吃人的目光瞪了一眼四周,怒氣沖沖對溫初沐道:“不是說只能穿女裝麽!你怎麽換了男裝!”哪個該死的混蛋給他男裝的!

突然被罵了,溫初沐有些委屈,他小聲道:“魏副将說她們都知道我是誰了,沒必要再穿女裝了……所以給我送來了男裝……”

魏延的原話是“最近将軍火氣特別大,不少姐妹都被罰了!可能是軍事上太過不順脾氣變差了!溫正君,你穿得漂漂亮亮地去哄哄将軍,她這個臭脾氣一碰到你就軟了……等她春光滿面後,咱們姐妹就有福了……不必這麽心驚膽戰了……”

你沒看見那些狼女再沸騰麽!

楚青君怒瞪了一眼拼命縮進人群一臉無辜的魏延,那個眼神就是“我等會再收拾你!你死定了!”。

魏延無辜地想,我是看将軍忍得苦,給将軍飽飽眼福,将軍為什麽瞪我……

楚青君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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