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20)

複了一下欲-火滔天的心情,皺眉道:“既然你破了約定,等會我就派人送你回去!你現在給我呆在自己的營帳裏別亂走!”最近軍情越來越危急,雁門關可能随時被攻破,初沐再留在邊關太過危險了……如今正好找個理由将他送回去……

“青這個笨蛋!”溫初沐一聽,氣得拂袖離去。

因為軍情危急,楚青君光顧着想戰術,也忘了要将溫初沐送回的事情。一天的用腦過度,她趴在軍機圖上不由熟睡了起來,兩位副将見狀,對視一笑,默默離去。

夜晚,溫初沐摸進了楚青君和兩位副将讨論軍情的營帳,他見楚青君趴在桌上睡得香甜,鼓着臉走近。

“青,我不回去!”他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臉頰,沒反應。

于是,他嘴角一勾,更為惡劣地用手捏了兩下,揉了兩下。

讓你一直捏我!我要報複!

溫初沐一低頭,瞧見了桌上的毛筆。他蘸了蘸墨水,壞笑了幾聲後,無聲無息地湊近楚青君,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大筆一揮,寫了幾個大字。

楚青君最近因為打仗的事情,很少睡覺,所以這一睡竟然睡到天亮才醒。她一睜眼,就覺得有樣暖暖重重溫熱的物體死死地壓着自己。她低頭一看,見溫初沐窩在她的懷裏,頭靠在她的胸上,雙手緊緊地抱着她的腰。

“将軍早!”

衆人紛紛入營準備新一輪的探讨,然而一見營帳裏旖旎的場景,衆人震驚得長大了嘴,連忙撇過腦袋,惶恐道:“将……将軍……屬下,打擾了……”

“慢!你們留下。”楚青君揉了揉太陽穴道,“我叫醒他。”

楚青君推了溫初沐幾下,誰知他抱得更緊了:“別動……讓我睡……”

楚青君見他不知道夢到了什麽,嘴角上揚,睡得十分香甜,嘴裏悄聲嘀咕着什麽,竟不忍心将他叫醒了。

她嘆了一口氣道:“不管他了,我們繼續讨論。”

衆人連忙低着頭膽戰心驚地走近,她們可是知道,多看将軍正夫一眼可是要被罰的!

Advertisement

“怕什麽!我又不會吃了你們!擡起頭來!”楚青君無語道。

“是,将軍!”衆人刷得擡起了頭,瞧見楚青君擰眉冷面的摸樣,連忙捂着嘴拼命忍着笑。

楚青君百思不得其解,冷呵道:“笑什麽!還不快談正事!”

“是!”

“屬下認為應該采取兩面夾擊……寧川河處設下埋伏……”

溫初沐迷迷糊糊地醒來,忽然發現自己竟然在大庭廣衆之下緊緊的抱着楚青君,睡在她的懷裏,臉疼得紅了。他簡直沒臉裝作無事般醒來,再裝作無事般出去,只好繼續裝睡,頭深深地埋在楚青君的懷裏。

“埋伏不是長久之計,敵多我寡,持久戰對我們十分不利!”楚青君咬唇道,“我們的軍隊遲早要被耗盡!見我們勢弱,秦國那邊根本不肯幫太多忙!若到時她們再度倒戈,城門真要被攻破了!”

溫初沐默默地窩在楚青君的懷裏,聽着楚青君分析着如今的局勢,心中開始盤算了起來。

青那麽困擾,他要想辦法助她一臂之力!

在衆人離去後,溫初沐裝作剛剛醒來的樣子默默松了手,楚青君複雜地看了他一眼,幫他攏了攏滑落的衣服後,輕輕道:“最近人手緊,沒法送你回去,你乖乖呆在營帳裏,我可能很晚才回來。”

溫初沐撇了撇嘴,嘴上卻應道:“嗯。”

待楚青君走後,他望着桌上的資料認真的凝思了起來。

酉時,楚青君鐵青着臉回到了軍營,她舀起桌上的銅鏡看了半響,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她額頭上赫然印了四個大字——我不回去!不看那熟悉的字跡,光是看膽量,這世上敢在她楚青君臉上寫字的恐怕只有她的正夫溫初沐了!

那幫小兔崽子,竟然也不提醒她,害她在敵軍面前丢盡了臉,還在背後偷笑!

楚青君走進營帳,月光順着她的動作傾瀉入內,溫暖地照映在溫初沐的白衣上。他趴在桌上,頭壓在自己的胳膊上,墨發随着輕風微微舞動,好似一幅優美的壁畫。

原本怒氣沖沖,在戰場上碰了一鼻子灰的楚青君,內心忽然柔化了下來,她放滿了腳步,緩緩地走近了他。

溫初沐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睡着的,他只知道如今渾身忽然燥熱無比,奇癢難耐,好似有無數根細碎的羽毛輕輕劃過他的肌膚,那柔弱濕滑的羽毛沿着他白皙的脖頸一路滑下,微涼的觸感令他瘙癢難耐,讓他不禁發出了類似享受歡愉的呻-吟聲。

“啊……哈……嗯……啊……”

那羽毛路過他胸口的茱萸,故意反複挑逗挑弄着,弄得他兩抹殷紅緩緩挺立,欲罷不能時,卻忽然放過了它們繼續一路滑下,它時而輕,時而重,好似溫柔的碎吻,滑進他的大腿最內側。

他的前端被細碎的羽毛輕觸了一下,一陣強烈的快感忽然湧上,溫初沐猛地驚醒,他正羞恥于自己竟然做春夢濕了時,卻見楚青君負手站在他的身前,含笑詭異地望着自己。

“青……”

溫初沐尴尬笑笑。他見到她頭上的字跡被清除就知道她發現了他的小動作。

“很喜歡在我臉上寫字?”楚青君輕哼了一聲,似有所語。

“我……”溫初沐剛要道歉,卻發現自己的衣衫大開,春光外露。他想起剛才詭異的夢境,真實的觸感,通紅着臉道,“你,

你剛才做了什麽!”

楚青君詭異的一笑,語帶揶揄的湊近溫初沐:“你問我剛才做了什麽?可是這裏……”她的手指滑過他白皙的脖頸,然後輕觸了一下他挺立的茱萸,向下摸上他柔軟的臀部,故意捏了一把,輕笑道,“我只是做你喜歡做的事啊……”

溫初沐大驚,連忙從椅子站了起來,紅着臉反駁道:“誰說我喜歡做這種事!”

誰知這時楚青君忽然靠近,溫初沐一個驚吓向後退去,被楚青君逼在桌前。

楚青君俯下-身,輕輕咬了一下溫初沐緋紅的耳尖,含笑地望着他,意有所指:“你不是很喜歡在我臉上寫字嗎?所以我也在你身上寫了呢……你以為是什麽?”

“我……”

“我字寫的不好,不如就畫畫吧……”

見楚青君舀起桌上的毛筆,一副要在他身上畫畫的摸樣,溫初沐緊緊靠在桌前,拉聳着神情,像只無辜可憐的小兔子。他軟軟糯糯地拉着楚青君的衣袖,可憐巴巴道:“青……我知道錯了……軍營裏沒有給我洗澡的地方,別在我身上畫……會洗不掉的……”

楚青君挑了挑眉。她雖然吃這套,這妻主的權威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挑戰!

楚青君完全不顧溫初沐的求饒,她當着他的面用毛筆蘸了蘸水,溫初沐的心砰砰直跳,想逃,被楚青君完全推倒在桌上。随後胸口一涼。

溫初沐慌張地閉上了眼,一副視死如歸道:“你要畫就畫吧!”

楚青君并沒有蘸墨水,她只是蘸了點水吓吓溫初沐。

她舀起毛筆輕輕地滑過他胸口的茱萸,惡意地在他的茱萸周圍畫着小圈,留下濡濕的水跡。她十分小心眼,所以這是他在她頭上寫字害她出醜的報複。

胸口忽然被柔軟的東西含住,溫初沐才驚覺夢裏如羽毛般的濕潤東西并非是羽毛,而是濕潤的毛筆。

溫初沐閉着眼,身子輕輕發顫,卻死咬着唇掩飾着自己的羞窘。筆尖細致的在茱萸上描繪,他胸口的茱萸很快羞怯的挺立,而溫初沐也早已臉透了臉,他心裏不斷揣測着楚青君在他身上畫了什麽,怎麽不停地碰觸着他胸口兩個敏感地。

那柔軟的羊毫帶着濕潤的液體緩緩地滑過溫初沐的胸口,滑過他的腹部,探入他的肚臍……筆迤逦而下,在他起伏的身體肌膚上留下一層晶瑩透明的水染效果。

那濕軟輕癢的觸感令溫初沐喘息不已,他卻死咬着下唇不出聲。楚青君見他強忍着不出聲,惡作劇心起,在溫初沐的右腰側輕輕打轉。

麻癢和酥軟同時上升,溫初沐忍不住嗯咛出聲。勾勒,渲染,點墨,楚青君好似真的在他身上作畫一般。

溫初沐覺得太過煎熬,腰肢輕輕扭動,忍不住睜開眼睛想看看楚青君究竟在他身上畫了什麽。

他偷偷睜開眼,胸口水潤一片,旖旎萬分,卻完全沒有墨跡!

他被耍了!

溫初沐見楚青君并沒有蘸墨水,心中大松一口氣,忽然一陣酥麻的電流穿過,溫初沐輕顫着身子,連反抗的動作都變得無力了,他腰骨一軟貼在了冰冷的桌上。

“嗯哈,不……不要碰……癢……嗯哦……”毛筆滑過另一個胸口,而溫初沐只覺的那刺刺的絨毛,一下一下輕輕愛撫和刺探着他的敏感之處。茱萸在水的滋潤下漸漸變得更加飽滿,顫巍巍的随着起伏的胸膛抖動。

溫初沐的皮膚白皙而光滑,此時因為緊張微微泛着粉紅,宛如桃瓣上淡淡的粉嫩。他因礀勢所迫而挺起的胸膛上,兩粒紅潤的茱萸堅-挺着,随着胸口的起伏微微戰栗。楚青君的眼神一暗,呼吸漸漸粗重。

眼前之人無意中散發出來的誘惑無法抵擋,一瞬間,楚青君也不願抵擋,她順着自己的心,俯下-身盡情痛吻着被她壓在身下的少年,直到唇齒間全部染上他的氣息才依依不舍地放開。

她已經好久沒有親他了……

看着身下未閉合的唇閃爍着潤澤水色,明媚的水眸如今迷蒙潋滟,楚青君不禁貼近溫初沐的耳邊,舌尖舔過,而手指輕輕撫着他白皙濕潤的身體。

“初沐……”她輕輕呢喃着。

原本只是想輕微懲罰一下他,誰知到最後,楚青君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眼前的美味如此香氣撲鼻,手中的觸感讓人如此依戀,一股久違的**直沖心尖,楚青君根本無法做到不沉溺與其中。

她将癱軟無力的溫初沐抱上軟榻,附身就将他壓倒身下,她手指微動,裹住動人軀體的绫羅四散開去,白皙的胸膛全部裸-露。

“将軍進去好久……”

“敢在将軍臉上寫字,溫公子會不會被罰得很慘……”

“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給溫公子求求情?”

微涼的空氣和屋外竊竊私語的聲音讓溫初沐緩過神來,他抓住楚青君的衣袖慌張小聲道:“青!這是營帳!我們不能……”

“為何不能?”楚青君咬了咬他的耳垂,笑道,“你再三勾引我,怎麽突然又說不能了……”

“這是營帳……”溫初沐羞得脖子都紅了,“她們都聽得見啊……”外面的聲音清晰可見,他宛如剝光衣服被衆人圍觀似的。

“聽得見又怎麽樣?”楚青君完全不顧他的反抗,輕咬着溫初沐另一個緋紅耳垂。

“我……”溫初沐急得快哭出來了,“反正我不要!”

在溫初沐不滿反抗的期間,楚青君低頭含住嬌嫩水潤的茱萸,輕攏慢撚,大拇指和食指夾着另一個紅嫩挺立的茱萸,收緊,揉捏。

“嗯啊……”在楚青君反複強烈的攻勢下,溫初沐洩出一聲低吟。

“将軍營帳裏有聲音……不會溫公子被将軍吓哭了吧……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

溫初沐吓得立馬捂住自己的嘴唇,強迫自己不洩露任何聲音。

他扭動着身子,想要避開楚青君挑逗的撫觸:“青……求你了……別在這裏……她們都聽得到呢……”

曲線優美的鎖骨是楚青君新的目标,鎖骨在舌尖輕舔過的地方留下一片水印和吻跡。她在溫初沐耳邊笑道:“讓她們聽見也好,至少知道我沒在罰你……”

“你!”

溫初沐氣急,如今他才知道楚青君根本不悶騷,她也一點不害臊!她這個明騷!

被楚青君輕舔過的地方,彷佛被螞蟻輕咬般的微疼,又像是羽毛輕拂的麻癢,溫初沐的呼吸在楚青君的挑逗下不知不覺地加重,破碎的呻-吟随着他的指縫緩緩溜出。

“啊……嗯哈……”

見楚青君要将他的褲子褪掉,溫初沐慌張地抱住了她的手,緊張道:“青,關于退敵,我有一計!”

楚青君停下了動作,歪頭望着溫初沐,見他輕喘着氣息,茱萸挺立的胸膛不斷起伏着,呼吸又是一重。

見楚青君目光認真的望着自己,溫初沐緩了口氣道:“敵多我寡,打持久戰的确對我們不利,但齊國遠征而來,長途跋涉,若是半途劫了他們糧車,不用我們動手,她們遲早會餓死。至于匈奴那方,再被燕國多次攻打後,經濟十分貧乏,自顧自己的軍隊都不暇,何來照顧齊國的十幾萬大軍!若是我們能燒了她們的糧倉,那是更好不過的了!”

楚青君望着溫初沐眼眶下濃濃的黑眼圈,輕輕問道:“齊國離燕國甚遠,燕國如何做到劫掉她們的糧車?”

溫初沐眼睛一亮,道:“自然是秦國去做!秦齊素來近,這事由秦國做最好不過!若是燕國亡,秦國做出背叛合盟一事,遲早是下個被攻打的對象,我想她們寧願維持現在三國鼎立的狀态,而不願看到燕國亡。齊國收複匈奴占領燕國一支獨大,對秦國可是大大的不利!”

“真是好計!”楚青君忍不住嘆道,“我想了許久的難題,竟然被你簡單的幾句話就化解了。的确,利用其它幾國複雜的地勢和情況,燕國反而能坐擁漁翁之利。待到齊國斷糧,無功而返,匈奴就不足為懼!”

被如此誇獎,溫初沐驕傲地擡起了頭,一臉“你現在知道我好了吧!”的表情,楚青君輕笑了一下,将溫初沐擁進懷裏,臉頰輕輕地摩挲着他的發絲。

“你一直都很好……是我太笨,現在才知道……”

溫初沐正在自鳴得意中,耳垂忽然被人吻住,這是他最最致命的弱點,他身子一軟就癱倒在楚青君的懷裏。

“嗯啊……”

“那我們繼續做剛才的事情吧……”

“诶?”溫初沐一呆。

楚青君的手掌滑到溫初沐的臀,時輕時重的揉捏着兩片臀瓣,溫初沐忍不住發出歡愉的呻-吟聲,他的雙眼半開半閉迷離的望着楚青君,好似邀請,楚青君忍不住俯下-身親了親他的紅潤的嘴角。

“這是給你的獎勵……我的初沐……你真是上天對我最佳的嘉獎……”

“恩啊……哈……唔……嗚……”

溫初沐慌張地捂住自己的唇,淚眼汪汪地被楚青君以獎賞的名義笑眯眯地摸了個遍,還不能吭聲……

楚青君知道關鍵時期就算再想要也得忍,這裏隔音差不說,事後還不好清洗,但見溫初沐一臉羞澀憋紅着臉強忍着呻-吟,她忍不住想要欺負他一下。

在摸了摸他微微挺立的玉柱,讓他久違地釋放一番後,楚青君含笑着在溫初沐耳邊輕輕念道:“妻主我去制定退敵計劃了!之後的獎勵,咱們回家再做……”

“嗚……”

“喂,你有聽到什麽嗎?”

“聲音太輕聽不見……”

“幹脆偷看一眼吧……”

門簾忽然掀開了,衆人看着踏步出來的楚青君,一臉驚恐。

啊,将軍出來了!

楚青君冷眉一掃道:“軍情危急,你們竟然還有空偷懶!都給我領二十軍棍!”

“是,将軍!”衆人淚流。

作者有話要說:跟基友碼字,我說我寫了6000字的h,基友說我越來越沒節操了,淚流┭┮﹏┭┮,冤枉!!!

我在她眼裏成了小黃書作者了,悲劇qaq還說以後寫h跟我好好學習……基友!我真的沒有丢掉節操,不要這樣看我……

【下章池水裏來一發……完了,本文真的越來越沒下限了……好吧,反正要完結了,就丢掉節操吧,結尾還有超重口道具來一發……】

【其實原本想寫初沐如何聰明果斷地獻計,青君戰場上如何英礀潇灑,結果寫成了這樣,我還是讓他們快回去生包子吧……】

ps:撞牆……不小心發多了,竟然8088字,應該分成兩章,另一更明天更新才對,我這個傻逼qaq

44池水歡

後來,楚青君拉着溫初沐一起和衆人在營帳裏讨論着退敵策略。楚青君見溫初沐低垂着頭,認真專注地在軍機圖上指着一處處要塞,簡要分析着利和弊,以及出兵的路線和人數,她不禁被他一舉一動流露的風華深深地吸引了。

溫初沐的身上似乎籠罩着一層光環,清麗的側臉,紅潤微張的嘴唇簡直讓人難以移開目光,她都想去咬上一口。

溫初沐清澈的嗓音,獨到的見解讓營中衆人紛紛稱好,氣勢高昂,楚青君忍不住從桌下偷偷握住了他的手,見他臉頰緋紅,偷偷摸了兩把,在他的手心裏輕輕癢癢地畫着圈圈。

“啊……”溫初沐連忙咬住下唇,怒瞪了作祟的楚青君,想要抽丨出自己的手掌,誰知楚青君非但不松手,反而貼的他更緊了,甚至當着衆人的面,明目張膽地将他抱在懷裏,摩挲着他的手指。

“真想把你藏起來,不讓她們窺視……”

衆人見狀,偷偷竊竊私語。

“将軍和溫公子又秀恩愛……”

“真讓人羨慕嫉妒恨……”

“我什麽時候能找個德才兼備的夫郎呢……”

“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楚青君皺眉:“你們!”

衆人苦着臉道:“二十下軍棍!”

“噗……”溫初沐笑了。

四月中旬,京城城門大開,官員一早就翹首等候,迎接着楚将軍凱旋而歸,皇宮也準備好了慶功宴。

遠處,馬蹄聲徐徐傳來,楚青君一身墨色軍裝,一手握缰繩,一手抱着懷中人,騎着白駒飛馳而來。而她的身前,溫初沐緊緊地抱着她的腰,清風撲面襲來,他忍不住将頭埋在楚青君的胸前。

坐在馬上原本就颠簸,空間狹窄,溫初沐還在她懷裏蹭來蹭去,一路上楚青君簡直身處水深火熱之處。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臀丨部,輕輕道:“別亂動!”

“風大……吹得難受……”溫初沐鼓着臉道,“你別趁機動手動腳……”

楚青君輕笑道:“你現在那麽臭,我才不願碰你呢……”她将自己的衣服脫下,蓋在他的頭上,幫他擋住寒風。

“真的很臭嗎?”在軍營裏,他一個男人洗澡不便,不可能每次都有人準備好木桶和熱水,所以溫初沐很少清洗,只是天天擦身。被楚青君這麽一嫌棄,溫初沐狐疑地聞了聞身上的氣味,可他的四周全是楚青君的味道。

他紅着臉道:“你才臭!全是汗臭味!”

午時的時候,楚青君騎着白駒徐徐來到城門,衆官員一擁而上。

“恭迎楚将軍凱旋歸來!陛下讓微臣迎接将軍進宮慶祝……宮裏已經設好了慶功宴……”

“跟陛下說一聲,我先回府一趟,換件衣服再去。”

因為長途跋涉,她懷裏的人兒不知不覺熟睡了起來,手指無意識地緊握着她胸前的衣袖。他在邊關跟她受苦受了一個半月,每餐清淡不說,那裏風沙極大,夜裏也很冷。

“爹,娘,我回來了。”

馬蹄聲在楚府前停下,楚夫楚母見楚青君抱着溫初沐輕輕下了馬,欣慰地對視笑了笑。

蘭依和初夏早早等在門口,一見楚青君抱着溫初沐進來,初夏淚眼婆娑猛然撲了過去。

“正君……”那天,溫初沐留下書信默默出走邊關,他吓得魂都散了!若不是蘭依攔着,他恐怕也跟着他一起去了。

“噓……”楚青君輕輕道,“初沐睡着了,別吵醒他。”

初夏捂着嘴點了點頭,賊亮賊亮地眼睛瞅了瞅楚青君又瞅了瞅溫初沐衣領下若隐若現的吻痕,嘿嘿笑了笑。看樣子,正君雖然消瘦了許多,但過得挺滋潤的!

“将房裏的火爐點上。”楚青君将溫初沐輕輕放在床上,為他輕輕蓋上了被子。

一離開溫暖的懷抱,溫初沐無意識地拉成着楚青君的衣服,眉頭微擰,一副不願放手的架勢。楚青君無奈笑了一下,只得将衣服脫下。

“蘭依,幫我舀件衣服,我要去宮中一趟……”

皇宮。

楚青君那麽快戰勝讓女皇出乎意料。匈奴不但投了降書,歸順燕國,每年奉上朝貢,秦國也與燕國簽訂了一些互惠互利的盟約,開通兩國貿易往來。至于那齊國,戰敗不說,如今皇子還囚于燕國,不得不委身屈膝地用重金和城池相換。

這場原本十有八丨九要輸的戰役,竟然成功和完美地反敗為勝了。女皇心裏不由樂滋滋的,望着楚青君的目光也笑眯眯的。

“短短幾個月就将敵軍打得落花流水!不愧是朕的好愛卿,英勇善戰,世間無能能敵!”

“多謝陛下誇獎,這是末将該做的。”楚青君抱拳恭敬道。

“這次朕不但賜你黃金萬兩,絲綢千匹……”女皇招了招手,一位錦衣公子走了上來,羞澀地朝着楚青君笑了笑。

女皇笑道:“朕準備将自己最寶貴末子賜給你,不知楚愛卿意下如何?”

“末将已經有正夫了……”

“朕聽聞初沐不能懷孕了,深感痛惜。但楚家不能無後不是麽……”

女皇心裏打着別的主意。她見楚青君戰績果果,在民間聲望極高,有些功高蓋主。經過秦帆單獨找她一事,她恐她日後有謀反之心,所以想用聯姻拴住楚青君。

“陛下,就算初沐不能懷孕,我也不會娶別人的。”

楚青君一掀衣袍朝着女皇跪了下來:“陛下,末将臨走前曾說過,若末将再次凱旋而歸,請陛下赦免末将的一個罪行。”

女皇遲疑了一下,她似乎的确同意過。

“你說。”

“末将欺君犯上,罪孽深重,沒有資格求娶皇子。”楚青君輕輕将頭伏在地上,朗聲道,“啓禀陛下,我并非楚青芸,我是楚青君。當年欺君隐瞞是末将之錯!”

一年前,她大敗匈奴凱旋而歸,也是在這裏,接受着女皇為她準備的慶功宴。那時,她向女皇提了一個獎賞,就是以青芸的身份求娶溫初沐。

如今,她也要在這裏,将一切真相大白于天下。

她要告訴所有人,真正活下來的人是她楚青君,真正娶溫初沐的人是她楚青君!她不再是行屍走肉,不再為了複仇而活着,不再為了青芸而活着。

如今,她活着,只為了做回自己。她要以自己的名義愛溫初沐一生,寵溫初沐一生!

浴室裏,一片迷霧氤氲,池裏時不時傳來嘩嘩嘩的水聲。

溫初沐仔細地沐浴着,白皙的肌膚在水的承托下更顯得晶瑩滴透。他将濕漉漉的腳擡起水面,正仔細地擦幹時,忽然一種異樣的酥丨癢從他的腳底傳來,他身子一顫,整個人無防備地跌落在水中。

溫初沐慌忙地站起身來,見楚青君半蹲在池邊,霧氣下,她的笑容有些飄渺。

“青!”溫初沐鼓着臉氣憤道,“我剛洗好啊!你多髒!害我還要重洗!”

他話未說完,手已經被一雙微涼的手握住。

楚青君跳下浴池,慢吞吞地溫初沐溫暖的指尖放在自己嘴邊,伸出舌尖一點一點的舔丨拭他手上的水跡。她半擡着頭,輕輕道:“初沐……我今天将我是楚青君的事告訴陛下了……”

見楚青君的神情怪怪的,溫初沐慌張地問:“陛下罰你了?”欺君可是大罪啊!

“陛下開恩,只罰我了我三個月俸祿。”

霧氣泛上了楚青君的眼,她将溫初沐的手放在她的臉頰處輕輕地摩挲着:“只是,爹娘那裏我不知道該怎麽說……我瞞了他們兩年,若他們知道我非青芸……娘會不會怪我沒照顧好青芸呢……身為姐姐,連自己的妹妹都沒有保護好……”

“青……”溫初沐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她,他只是沖上去抱了抱楚青君,輕聲道,“明天,我陪你。”

溫初沐正思索着這麽安慰楚青君時,腰間忽然有一只手輕輕緩緩地撫摸着。

“嗯?”

溫初沐一擡頭,見楚青君的眼睛迷霧蒙蒙,他忽然意識到了什麽,要後退一步時,卻被她摟住了腰肢,毫無防備地跌進了她的懷裏。

當一個裸男滿臉關心地撲入你懷裏時,你會幹什麽呢?而且還是自己心儀,魅力非凡的裸男,溫初沐可能無法想象自己光着身子泡在水裏的樣子有多麽惑人,這麽赤丨裸無防備地站在楚青君的面前是多麽危險的行為。

楚青君只知道一看見溫初沐,自己剛才低落的心情瞬間一掃而空,想要撫摸他,想要親吻他,想要疼惜他……

“初沐,我幫你好好洗洗……”楚青君掃了一眼溫初沐急促起伏的白皙胸膛,緩緩俯下丨身,從他的脖頸一路親吻而下。

一路濕吻的沿着那細瘦的脖頸一直落到溫初沐胸口敏感的茱萸,溫初沐大力地倒抽了口涼氣。

楚青君舌頭一卷,沒等溫初沐躲避,已經把那顆小小殷紅的茱萸吮到了嘴裏,反複舔丨咬。

“啊……青……不要……”越來越急促的喘息洩露了溫初沐急如鼓擂般的心跳。

他推着楚青君,卻反而被楚青君擁得更厲害了。

楚青君将他半抱擡起,一路将吻滑下,她從未有過如此耐心,将溫初沐全身上下都親撫丨揉按了一遍。

楚青君的手指正溫柔地摩擦着他漸漸熱得驚人的地方,溫初沐緊丨咬着嘴唇努力想壓制住沖到嘴邊的輕吟,可那羞人的聲音卻不由自主地傾瀉而出。他的身子不由得在水中扭動着,翻出一片片水花,将楚青君的衣服全部打濕了。

墨色的濕衣緊緊地貼在身上,隐隐約約地勾勒着楚青君姣好的身形。

溫初沐紅着臉,抓住機會道:“青,你的衣服濕了,黏在身上會着涼的,快脫了吧。”

他趁着楚青君脫衣的瞬間,手快速地伸向了池壁,翻身想爬上去。

然後,後面忽然一暖,楚青君的手撫上了他的臀丨瓣,阻止了他半當中溜走的行為。

“初沐……你不知道你這樣對着我……是多麽的危險麽……”溫熱的呼吸撲灑在溫初沐因為緊張微張微合的小丨穴上,楚青君有些哭笑不得,伸手拍了拍他的屁丨股道,“你讓我脫衣服不是在邀請我嗎?怎麽逃得那麽快!”

“誰邀請你!快放開我!”溫初沐紅着臉辯解着。楚青君灼熱的呼吸時不時地吹拂在他的小丨穴上,他養得忍不住扭了扭丨臀丨部。

楚青君眼神暗暗,壓低聲音道:“這樣還不叫邀請?”

“啊……”那個癢癢的部位忽然被一個柔軟的東西靈巧地探入,溫初沐驚慌地扭過頭,見楚青君雙手扶着他的腰,整個人趴伏在他身後,她的舌頭正毫無忌憚地深入他最敏感的部位。

“嗯啊……青……啊……快出去……”長舌整個探入再撤出,柔暖的碰觸讓溫初沐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弓起,雙手揪緊着池邊。

“嗯……啊……嗯哈……別再、別再碰那裏了……求你……我……我受不了了……”他緩緩扭動着纖腰想要躲避,卻無意間讓楚青君的舌頭更深入地進入。

舌尖抵住小小的細縫,慢慢舔丨弄,來回吮丨吸,溫初沐被強烈的挑逗弄得渾身酥丨癢,嘴裏不自主地溜出嬌丨媚的輕吟喘息聲,身子已經不止何時軟了下來,變成半趴在浴池邊了。

如墨的青絲輕輕地飄蕩在水上,有些披散在他嬌紅欲滴的臉上,有些拂過他半睜半開迷離的水眸。

“青……再進來一點……”

溫初沐自己都不知道,在這番攻勢下,他嘴裏竟然說出如此淫丨蕩的邀請。

楚青君原本只是想偷偷調戲溫初沐一下,卻發現溫初沐竟然如此動情,他臉頰緋紅,呈現出一種不常有的媚丨态,或許是因為被池水泡過的原因,又或許是他們的四周霧氣太過濃重

她将舌頭緩緩探出,改為深入一根手指。

溫初沐看到楚青君伸過來手指,鐵青着臉,有些微微抗拒地躲避,但楚青君只是緩緩地抽丨動了一下,他有些不可自拔了。

明明是禁忌的地方,明明曾經被楚青君弄得血肉模糊,讓他噩夢多日,如今,楚青君溫柔的撫摸,竟然将他帶到了別的雲霄。

“嗚嗚……嗯啊……青……多摸摸……嗯……那裏……好奇怪……”

楚青君将溫初沐翻了個身,将他的修長白丨皙的雙丨腿放在自己的腰上,一手托着。

溫水的滋潤下,楚青君輕松地深入了第二根手指,後面的穴兒不斷沁出液體,那前端也在楚青君手的愛丨撫下漸漸腫大。

下丨身的堅丨挺終于不堪刺激地頂在了楚青君的小腹上,頂端滲出的液體讓溫初沐羞紅了臉。

楚青君親吻着溫初沐粉紅的唇瓣,身子順勢攀上他的身,将他牢牢地逼在浴池邊。

她咬了咬他紅潤的耳垂,輕聲笑道:“初沐……你都有感覺了……現在,我們可以繼續做營帳裏沒有完成的事吧……”

“你……你混蛋!”溫初沐紅着臉怒道,“別碰我!”

“好,那我不碰。”楚青君收回了手,無辜地對他笑了笑。

“你……”

溫初沐早已被楚青君挑逗得滿身情丨潮,哪能說停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

錦堂春

錦堂春

容九喑第一眼見着那小姑娘的時候,就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嬌滴滴的小姑娘,撲到了他腿上,奶聲奶氣的喊了聲,“阿哥!”忽然有一天,小姑娘被他吓哭了,跑得遠遠的,如風筝斷了線
可那又如何?腐朽生花,彼岸黃泉,他都沒打算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