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正文完
◎我聽見回聲。◎
林汀雲對她向來都很溫柔, 按萬施月的話來說,他屬于那類非常有服務意識的男性。
就像現在,他吻着她羞恥至極的大小唇瓣, 靈活地舌尖在上面镌刻花紋,她隐忍着咬緊牙關,顫聲哀求讓他直接一點。
可他置若罔聞,按着她腿根的力度要比以往更大, 直到她堅持不住松懈自己。
男人擡頭, 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 無比撩人地咽下那汪濕鹹。
他擡起她的下颚, 張唇撬開她的唇齒,許奈奈輕微掙紮, 仍然抵不過他侵略性的進攻。
到後來膝蓋跪得有些痛,她推搡他青筋鼓動的腹部肌肉, 總覺得他今天有些反常。
“林汀雲.......”許奈奈又被他抱坐起來, 她摟着他的脖子淚眼汪汪, “你是不是不開心?”
林汀雲呼吸粗重, 深邃的眼眸暗色翻湧, 他啞聲:“你開心嗎?”
許奈奈迷迷糊糊:“嗯........?”
他淺淺搖動,又問:“你舒服嗎?”
許奈奈歪着頭輕咬住他精壯的肱二頭肌,軟聲輕嗯:“可是我好累, 明天.......還要上班。”
林汀雲摟着她的細腰, 緩慢将她放平。
他單手撐在她耳邊, 骨指捋平她汗濕的碎發, 他氣息炙熱:“明天請假吧。”
“.........為什麽?”
“我想帶你去見一個人。”
許奈奈不解, 但還是點點頭, 她彎起眉眼:“我最近嗯.......終于可以休息一段時間了。”
他輕輕律動, 控制着她能說話的分寸,下斂的眼睛溫柔缱绻:“看來你項目進展很順利。”
“........其實也是因為這個課題我從本科就開始接手比較熟悉,後來因為各種現實原因擱置,好在現在又有機會撿起來,林汀雲你知道嗎.......”她心疼地撫摸他後背的針孔疤痕,濕漉漉的眼睛裏閃着光,“我們馬上就可以進入一期臨床實驗了,是新型白血病靶向藥嗯——”
他忽然撞深,許奈奈驟緊眉頭,她眼底蓄了一汪水,看上去嗔怪又委屈。
林汀雲俯身,瞳仁掃過烈焰,他悸動得厲害,嗓音粗啞:“有沒有人告訴你,不要這樣看男人。”
“.........”
她感覺自己支離破碎,他竟然還能恍若無事發生:“嗯,繼續說,下一階段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嗎?”
“........”
許奈奈自然再也說不出話。
.........
許奈奈第二天理所當然地又起遲了。
她一邊揉着腰一邊火急火燎地找衣服。
“是你很重要的朋友嗎?和你同齡嗎?要莊重一點還是随意一點?”
“随意就好。”
林汀雲靠着卧室門眉眼含笑:“不用太麻煩。”
許奈奈只當是他的普通朋友,便選了條鵝黃色的吊帶裙,外面罩了件小披肩。
她長發半披半紮,禮貌性地化了個淡妝。
可當林汀雲的車越開越到郊區時,許奈奈感到了不對。
“你什麽朋友約在這.........”
她倏然一頓,映入眼簾地赫然是‘陵園’二字。
黑色賓利駛進專屬停車位,許奈奈揪着自己的裙子不敢下車:“你怎麽不提前跟我說一聲........”
第一次來祭奠他的哥哥,她還穿着這麽亮色的裙子!
“沒事,他不會在意。”林汀雲從後備箱拿出準備好的菊花,好笑地單手搭着副駕駛門,彎腰輕哄,“出來吧,他很好說話的。”
許奈奈:“........”
總不能回去再換身衣服。
許奈奈咬着嘴唇,不情不願地下了車。
……
草長莺飛,微風和煦,廣袤無垠的雲層翻滾,偶爾有幾聲鳥雀叽喳作響。
私人墓園半點不見陰森,反而像一座安靜巨大的後花園,來回修剪花木的園丁忙忙碌碌,在為這裏的主人做着每天清掃的固定工作。
“二公子。”
“二公子。”
路過幾位園丁點頭打招呼,林汀雲淺淺颔首以示回應。
許奈奈眨了眨眼,頗有種穿越了的荒唐感。
“怎麽了?”見她不走,林汀雲側目。
許奈奈回神,試探問:“他們剛剛叫你.......二公子?”
“嗯。”
“撲哧。”許奈奈捂住嘴,仍然忍不住笑,“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林汀雲伸手扣住她的腕:“家裏員工會這樣稱呼。”
林氏是世代大族,總有些沿襲下來很難更改的稱呼習慣,林汀雲雖然不太喜歡,但畢竟回來次數不多,也就沒有深究。
許奈奈了然點頭,她被他牽着往裏走,好奇地打量周圍建築,默了默,還是憋不住說:“這就是大公子的住宅嗎?”
林汀雲瞥了眼她:“可以了,二夫人。”
許奈奈:“............”
他們一直往裏走,過了幾條幽靜小路,又越過幾座小山坡,終于見到了陵墓的主人。
盛夏正臨,樹蔭晃蕩,蟬鳴聲聲不絕,墓碑周圍豎立着一圈大理石護欄,仿佛真正的私人小院,郁郁蔥蔥的芒果樹上結滿了青色的果子。
許奈奈看清墓碑上的照片,忽然一愣。
林俞風,男,生于1986.06.21,卒于2015.08.25.
他們長得極其相似,也難怪宋惠神志不清時總将林汀雲當成林俞風。
可他們氣質又截然不同。
如果說林汀雲是無垠蒼穹遙不可及的清冷白雲,那麽林俞風則是暖熱春夏中無處不在的和煦微風,即便隔了年年歲歲,仍然不難看出他生前有多麽恣意不馴。
大抵也是另一個時代的傳奇少年。
墓碑前有一捧新鮮的菊花,許奈奈約莫猜到是誰來過。
“.........今天是他的生日?”
“嗯。”
林汀雲将花同樣擺放好,攬過她的肩膀:“我的生日是他的忌日。”
許奈奈心裏一緊,握住他的手。
從前,他的出生是為了救人,後來,他的生日成了所愛之人的忌日。
許奈奈終于知道,他為什麽不喜歡過生日。
林汀雲目光遠眺:“我媽媽發病時總會問我,活下來的為什麽不是他,後來我也開始問自己,為什麽活下來的是我。”
“可你們從來都不是一道選擇題,不是嗎?”
林汀雲一怔。
許奈奈松開他的手,彎腰對着墓碑輕聲說:“你看,你們已經一樣大了。”
“你不是在替他活着。”
時雨說,林汀雲小時候不愛穿白色,開始穿是因為林俞風,後來是為了安撫神志不清的宋惠。
許奈奈回眸溫柔:“你也是我心中,歷久彌新的白衣少年。”
林汀雲被她淺笑的眉眼晃了神。
他忽然覺得,這滿園風光都不及她勾唇一笑。
........
他們一直在墓園待到下午才離開,尋了家餐廳吃過飯後,已經到了傍晚。
日頭偏西,晚高峰的大馬路堵成蜿蜒的長龍。
沿街邊不少正放學的小學生,路過淮宜一中,許奈奈目光停頓:“好像很久都沒有回過母校了。”
這十多年來,學校大門翻新過幾次,校門口的書店也沒有十來年前那樣狹小擁擠,外面仍然架着新一期的雜志書報,卻不再是當年火遍全國的知音漫客。
許奈奈聽程可檸說,她們追了那麽多年的《偷星九月天》也已經完結了。
林汀雲單手搭着方向盤:“你想回去?”
許奈奈無奈聳肩:“可是現在進不去,保安管太嚴了,畢業時說的好好的歡迎常回來看看,畢業後馬上變成社會閑雜人等不準入內。”
林汀雲輕笑一聲:“誰說一定要走大門?”
“不走大門走........”許奈奈不可置信地坐直,“你想做什麽?”
林汀雲用行動回答了她的問題。
他将車在學校附近尋了個地方停好,然後輕車熟路地帶着許奈奈繞到了學校偏角。
林汀雲随意打量,哼聲:“看來現在翻牆逃課的學生也不少。”
許奈奈狐疑地看着和別處沒什麽兩樣的圍牆:“你這怎麽看出來的?”
林汀雲擡臂一抹,攤開指腹:“這兒的灰最少,刺釘彎了,明顯人為。”
許奈奈:“.........你好懂。”
林汀雲彎唇挑眉:“翻嗎?”
許奈奈一驚,以為自己聽錯了:“翻、翻什麽?”
他好心重複:“翻牆。”
“?”
許奈奈扯了扯自己的衣服,瞪大雙眼:“我可是穿的裙子!”
“沒事,還有別的辦法。”林汀雲随手撿起一根棍子,扒拉開一個雜草堆,露出一個大小适中的狗洞。
許奈奈後退幾步,難以置信:“你讓我鑽.......?!”
林汀雲摸她腦袋,笑了笑:“今天決定倉促,下次一定萬事俱備。”
“..............”
沒有下次了!
許奈奈最終咬緊牙關鑽了狗洞,等她雙手并用地爬出來時,忽然耳邊生風,男人單手撐着圍牆縱身一躍。
林汀雲朝她伸手,笑:“起來。”
許奈奈抿着嘴,爬起來拍身上的灰塵:“你以前沒少幹這事吧。”
“還行。”
“.........”
這個點正是第一節 晚自習,偌大的校園空空蕩蕩,蔥郁的香樟樹排排搖曳。
四面環繞的教學樓燈火通明,一樓大廳上仍然貼着三個年級的光榮榜。
光榮榜上的少年少女們眉目清秀,校服早不再是他們那時的單調藍白。
許奈奈出神地凝望,忽而感嘆:“時間過得好快啊。”
林汀雲的目光始終在她身上,他五指穿過她的指縫,與她十指相扣:“想上去看看嗎?”
許奈奈側頭:“天臺?”
“嗯。”
“可是我們沒有鑰匙。”
“不需要鑰匙。”
“......”
許奈奈小心翼翼往上爬,每過一次樓梯轉角都害怕被巡查的年級主任抓到,而林汀雲則十分惬意地仿佛回了家,多走兩步還要在拐角處等等她。
許奈奈吓得不輕,壓低聲音急道:“你幹嘛.......!”
萬一有個老師出來一看,他們不就被抓到了!
林汀雲好笑地彎腰半蹲,他朝她勾勾手:“快點。”
“!”
許奈奈又怕又急,最終提着裙擺小跑上樓。
天臺入口仍然在南北樓兩端,最臨近南樓的教室還挂着高二六班的門牌。
林汀雲輕車熟路地從旁邊一團廢鐵絲裏面選出能用的工具。
許奈奈在旁邊目瞪口呆。
她覺得自己學生時代大抵對林汀雲有些誤解。
他根本不像外表展露的那樣清冷無波,除了學習什麽也不關心,相反,他除了不怎麽學習,翻牆撬鎖樣樣精通。
也難怪那天她被鎖在家裏,十五層樓他說翻就翻,不等開鎖公司過來就給她修好了門鎖。
咔。
天臺鐵門打開。
外頭的夕陽仿佛打開閘門,傾瀉出一片金燦。
許奈奈怔愣一瞬,林汀雲抓着她的手腕踏出門檻。
視野從暗到明,蔚藍的天空雲層翻滾,藍紫的霞光從遙遠的天際線發散開來。
時隔十二年,他們再次踏上這片少年時代最後一次交彙的節點。
林汀雲拉着她上爬梯,兩個人并肩立在天臺邊緣,就像當初一起公用一個耳機聽《盛夏光年》一樣。
“我哥複發後,我也被帶去了美國,十四歲那年他拼盡全力與我父親抗争,将我送回國,來到淮宜讀書。”
盛夏蟬鳴,腳下是燈火明亮的高中教室,林汀雲低聲沉沉,第一次對她親口訴說自己的過往。
許奈奈輕聲:“他不願意讓你做他的供體?”
“嗯。”林汀雲點頭,目光遠眺,“那時候他接管集團事務很多年,彼時各個家族紛争不斷,他的病情也不能讓別人知道。”
林居明那一代旁支旺盛,他自己本人卻投身國家核物理事業不願參與遺産争鬥,但林升平卻是遺傳了林家世代的經商基因,他以小輩的身份獨攬大局,自然也對自己的下一代要求很高。
好在林俞風天賦異禀從不讓他失望,從小就被當作繼承人培養,十六歲開始接觸高層管理,二十歲就已經能獨當一面。
只可惜天妒英才,林俞風身體每況愈下,林汀雲需要供給的血液也越來越多,那時候林汀雲明明健康,卻始終處在打動員針和抽骨髓的死循環。
林俞風一開始就不想要林汀雲做供體,遂強硬拒絕,可林升平霸道決斷,父子博弈多年,仍然改變不了結果。
後來在一個雨天,林俞風聯絡人脈強撐着竭盡全力将林汀雲送回國,自此,林汀雲度過了自己相對平緩的三年。
“所以在鷺城的那位醫生,他是你哥哥的朋友?”許奈奈想到紀霖。
“是。”林汀雲淺淺勾唇,“他們關系很好,當年也是因為紀家從中協助,我才能順利回國。”
“奈奈。”
“嗯?”
晚風溫柔暖熱,吹動女人及腰的長發。
林俞風在時,他想學醫是為了治他,林俞風離開後,他仍然想學醫,是為了治像他的更多人。
可惜天不遂人願,他身上枷鎖重重,夢想太過奢侈。
只不過在那些兵荒馬亂的年歲,他也會偶爾想起十二年前的那天——
晚風溫柔,淚眼婆娑的少女,很輕地問他夢想是什麽,又很輕地跟他說,我相信長大後變成更好的人,我們的夢想都會實現。
林汀雲喉結艱澀滾動:“謝謝你完成了我的夢想。”
許奈奈一愣。
“2010年的跨年夜,我爺爺遠在北京,父母輪番給我打電話希望我能回美國,家裏太冷了,我不想待在家,希望那天的大冒險沒有冒犯到你,那晚的初雪和煙花很美,你是第一個知道我酒精不耐受的人,謝謝你的牛奶。”
「好羨慕能落在他身上的雪,好希望我的世界被按下暫停鍵。——2011.01.01。」
“2012年,我答應了母親回美國,我哥這些年靠藥物勉強支撐,最近終于達到再移植的指标,移植比較順利,我申請了斯坦福生物工程的學位。”
「林汀雲,我考上了清華,我還是好喜歡你。——2012」
“2013年,我趁着暑假通過Advanced Placement考試,修滿了學分。”
「林汀雲,我今年獲得了國家獎學金,你在美國應該更厲害吧。——2013」
“2014年,我提前畢業,拿到生物工程預科班的學位,申請了AMCAS。”
「林汀雲,我拿到推免名額了,你呢?——2014」
“2015年,我考完了MCAT,我哥在給我過生日的這天忽然複發,沒有搶救回來,他離開我了。”
「林汀雲,我發了一篇SCI一作,又偷偷喜歡了你一年。——2015」
“2016年,我的全部醫學碩士申請材料都被父親損毀,他發動北美所有關系,沒有任何一家醫學院願意接受我,我去斯坦福讀了商科,後來的我沒有成為一名更好的醫生,後來的我也不是特別快樂。”
「林汀雲,五月天出新歌了,叫《後來的我們》,‘也許你還記得也許你都忘了,也不是那麽重要了,只期待後來的你能快樂,那就是後來的我最想的..........*’
——所以,後來的你快樂嗎?你有成為一名更好的醫生嗎?後來的我依然很喜歡你,可是暗戀實在太苦太澀,我可以不喜歡了嗎?——2016」
........
男人聲線溫柔,他在跨越時空一字一句地回答着那些塵封在歲月裏無疾而終的暗戀。
許奈奈呆滞的臉頰冰涼,她遲鈍地擡手摸到滿臉水潤。
他俯身,指腹輕輕揩拭她的淚痕。
她捂嘴哽咽:“........你看到了。”
林汀雲将她擁入懷中,喟嘆:“對不起。”
這段回音讓你等了太多年。
他抵着她的發頂聲音缱绻纏綿:“現在還能再喜歡我一次嗎,未來的許奈奈?”
落日旖旎,飛鳥盤旋,盛夏晚風絲絲繞繞交織成網,錯落搭建成他們的背景色。
冥冥之中,當年的那個少女與他一同發問。
「你放下他了嗎,未來的許奈奈,收到請回答。——2017」
許奈奈眼角簌簌落淚。
她踮起腳吻上他的唇,是在回答現在的他,也是在回答過去的自己——
“未來的許奈奈收到。”
“未來的許奈奈還是很喜歡他。”
……
2023年6月21日,是距離他們少年離別後的第十二年夏至。
太陽直射北回歸線,白晝最長,黑夜最短,一年中最長的落日輝煌而盛大。
擁吻的成熟男女身影與青澀的少年少女緩緩重合,屬于青春的列車在這一刻連通首尾。
……
後來
我聽見回聲,來自山谷和心間
以寂寞的鐮刀收割空曠的靈魂
不斷地重複決絕,又重複幸福
終有綠洲搖曳在沙漠*
.......
(正文完)
.......
作者有話說:
落下最後一個字總覺得恍惚,我好像也真正地跟着他們跨越了十多年
時至今日,連載時間兩個半月,實際上還有兩個半月是沉沒成本,在此期間我推翻了一版十幾萬字的存稿,然後在無數個失眠的夜晚之一爬起來,寫下了這一版的第一個字
當時我想,這一版哪怕只有一個讀者,我也要為她寫下去
不過很幸運,我收獲了你們這麽多可愛的正版小天使
貫穿全文的中心很簡單,就是一句話簡介中的“變成更好的人再重逢”
他們跨越時空相互救贖,少年時他成就了她,經年後她溫暖了他
我始終認為,一段感情最健康的模式是讓你變得更好,不一定是更加優秀,也可以是更自信、更快樂,甚至更沒有心理負擔地好好生活
奈奈即便沒有和阿雲重逢,她也會因為這段暗戀經歷成為更好的人,梁屹哪怕無疾而終,他也因為喜歡找到了自己人生的意義
關于番外,不定時掉落,我最近有好多報告需要趕,大家別等
關于下一本,可能寫《為公主折腰》,也可能是接着本文的時間線寫姐妹篇,程可檸和明熾的故事《予你熾焰》
《栀子味初戀》是明年的春夏限定(狗頭)番外可能會拉出來冒冒頭,奈奈的小迷妹vs她的顯眼包(bushi)飛行員男友hhhh
這是我的第一本現言,很忐忑,也很滿意
最後,希望所有看到這裏的你們都能所償皆所願,感謝大家一路陪伴
番外見
晉江江城以西
本文超話:暗戀聽見回聲
歡迎大家來玩~
ps
最後一段引用自泰戈爾《生如夏花》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