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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魚水之歡

作者:夜半栖蟬

文案:

“魚兒,我一直以為能得到你,是一種奢望,從前想,遠遠看你一眼便好,可是,你來了銀城,這是老天給我的機會,讓我這一生不再錯過你”

“可是山寨裏那些關于你傳聞又是怎麽回事?搶女人…摸女人…睡女人”

“那是我的幾個無聊的兄弟編的話,你看我身邊,除了你之外,真的一個也沒有”

趙沉魚努着嘴“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瑤臺宮的女子個個如花似玉,你若喜歡,随便召之即來”

江淼聽到她話裏有醋意,緩緩擡起她的下巴,眸光幽深

“我只有和你的時候,才對男女之事有興趣”

她吸吸鼻子道

“江淼,以後不準對其他女人好,你若是對其他女人好,我便帶着江家所有的財物馬上離開你,也不準去為了報仇争個你死我活,你要是死了,我不會給你守寡,我要找個比你還好的男人嫁了”

最好的愛情便是,我任性而你縱容

她是魚,他是水,讓魚最快樂的是水

所以,趙沉魚,你知道嗎,我是那個讓你最快樂的人。

溫柔的大灰狼吃掉狡猾小白兔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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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女主毀三觀,無節操,渣男,暗黑,甜蜜辣文,歡迎跳坑,哈哈哈

本文有宅鬥情節,但主線仍是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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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女人

這日正是三月初五,偏于南方的銀城春寒已消,林間的風有種清涼舒适的感覺,天上下了點小雨,整個山麓氤氲着一股缥缈的霧氣,一頂青布小轎由四個轎夫擡着,從遍植翠竹的蔥雲山小道上緩緩前行。

挑擔的仆人走在後,沉重的紅漆木銅鈕釘的大箱子壓在肩膀上,雖然下雨,平坦的山路有些打滑,但他們走路還是很有力道,随同的還有兩個護衛一個丫鬟。

翠色衣裳挽雙頭髻的丫鬟不過十四五歲的年紀,長得眉清目秀,嘴巴鼻子小小的,眼睛卻很大,轉動起來甚是靈活,那小姑娘撐着雨傘,皺着眉頭,看起來有點不高興

“你們快點,再不進城,就快天黑了,難道要小姐在山裏面過夜不成”

她的話對前面的腳夫似乎并沒有什麽作用,仍是不緊不慢的往前走,只不甚在意的回了一句

“山路打滑,走快了怕摔了小姐,小的可擔當不起啊”

轎夫背對着小丫鬟翻了個白眼,心理面暗暗诋毀了一句

“狗娘養的,耗了這麽久,怎麽還不死”

轎子裏那病秧子小姐是趙候府裏老爺第七房夫人生的,那七夫人是個風塵女子,二十年前在南城不少男人是她的入幕之賓,從良跟了侯爺之後,便生了這三小姐,在府裏面八年,雖還得侯爺眷顧,母女兩卻遭了不少那些出生好的人的白眼。

後來,七夫人跟着野男人跑了後,趙沉魚還不到八歲,侯爺對她的關照漸漸的少了,府裏的人也不将她這三小姐放在眼裏,大姐姐欺負她,只趙老太君一個人還疼她得緊,上月趙老太君猝死,趙沉魚哭的悲慘,七天七夜水米不進,趙老太君出靈後,她昏睡了三天,還沒等她醒來便有大夫診她染了瘟疫,大夫人也沒征得侯爺同意,當機立斷的差人将她送出京都。

死不死活不活的拖了個把月,府裏面沒人敢靠近她們,因怕傳染給別人,畢竟是趙家人,又不能做的太絕,只得送來趙侯爺的老家銀城,若不是手上銀子緊缺,誰會冒着生命危險接近三小姐。

轎夫們心裏都盼着她早死,在路上故意走的慢些,拖了半個月,那小姐每日裏咳得讓他們心煩,可就是不斷氣。

外面,沒良心的惡仆憂傷的詛咒三小姐還不死的時候,轎裏面的趙沉魚從午後睡到方才醒來,長長的打了個哈欠,随即又打了個噴嚏,趙沉魚吸吸鼻子有點郁悶

“誰在罵她?”

随即她用袖子掩住口,低低的咳嗽了兩聲,轎子外的丫鬟立馬湊近轎簾子,掀開一小塊往裏面瞧去,那趙沉魚只湊過來一只耳朵,偏那耳朵白皙圓潤,只消一眼也移不開,耳垂之上墜着一顆銀耳墜,魚形,魚身嵌着透明晶石,聽着銀耳抱怨道

“這些吃裏扒外的家夥,故意在路上延誤時間,小姐,一定是大夫人指使他們這樣做的”

她說話的聲音小,轎夫們聽不到,趙沉魚卻沒有露面,只從轎內遞出一張紙,寫了幾個字

銀耳識得“他們是大夫人的人,整死我們得的好處比路費要多得多,先穩住他們,到了銀城再說”

銀耳覺得小姐所說十分在理,小姐既然看穿了他們的意圖,到了銀城估計他們幾個也回不去,心下便高興了許多

而裏面的趙沉魚則放下狼毫,擱置在硯臺上,盯着轎子的軟簾默默的嘆了口氣,裝病以來,她都不能開口說話,一開口必然露餡

奶奶死後,她在府上再無庇佑之人,為了擺脫被送入宮中,給六十歲還有意在幾個官宦家族裏挑幾個小老婆的打算的皇帝老兒,才不得不出此下策,而大夫人這麽着急的把她送走甚至是不惜致她于死地,是因為寧清要回來了,怕她阻大夫人女兒趙琴瑟的好事,趙沉魚躺在轎子的卧榻上,摸着耳上的銀魚耳墜,皺了皺眉,又是寧清。

想要她不和寧清好,把她送給皇帝當小老婆就行了,搞不好皇帝沒兩年一命嗚呼了,她就得拉去陪葬,幾年後就沒有趙沉魚了,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還是大夫人以為,趙沉魚這個小妖精若果真勾上了老皇帝,得勢了回娘家報複

趙沉魚此時想的卻不是這些,身子健朗精神矍铄的老太君,為何在一夜之間突然發病,而老太君的遺言…讓趙沉魚感覺有點迷茫,趙家老宅子…真的有先皇遺诏麽?

蔥雲山和附近還有許多高高低低的山,群山錯落,從東延綿延到西邊,縱橫八百裏,銀城很多少山長相都相差不遠,可是山不在高,有匪則名,自從十年前碧落寨在此紮營之後,方圓三百裏都對蔥雲山有點敬畏,帝都來的人不知道的原因是,碧落寨的山匪們除了在銀城以及接壤的小鎮子裏偶然做些案子之外,并沒有多少動靜,何況,碧落寨裏當家的年年暗地裏送些銀兩給地方官,對上頭瞞得死緊,皇帝老兒年邁昏庸這些年又好色貪歡,哪裏還管得了這些。

碧落寨建在蔥雲山的主峰淩絕峰上,四周都是懸崖峭壁,淩絕峰兩旁還有兩座小峰簇擁着,在山體的夾縫之間有一條小路直通山門

碧落寨的寨主江淼惡名在外,做了不少殺人放火的勾當,他平生有三大喜好,搶女人,摸女人,睡女人,他遠近聞名的原因是他是個惡魔而且是個色鬼,并且這個人生的極為貌美,簡直不像個土匪,所有漂亮女人甘願被他搶

江淼帶着幾個弟兄正在蔥雲山的山腰上打草,遠遠的看見一頂小轎子從朦朦胧胧的山林竹道裏走出來,因為竹子低垂把山道擁得十分狹窄,轎子走過,竹子濃濃密密如綠雲般襯在後面,倒讓人忽略了來時的路,好像那轎子就是從青山裏化出來。

江淼等人借着高密的灌木叢做掩護,眼睛一直盯着那頂轎子和人,楊霖仔細打量了一番轎夫們的衣飾,然後又看了看護衛們的衣裳帽子和手裏的長劍,準确的判斷道

“老大,是京城來的人,還有個漂亮的小姑娘,可不能錯過”

江淼的神色動也沒動。

兩人身後帶了十來個人全部穿着青布衣裳,頭上帶着黑色的頭巾,腰上配着兵器,等轎子走近了,見只有兩個仆人擡着四個大箱子,楊霖手底下一個小喽啰道

“若是京城裏當官的,這也太寒碜了些,就這幅行頭,弟兄們幾個怕不夠分”

楊霖回頭看了蹿了那小子一腳,那小子哎呦一聲退後幾步,楊霖笑道

“還嫌多嫌少,是京城當官的就搶”

江淼一直沒有做聲,等轎子走到了眼睛底下,他猛然看到那青布轎子的窗簾被風輕輕的吹起一角,露出一側白皙的耳廓,連青山都是迷蒙的,偏那白色晃眼,他微眯了眯,嘴角揚起一絲微不可見的笑意“也許是女眷,東西歸你們,轎裏的人歸我”

楊霖朝身後幾個小喽啰揮揮手,示意他們下去攔截,自己走在後面,回頭看了江淼一眼,微笑着露出一口白皙的牙齒

“壞事我們來做,英雄救美的事情歸你”

江淼挑挑眉“我不救人”站在灌木叢裏一直沒動,注視着下面的情況。

他們的人剛剛下去攔截,幾個膽小的轎夫見到山賊撒丫子就跑了,只有兩個護衛提刀過來拼殺,還沒幾下就被山裏面的弟兄砍倒在地上

轎子旁邊的小丫頭吓得尖叫了一聲,推着轎子道

“小姐,有山賊”

寨子裏面兄弟們的眼光已經不老實的在她身上轉了好幾次,心想着這京城來的姑娘當真是不錯,模樣水靈,雖然身子嬌小,倒也有料,不知脫光了怎麽樣

趙沉魚聽到外面的聲音已經猜到發生了什麽,她整了整衣裳和頭發,從容不迫的掀起轎簾,從轎子裏探出頭來,鎮定的掃了團團圍住的山賊一眼,最後落在楊霖身上,因為她覺得他模樣最好站的離她最近,從她出現到走向楊霖,小喽啰們包括楊霖在內都有點傻眼

他媽的,在道上混了這麽多年,皇宮裏的選秀的大家閨秀也玩過,從沒見過這麽美的女人

銀耳走過去攔住她,身子直顫

“小姐,不要去”

趙沉魚拉開她的身子,安慰道

“別怕,過去打個招呼而已”

“…小姐”銀耳有點無語,都什麽時候了,小姐怎麽一點也不害怕

楊霖見趙沉魚走到了他面前,将目光從她臉上收回,将長劍撤回腰間,痞痞的笑了笑

“兄弟們今天來,要劫財也要劫色,雖然姑娘資財不多,但這幅好容貌,比那幾箱子東西要值錢得多,府上正缺一位壓寨夫人,我們寨主有很多銀子可以讓姑娘一輩子衣食無憂,姑娘跟我們走吧”

趙沉魚打量了楊霖一會兒,覺得這男人劍眉星目,高鼻薄唇,輪廓硬朗,膚色陽剛,習武之人,身材也當不錯,說道

“我暫時不缺錢用,也不想嫁人,你們寨主老不老,是否絡腮胡子滿臉橫肉,模樣看起來可惡,如果那樣的話,我可以考慮先死了被你們擡回去,免得被你們寨主吓死”

楊霖沒想到這京城來的大家閨秀不僅不怕,說的話反而讓他們很無語,江淼就在他們頭頂上,楊霖忽然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沒關系,美人死了,我們寨主也會把你的肉割下來分給弟兄們吃掉,不管你是死是活,我們都不會浪費”

趙沉魚臉色有點變了,她忽然想到什麽,從袖子裏掏出一瓶藥來,拔開瓶塞對楊霖說道

“我可以先吃鶴頂紅,然後你們吃我的肉也會毒死,我這也算替自己報仇了”

楊霖開始以為她在開玩笑,沒想到她真的要舉起瓶子往嘴裏面塞,他趕緊伸手去奪去,有人卻更快他一步用石子打掉了趙沉魚手裏的瓶子,那瓶子掉在地上茲茲的冒起一股白煙,趙沉魚挑挑眉,心裏有些惋惜

“見血封喉的鶴頂紅,就這樣浪費了”

這瓶藥原本是為自己準備的,若真被送入皇宮,她就一飲而盡,沒想到在這兒派上用場了。

擡起頭時,已見有一個修長的身體站在自己的面前,隔得太近,她剛仰頭,就碰到了他的下颌。

三月的煙雨拂在臉上,男子的面容白皙,如同暖玉般的柔和冰涼,他的眉并不寬,長而窄的斜斜飛揚,瞳孔漆黑似墨,有晶光透出,鼻梁筆直,鼻尖很秀氣,嘴唇薄形狀好看,微抿着有一個迷人的弧度,全部的發絲用一根帶子束在腦後,有兩縷在頰邊垂下來,低着頭眼裏倒映着她的臉,巴掌大,全部占據了他的視線

她愣了愣,沒想到銀城這種地方也能看到如此鐘璘毓秀的人物,不假思索道“這位壯士,你是來江湖救急的麽”

江淼看着她尖尖的臉,紅唇好像溢出血一般,他伸出手捏着她的下巴,垂着眼,嘴唇湊近她的青絲,低聲道

“不是,我來搶女人”

一記手刀砍在趙沉魚的腦後,眼前一黑,身子倒入他的懷中。

他抱着趙沉魚幾個起落上了山腰,撂下一句話

“東西和人帶回山寨”

作者有話要說: 開新文了,請走過路過的親們給個收藏哈…本文暫時發一章貼出來,下周一開始日更…

☆、摸女人

趁着那女人昏睡的時候,江淼從冰潭裏帶了兩湖冷凍的葡萄酒過來,石洞裏有早已備好的桌凳,椅子和床榻,向陽的一方開敞明亮,可以看到附近好幾個山頭上的動靜,這是碧落寨特地設在山門外的據點,時常有人,只有當寨子裏幾個當家的來巡查的時候,才會乖乖的出去守候在附近。

江淼剛敲開酒罐外面的泥封,一斜眼見那女人已悠悠轉醒,皺着的眉頭眉尖很細的樣子,眉的顏色比遠山的顏色還要淡些,輕得如一抹才化出的月光,眼睫使勁的在臉上壓了幾下,那麽酒的香味恰也濃郁起來,他一把抓起酒壺,起身朝她走去

趙沉魚掙紮着坐起來,兩條手臂僵硬沒有知覺,動不得,原來手腳都被綁住了。

她擡起頭,呼吸中隐約有股自男子身上散發而出的強烈侵略氣息,她定了定心神,目光沿着他的精瘦的腰身一直往上,塊頭挺大,胸膛很結實,偏頸線修長白皙,下颌瘦削柔和,好像打磨光滑的良玉,

她做大家閨秀十六年,正是青春妙齡,含苞待放,在帝都趙家人前好歹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溫柔端方,笑不露齒,出門那天還把了三錢銀子給乞丐,不作奸犯科,而且偶爾樂善好施,在帝都大小夫人和趙琴瑟對她隔三差五的譏諷嘲笑放冷箭使絆子也就算了,怎麽大老遠的還有人跟她過不去呢,

趙沉魚默默的想,自戀的想,想入非非的想。

好看的男人總是讓人缺少戒備。

她留意了周圍的環境,是個山洞,她想到先前在山下男人出現的時候,衆位山賊并沒有什麽很意外的表情,看來是一夥的

“你既然和山賊是同夥,為何半路跑出來把我劫走帶來這裏,卻不将我送給寨主,你居心何在?”

她的眼睛短時間內又困惑又憂慮情緒閃過,長睫眨呀眨,好像不太害怕也不太在意他的樣子

他是個山賊,看上的東西就要搶,這是本能天性,否則就不配做山賊。

對待女人也不用太克制,少了繁文缛節用斯文的一套,更好的是他不必掩飾男人的欲望,他擡起女人的臉,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從頭發絲看到小嘴,發現那一處都比其他女人的好看

勾着嘴唇,邪氣一笑

“我還以為你要等我脫了你的衣服才醒來呢,能看出我和山賊是一夥的,說明你還不算太笨,這麽說來,你寧願去做壓寨夫人,也不願意跟我”

趙沉魚也不躲,下颌被他粗糙的手指捏得有些發疼看,抿着唇有點不悅

“那當然,雖然很多寨主都是兇神惡煞的,到底有錢有勢,手底下還有一幫小喽啰可以呼來喚去,不爽的時候可以殺人,我跟着這樣的男人雖然很吃虧,到底能錦衣玉食狐假虎威,對你們這些當下屬的可以指手畫腳,而你,只會欺負弱質女流,算什麽男子漢大丈夫”

江淼不怒反笑“哦,我讓你見識什麽叫男子漢大丈夫”

他的目光移到了她的胸前,那兩團起伏的東西裹在衣襟下面,從外面看形狀就很好了,讓他想摸一摸,然後他真的一手伸進了趙沉魚的衣襟裏面,隔着薄薄的一層肚兜,是什麽顏色襯不襯她的肌膚他已經不去想了,觸到起伏的胸脯,他全身似點了火一般滾燙起來,這富貴人家的小姐,皮肉水白透亮,嬌嫩光滑,比絲綢還好,摸着就丢不開手,腴脂似的白玉團握在手裏,女人輕輕的皺了皺眉,那嬌怯的模樣刺激了他,便五指抓着更粗魯的揉捏玩弄着

他盯着女人緊咬的雙唇,慢慢道

“某一方面男人存在的意義,便是征服女人,你越是強硬,我便要你求我”

趙沉魚即便淡定從容,好歹是個黃花閨女,雖然平日裏對春宮畫也頗有見道,男人淩.虐女人的不少,男人和男人的也見不少,可是每回也就在夜深無人的時候偷偷的想,臉黑暗裏都是火燒的,哪裏被人這般的調戲羞辱過。

從前,趙沉魚遇到的男人都是,她近一尺,他就會退一尺,她若退一尺,他便站在原地的男人,那個時候,趙沉魚感覺是社風教化,無比安全,可是男人若真是禽獸,那她不去招惹,他也會撲過來吃幹抹淨

她再也裝逼不下去,不得不出此下策

“你快點停下來,本姑娘名花有主,早就和人颠鸾倒鳳了無數次,你怎麽還碰一個別的男人碰過的女人,這位英雄,天下什麽樣的女人沒有,找個幹幹淨淨比我這種殘花敗柳要好玩得多”

江淼本來抓着玩的簡直上了天堂,而捏着尖尖的端讓她身子輕顫更讓他得意,這話讓他的動作猛的停頓下來,長眉微沉

“這個豈不是很簡單的事情,我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趙沉魚真的恨不得扯掉自己的舌頭,将臉皺成一團,口裏不依“我不要…我不要…你非禮我,我要去告官”依照這男人的脾氣,剛還還只摸摸胸,現在看來要脫褲子驗明正身了

“由得你麽?”男人不理她

而他的動作已經開始了,她使勁的躲,男人的禁锢哪裏能逃得開,沒幾下就被他扯個幹淨,光溜溜的躺在石床上,手依然被綁着,腳上的繩子卻已經松開,他如同一頭豹子般覆在她的身體上方

那日的下午,陰雨連綿,天光已暗了,她的身體在下面,白的晃眼,飽滿纖細的弧度讓他身體內的血液前所未有的亢奮。

然後他的鳥兒不受控制的硬了。

趙沉魚撒潑似的大喊大叫,雙腿亂踢,搞的好像真的被那個什麽強了似的,扭着動着像條雪蠶,胸前白花花的東西波浪似的晃動,撓得江淼快瘋了

他狠狠的吸了口氣,抓住她不住踢打的腿往兩旁分開,将手指往那細縫裏探進去,起初很緊,他在敏感的地方沒捏幾下她就禁受不住了,她咬着牙不敢叫出聲,可是下面濕漉漉的江淼是看得到的。

他進去了一段,似乎被什麽東西阻住了,他挑挑眉,看着她的臉,感覺有點好笑,居然找了個這麽爛的理由來哄騙他,以為他是三歲的小孩麽?

起初還人模人樣的裝的像大家閨秀,到後來就越發露陷了,說話一點也不害臊,他将手指退出來,将手指上沾的汁水擦在她的大腿上

“你敢騙我,應該受點懲罰”

趙沉魚死活不肯從,強硬得跟貞潔烈婦似的

江淼眯着眼睛,将半瓶的冰凍的葡萄酒倒在她的身上。

覆上去,不客氣的美餐一頓,過了好長時間,趙沉魚被整的慘兮兮的軟的動不了,身下一片水漬,全身都是酒味,大腿上還沾了他的□,黏糊糊的難受,那裏雖然沒有被真的進入,依然感覺很不舒服,她坐起身子,江淼已經解開她的手上的繩子,被折騰了這麽久,哪裏還有力氣逃跑

“你叫什麽”江淼身上的衣冠也并不整齊,發絲散亂,襟口全部敞開,露出結實光澤極有誘惑力的胸膛

“趙沉魚”趙沉魚撿起殘破的衣裳遮擋着身體,見男人問起,沒好氣的說道

“你就是趙沉魚,名妓徐琬琬和趙侯爺的女兒”

說起那段風流韻事,天下無人不知,徐婉婉曾被趙侯誇是,越女三千無顏色,唯君容貌可沉魚

是以女兒得名沉魚。

江淼聽到她的名字似乎一點都不驚訝,她耳朵上的銀魚耳墜隐隐讓他猜到了些,這才是他最終沒有占有她的真正原因,趙侯爺的女兒,來頭不小啊…也不知怎麽□成了這樣

趙沉魚沒想到一個山賊也能猜到這麽多,心裏感覺很訝異,自己的身份暴露,對她沒什麽好處,不願與他多說

“是誰與你無關,我要回銀城,你放我走”

江淼躺在她身邊,用手支起身子,仰頭喝了口酒又放下,手從她的腰上慢慢上滑,攀上前胸,捏住一個小紅點惡作劇的扯弄,趙沉魚咬牙切齒的忍住敏感點被折騰帶來又恥辱又酥麻的感覺,輪番的數落他家的祖宗,聽他神色很平靜的說道

“天色已晚,明日我派人送你下山”

“那今夜,陪你在這兒睡覺麽?”趙沉魚鼓着腮幫子瞪着他,眼光好像要在他身上燒出兩個洞來,娘說過,好女不吃眼前虧,為了避免被這個禽獸糟蹋,她暫時屈服一下沒關系,沒關系,心裏這麽安慰自己。

“你不喜歡的話可以下山,對了,山裏面毒蛇猛獸很多,我就不送你了”江淼俯視着她的臉,輕飄飄的說道

野狼的叫聲很識時務的響徹山谷,趙沉魚膽子小,打小怕黑,果然,剛才還趾高氣昂的臉一下子露出瑟瑟縮縮的神色來,她抱着衣裳蜷縮起身體,往江淼身旁靠

“我不敢下山,反正都被你摸光看光了,随你怎麽着都行,我就當沒發生”

江淼很滿意她此時受驚的小白兔一樣依附着他,盯着她的側臉有些動容,将她身體摟了摟往懷裏帶,眸子在漆黑的山洞裏透着星子般的碎光,他低低道

“趙沉魚,我現在不碰你,不如我們來打個賭,三個月內,你若還沒逃開我,便要一生一世做我的女人”

趙沉魚的頭埋在他的胸口,郁悶的吸吸鼻子,都是他身上的味道,傻瓜才不會和山賊做交易

她嘀咕道“我不答應”

“只要你在銀城,就逃不開我的手掌心”江淼長眉一挑

趙沉魚才不被吓唬,将嘴一努“那我就回京城”

小丫頭抱在懷裏又軟又香,江淼的手不老實的在她臀上撫摸,陰測測的笑“趙侯爺大概不希望她女兒和山賊勾結在一起吧,或者現在要了你,你可真的是個殘花敗柳沒人要了”

“你趁人之危”趙沉魚恨恨的用手捶他的胸,鋼鐵般的硬,捶地發疼,一縮,被他抓住

江淼大笑道“我是山賊,管什麽道義”

作者有話要說: 開個肉文,本文女主沒有節操,男主是個名副其實的流氓,從前一直寫的都是人品端正三觀正常的女主,忽然覺得人性本來就是複雜多變的,文中女主雖然是大家閨秀,但是因為生存原因,她不得不用心機和手段在府內生存下去,女主世俗,而男主亦是雙面的…

故事情節會慢慢的拓展,有宅鬥,但不單單是宅鬥,故事的主線依然是兩個人的愛情故事…

請各位走過路過的親,留個言給個收藏,寫文這麽久,有你們的鼓勵我才能堅持下去……

☆、趙安一家

次日,趙沉魚被山間的鳥聲吵醒了,睜開眼睛的時候,山洞已經是白亮如新,那個男人已經不見了,她身上的衣服也換了一套,簇新的棉布袍子,有股幹淨的草木氣息,昨天晚上他離開又回來,她完全不知情

她動了動身子,感覺有什麽不對勁,扯開衣襟往裏面看…沒有穿亵衣,而且他居然把字條壓平了放在她胸前,簡直無恥之極…趙沉魚脖子根都紅了,将手探進去把字條拿出,展開來看

“丫鬟和轎子行禮在外面,有人送你回去,昨夜的約定你若忘了,我會時常用這種方式來提醒你,記住,我叫江淼”

她把字條撕成碎片,被占了便宜還受威脅,感覺很無語,這個男人真他媽的變态,他就這麽自信她逃不開他的追捕麽?

吐了口惡氣,走出山洞,四下裏一瞧,看到草木掩映着一條小路,直通山下,銀耳和幾個打扮像仆人的漢子站在轎子前等侯,她也沒太在意那些人從哪裏來,見到銀耳心裏一高興,蹦幾下就往山下跑去

銀耳遠遠的看到她家小姐下山,心裏的焦慮一下沒有了,趕緊迎上去接她,走到跟前趙沉魚抓着她的手,正色道

“他們有沒有對你用強的?”

銀耳本來是要抱着她哭一頓,說銀耳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這類話,聽着趙沉魚問道一個很敏感的問題,頓時羞澀起來,微微的扭頭,紅着臉道

“沒有,有一個叫楊霖的,叫山賊不要傷害我,他對我很好”

趙沉魚一愣,皺了皺眉,感覺問題很嚴重

“楊霖是誰?你有無對他感激涕零,無以為報,然後以身相許?”

她就知道她家小姐那根彎彎腸子裏沒裝下多少正經東西,用“小姐,你想多了吧”的這種眼神看着她,慢悠悠的道

“小姐,這種事情,我比較擔心小姐,小姐見到美貌男子難道不會心動嗎”說着她又掩嘴暧昧的笑了笑

“昨日将小姐帶走的年輕男子,長得可俊秀,小姐喜歡嗎,有沒有和他春風一度?”

趙沉魚的臉色忽然變得不那麽好看了,為了掩飾心虛,她假裝嚴肅的敲了一下她的腦袋

“那種貨色本小姐才看不少呢,你能不能有個沒出嫁的懵懂青澀少女模樣?”

說着就往前走,銀耳跟在後面,捂着發疼的腦袋委屈,嘀嘀咕咕道

“我這還不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這樣的主子,丫鬟能好到哪裏去”

“還有…說說而已,何必生氣呢…”

轎夫們擡着轎子進了城,趙沉魚坐在轎子上問銀耳“這些人是哪裏來的?”

銀耳搖搖頭“不認識,他們說是在這兒等你的”

“那你也敢和他們一起,誰知道是不是強盜騙子,把我們擡去賣了?”趙沉魚捂着發疼的腦袋,對銀耳有點無語

銀耳掀開轎簾往外看,外面繁華的大街熱鬧的聲音傳來,衣香鬓影,人煙如織

她淡定道“若真将小姐買個好價錢,可不可以把錢歸我?”

趙沉魚瞪着她,怒道“死丫頭,本小姐當初就不該撿你回來”

一轉眼,她們已經到了趙府門前,銀耳乖順的扶着趙沉魚下轎,事實證明,趙沉魚對江淼還是不太信任,轎夫們把她們兩人送到門口,打個招呼就走了,趙沉魚也沒留,和山賊一夥的人肯定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趙家的下人早聽得三小姐要回銀城老家,一大清早便在門外迎接,領頭的是對中年夫婦,身後又跟了數人,只見那女的将頭發挽在後面,帶着好幾個金貴的首飾,穿着一身深紫色暗紋的衣衫,蜜色撒花長裙

那男人留着兩撇鼠須,眼睛跟綠豆一樣的小,微馱着背,模樣看起來猥瑣,看着趙沉魚便皮笑肉不笑的走上來,将兩人打量了一番,見趙沉魚雖奄奄的沒什麽力氣,但這長相果然跟狐貍精似的,若是沒記錯,這對夫婦應該是趙侯爺的堂弟趙安,這趙安年輕的時候游手好閑,不好讀書,托趙侯的關系在帝都捐了個芝麻綠豆點的小官,不到半年就因為向老百姓勒索錢財的案子,被逐出帝都,永世不得入朝為官,因無處可去,便求着大夫人進了趙家老宅。

李氏馬上就笑了

“這是三姑娘罷,沒想到就這麽大了,出落的竟這般标致”

趙安夫婦身後還跟了一個妙齡少女,十七歲年紀,臉蛋看起來有些大,卻也白皙嬌嫩,柳眉秀目,俏鼻紅唇,長得頗有些姿色,聽到李氏的話,眼裏略微帶些不耐之色

“我爹娘都是你的長輩,你見了為何不行禮,反倒端着大小姐的架子,不過是個妾室生的”

她這話說出來,後面許多丫鬟仆人的臉上都露出訝異之色

趙沉魚淡淡的掃了趙淑女一眼,趙安膝下有一子一女,長子趙疏是個好吃懶做的混世魔王,這女兒嘛…仗着自己有幾分姿色把誰也不放在眼裏,不過,因為父輩的聲名,來提親的卻不多

她并不生氣,淡淡笑道“年前趙叔叔寫信給府裏要了一筆銀子,說是給姐姐籌備親事用的,不知是哪家的公子有這般福氣能娶到姐姐”

四個人都心知肚明,年前,趙安在外頭開了個胭脂鋪子,手裏面那點錢都被兒子在外面吃喝嫖賭花光了,要維持鋪子裏的生意就得有銀子,趙安三天兩頭的要錢也不好意思,只好拿女兒的親事做借口,從大夫人那兒拿了五百兩銀子

夫婦兩怕被趙沉魚說破,只得用眼睛将趙淑女橫了一眼,陪笑道

“三姑娘遠道而來也累了,先回屋歇息去吧,我們家淑女不懂事,以後還請三姑娘多擔待些”

趙沉魚用帕子捂着嘴,低低的咳了兩聲,點點頭,算是知道了,銀耳眼珠子一轉,走出來福了福身子,笑着說道

“小姐身子弱,以後還要請淮管事的多多照應才是,這是我家小姐的一點心意,還請各位收下”

說着從袖子裏掏出好幾個錦囊,錦囊裏是準備好的碎銀子,每人發了一份,趙淑女冷冷的笑

衆仆掂量着手裏的碎銀子,道了個謝,心裏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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