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紅色舞衣 冰為骨,玉為肌,花為魂……
燕媚聽了之後一頭霧水,但旋即又明白過來,姑母曾給她說過後宮女人争寵的手段,後宮那些妃嫔們為了得到皇上的寵愛,故意打扮妍麗在禦花園和皇帝偶遇,所以他是認為她是在争寵,故意站在這裏吸引他的注意嗎?
這攝政王可真夠自戀。
燕媚雖想過若是他不來自己的院子,她定然也會用些手段來争寵,可這次卻真沒有那份心思,她要制作香膏來養自己的肌膚呢,瞧着慕祈似有不虞,趕緊解釋道:“王爺誤會了,奴采花瓣是為了制香膏而已,若王爺不信,大可去棠梨院看看。”
她其他材料都已經準備好了,擱在屋內的小案上,他去看了必然知道自己所說不假。
可轉念一想,她這樣說會不會又被他誤會成一種變相的邀寵?
話都說出口,後悔已是沒用了。
慕祈瞥了一眼她手腕上提着的籃子,裏頭只有幾片花瓣,要麽是來的不久,要麽就沒心思采花,只見她袖口滑落,露出一截雪白瑩潤的小臂。
慕祈想起昨日,她故意跪在自己面前奉酒,穿着件明顯尺寸略小的抹胸,勒住兩.團柔軟,擠出一抹深深的雪.壑,就是為了吸引他的注意,今日不就是故技重施麽?
既然她這麽着急,那他就成全她。
慕祈冷冷挑眉,那雙寒潭般的眼睛裏一如既往的透着譏諷,他嘴角漫不經心的勾起:“既如此,那便去看看。”
反正今日他也是來找她的,他想要她穿成昨夜夢中的舞姬那樣,為他跳舞。
燕媚垂着頭,沒去看男人的臉色,聽他說要去棠梨院,軟聲應下:“好,請王爺随奴過去。”
雖然她從男人的語氣裏聽出了幾分諷刺的味道 ,仿佛将她看透了一般,很不屑女人用這種手段,但她也不會繼續解釋,不管自己是有意還是無意,她總會走這一步,如今不過是提前來了而已,可惜的是她現在不能采花了,那香膏也得明日才能制。
燕媚和棠溪走在前面,燕媚手裏頭還提着籃子,慕祈和秦風随後,慕祈的目光落在她的背影上,她身姿窈窕無雙,風花拂柳走過去,那些鮮豔奪目的花全部黯然失色,單看背影便能引人無限遐想。
慕祈感覺到一陣口幹舌燥,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到了棠梨院後,夕陽斂盡了最後一抹餘晖,暮色四合,庭中玉樹含煙,棠溪在正房內點了燈,又給二人倒了熱水,慕祈愛茶,碰到這寡淡無味的水,只抿了一口,很是嫌棄的放下,便再沒有多喝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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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媚用描金黑漆木盤端着自己制作香膏的材料出來,拿給慕祈看,慕祈大致的掃了一眼,雖沒仔細看,但聞到了沉香,乳香,木香,丁香等香料的味道。
原來她的的确确是在制作香膏,并沒有騙人。
不知為何,得知真相後慕祈也并沒有那麽高興,她并非在等他,反倒是他先入為主,誤會她和昨日一樣的心思,他輕咳了一聲,尴尬道:“本王倒是誤會了你。”
燕媚自然不會得理不饒人,趕緊給他找臺階下她嘴角微翹,恰到好處的露出一抹柔和的微笑:“此事怎麽能怪王爺,是奴考慮不周全。”
嘴裏這麽說心裏卻不是這麽想,她雖然只是去采花,可邀回來一個慕祈,也算是意外之喜,事情比她想象中要順利的多。
她垂着眸子,慕祈沒有看到她的情緒,心想着這女子倒是玲珑剔透,會讨好人,她從前是侯府千金,容貌又生的美,一堆人圍在身邊轉,應當是不需要讨好誰的,這圓滑世故的一面自然是從教坊司學來的。
将燕媚接回王府之前,他就派人調查過她的來歷,是成陽侯燕朝玉的嫡女。
燕朝玉與他素來不和,若是他知道女兒落在自個手中,也不知會氣成什麽樣。
他并不喜歡別人曲意逢迎,帶着面具來同他說話,可面對着燕媚這般谄媚讨好的樣子,他居然厭惡不起來。
他的目光落在燕媚花瓣般的粉唇上,上面有一層瑩瑩的柔光,像是抹了蜜一般,他不禁想起昨夜夢裏,她輕咬着紅唇,杏眼含淚哀求他的模樣,慕祈的喉結緩緩下滑,心中那抹欲.念再次翻騰起來。
他眸光微垂,修長的手指在靠背椅的扶手上輕輕的敲了敲道:“今日,本王要看你跳舞。”
燕媚沒想到他還有這樣的興致,不過倒也沒什麽不好,何況她在他面前,也并非頭一次跳舞,她柔聲說道:“那王爺稍後片刻,待奴去換身衣裳。”
剛要轉身,被慕祈出聲阻止,他道:“不必了,衣裳本王已經替你準備好了。”
說完後,秦風已經将那套準備好的舞姬服拿上來交給燕媚。
燕媚将包袱打開,纖細的手指觸過那層薄紗,燕媚頓時想起了在教坊司時,曾看到那些西域胡姬跳舞,穿的便是這種舞衣。
她知道這種舞衣的料子極輕薄又少,遮不了幾兩肉,現在慕祈居然讓她穿着這種衣裳跳舞,簡直是……侮辱她。
燕媚俏臉生暈,隐隐發燙,她擡起一雙水瑩瑩的杏眼,眼底透着又羞又惱的神色,輕輕咬着紅唇,樣子窘迫極了。
慕祈見她遲遲不可動,無聲冷笑道:“怎麽現在卻要矜持了?”
燕媚一張雪白的小臉都漲紅了,慕祈是故意的,他偏要踐踏她羞辱她。
從她第一眼看到慕祈開始,她就知道慕祈根本不喜歡她,她不知道慕祈為何會選中她,可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并不是個能被美色迷惑之人,他之所以這麽做,似乎對她存在一種玩弄之意,可能在他心裏,自己就是個地位卑賤的女人吧。
燕媚不想這樣被羞辱,可如今她已入了王府,成為他的女人,她遲早是要伺候他的,脫……也是遲早的事情。
想來想去,燕媚終于認命了,她什麽都不願意犧牲,如何救家人?
她漆黑卷翹的長睫動了幾下,像蝴蝶在煽動翅膀:“王爺稍候片刻,待奴入內室将衣裳換下來。”
慕祈瞥了她一眼:“在本王跟前換便是,遲早要脫的,不是嗎?”
燕媚臊的耳根子都紅了,慕祈的話難聽,可她卻無從反駁,都成了他的女人,她還有什麽好扭捏的,何況她來西北王府,不就是獻媚讨好他,以此達到自己的目的麽?
燕媚咬咬牙,輕輕的“嗯”了一聲。
她轉頭看了看,屋內的人都出去了,剛才兩人說的話,應該旁人都沒有聽到。
燕媚伸出嫩白纖細的手,當着慕祈的面顫顫的開始解衣裳,慕祈滿眼都是她炫白的凝肌,霜雪似的。
他的眸光暗沉如外頭昏沉的暮色,他感覺喉嚨裏有把火在燒,端起案上的水仰頭一飲而盡。
燕媚哪裏顧得上去管慕祈的臉色,外面的衣裳掉落後,她迅速的抓起慕祈給的舞衣遮住,利索的将衣裳套身上。
可這套衣裳穿在身上,也就遮不住什麽,一截嫩軟的腰肢完全露在外面,下頭紗裙輕薄,燕燕用手臂将身子擋了擋,忍着委屈上前問:“王爺想看什麽舞?”
慕祈啞着嗓子道:“随便。”
燕燕跳的是胡旋舞,即便沒有節拍,但動作早就刻在腦海裏了,燕媚甩了甩長袖,腰肢輕扭 ,接下來所有的動作更是流風回雪一般,她的身子急速旋轉,舞姿輕盈,舞衣如朵朵浮雲,令人目眩神迷。
尤其是當她回眸看來時,那雙杏眼含着水光,妩媚缱绻,似有訴不盡的溫柔纏綿之意在裏頭。
慕祈眸光幽幽,那暗黑的眸子裏似有一頭困獸在掙脫束縛,咆哮而出,下一秒,燕媚只感覺一股大力将她往前面拉,她的身體不穩,跌入一個堅實的懷抱中。
她柔韌的腰肢被男人有力的臂膀緊緊的箍住,燕媚擡眸,杏眼對上慕祈暗沉的眸子時,她一陣心驚,只感覺自己即将被這黑暗吞噬一般。
燕媚下意識的就想掙脫他的懷抱,慕祈卻不允許,将她打橫抱起,往內室走去。
男人将她扔在床上,燕媚要起身,又被他按着肩膀壓下去,慕祈聲音低啞道:“你不早就想這樣了嗎?”
燕媚咬着飽滿的紅唇,水兮兮的眸子看着他,她所有的舉動都被這個男人看透了,她想要獻媚讨好他,想要得到他的愛,他都知道,既然這樣,那她還裝什麽,她如今的身份,清白不清白又有什麽區別。
燕媚想通了,她伸出白皙的小手,抓住慕祈的袖子,松開紅唇,羞澀的喊了聲:“王爺……”
一雙杏眼妖精似的勾着他。
燕媚聰慧,即便是在教坊司待的時間不長,也将教坊司那些女人勾引男人的手段都學到了,她本就生的絕色妩媚,便是什麽也不做,也能讓男人為之傾倒,若是肯用,一颦一笑,便是慕祈這樣鐵石心腸的男人,也能迷了心魂。
慕祈的額角青筋暴起,他握住燕媚腰肢的手越收緊,似乎下一秒就能将她捏碎了,燕媚疼的輕呼了一聲,眸中浮出水霧來,楚楚動人。
嬌莺似的輕呼聲,讓慕祈的理智徹底瓦解崩潰,他就像夢中一樣,擡手撕掉了燕媚身上單薄的衣物。
紅色的舞衣如碎片般落在地上,她無一處不美,所謂冰為骨,玉為肌,花為魂,說的便是如此。
燕媚被慕祈這樣淩厲的目光看着,很是不自在,她羞怯的将頭偏過去。
接下來的事情更加順理成章了,男人拂落紗帳,俯身壓下。
男人咬着她圓潤粉嫩的耳垂,含在嘴裏輕輕的啃噬逗弄着,那滾燙的氣息更是熏得她渾身上下都熱了。
燕媚曾聽楚娘子說起過,既然都到了床榻上,也不必再矜持了,還不如配合些,這樣自己的身子也舒服許多,否則任由那男人一通亂撞,到頭來吃虧的還是自己。
想到這裏,燕媚的雙手便如蛇一般纏住慕祈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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