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谄媚逢迎 王爺是妾的男人,妾心悅王爺……
慕祈聞到一股淺淺的幽香,順勢攬住她纖細如柳的腰肢,讓她的身子壓着自己堅硬的胸膛,燕媚身上的春衫本就單薄,身子貼着他,甚至感覺到他緊實的肌肉散發出來的熱度和蓬勃之氣,燕媚的臉紅到了脖子根,她掙紮了一下想拉開些距離,卻被男人的手箍得更緊。
燕媚疼的吸了口氣,腰肢都快被他捏斷了,男人卻不自知,冷冷嘲諷道:“剛才不是還想着要本王扶你麽,怎麽現在知道害羞了?”
燕媚簡直百口莫辯,自從慕祈知道自己對他有勾.引之意,後面不管她做什麽,在慕祈眼裏她都是在勾.引他。
燕媚心中很無奈,楚四娘曾說她這模樣兒哪怕随便看誰一眼都像是在勾.引。
反正她也是洗不白了,她在這王府也就是個妾,以色侍人的身份,何必還要正兒八經的。
燕媚擡起紅紅的臉蛋,雙眼含着春水看着他,聲音軟糯:“王爺是妾的男人,妾心悅王爺,才會覺得羞澀。”
她心裏堵着氣,口是心非的說這些厚顏無恥的話,既然他總覺得她在撩撥他,那她索性把谄媚逢迎的功夫做足了,看這狗男人上不上她的鈎。
時下風氣開放,并無禮教束縛女子,青年男女互相表達愛慕之意,也是常有之事,慕祈年少出名,又生的一副天人之姿,對他表露心意的女子多不勝數。
可慕祈聽着這話從燕媚嘴裏說出來,卻有股別樣的纏綿婉轉之意。
慕祈向來沉穩,人前鮮少露出情緒,可今日被燕媚這樣一撩,便耳後發熱,他臉色雖然冷靜,眸子裏卻有暗潮洶湧,他聲音微啞:“燕媚,你知不知自己到底在說什麽?”
燕媚低着頭,沒去看男人的臉色,身體膩在他的懷裏,手指在他的胸膛上輕輕畫着圈:“當然知道呀,妾心悅王爺,王爺喜歡嗎?”
她故意拖着一絲魅人的尾音,鈎子似的撩撥着男人的心弦。
慕祈低頭看着懷中的女子,只覺得芬芳襲人,因為剛才的動作,春衫的衣領被擠的變形,從慕祈的角度可以飽覽她衣裳裏頭的春.光。
他嘴唇冷冷一扯,知道這女人定然是故意的,可他偏偏被撩起了火氣,他嗓子幹的冒煙,滾燙的大掌猛地一收,他将燕媚打橫抱起,往棠梨院走去。
棠溪見慕祈的神色,似有風雨欲來之勢,也不知他會怎麽對待自家主子,緊張的跟上去。
到了棠梨院之後,慕祈抱着燕媚進了內室,棠溪聽到裏頭的驚呼聲和衣帛撕裂的聲音後,趕緊将擡起來的腳給收回去,她擦了擦額頭上汗,主子的膽兒……可真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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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祈撕掉她身上的衣服後,才發現她凝乳般的肌膚上,尚存着青紫斑駁的痕跡,燕媚剛才一時逞口舌之快撩撥他,此刻想起昨夜的疼痛,心中後悔已經來不及,誰知道男人這樣沖動!
她高估了慕祈,也低估了自己魅惑男人的能力,抱着身子退到床角,身子微微的發顫。
慕祈手裏還拿着她的外衫,他的手指在外衫裳摩挲了幾下,擡起幽沉的眸子看着像受驚小鹿一樣的燕媚,他冷笑:“現在知道怕了?”
燕媚被他這麽一吓,腿也不麻了,她眸中湧出水光,哀哀的求着他道:“王爺,媚兒身子還未好,改日再伺候王爺可好?”
燕媚昨夜裏已經見識過西北王在床榻上勇猛無匹,弄得她一身傷現在都沒好,今日又經受一次,她真的承受不住。
慕祈眸光沉沉,嗓音啞得厲害:“現在才知道後悔,晚了。”
說着,拂落粉色的紗帳。
一轉眼,外頭天黑了,院子裏挂起了燈籠,而屋內那讓人臉紅的聲音卻仍未停歇。
等慕祈停下來,燕媚的身子就像被碾壓過一般疼,她軟綿綿的躺在被褥上,青絲半掩的小臉嬌豔如庭中的垂絲海棠,眼角流下一行淚沒入鬓角。
慕祈看到這一幕,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替她擦了擦淚。
棠溪進來收拾時,慕祈站着穿衣,而燕媚則躺在床上,哭的眼睛鼻子尖都是紅的。
待慕祈穿好衣物後,燕媚仍舊在小聲的抽泣,慕祈皺了皺眉,明明是她主動勾着他,卻變成了她被自己肆意欺負了,慕祈見不得女人這樣哭,可他絕不會說任何哄女人的話,今日都是她該受的。
他轉頭看了眼外頭的天色,已是天黑了,他還有些公務沒有處理,穿好衣物之後,他便離開了棠梨院。
燕媚躺在床榻上,看着慕祈離去時挺拔的背影,停止了哭泣,嫣紅嘴唇浮出一絲譏诮之色,不管剛才在床榻之上兩人之間是多麽炙熱,只要離開了床,他就會恢複本來的樣子,變成冷漠不近人情的攝政王。
燕媚知道慕祈對她并不曾動心,其實她并不在乎這個,看上她的身子也是好的,至少可以接近他。
棠溪已經準備好了熱水,扶着燕媚下地時,燕媚只感覺綿軟提不上半分力氣,半個身子倚靠在棠溪身上去的浴房,沐浴完後又上了藥,那藥塗上去之後身子清清涼涼的,倒讓她舒服了不少,穿好衣裳出來時,丫鬟們已經在擺夕食了,燕媚無甚胃口,吃了半碗清粥就擱下歇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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