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蛇蠍毒婦 妾初來王府便遭此毒手,還請……
君嬌見燕媚不肯承認,氣的越發難受了,為什麽燕媚用了沒事,她用了就将一張臉都毀了,這分明就是燕媚從中搗鬼,她一定是故意把有毒的香膏拿給她,而自己用的卻是無毒的,還故意讓她誤以為用的越多越好,簡直可惡!
君嬌惡狠狠的道:“你胡說,就是用了你的香膏我的容貌才會變成這樣,難道我故意毀了自己的容貌來誣陷你不成?”
這自然是不可能的,哪個女子不将自己的容貌看的比命都重要,她還沒有傻到為了誣陷別人毀了自己的臉。
燕媚拿起帕子抹了抹眼淚,雙眼發紅,明明瞧着脆弱不堪,卻還很堅強:“君嬌姐姐,既然你咬定是我毀你容貌,那你倒是說說,我毀你容貌的理由是什麽?”
若是說燕媚毀她容貌也說不過去,畢竟燕媚生的國色天姿,君嬌那張臉對她完全不能構成任何威脅。
君嬌豈能不知她的言外之意,這個女人不就是暗諷她不如她生的貌美麽,君嬌将一口銀牙都咬碎了,“因為你蛇蠍心腸,想要獨占王爺的寵愛,不願與人共同伺候王爺,所以你才下此毒手,想要王爺厭棄我等。”
慕祈皺了皺眉,他沒發話,目光看下燕媚,有些意味深長。
燕媚擡起水霧濛濛的眸子,對上慕祈略帶審視的目光,男人這樣看她是什麽意思,莫非也以為她想獨占他?
燕媚只想利用他,并沒有想着要獨占他,她趕緊解釋:“王爺,妾從未下毒,如今無端受冤,請王爺還妾一個公道,既然姐姐說妾在香膏裏下毒,請王爺請大夫過來鑒定,若真有毒,妾願意給姐姐賠罪。”
慕祈向來治軍嚴謹,輕易不會相信旁人的一面之詞,何況他見燕媚神色坦蕩,不像是作假,他點了點頭,讓秦風去宮中請劉太醫。
約莫半個時辰,劉太醫就來到了王府。
劉太醫是太醫署的太醫令,平日裏只幫小皇帝看病,也只有慕祈這樣位高權重之人才能請的動他。
君嬌将香膏交給劉太醫,燕媚也将早就準備好的玫瑰精油拿出來,并對劉太醫道:“劉太醫,這是制作香膏的玫瑰精油,還請劉太醫一并查驗,也好還妾一個清白。”
劉太醫點點頭,從燕媚手中将精油接過去。
這一刻,君嬌那張紅腫的臉登時就變白了,她身子晃了晃,犀香在後頭及時将她扶住,君嬌終于明白,為何她的臉會被毀掉了,原來燕媚那個賤人用來制作香膏的精油就是她送的那瓶。
她原本想用來毀掉燕媚的容貌,可到頭來卻害了自己,君嬌氣的嘔血,這個賤人一定是早就知道精油有問題,故意用來制作香膏送給她,還故意讓她知道用這個香膏皮膚會越來越白,讓她經不住誘惑就用上了,結果毀了自己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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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賤人,當真是歹毒!
可現在若是被劉太醫查出來了,那她所做的事情就會敗露,王爺一定會将她趕出王府!
她顫聲道:“燕媚,你讓太醫查驗玫瑰油做什麽,那油又不會有什麽問題!”
燕媚見她一副心虛的表情,她忽然涼涼一笑道:“既然玫瑰油沒有問題,姐姐這般緊張做什麽。”
君嬌看着劉太醫已經打開玫瑰油瓶子在嗅裏面的味道了,自知無法挽回,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燕媚在這兒等她,那她就是爛掉一張臉也不會找慕祈告狀,如今她也只能期待,劉太醫和那宋大夫一樣,見識淺薄,根本不認得什麽一品紅。
若不是宮中給太後看病的陳太醫告假,她也不會去請宋大夫,只因一念之差,她便着了燕媚的道。
慕祈在一旁瞧着君嬌忽然變了臉色,心中已有了決斷,他眼底泛着絲絲冷意。
須臾,劉太醫便将精油和香膏都查驗完畢,他将東西物歸原主,上前恭敬的跟慕祈說話:“王爺,這香膏由幾十種提煉出來的花瓣精油制作而成,其中還包含十來種名貴的養顏潤膚的中藥,更摻了珍珠粉可以增白,只是夫人另給下官的那瓶油中有一品紅的成分在裏頭。”
慕祈挑眉:“一品紅?”
劉太醫接着說:“這一品紅出自藩國,北齊少見,通常都是番邦進貢之物,只有宮中才有,這種花提煉出來的精油抹在皮膚上,可導致皮膚紅腫潰爛。”
燕媚聽了,內心平靜,表面上卻仿佛受到驚吓一般,臉色發白,連連往後退了兩步,不可置信的看着君嬌,她驚恐:“這瓶玫瑰油乃你送給我的,禮尚往來,我這才用你的玫瑰油做了香膏回贈,沒想到你居然如此歹毒,在玫瑰油裏加入毒藥,想要毀我的容貌。”
說完,她渾身輕顫,将目光轉向慕祈,眼淚不要命的往下砸:“王爺,妾初來王府便遭此毒手,還請王爺為妾做主。”
慕祈見她哭的厲害,心裏陡然生出一股煩躁,他讓秦風送劉太醫,待人走後,慕祈才冷冰冰的盯着君嬌:“君嬌,此事你有何話說?”
君嬌身子發軟的跪在地上,嘴唇動了動,不知該如何替自己辯解,想了半天她終于找了個替自己推脫的借口,她使勁的搖頭:“王爺,妾從未做過這等事情,那一品紅定然是燕媚自己加進去的。”
慕祈見她到現在還不肯認錯,他聲音冰涼,眸光沉沉如寒冬深夜:“君嬌,這一品紅從何處來,本王一問便知,你确定要本王繼續查下去麽?”那一品紅只有宮裏才有,而燕媚這段時間和宮裏根本沒有聯系,如何能拿到此物,也只有一只和宮中往來不斷的君嬌才有這個機會。
君嬌打了個寒顫,知道這事情自己再無可能逃避,只得伏地認錯,哭着道:“王爺,妾一時糊塗,請王爺原諒妾這次。”
慕祈臉上卻無半分動容:“我西北王府容不得你這等心如蛇蠍的毒婦,即日起趕出王府。”
君嬌是太後的人,也不至于拿起發賣了,當然是直接送回太後那兒,太後如今對王府的事情了如指掌,若不是她安排的人告密,又怎會出現這種情況,他與太後分歧已越來越大,太後不知收斂,他是時候給太後一點教訓。
君嬌真的慌了,她雙手扯住慕祈的衣袍道:“王爺,您不能趕走妾,妾可是太後送來的人。”
她不提太後還好,提起太後慕祈心中的不悅更甚。
君嬌不知太後已讓他十分反感,居然還敢拿太後來威脅他,慕祈冷笑:“太後又如何?”
玉瀾見慕祈是真的動怒了,心想君嬌可真是個蠢貨,提太後又有什麽用,攝政王什麽時候怕過太後,她不想替君嬌求情,可想到她畢竟是和君嬌一起被送過來的,若是不求情,太後面前沒辦法交待。
她斟酌了一番後開口:“王爺……”
還沒說完,話就被慕祈打斷了:“你若是替她求情,幹脆和她一起走。”
玉瀾的話堵在喉嚨裏,再也說不出來。
君嬌被拉下去之時,仍然哭着喊冤求饒,可慕祈根本不理會,直到拖出去好遠,那哭聲才漸小。
玉瀾被這件事情吓怕了,也不敢多待,起身告退。
走出乘風院,玉瀾沐浴在春光裏,只感覺渾身發冷,經此一事後,她明白了自己在慕祈心中的地位,攝政王根本不在乎她和君嬌,也不會看在太後的面子上對她們二人好,若是有朝一日她觸怒了慕祈,同樣也會被這樣趕出去,離開王府後,她便失去了任何價值,太後也不會幫着她。
對于太後來說,她和君嬌只不過是兩顆微不足道的小棋子而已。
玉瀾咬咬牙,她現在只能靠自己了。
玉瀾一走,乘風院內再次陷入沉默中。
燕媚在慕祈面前站了許久,才見男人擡了下眼皮:“你其實早就知道這玫瑰精油裏有一品紅的成分是不是?”
燕媚一陣心虛,趕緊低下頭,避開慕祈淩厲的目光,她藏在袖裏的手緊了緊:“王爺,妾從未見過一品紅……真的不知。”
見她矢口否認,慕祈薄唇微翹,他調查過,燕媚制香膏的本領是跟着燕貴妃學的,這一品紅太醫令知道,那必然是在宮中出現過,自然燕貴妃這等制香膏的高手不會不認得,燕貴妃知道,燕媚應該也知道。
她明知道裏頭有一品紅的成分,卻不找他訴說,反而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心機當真厲害。
然而,慕祈卻找不到責怪她的理由。
慕祈見她這副心虛的樣子,剛才還不是理直氣壯的麽,怎麽一轉眼便露怯了,膽子還是太小了,他挑了挑眉,“既然你說不知,本王便信你。”反正這件事情她陰錯陽差的給自己除掉了一個釘子,也算是立功了。
燕媚聽出來,慕祈并沒有繼續追問的意思,提到嗓門眼的心又落回去,不知慕祈今日為何這般好說話,簡直不像他的作風。
不管怎麽樣這件事情慕祈畢竟幫了她,燕媚由衷道:“妾多謝王爺還妾公道。”
慕祈擡起眼皮,燕媚剛哭過,眼尾紅紅的,像被胭脂染過一般,別有一股妩媚柔軟的風情,他目光緊緊盯着她:“你要謝本王,就是嘴上說一說?”
燕媚愣了一下,擡起水光瑩瑩的眸子:“那妾該如何謝王爺?”
慕祈的手指在靠背椅上敲了敲:“本王渴了,替本王煮茶。”
燕媚為難道:“可妾煮茶的功夫不好。”若是要她跳舞或彈琴,倒是沒什麽難度,煮茶她的确技藝不佳。
“好不好吃,吃了才知道。”慕祈不容她拒絕,淡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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