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潑茶更衣 本王做什麽,你都得受着……
這還是她頭一次煮羊乳茶,燕媚其實也有點好奇味道怎麽樣,她端起茶碗,低頭抿了一口,苦澀的奶味在嘴中蔓延,燕媚的臉色已十分難看。
怎麽會這麽難喝?
她實在沒有慕祈那麽好的忍耐能力,小嘴微張,偏頭将奶茶給吐到痰盂裏。
慕祈看着她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有點不可思議道:“有這麽難喝嗎?”
燕媚趕緊用清水漱口,連着漱了幾次,才将嘴裏的奶腥味和苦味給沖淡了,她微微蹙着蛾眉:“當然難喝,王爺不覺得嗎?”
她不喜歡喝茶,也從來不喝自己煮的茶,這是頭一次喝,沒想到味道這麽差。
若是阿爹和七娘知道了,定然會嘲笑她。
慕祈端起奶茶自顧自的飲了一口:“還行。”
慕祈十二歲就跟着父王上陣殺敵,十幾年的戎馬生涯,在軍營待的時間比在王府要多得多,軍營裏誰會去講究什麽茶藝,能有碗粗茶就不錯了,行軍打仗時,最艱難的時候他連馬尿都喝過,這奶茶的味道算不了什麽。
燕媚見他繼續喝,想着他是不是不忍打擊她,才這樣說的,經過這段時間對慕祈的了解,慕祈除了在床事上沒得商量之外,其他諸事并不曾為難她,他也沒有她想象中的不近人情。
男人不挑剔,倒是讓她有些不好意思了。
見他繼續喝,燕媚實在看不下去了,擡手去搶他的茶盞:“王爺別喝了!”
慕祈沒料到她會忽然伸手來搶,沒拿穩,手上的茶盞打翻了,羊乳茶撒了他一身。
慕祈低頭盯着衣襟上奶白的茶漬,頓時黑了臉,燕媚縮回了手,趕緊起身跪坐在他身側,她有些慌亂道:“王爺,妾一時手快,妾幫王爺擦幹淨。”說着,從袖中掏出帕子,替他擦拭身上的茶漬。
這一擦,從衣襟往下直擦到他的袍擺處,燕媚手往下一壓,察覺到是什麽後,吓得将手縮回來,她正要往後退,被慕祈一把擒住了手腕,男人用幽沉的眸子盯着她:“燕媚,你還敢說你不是故意的?”
燕媚的臉紅的像熟透了的柿子,她真的覺得自己好冤枉啊,為什麽慕祈每次都要誤會她,她明明沒有那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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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輕咬了下唇,急的眼眶都紅了,眼睛裏蓄滿了水光:“王爺……”
慕祈也不管她是不是故意的,反正燕媚用這種手段也不是第一次了,這個女人的心眼可真多,這會他已經完全沒有喝茶的興致了,男人冷斥一聲打斷她的話:“替本王更衣。”
燕媚百口莫辯的應了聲:“是。”
兩人進了內室,這還是燕媚頭一次進入慕祈的房裏,房間很寬,裏面有一張黑玉大床,大床上方是白色的紗帳,一扇落地山水屏風将內室隔做兩間,挨着牆放着立式紫檀西番蓮紋櫃子,陳設非常簡單。
慕祈告訴她衣服放在櫃子裏,燕媚從裏頭拿出一套衣裳出來,放在屏風後面的春凳上,慕祈在她面前張開雙手,燕媚上前替他解衣裳。
慕祈生的高大,她站在他面前,額頭剛好觸到他的下巴,男人寬肩窄腰,身材比例十分完美。
雖然燕媚和他已經做過最親密之事,但每回與他在一起,燕媚心裏都有些緊張 ,一雙手輕顫着摸上他腰間的玉帶勾,她将帶勾解開,替他脫掉外袍。
除去外袍後,她開始幫他脫中衣,一想到脫掉中衣之後,男人精壯的體魄便會露出來,燕媚便是一陣臉紅,她低着頭心不在焉的用小手輕輕的解着中衣帶子。
帶子解開,露出一點白皙的肌膚,她的手指難免碰到他的肌膚,輕輕掃過時,在男人的肌膚上刮起一股癢意,似羽毛在輕撓一般。
兩人隔的極近,慕祈聞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喉結緩緩下滑,幽深的眼底閃過一絲波瀾,可燕媚并沒有察覺到,她依然自顧自的給他解衣,手指不經意間掃過男人精壯的身軀。
她将他的中衣脫下來,再要去脫中褲的時候,察覺到他的不對勁,燕媚臉如火燒,猛地擡起頭來,就觸到了他火熱的視線,她吓了一跳,本能的想要逃,可已經晚了,男人捉住她的手将她打橫抱起來。
燕媚驚呼了一聲,被男人抱上了黑玉床。
燕媚被扔到黑玉床上時,知道慕祈想要幹什麽,一顆心緊張的跳動着,男人野蠻,先前的那幾次,燕媚都被他弄傷了,再做這件事情,燕媚本能的感到害怕。
她的衣裳被他像碎紙那般扯掉,她伸手擋住将.露的風.光。
“王爺……”
男人勾起唇:“你擋住做什麽,本王又不是沒見過。”
燕媚臉紅如火燒。
他擡手抽掉她頭上的發簪,滿頭青絲鋪在枕上,黑玉大床與她如玉般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慕祈俯身下去的時候,見她眸中有驚懼之色,身子輕輕的發顫。
他皺了皺眉,她這麽害怕幹什麽,不是每次要的都是她麽?
她越是這副可憐柔弱的模樣,他的身體就越亢奮。
慕祈捏住她的白皙的下巴,啞聲問:“你在怕什麽?”
燕媚羞澀的咬了咬唇瓣,眸光軟媚:“王爺勇猛無匹,妾身子承受不住。”
燕媚此話已經說的很是委婉了,若慕祈是個粗蠻莽夫定然是聽不懂,可慕祈心思缜密,只稍琢磨片刻便懂了,她在說他蠻橫。
在慕祈看來,每次行事都是燕媚主動撩撥他,是否真心慕祈還不清楚,不過她既然只是淮王送來供他玩樂的妾室,她該認清自己的身份:“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做什麽,你都得受着。”
燕媚的臉白了白,不過下一刻又恢複平靜,她檀口微動:“王爺說的是。”
慕祈一如既往的強勢霸道,燕媚只能咬着牙忍着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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