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錦帳芙蓉 你有什麽要求,可以跟本王提……

素了半個月,慕祈這次比前幾次都要瘋狂,他掐着她細細的腰肢,她的腰眼很深,幾乎沒什麽肉,臀.兒卻飽滿緊翹,每回見到這具身子,慕祈便一次又一次的失控。

兩人從日暮時鬧到二更,連夕食都沒用,慕祈根本不知餍足,燕媚終于承受不住暈過去了,慕祈草草結束,抱着她去浴房擦洗,出來時,床榻上已經換上了幹淨的被褥。

女人在他的懷裏昏睡,身子上的青紫痕跡仿佛在控訴着他的罪行,慕祈到底生出了一絲憐惜,拿了膏藥替她塗抹上。

将燕媚送回棠梨院後,慕祈穿上衣裳去了書房,到了書房後,慕祈仿佛換了一個人,他又恢複平日裏的冷肅威嚴,與适才在床榻上的放肆瘋狂判若兩人。

他将秦風叫進來,秦風問:“王爺有何吩咐?”

慕祈修長的手指在書案上敲了敲,聲音微沉:“你去查一下燕媚的阿妹如今在何處。”

秦風不假思索:“或許是被淮王藏起來了。”兩人都知道燕媚是被淮王救出來的,燕媚離開的那天,燕婳跟着也不見了,這件事情絕對和淮王有關系。

慕祈豈能不知,可瞧着今日燕媚說話的神情,似非常牽挂自己的阿妹,他道:“不管怎麽樣,都要查到她的下落。”

秦風點點頭。

次日,燕媚醒來時,感覺頭昏腦漲,渾身發疼,身子虛浮無力,撐着床榻想要坐起身來,身體的力氣仿佛被抽幹了一般,又軟軟的滑下去。

秦嬷嬷送來避子湯時,燕媚捏着鼻子喝下去,剛喝完便是一陣反胃,将避子湯盡數吐出來。

秦嬷嬷發現不對勁,過來探了探她的額頭,發現她額頭滾燙,雙頰緋紅,眼神迷離,像醉酒了一般。

只得一面命人去請大夫,一面又命人去慕祈那兒報信。

當慕祈親自踏入棠梨院時,也讓人十分意外,他進了內室,看見大夫正在給燕媚把脈,那紗帳後面露出雪白細膩的的腕子,大夫幾根手指搭在上面,須臾大夫起身,朝身後的慕祈行禮。

慕祈皺眉:“她怎麽了?”

大夫看了慕祈一眼,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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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祈看着他這副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臉色微沉:“快說。”

大夫被他冷厲的語氣吓得抖了抖,他道:“這位夫人的脈象如石投水往下沉,按之無力真元弱,腎氣虛弱,氣血不足,是房事過于頻繁導致的。”

話說完,慕祈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黑了黑,秦嬷嬷和棠溪低着頭,耳觀鼻鼻觀心,只當是沒看到沒聽到。

慕祈垂着眸,看不到情緒:“這病能治好麽?”

大夫點頭道:“當然可以,待草民開上幾副中藥,吃了便好,夫人體質嬌弱,房事上還需節制,免得身子虧空,将來于子嗣有礙。”

他神色莫名的說了句:“本王知道了,你先退下吧。”讓燕媚懷他的子嗣嗎,不必了。

大夫退到外室去開藥。

慕祈上前,撩起紗帳往裏看,只見燕媚緊閉着雙眸躺在枕上,青絲遮住了半邊臉頰,他擡手将她的青絲拂開。

手掌貼着她的滾燙的臉頰輕輕摸了摸,她的臉頰像是抹了胭脂一般泛紅,嘴唇若丹朱,紅豔異常,這副模樣瞧着不像是生病,倒向是發.春一般,若不是生病了,這副模樣又能勾起他的沖動。

身體曠了半個月,昨夜裏他索求多了些,她便承受不住了,這身子骨未免太嬌氣了。

慕祈确定她無大礙之後,囑咐秦嬷嬷多派幾個人來照顧她,便離去了,棠溪跟着大夫去寶林堂抓了藥,煎給她喝了,燕媚躺了一個上午,到了午後才悠悠轉醒。

這才從棠溪的嘴裏得知自己居然是因為縱欲過度才致生病的,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如此一來,倒是埋怨起慕祈了,昨夜裏她哭了多少回,求了多少次,他就是不肯放過她,如今弄得她一身是病,他自個卻好端端的,想想自己來西北王府,什麽也沒打聽到,還将身子折騰成這樣,可真夠虧的。

棠溪見燕媚中衣衣領滑落,露出雪白的削肩,上頭還有點點斑駁的痕跡,雖是一臉病态,卻格外妩媚嬌弱,棠溪臉微微發熱,夫人這般動人,也難怪王爺會把持不住。

她又說了秦嬷嬷送了幾個丫鬟過來的事情,燕媚讓她安排下去便是了,因為病了一場,身子總沒什麽力氣,她醒了一會兒又睡下了,到了第二日精神才稍微好些。

身子還沒恢複,她依然是躺在床榻上,她沒想到慕祈還會來看她。

男人進來時,高大的身軀将她床前的光都給擋住了,燕媚要起身給他行禮,被男人伸手按住肩膀:“躺着。”

男人在她身邊坐下,燕媚主動的往裏面挪了一寸,她躺在床上,身上只穿了中衣,身子稍扭動,中衣領口微開,露出半月形的弧度,慕祈眸光微暗,若不是瞧着她虛弱的樣子,他真會以為她在病中也勾引他:“身子好了些沒?”

燕媚軟聲道:“多謝王爺關心,妾如今好了許多。”

生病之後,這性情倒是乖順了許多。

慕祈與她對視:“弄傷你也并非出自本王所願,你有什麽要求,可以跟本王提一個,本王盡量滿足你。”

燕媚想了想,他這是在可憐她吧,因為心裏愧疚,所以要彌補她?

不管是出于何種原因,能跟攝政王提要求也是件不錯的事情,燕媚嫣然笑道:“妾還沒想好,等妾想好了再同王爺說,如何?”

“也好。”

就在這時,棠溪進來報:“夫人,玉瀾夫人過來探病。”

玉瀾早不過來遲不過來,偏偏慕祈在的時候過來,想必早就算好了時間,專挑慕祈來的時候,好讓慕祈知道她對自個的一片好意呢。

雖是帶着目的來的,但至少表面上是一片好意,燕媚若是當着慕祈的面拒了她,倒顯得小家子氣,讓棠溪去将人請進來。

玉瀾進來時,見到慕祈,露出一臉意外之色,匆忙請安,慕祈擺擺手,他向來是不重這些虛禮的。

慕祈還有公務要忙,不欲在燕媚這兒久待,玉瀾一來,他便起身走了。

慕祈一走,玉瀾臉上便露出悻悻之色來,不過轉眼的功夫,她又一臉自然,朝床榻上的燕媚看去。

卻見燕媚面若芙蓉,病弱之中透着幾分豔麗,聽說下人說燕媚是因為承寵過度才生病的,卻沒想到是這樣一番嬌态,玉瀾舌根泛苦,若是可以,她也想這樣病上幾回。

她走到床榻邊上,溫和的笑容沒有一絲破綻:“聽說妹妹生病了,姐姐特地給妹妹送了些補身子的藥來。”

燕媚聽着玉瀾一口一個姐姐妹妹叫的極親熱,心裏卻半點波瀾也沒有,本質上玉瀾和君嬌是一路人,只不過相比之下玉瀾更沉得住氣,她神色中透着疏離:“無功不受祿,妹妹怎麽好收姐姐的東西。”

玉瀾道:“妹妹這就是跟我見外了,咱們都是一家人,姐姐送你是應該的。”

燕媚瞧着她這副情真意切的表情,險些就要相信了,她笑了笑道:“既然是自家姐妹,姐姐又何須如此客氣。”她不想跟玉瀾交好,也不喜歡她這般故作賢惠的樣子。

玉瀾只當沒有看出燕媚對她的冷淡,她說了句肺腑之言,“姐姐知道君嬌做的事情太過分了,如今她亦是罪有應得,此事她做的隐蔽,姐姐亦不知曉,若是姐姐知道定然會阻止她的,妹妹可莫要因此事與姐姐生分了。”

君嬌雖然鬧着不肯走,可終究抗拒不了王府的強硬手段,人送回了太後那兒,太後那兒硬是連一個屁也沒放,可見太後也拿攝政王沒辦法。

“姐姐多慮了,既是如此,那妹妹只好收下了。”若是不收,還以為她遷怒于她。

從棠梨院出來,蘇合忍了一肚子火氣終于可以發洩了,“夫人何必在燕媚面前伏低做小,夫人的地位又不比她低。”

玉瀾輕輕笑了笑,偏頭看了侍女一眼,“你懂什麽。”

她就要燕媚覺得自己在讨好她,讓她得意忘形,将來自會有她的苦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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