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秋夜濃香 你怕懷上本王的孩子?……
入夜後, 秋風清冷,慕祈從夜色中走來,襲了一身的涼意, 進屋後, 燕媚行了禮,便趕緊迎上去, 擡手替他脫掉披在外頭的鶴氅。
兩人來到內室,侍女們上完茶水點心後,便退下了。
屋內二人跽坐在墊了褥子的矮榻上,慕祈端起熱茶抿了一口又放下,棠梨院的茶是他在王府諸院中喝到的最難喝的茶,然而他心裏卻沒有半分嫌棄,暖黃的燈光落在男人英挺俊美的臉上,他的眉眼神俊昳麗, 嘴唇是粉色的, 唇形很好看,偏生他表面上太過正經了,讓人生不出旖旎的念頭出來。
見她在盯着自己看,男人粉色的薄唇揚起一個弧度,“傷好了些沒?”
燕媚聽他在關心自己,心裏生出一絲暖意,她收回目光點頭道:“好些了。”
“解下衣裳,本王看看。”男人平靜的開口,語氣卻像是在給她下命令。
燕媚在他面前解衣裳也不是一回兩回了,都習以為常了,全然沒有當初那股羞澀感,燕媚身上穿着長袖軟緞睡袍, 她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解開系帶,那絲質睡袍順着她更為絲滑的肌膚滑落下來,水紅的肚兜裹住半個身子,貼着玲.珑曲.線,紅白相間,像在雪地上鋪了紅梅一般,那呼.之.欲.出的地方更是白的晃眼。
慕祈起身,繞到她身後,雙手扶着她細嫩的雙肩,眼睛往下瞥,見她手臂上的傷口已經脫痂,長出了粉紅鮮嫩的肉,玉肌膏的效果的确是好極了,才七八日功夫,這傷口便好的差不多了。
他道:“再抹上幾日,這傷口便完全消失了,不會留下任何疤痕。”
燕媚心中一陣寬慰,不留疤痕是最好了,她才不希望手臂上有個醜醜的疤。
忽然想起點什麽,燕媚回過頭去看着他:“那刺殺王爺的兇手可抓到了?”
慕祈瞥了她的側臉一眼,臉上無波無瀾的說道:“抓到了,是俊陽侯派來的。”
“俊陽侯?”燕媚失聲喊出。
“怎麽你認識他?”他狀似無意的問。
燕媚跟他時還是完璧之身,他也并不懷疑燕媚去風花雪月樓裏會發生什麽,因此并未問出口。
然而燕媚卻将她還在教坊司時,被迫代替燕婳去風花雪月樓唱曲,差點被玷污之事都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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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祈聽罷,眼底泛起一股子戾氣,燕媚的身世背景他都查了,唯獨漏掉了她在教坊司經歷的那些事,她之前居然受了這等委屈,慕祈拳頭收緊,好,好,敢動他的女人,新仇舊恨他們一起算。
“對了,那日妾身在風花雪月樓撞見了淮王,是淮王救了妾身,淮王與俊陽侯必然有關系。”那日燕媚太害怕了,沒仔細深想,如今想起來,俊陽侯能将淮王請到那種地方去,關系必然不一般。
“此事,本王心裏有數。”慕祈見她沒有包庇淮王,心中浮上些甜味來。
夜深人靜,他也不想繼續同她探讨這些腌臜事情,他粗糙的手掌沿着她削薄的香肩滑動,細細摩挲了一番,那粗糙的觸感讓燕媚身子顫了顫,接着他的手指尖擦過鎖骨洞,勾住肚.兜上細細的紅.帶.子扯了扯,燕媚只感覺某處被牽扯到了,如水波似的輕輕的晃。
男人低啞的聲音從她的耳畔傳來,溫熱的呼吸吹拂在脖頸上,“媚兒,肚兜太小了,讓王府的繡娘給你改制些尺寸大些的。”
燕媚知道他意有所指,心想這個男人轉變的可真快啊,雪臉一紅,輕輕的“嗯”了一聲。
見她已經好了,慕祈也沒必要繼續克制,他将燕媚打橫抱上了床榻。
粉色紗帳拂落,兩人的衣裳掉了一地,那紗帳內隐隐透出兩個人的身形,像交.頸鴛鴦一般,他們依偎在一起,有種說不出的契合。
熱烈的擁吻過後,拔步床搖晃出聲來,那聲音時而低緩,時而緊促激烈,像戰場上令人血液沸騰的戰鼓聲。
到了深夜,鼓聲停歇,兩人皆是大汗淋漓,床帳內彌漫着一股濃郁的香味,燕媚的烏發都被汗水浸濕了,軟軟的貼着潮.紅的臉頰,她紅腫的唇瓣張開,發出細細的喘息聲。
慕祈察覺到香味的來源,在她的脖頸上深深嗅了一口,聲音恢複平日的清冽,眼睛卻仍有一絲迷離之色,“為何每回都這般香?”
他說的每回,便是每回事後,燕媚的睫毛輕輕眨了眨,“這是妾的體香,從娘胎裏帶出來的,出汗後會更濃烈些。”似乎是遺傳,她姑母身上也有股體香,這也是姑母在後宮中盛寵不衰的原因。
慕祈只覺得醉人,他低喃道:“真香。”這溫柔鄉真是能讓男人溺死在裏頭。
兩人缱绻溫存過後,慕祈叫來侍女收拾,他則抱着燕媚去了浴房,從浴房出來,燕媚身上已經穿上了幹淨的睡袍,即便身上沒有任何妝容,事後她玲珑身段散發出來的妩媚風情,也足以讓見之者呼吸微窒。
進來伺候的侍女連頭也不敢擡,唯獨秦嬷嬷年長,見得世面多,神色淡定的端來避子湯打算讓燕媚喝下去。
慕祈見燕媚要伸手去接,他出聲打斷:“別喝了。”
燕媚動作一頓,偏頭不解的看着他,慕祈道:“往後不必喝避子湯了。” 他這句話也是對秦嬷嬷說的。
秦嬷嬷聽罷,老臉上露出幾分喜色來,她嘴角翹了翹,趕緊将避子湯收回,朝慕祈服了服身子道:“老奴知道了,老奴以後再也不讓燕夫人喝避子湯。”
慕祈不讓燕媚喝避子湯,那必然是想要她為自己誕下子嗣,秦嬷嬷自小看着慕祈長大,陪伴他的時間比老王妃還要多,待他也像親兒子似的,如今慕祈終于想通了,她心裏真替他高興。
燕媚卻怔住了,不讓她喝避子湯,是什麽意思,難道是想要她幫他誕下子嗣?想到這種可能,燕媚心裏顫了顫,她并不想為慕祈誕下子嗣,她想離開這兒,不想有任何牽絆。
見燕媚的神色說不上是高興,慕祈揮退屋內伺候的侍女,他坐在她身側,摟住她的身子往懷裏帶,單手捏着她的下巴讓她擡起頭來看自己,他垂眸對上女人的眼睛:“媚兒怎麽了,本王不讓你喝避子湯,你不高興?你怕懷上本王的孩子?”
這個世上,想要為他誕下孩兒的女人趨之若鹜,他還是頭一次見到有人看起來似乎不大情願的樣子。
燕媚神色複雜的看了他一眼,她的确不高興,可若是将真實想法告訴慕祈,慕祈定然會勃然大怒,她眸子靜若深井無波,她道:“王爺,妾身子弱,恐怕無福替王爺誕下子嗣。”
這個理由,讓慕祈心裏好受了些,畢竟她說的不是不願意替他生孩子,慕祈低頭,在她的臉頰上輕輕吻了吻,柔聲道:“身子弱可以調理,明日本王便讓劉太醫來替你診脈開調理身子的藥方,你若能誕下本王的孩兒,本王便擡你做側妃,可好?”
“側妃”二字,讓燕媚并沒有多少動容,她不想做他的側妃,也不想繼續在王府過這種為了男人的寵愛争奪不休的日子。
男人緊緊的逼視她,似乎她只要說出一個“不”字,他就可能跟她翻臉,燕媚将那份心思藏得嚴嚴實實,她垂下眸子,掩住眸中的情緒,低低的應了聲:“好。”
慕祈果然是說到做到,次日,便将劉太醫請過來給燕媚診脈,診脈過後,劉太醫同慕祈說道:“夫人體內毒素已清除,身子全部康複了,只是夫人服用了許久的避子湯,傷了身子,若是要懷孕,恐怕還得調理一段日子。”
慕祈自然也料到了這個結果,他又問:“還需調理多久?”
劉太醫如實說道:“此事不能操之過急,夫人的身子還需調理半年或者一年,才有可能懷上。”
慕祈讓劉太醫給燕媚開調理身子的藥方之事傳遍了整個府上,老王妃和李桑媛都知道了。
慕祈此舉的确有些不合規矩,但他如今年歲也不小了,是該有個一男半女,老王妃知道了也并沒有反對。
反倒是李桑媛為了此事,又大發雷霆,将一腔的怨氣都撒在院子裏的侍女身上,有個侍女只是打翻了茶盞,便叫她用馬鞭子抽了幾十下,白果和靈草勸都勸不住。
待李桑媛撒完氣,那侍女被抽的渾身是血,白果不想這事情被老王妃和慕祈知道,便讓人将侍女擡下去,并威脅恐吓侍女不許她說出去,那侍女也膽兒小,被吓得魂不附體,半句話也不敢對外說。
燕媚是在午後見到李桑媛的,彼時她躺在在棠梨院中的葡萄架下,秋日葡萄碩果累累,在架子上吊着,像紅寶石一般。
棠溪用小金剪将葡萄剪下來,洗幹淨了放在盤子裏,擱在石桌上,燕媚靠着躺椅,伸手就能拿到。
李桑媛過去時,見燕媚正在吃葡萄,秋日的陽光從葡萄架的空隙裏斑駁灑落在她精瓷般的臉上,折射出細膩柔和的光,她微張開小嘴,含着一顆鮮豔的葡萄,那張嬌豔的小嘴比葡萄還要妍麗多汁,李桑媛眼底閃過一絲厭惡。
燕媚見李桑媛出現的這麽突然,她只得将葡萄從小嘴裏吐在一旁裝了葡萄籽的碟子裏,從躺椅上直起身來,不緊不慢的行了一禮,她道:“側妃怎麽來了?”
李桑媛瞥了她一眼,嘴角的冷嘲不加掩飾,她道:“本側妃過來,是想要給你看點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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