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精神病人當街行兇,無辜路人被傷致殘。
這件事很快就引起了廣泛關注。
雖然林航久是受害的一方,但是對于一個男人來說,被傷到那種地方,下半輩子就只有被同情跟嘲笑份了。
這件事無疑給了何金華一個沉重的打擊,自己的丈夫,成了一個不能入/道的太監,每天面臨那些所謂的同情跟關心,讓本來就好面子的她,比下油鍋還要煎熬。
她想要找個安靜的地方都不行。
現在林航久還在醫院裏,她只能強作深情的每天陪護,然後每天打電話來,讓陸衣衣指使殷仲報複。
“那不可能,他又不是警/察,再說,人家也沒有犯什麽罪。”
何金華拟定了一個名單,上面全部都是這段時間打着關心的名號上醫院看望過的熟人,她被諷刺譏笑的受了刺激,想要殷仲報複,可是,殷仲就算有錢有勢,也絕對不會做那種事情,何況,這一開始就是他要的效果。
“那個瘋子呢,那個瘋子為什麽還活的好好的!陸衣衣,陸衣衣,我可是你媽,你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我被人欺負?”
精神病人傷人,頂多被送到醫院治療,根本不會被關起來。
雖然陸衣衣懷疑那個人的精神根本就是正常的,但是受了殷仲的指使,殷仲就不會讓自己的人被關起來。她的要求,根本就是不可能達到。
“母親,那個人已經被送到醫院治療了,再說,受傷的是林航久又不是你,管我什麽事情?”
“他是你爸爸!”
“我爸爸早就死了,你忘了嗎?母親!”陸衣衣很想笑,自己被欺負的時候,那麽無助那麽害怕那麽仇恨,她這個當媽媽的又說過什麽?現在卻在責怪她眼看着她被人欺負不說話,自己有什麽本事為她遮風擋雨呢?
“沒什麽事情的話,我要休息了。”說完陸衣衣挂斷電話。她已經受不了母親每天十幾通的電話。在沙發上發了一會呆,正要換衣服,殷仲就回來了。
那人很騷包的穿了一身白色西裝,見陸衣衣起身,以為是在迎接自己,高興的向前一步就親上去,陸衣衣反射性的一躲,又不敢躲得太厲害,還是被報了個滿懷。
Advertisement
撲面而來的木香氣味,陸衣衣幾乎是屏着呼吸讓男人狠狠親了半分鐘。
“今天沒有出去玩兒?”
“不想出去。”
殷仲脫了外套,凱瑟琳女士很殷勤的過來接過去,殷仲左右看看陸衣衣又看看凱瑟琳,又說道“以後這些事情不用麻煩你了。”
凱瑟琳已經四十五歲,很年輕就開始為殷家工作,殷仲幾乎是她看着長大的,也是殷仲身邊最為親近的工人之一。聽見他這麽說,有一點不明所以的遲疑,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陸衣衣有心事,加上本
來對着殷仲就無話可說,這樣一來,又是一陣尴尬的冷場,殷仲自己倒是自在,脫完外套之後,又開始在陸衣衣身邊膩歪起來。
“你這樣悶着也無聊,我不在的時候,也可而已跟朋友見面或者請她們到家裏來玩兒。”
話雖這麽說,他其實并不樂意陸衣衣跟別人親近,他每次出門,想到陸衣衣還在家裏,心裏就說不上的志得意滿,只是,人畢竟不是籠子裏面的小雀兒,一個人悶着會悶出毛病來,他這段時間沒有那麽多空閑時時刻刻的陪她,這才說了體面話。
陸衣衣只當他真心要她邀請朋友,于是仔細的想了一想,幾個說得上關系好的,魏小雨在國外,梁蓉正忙着上班,根本沒有時間跟她消遣。
至于能打發時間的那些華麗的聚會,她是要參加的,畢竟處在一個圈子裏,社交是在太重要,可是現在,那些社交殷仲都要過問,陸衣衣雖然感覺他是管的寬,但也并不厭惡。說起來,現在自己做什麽事情,可能都跟殷仲脫不開關系,他會過問也是正常。
殷仲見陸衣衣恬靜溫婉的樣子,很是喜歡,再看她一雙靈泉一樣的眼眸正看着自己,心裏一下子就熱了起來。
因為沒有打算出門,陸衣衣穿的十分簡潔。
薄薄的簇花短褲包裹着挺翹圓潤的臀/部,一雙白嫩的大腿露在外面,潤澤又肉/感,上半身只穿着平常居家短袖,高聳的胸部被秘密的藏在裏面,更有一種禁制的誘惑。
殷仲熱的過分,不自覺就伸了手。
陸衣衣突然被摟在懷裏,再看殷仲的眼睛,色/欲熏心的人已經沒有顧得上掩藏。
“衣衣……”
嘤咛一聲,陸衣衣再一次被吻住。
不同于剛才,這次仿佛想要将她吞吃殆盡。
陸衣衣唬的心頭咚咚直跳,想要掙脫,卻被殷仲死死按在懷裏,呼吸被奪取,她的舌尖,被男人的舌頭逗弄戲耍着,像個被欺負了小兔子,東躲西藏卻全然逃脫不掉。
“殷……仲……”
她艱難的喊了他的名字,想要讓他停下來,可是這一聲,反而加劇了殷仲的動作,陸衣衣只感覺到口腔被吮吸的更加急切,還有身體,男人巨大的手掌,在腿上撫摸着,臀部被揉捏,另一只手已經解開她的內衣扣子,陸衣衣被折磨的呼吸急促,直到那一只手伸進底褲,她才猛然推開殷仲。
“放手!”
那感覺太熟悉了。
當時,着個禽獸就是這樣讓她疼的生不如死。
大口喘着氣,陸衣衣狠狠瞪了殷仲一眼,對方雖然停了動作,雙手卻還在她要上圈着。被這一瞪還挺高興。
“你不是有感覺嗎?”
“你……”她那哪裏叫有感覺?讨厭的感覺也是感覺!
不想惹她生氣,殷仲趕緊舉起雙
手投降,“好,我錯了,夫人饒小的一命。”雖然沒有得手,但是豆腐還是吃了不少的,只是……
可憐兮兮的看了身/下那個精神奕奕的部位,殷仲求道:“那這怎麽辦?”
一開始陸衣衣沒有發現。剛才她也光顧着吸在自己身上的兩只手還有一張嘴了,至于那個主要的東西,根本沒注意,此時看了一眼,馬上紅了臉,又羞又氣的摔門進了房間。
流氓就是放到哪裏都是流氓。
殷仲嘆口氣,任命的進浴室自己解決順便洗個澡。
洗完出來之後,看見杜軍傳過來的東西,原本滿是笑意的臉,馬上沉了下來。
陸衣衣氣的在卧室跺腳,把身上的衣服換了,想到剛才被那樣玩弄,實在臊的沒辦法。忍不住對着地毯踹了幾腳,還沒有踹完,就見殷仲一臉深沉的走了進來。
“你今天都做了什麽?”
明明剛才還嬉皮笑臉,這才一會的功夫,已将變了一個人一樣,殷仲表情冷冷的,像是讓她欠了八千億沒有還一樣。陸衣衣心裏咯噔一聲,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果然是自己沒有讓他滿意,所以現在發難了?
“今天?我一直在房間裏沒有做什麽。”
對于她的回答,殷仲只是一臉高深莫測,“是嗎?”
“你想說什麽就直說,沒有必要這樣。”
殷仲冷哼一聲,将陸衣衣的電話摔了出來。“沒有做什麽,跟孫蒙蒙通話兩個小時?”
孫蒙蒙是殷仲的一個忌諱。
孫蒙蒙是真心喜歡陸衣衣的,同樣心歡陸衣衣的殷仲,自然看的明白。
而且,孫蒙蒙有他沒有的優勢。
他沒有像自己一樣跟陸衣衣有那麽不好的過去。陸衣衣對他不會像對自己那麽排斥。
他長相好看,雖然自己長得也是一表人才,也從來不覺得一個男人長得好看有什麽意義,可是女人們就是喜歡那樣的,這也是事實,最主要,孫蒙蒙從來就沒有死心的意思。
殷仲越想越生氣。
什麽話要說兩個小時?這一天,自己打了三個電話回來,最長的一次是問她中午吃什麽飯,見她不想說話都不敢說得太多招讨厭,最長49秒,連一分鐘都沒有到!
看到電話,陸衣衣終于想起來,今天跟孫蒙蒙的通話。
之前殷仲主動提起過何家洩密事件的幕後黑手一事,後來她又她問了,本來料想殷仲應該會告訴她,可他只說了時機不到。
現在何家尚在低谷,能夠對何家下手的,也絕對不會簡單,她明白就算現在自己知道了,也依然無能為力,說不定還要面對仇人強作歡顏,到時候徒增煩惱而已。可是心裏就算多麽明白,她還是想知道對方是誰,殷仲說不想讓她受那麽大的壓力,等時機成熟自然會幫她。
但對于陸衣衣來說,就像貓爪撓心。
越是不知道的,越是急切。
孫蒙蒙打來電話,就是說這件事。他說,他無意間得到了一些線索,想要跟她面談。這是陸衣衣無法拒絕的。
“果然還約了見面?”
見陸衣衣一臉承認的模樣,殷仲怒氣更盛。
不過臉上,反而輕輕平靜了。
“我思來想去,之前的決定是錯的。”殷仲将因為抓包略感僵硬的陸衣衣抱起來放到床上,三兩下扒/光陸衣衣剛剛穿上的所有衣服。然後整個身體壓了上去,“我看,無論我怎麽讨好,短時間裏你也不會原諒我,所以,本應該我的好處,我就不應該謙讓,我應該利索當然的吃到手,你說對不對,衣衣?”
陸衣衣吓得早就不能動彈,這時的殷仲,明顯不一樣。被壓得難受,但是陸衣衣再不敢向之前那樣掙紮。
殷仲一想到陸衣衣對孫蒙蒙比對自己好,心裏又氣又酸,眼睛也眯起來,“既然我的示好你一點都不在意,那我也不用客氣了,我要應該獲取我應得的好處了,對吧?”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