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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軍高高興興的,特意早早的來到公司,作為一個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無死角特級助理,他的工作意一向是很忙的,不過也因為工作的關系,讓他能夠得到一些幫人得不到的好處。
可惜這樣的滿心歡喜,到了辦公室,就發現自己失策了,他的老板,殷仲,正一臉沉重的坐在辦公桌前面發呆。
這種場景是非常罕見的,只見那年輕英俊的男人身穿一套灰色休閑裝,将高大強壯的身體襯托的随意而又優雅,雙臂支撐在辦工作上,兩只手交握着抵住下巴,英俊的臉龐猶如藝術品比例完美,還有那來自白人外祖母的白皙皮膚,混合了殷家的優秀基因,毫無瑕疵,清爽的短發,有幾縷吹在額頭上面,顯得整個人并不那麽嚴肅,而這樣長相能力一樣傑出的男人,誰能想到曾經幹過強迫小女孩這麽不要臉的事情?
只是……
杜軍心中千回百轉,他之所以來的這麽早,就是料定了老板今天心情好啊,難道發生了什麽事情?讓他這個一向要求完美的老板,居然在公司穿起了休閑裝?正裝去哪了?
“老板?”
被男人冰冷的目光掃了一眼,杜軍頓時後頸發涼,這要是一句話說不對被打發到非洲去挖礦,他可就悲催了。想到這裏,杜軍決定豁出自己的聰明才智,不打迂回戰,而是趕緊替自家老板分憂。
“您這是……性/生活……不和諧?”
完了!
他明明看見殷仲動了一下,以為他要起來将自己從二十六樓扔出去,結果在一回神,那男人還是坐在原位一動不動,這意思,就是自己說對了,而他也不打算殺人滅口。
可是,怎麽會呢?
昨天晚上,他可是确定老板睡在陸小姐房裏的啊,一晚上沒有有出來,難道?這位殷三少居然當了一晚上柳下惠,難怪現在氣色不好,男人嘛,欲/求不滿最容易這樣。想到這裏,杜軍恨不得拍自己一巴掌,真不該自以為是的早早跑來見閻王。
“你……交過女朋友沒有?”
過了很久,才聽見殷仲問了一句,杜軍下了一跳,這才期期艾艾的回道:“老板,你不是說我是同/性/戀麽?怎麽會有女朋友?”
“真的沒有?”殷仲眉毛一挑,杜軍狠狠恐懼一把,只能自暴自棄的附和。“……有……!”
有什麽辦法,食君之祿,憂君之事,老板說他是同/性/戀他就是同/性/戀,老板現在說他不是,那就不是吧,反正不就是談戀愛那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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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性/向什麽的,都是浮雲。
杜軍的答案讓殷仲滿意了,但是他覺得這話還是說不出口,他都糾結了一晚上了,一晚上沒睡,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來,但他現在的狀态實在不怎麽好,而且說實話,這個問題不解決了,估計他是絕對睡不着的,只是,怎麽會這樣?
殷仲想來想去不知道怎麽開口,杜軍就看着他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裏沉思,心想老板果然是老板,這威儀,這姿态,連欲求不滿都這麽有型,不過現在要一直這樣糾結下去的話,今天的工作又該拖下了,伸頭一刀縮頭還是一刀,早解決早超生,“老板,我想你跟陸小姐應該再加深一下了解,您看,女人跟男人是不一樣的,女孩子嘛,心思細膩,而且對感情什麽的,最是敏感了,你要耐心一點到時候自然而然的……那什麽……是吧,多好。”
“你說性/冷感是怎麽回事?”
一聲驚雷啊!
杜軍冷汗唰唰唰的就下來了,男人都追求高/潮,要真冷感了,那一定會在其他方面變态的,到時候他要怎麽為一個變态工作?
說實話,其實他早就懷疑這一點了,殷家三爺什麽人?有錢有才有權又有勢,長得又是英俊潇灑不可方物,自從他到他身邊,居然沒看見他碰過一個花花草草,雖說也有他少年風流的傳聞,但是傳聞做不得真的,就他這樣的男人,美男美女哪個不趨之若鹜的往跟前湊,再加上某些暗規則的時候,有的是人往他床上送人,可這位少爺,硬是過了這麽多年的和尚生活,再跟其他那幾位少爺一比……果然是因為他冷感,不行?
杜軍報以深深的同情,看着老板的目光,也從敬畏變的更加柔和充滿感情。
殷仲被他看的一個冷顫,完了,這是陸衣衣的私事,這麽拿出來跟另一個男人讨論,肯定不合适吧?可是他不得不找個人來商量一下,至于為什麽是杜軍?這人命都在他手上握着,料他不敢随便說出去。
不過長了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被人同情,這感覺的确有點奇怪,不過老婆性/冷感,自己的性生活堪憂,可不就是讓人同情麽?殷仲別扭的換了一個坐姿。心裏還有有些奇怪,他記得,五年前他們第一次的時候,陸衣衣的确是濕了來着啊!雖然掙紮的厲害……咳咳……
“這個,老板,這件事比較重大,不可以忽視也不能放棄啊,現在的醫療這麽發達,一定是能治得好的,咱們家有那麽多家醫院,醫生養了沒有一萬也有一千了,絕對能治好的,不過就我的了解,這
……冷感呢,通常是兩方面原因造成的,一方面是身體,一方面是心理,首先,咱們應該請醫生來做一個全面檢查,要是身體是好的,那可能是心理上面有一些小障礙,你放心老板,不會有什麽大問題的!”
老板,我一定會為你保密,着男人那方面的問題,冷感,是比較委婉的活法,說白了就是沒有能力啊,堂堂殷家三少,那是堅決不能有這方面問題的,就算有了,也不能讓別人知道的。
殷仲聽完杜軍的絮叨,又有點擔憂,衣衣肯定不會願意去看醫生,想到昨天晚上……他又是甜蜜又是難過。
那曼妙的酮體就那樣橫陳在自己面前任他撫摸親吻,當然,他知道陸衣衣是怕自己不高興拿何家出氣是有求于自己這才不反抗,可是,他還是忍不住滿心蕩漾,真是……世界上再也沒有比那更美好的東西了,可是,陸衣衣始終沒有感覺,最後進入的時候,那裏又幹又澀陸衣衣疼的嘴唇都咬破了,所以他好不容易的機會還是放棄了,什麽也沒有幹,就那麽抱着陸衣衣,在床上乖乖躺了一晚上,還小心翼翼的說一些安慰的話,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安慰陸衣衣還是安慰自己。
“我這就叫金醫生過來?他可是這方面的專家……”
“你先出去,待會我叫你。”
“好。”
杜軍虔誠的鞠了一躬,然後出去了,從辦公室出來,他發現全世界都不一樣了,他的老板陽/痿了,這麽難為情的事當然有些猶豫要不要見醫生,這些他都明白……突然之間,他發現自己的責任是多麽的重大,自己正在從事的,是怎樣一份偉業。
辦公室裏,‘被陽痿’了的殷仲,猶豫了很久,究竟是回去親自跟陸衣衣說呢,還是打電話好,想想去,還是打電話吧,要是見到陸衣衣,他光看一眼就……容易聯想晚上那具裸/體,幾年之後,她已經不是平胸扁臀的小丫頭了,她的胸……還有那裏……
再胡思亂想也沒有用,殷仲撥通了電話,陸衣衣的鈴聲是系統自帶的,現下最流行的雞腳神曲,這麽惡俗的音調歌詞,殷仲卻聽得很是甜蜜,因為這歌聲之後,就會傳來陸衣衣的聲音,她接電話時跟別人不一樣,別人接電話最先說的是‘喂’或者‘你好’,陸衣衣是‘恩’?,有一股在撒嬌的味道。
“恩?殷仲?”
陸衣衣也一晚上沒睡,等天亮了殷仲離開之後,才因為太累迷過去一會,但還是很快就醒了,醒了之後也沒有什麽胃口,早上飯也沒有吃,一直在網上查
資料,現在聽到殷仲的聲音,感覺說不出的尴尬。
殷仲跟何家合作,是因為自己的原因,而自己這裏,他要的就是這個身體,可是,現在才發現,這身體對他來說,是沒有用處的,就跟好不容易花大價錢賣了一個鴕鳥蛋,最後發現者鳥蛋一早就臭了,如果問題不解決的話,很可能舅舅好不容易看到的希望,又要破滅,這也就是為什麽,明明那麽厭惡殷仲的靠近,但她總是盡量适應的原因,但是現在,自己這裏唯一的籌碼居然出了問題。
陸衣衣除了被殷仲強的那次之外,從來沒有任何經驗,因此也不知道自己有這方面的問題,她并不覺得自己的身體有多麽讓人念念不舍,但是殷仲是個強/奸/犯,那種人為了欲念任性妄為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她必須盡快解決自己的問題。
電話中男人的聲音低沉略帶着一點沙啞,他說有很好的大夫,問要不要請上門,很商量的語氣,陸衣衣也不好拒絕,于是想了一下,還是同意了。
“那就好,什麽時候叫他過來?”
“随時都可以,我沒有什麽其他的安排。”
“好。”又小心的說了幾句,殷仲才留戀的挂了電話。總算松了一口氣,要是陸衣衣不願意見醫生的話,自己很可能跟着禁/欲一輩子,想到那麽暗無天日的未來,他感覺他很可能某天忍不住就自挂東南枝去了。
挂完電話,殷仲才叫杜軍進來,自以為任重道遠的杜軍一直在等老板的決定并沒有走遠,聽到殷仲的召喚,杜軍馬上進去,用盈盈的目光看着殷仲,等他發話,聽見他說要盡快安排醫生,這才滿含淚光的贊嘆道:“老板,老板英明。”
看着領命離開的杜軍,殷仲感覺,這人好像有什麽理解方面的誤區,可是一想,杜軍可是經過實踐專業培訓過來的超級處理,智商是一定沒有問題的。肯定是在擔心陸衣衣治不好,自己找他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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