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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三十六章
殷仲大爺躺在床上,翹着二郎腿,渾身舒爽,房門一響,他一個翻身,又是一副萎靡不正的樣子。
陸衣衣端着餐盒進來,就看見那人可憐兮兮的躺在那裏,臉色蒼白,十分虛弱,一看見自己,眼中馬上放出歡心的神采。
突然之間,陸衣衣感覺到有些慚愧。
她自然是恨這個人的,但是現在卻假惺惺的去關心他,虛與委蛇,這讓她将自己跟連井聯系到一起,自己現在做的,其實本質上,跟當初的連井沒有任何差別。
放下餐盒,陸衣衣将雞湯拿出來,然後準備好湯勺,開始一勺一勺的喂食。
陸衣衣沒有照顧過別人,更加沒有做飯的經歷,她唯一能算做廚藝的,就是**蛋羹,她自己喜歡吃雞蛋羹,常常去看劉媽做,于是也就會了,但除此之外,比如雞湯燕窩之類,她是一概不會,陸衣衣從甚至未想象過它們成品之前的模樣。
但是這些,在米拉眼中,是絕對不合格的,她可以不會做飯,但絕對需要擅長一兩個菜式。
她有她特殊的觀點,食物是人類最基本的需求,食物可以讓人更加親密,米拉告訴陸衣衣作為女主人,必須讓家庭和睦,而這家庭之中,除了父母配偶之外,還有子女,大家庭出身的孩子們,不會愁吃穿,但是家人親手做的東西,反而更加珍貴。
陸衣衣當然不認為自己有一天會跟殷仲有孩子,盡管按照目前看來這個可能性非常大,但是她心裏接受不了,也就從來沒有考慮過,不過米拉讓她做什麽,她現在已經無意抵抗。
她說的沒有錯,自己的一切,都需要依靠殷仲,那麽讨好他就是必須的,既然如此,為什麽不做的盡善盡美呢?
她需要被認同,只有這樣才能最大力度的取得成績,才能不像現在這樣,連想要查一查二叔怎麽樣了,都全無辦法。
“味道真好,這是我喝過的最好的雞湯了!”殷仲感嘆一聲,然後含情脈脈對陸衣衣說道。
陸衣衣垂着眼,“廚師還是你之前的廚師,從小給你煮飯,怎麽突然就變好了?”
“呵呵,當然是因為你喂我啊,真是牡丹花下……咳咳……我說過,我不能死的。”殷仲假咳一聲,又伸長脖子,“我還要。”
肉麻話跟喝水一樣,陸衣衣假裝沒有聽見他的調侃,只專心的喂湯,殷仲一口一口的,眼睛一直看着陸衣衣的臉,陸衣衣就算再有多麽鎮定,被這樣一眨不眨的盯了十幾分鐘之後,也受不了了,停下手中的動作,問他:“又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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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定定看着她的眼睛,喟嘆一般輕問:“為什麽我就這麽愛你呢?”
陸衣衣:“……”
實在不知道說什麽。
這個話題,陸衣衣覺得很好笑,愛自己?這算社麽麽愛情?
陸衣衣不說話,殷仲就自言自語,他認真的問:“你說,是不是你什麽時候給我下過藥?還是那叫什麽……蠱?”
“我不會那麽蠢!”
陸衣衣拿起湯勺,又開始喂他,殷仲點點頭,“也是,你那麽恨我,絕對不會給我下藥的。”說着自己又笑起來,“不過還是挺走運的,雖然你不喜歡我,我還是能娶你,嘿嘿,沒哪個男人這樣好運氣。”
陸衣衣沒辦法跟他談這些,于是轉換話題,一邊喂湯,一邊狀似不經意的問:“廖家怎麽樣了,?我今天看見杜軍急急忙忙的,好像除了什麽大事。”
“大事?廖中雲癱瘓了吧,急着報複,我們當然會有些麻煩要處理。”不以為意,殷仲喝完湯,很下流的腆着臉在陸衣衣手上親了一口,陸衣衣因為聽到的事情詫異,也沒有計較又被占了便宜。只着急起來:“廖中雲癱瘓?跟你有社麽麽關系?那二叔他……”
“你放心吧,你二叔已經去何家了,好像找你舅舅幫他還債。”
陸衣衣終于舒一口氣,只要二叔離開廖家就好了,既然去找舅舅,那說明只是錢上面的事情,那就不是大問題。不過,“廖中雲是怎麽癱瘓的?”
殷仲咋了咂嘴,見陸衣衣一臉嚴肅,突然就抱着肩膀哎喲哎喲叫起來,陸衣衣想叫醫生過來,卻被男人一把抓過來按在床上,“老婆,老公疼得很,你不要走呀……”
一句三顫,拖長了尾音,陸衣衣雞皮疙瘩一身,知道這人又要纏她了,萬般無奈,就那樣任他抱着,殷仲見她不動,也高興了,扭動着身體,在她身上狠狠嗅了嗅,然後長嘆一氣,很是得意,“你對我真好。”
他們心裏都明白,陸衣衣只不過是無能為力加上萬不得已,殷仲是什麽都清楚偏偏裝傻裝的十分快活,面上看起來,居然和諧的很。
“身上還疼?”
“疼的很!”殷仲趕緊撩衣服,一處一處的指給陸衣衣看,那上面糾結的肌肉,根本看不出哪裏受過傷,幾天之前的淤青早就消失不見了,陸衣衣拿手摸了一下,男人身上顫了兩顫,開始在她身上揉起來。
因為有吩咐,卧室自然不會有人貿然進來,陸衣衣被揉的很是難受,撐着他的手臂,“你不是有傷在身麽?”
“是有傷。”殷仲嘿嘿笑一聲,在陸衣衣耳邊呵一口氣,眼神格外暧昧,“所以我就揉你啊,要是我沒有受傷,那我就揉我自己了。”
陸衣衣一直在吃藥,不知道金醫生給她開得是什麽,每天由凱瑟琳監視着,一次也不能落下,可即便如此,她還是沒有感覺,當然,有時候被殷仲弄的也會全身發軟發熱,但是伴随着這種軟熱的,是更加明顯的疼痛。
明明殷仲并沒有做到最後,而且手上也沒有怎麽用力,這種疼痛來自心理,陸衣衣有時候也很着急,舅舅打電話,告訴她好消息,這一次又一次的提醒着她,殷仲随時都會因為失望結束合作——她滿足不了殷仲最起碼的期望。
“在想什麽?”
陸衣衣推了推他,“沒想什麽,趕緊起來,凱瑟琳在敲門。”
“不管。”
“肯定有事。”
“你親我一下,就起來。”
陸衣衣沒有辦法,擡起頭,在男人嘴巴上親一下,殷仲舔了舔嘴巴,沒有起身,反而按着陸衣衣,又親了上去。
他動作幾乎是狠狠的。
又吸又吮,陸衣衣感覺自己口腔黏膜都有可能被他吮走了,可是男人越來越激動。
“衣衣……我想……我想的沒辦法。”
男人的手伸進衣服裏面,解開內/衣扣子,雙手在她高挺的胸/部揉捏延碾,殷仲氣息不穩,重重的喘着,陸衣衣卻只是臉上一坨紅暈,因為被深吻呼吸有些急促之外,并沒有多麽激動。
男人單手撐在陸衣衣身體上方,看着她的臉,然後一只手摸索着,往她下/身探去。
“不要……”
明明想好一定要忍耐,但是當男人的手指到了那個地方,陸衣衣還是忍不住害怕起來,她身體顫抖着,可憐的想要圈起來,殷仲卻不給她機會,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脫/光。
“不要怕,疼了就說,我會停下來,好嗎?好嗎?”
殷仲聲音低低的,在陸衣衣耳邊,仿佛在說悄悄話。
陸衣衣緊要嘴唇不語。
殷仲親了一下,沉□,在她腹部添吻着,一路向下。
那是她從來不敢正視的部位,就這樣展現在男人面前。
陸衣衣知道殷仲在看她那裏,她感覺的到他的呼吸,就在大腿內部,仿佛是最灼熱的火焰,幾乎将她燙傷。
不能動,陸衣衣忍耐着,總會過去的。
事實上,殷仲已經将手指拿了出來,陸衣衣那裏毛發很重。
聽過老人們有一種說法,毛發重的女孩子,更加容易出美人,而且毛發越重,說明欲/望越強烈。殷仲在想,如果陸衣衣并沒有經歷那麽不好的過去,一定會是個很享/受性/欲的女人,因為她胸部豐滿挺拔,這本身就是很強烈的性/暗示,想到此處,殷仲就很郁卒,自己本該有的性福生活,居然就是被自己給一手毀了的。
陸衣衣剛想用手擋住那裏,可是手還沒有伸到,就被按住了,那是一只厚實火熱的手掌,它捏着自己的手心,緊緊握着,陸衣衣還來不及感受這種溫度,就感覺有什麽軟軟的東西,在自己那裏添了一下。
殷仲從來沒有口/交的經驗,不過結合想象,猜測大概也就那麽回事兒吧,大多數人,都對口/交感覺更加激烈,果然,陸衣衣身體一顫,仿佛被電擊一般。
殷仲緊緊壓着陸衣衣的雙腿,重新低下頭,這次不是輕輕一舔了事。
陸衣衣大腦空白半晌,實在難以做出反應。
那個男人,居然在舔自己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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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恥,怪異,混合着隐隐舒服的感覺,讓陸衣衣不知所措。
她除了殷仲那次之外,從來沒有經歷過這些,更加不會想得到,世界上還有口/交這種事情,殷仲此時做的很是賣力,陸衣衣腦中卻翻江倒海。
這個強/奸犯……這個變态……
居然能做出這麽惡心的事情!
雖然心中這樣想,但更多的是混亂,陸衣衣發現,有一種不同的東西,在漸漸滋生了。
作者有話要說:請大家不要舉報,這種章節,挂上牌牌會很丢臉。
淚牛。
二五零書院:黛色微微寫的《夫人,夫人》怎麽樣啊,如果感覺不錯的話,請記得及時收藏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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