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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有念趙蝸的名字,所以,趙蝸家裏人很高興,為此,老爸花錢請趙蝸師傅吃了一頓好的,已是過往,無需多說。(PS:電視臺特別說明趙蝸是村裏學生,這讓N多城裏家長加大了對自己小孩的‘培養力度’……)

經過層層海選,從縣到市再到省,趙蝸過三關斬N将,終逃出生天。

額,咳咳……

陪趙蝸一路過關斬将的,還有高迪和右手邊女生……

‘額,高迪…不可小觑。’

“小蝸,把這個帶上,這個,還有那個!對了,聽說首都有沙塵暴,媽媽我特地給你買了個口罩,你……”趙蝸看着因為她要去首都而特地從村外鋪子回來的老媽,感慨萬千。

“媽,媽,媽!…”

“嗯?怎麽了?”老媽回過頭來,看着趙蝸

“媽…媽,你別忙了,我就去北京十天……”趙蝸說道

老媽看了趙蝸一眼,又轉過身繼續忙去:“十天怎麽了,十天也得好好準備,要是你不适應感冒了怎麽辦,要是你感冒了又一時買不到藥怎麽辦,要是……”

作者有話要說: 除舊迎新又一年

新年新開始,祝每個人都好運

☆、目的地首都

‘媽……’趙蝸看着忙碌着的老媽,眼眶一時被某液體充斥滿…

“你說,要不要帶上這個?”趙蝸見老媽突然轉身,趕緊別過身子,偷偷拭去眼裏那酸酸的液體,邊拭邊說:“由你,你要是覺得有用就帶上吧,反正坐火車,不累…”

“我覺得吧,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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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姐,我…”郝帥對正準備出發的趙蝸說。為了去首都比賽,趙蝸和師傅又請了假,不過校長對此是微笑點頭,還特批了去首都的費用,臨走前還囑咐趙蝸,‘為校争光!’

“師弟,師姐走後別太想我,我十天過後還會回來的!”趙蝸對郝帥說道

“師姐…”

“師弟,有話快說有*快放。”

“師姐,記得帶些首都特産回來…”

“……”

“師姐~~!”

“滾犢子”…

……

“田田,你,有沒有想對我說的?…”趙蝸問道

“嗯”田田略一沉思,繼續說道:“記得帶首都的烤鴨,省城的辣鴨脖,還有…”

“嗯…記住了…”

嘎嘎嘎,眼望去,滿城皆是烤鴨…

……

師傅陪趙蝸去首都,老爸給趙蝸和師傅租了車去縣裏,趙蝸沒想到,路上經過神秘老人家所在的那條街時,她竟然從車窗裏看見了站在路口的老人……

……

坐在火車裏,趙蝸還是沒想到,竟會和高迪還有右手邊女生一個車廂。不過也是,都是一個比賽…

‘猿糞那…’趙蝸欲哭無淚‘從縣到市再到省,你們要不要一直追着我不放啊…!’(PS:明顯是趙蝸自戀了)

趙蝸看着對面那右手邊小美女的充滿不屑的眼神,癟癟嘴,心想,自己又沒惹她,幹啥每次見面都是一副鄙視的模樣,跟梁梁一樣讨厭…

其實,女生是将趙蝸當做最強敵人,因為趙蝸每次都搶了本該是屬于她的第一,三次下來,仇深似海…

上火車沒多久,趙蝸的師傅已經和高迪還有右手邊女生的随同人混熟了。

趙蝸記得,陪同高迪的,是高迪的母親,在縣考試點有過一面之緣,趙蝸看了眼陪右手邊美女來的大美女,對比了下右手邊美女和大美女,趙蝸斷定,大美女不是右手邊女生的母親。因為兩人無論是風格還是長相氣質,明顯走的不是一個路線。其實趙蝸判斷的正确。右手邊女生叫柴菲,陪柴菲去首都的,是柴菲父親的秘書。

“趙蝸,你好。還記得我嗎?”坐趙蝸旁邊的高迪對着趙蝸說道

‘能不記得嗎,鼻涕蟲高迪…’趙蝸心裏想

“記得,高迪。”趙蝸說

高迪咧嘴高興的笑了,他說:“我還以為你不記得了”

趙蝸心想:‘我記不記得很重要?’

‘趙蝸,我們算是朋友了嗎?’高迪問

‘見過幾面說過幾句掰指頭都能數見的話就可以算朋友了嗎…’

趙蝸扯了扯嘴角,表示無語,可這看在高迪眼裏,卻認為是趙蝸矜持的表示默認。接下來,就是高迪在一旁熱情地和趙蝸‘交談’,其實趙蝸只是坐那偶爾在高迪講的激動的時候扯嘴角笑笑…

“菲菲,你渴不渴?要不要喝點水?” 陪柴菲一起的美女秘書遞着一杯水問

“我不渴”柴菲依舊是滿臉不屑的樣子,她接着又說:“我和你很熟嗎?拜托不要這麽叫我,只有我媽媽才可以叫我菲菲。”柴菲扭過頭看着火車車窗外,她旁邊的女人面露尴尬。

‘原來她名字裏有個菲字啊…’趙蝸心想,此時,她的耳邊響起了高迪的聲音:“切,真沒有禮貌。”趙蝸轉頭,看見高迪面露鄙視的白了柴菲一眼

這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讓這車廂裏的人都聽見了,包括柴菲…

一旁看窗外的柴菲突然轉過頭,目光凜冽的瞪着高迪:“高迪,我的事不用你多嘴!”

如果眼神也可以殺人的話,高迪早在柴菲的眼神下死無全屍了…

高迪媽笑着緩和氣氛:“都是小孩……呵呵”和柴菲一起的美女尴尬笑笑。不過高迪和柴菲貌似沒給兩個‘大人’面子…

高迪繼續火上澆油:“我有多管閑事嗎?誰看見了?是某人孔雀開屏吧”

“開屏的孔雀都是公孔雀,某人連常識都不懂,真是,蠢~!那~”柴菲反擊

“誰說我不懂,某人連我的比喻都聽不出來,是某人蠢~!吧”高迪依舊不怕死的說道。夾在兩人眼神及言語戰争間的趙蝸難受非常人可懂。

‘這兩人認識啊…’趙蝸心道

其實,高迪和柴菲,兩人不僅認識,還是同班同學,不僅是同學,更是萬年仇人…說起結仇的原因來,很難用三言兩語講清楚,那要從很久以前開始說起了……

咳咳,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兩人結仇,原因嘛,簡言之,就是嫉妒…

趙蝸依舊雲淡風輕的坐着,不過她內心可沒這麽淡定。趙蝸師傅三人當沒見着兩小孩戰争似的‘開心’聊着。

‘臭小子,要不是因為火車上人多,你以為你可以活到現在嗎。’現在高迪和柴菲已經升級到眼神對戰了。高手決鬥,不用一招一式,勝負自定。

‘有種你動我啊,火車上人多,啧啧,就是你給自己找的個借口嘛~’高迪傳給柴菲

‘你給我等着!別以為你修為多高,總有一天,我要你跪倒在地求我’

‘好啊,我等着喲~在那天來之前,我會好好吃飯,躺在沙發上喝着茶等你讓我求~!你~’

在戰場中間的趙蝸根本不知道兩人在幹什麽,只能看出兩人在擠眉弄眼,眼中帶着殺氣瞪另一個人,要是她‘聽到’兩人暗戰的內容,知道自己身邊兩人都是會武功的修士之後,會是何感想…

‘高迪,你到底有什麽背景…總有一天,我會查出來的…’

……

‘呼~!這就是首都啊~’下了火車的趙蝸望着首都那藍格穎穎的天空,深呼了一口氣。

“你們就是從S省來的小選手和陪同人吧?請這邊來,我帶你們去大賽組委會給你們安排下的旅館。”趙蝸一行剛下火車不久就有一個帶眼鏡的男人走了過來。

“你是?”高迪媽媽問。趙蝸一行看着走過來的男人。

男人笑了笑,對高迪媽媽對他的懷疑表示理解,他解釋道:“我是青少年毛筆大賽組委會派來接S省選手的,之前組委會有給我們看過小選手的照片。”

高迪媽媽露出一副明白的樣子,她點了點頭。

“請跟我走。”男人伸開右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接着帶領趙蝸一行人朝北京火車站外走。

“小選手們之後會被集體帶領着在北京旅游,陪同選手的親屬可以自由選擇呆在旅館或是出去走走,組委會有給陪同選手的親屬安排導游,不過不是和小選手一起,這個,各位之前有見到通知吧?”開車行駛在路上時,眼鏡男對趙蝸一行解釋道。

“恩,這個我們知道。”陪柴菲來的女人說,高迪媽媽和趙蝸師傅也都點點頭。

“希望各位在首都玩的開心。”眼鏡男将趙蝸她們帶到了旅館,給了三位大人鑰匙後說到“各位,我先走了,之後會有其他負責人來找你們,今晚八點,請各位在自己的房間等着,負責人會來安排你們明天的事宜,所以,請不要亂走。”說完,眼鏡男走了。

‘哇奧,還是雙人間,組委會好大氣。’趙蝸看着給她們安排的房間,感嘆到。

正在等七天首都旅的趙蝸還不知道,在幾百公裏之外的郝村,發生了什麽事……

作者有話要說:

☆、柴菲母仇

“田田,你說,師姐現在到哪了?”坐在滑梯上的郝帥問一旁的李田田。

“師弟,叫師姐~!不叫師姐不理。”站他一旁的李田田說

“……”郝帥無語“不理就不理~!切”

叮呤呤~~~

“好,下面跟着我讀…”站講臺上的郝建華老師說

郝帥無聊地翻翻書,他看了眼在仔細學習的李田田,癟嘴。比起趙蝸來,郝帥真的是很幸運了,他同桌從幼兒園到小學,都是郭娟娟。

郝帥瞥了眼郭娟娟,然後小心的看了下站講臺上的班主任,發現班主任正背過身在黑板上寫字,他小心的朝郭娟娟挪了挪身子,側身小聲對郭娟娟說:“娟,你知道我師姐,也就是趙蝸去哪了嗎?”郝帥一臉神秘的看着郭娟娟,郭娟娟搖搖頭,說:“不知道…”

郝帥神秘的笑着問郭娟娟:“想知道嗎?”

“恩”郭娟娟滿臉期待

“我告訴你,你可別告訴別人啊”郝帥問道,在郭娟娟點頭之後,繼續說道:“我師姐啊,讓師傅帶着去峨眉山了,峨眉山聽過吧,就是……”聽到這,郭娟娟瞪大了眼睛,她打斷郝帥,問道:“趙蝸不是請假去北京參加比賽了?…怎麽去…”

“誰說大家說的就一定正确了?!我是她師弟我能不知道她去幹啥了嗎,說去比賽,那只是師傅為了掩人耳目,實際上是為了送我師姐去峨眉山。其實也不是我師傅要送我師姐,其實,是我師姐主動要求去的…”

“趙蝸為啥要去出家?!”

“出家能有啥原因,不就是看破紅塵啥了嘛。”郝帥說道,他看了眼滿臉被悲哀和震驚裝扮了的郭娟娟,心裏偷笑,‘我可沒說我師姐是去出家了,去峨眉山難道不能是旅游嗎。’

“娟”

“恩?”還沒從震驚中出來的郭娟娟說

“娟~”郝帥扮出一臉悲哀相,他抽抽鼻子,對郭娟娟說:“娟,你不會也看破紅塵吧,你要是出家了…我咋辦那…”

“和我有啥關系…”郭娟娟別過臉,低下了頭…

郝帥心裏偷笑,不過下一秒他就笑不出來了…

“郝帥,看來你都學會了啊,都不用聽我講課。那好,下面由你來上講臺教,我就坐下面聽你講。”還在看着郭娟娟的郝帥,一點也沒發現班主任啥時候站在了自己身後…所以,他被突然在身後響起的班主任的聲音吓了一大跳…

……

趙蝸爺爺奶奶家

“你說你來也不說一聲,都沒好好地準備準備…”趙蝸爺爺說

今天來趙蝸爺爺家的,正是那位想收趙蝸為徒的神秘老人……

老人笑笑,說道:“我們這都老朋友了,準備啥啊,不費事啊。”

“可…”

“哎呀,真沒啥。”老人說:“對了,之前見你家孫女坐車走了,今天也沒見她,是去哪了啊?”

“你說小蝸啊,她請假去北京參加比賽了。”爺爺笑着回答

“都去北京比賽了啊?!”老人睜大了雙眼“這孩子學習挺好啊,是不是回來就給你拿回來一個大獎了?”老人笑着問爺爺

“這…這還不知道了的呢。”爺爺憨笑着回答道,在爺爺心裏,對于老人對趙蝸的誇獎感覺很是舒坦。

老人對爺爺笑笑,‘徒弟,都去北京了啊,不過沒事,師父等你回來哈。’“阿嚏!”正在北京j□j跟着大隊旅游的趙蝸打了一個噴嚏…

……

“趙蝸,你是不是感冒了?”跟趙蝸一起的高迪見趙蝸打噴嚏,問道。

“感冒?沒有啊,估計是鼻子癢了……”趙蝸想了一下,回答道

“哦,沒感冒就好,北京和S省天氣不一樣,要照顧好自己,感冒了可不好受…”

‘不好受…我也知道不好受…可是要不要這麽唐僧啊……’趙蝸腹诽,她覺得高迪太婆媽了

現在的j□j,廣場上都是三五成群的小學生,這些小學生,都是全國各地來首都參加毛筆大賽的選手。趙蝸望着這盛景,感慨,真像被幼兒園阿姨帶領着出來參觀的小孩…五個選手被一個負責人帶領,趙蝸正好和高迪一組,柴菲被分到另一組。

高迪看了眼在他們前面那組的柴扉,說道:“趙蝸,你覺得柴菲怎麽樣?”

“恩?”趙蝸一愣,然後道:“什麽怎麽樣?我和她又不熟…倒是你,我覺得你和她挺熟的…”

高迪看了下趙蝸,心道:‘也是,她兩又不熟…’

“這個,雖說我和她是一個學校的,可我們不是一個班的,她人怎麽樣我也不是很清楚。”高迪說道

‘你都不清楚,問我幹啥’趙蝸癟嘴

……

‘柴菲,你到底是敵是友……’高迪皺着眉頭,看着離他不遠的柴菲…

柴菲看着前面跪地上的黑衣人,心道:高迪,你果然是那人之子,難怪從你身上能感到有真氣。

“行了,沒你事了。”柴菲對黑衣人說道

黑衣人做了個揖便消失了。

柴菲拿出來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個女人和一個小女孩,小女孩是柴菲,女人,是柴菲去世的母親…柴菲看着照片上那個笑着的母親,嘴邊雖有笑容,眼眶卻早已充滿了淚水。

‘媽媽,菲兒好想你,好想好想你…你知道嗎?菲兒可是很努力哦,這次比賽菲兒一定會得冠軍的!雖然前面三次比賽被那個叫趙蝸的搶了第一,可是,菲兒這次絕對不會讓她!’柴菲撫摸了下照片,‘媽媽,菲兒一定會替你報仇的!’……柴菲目帶狠色的看着前方

叩叩叩……

“進來”聽見有人敲門,柴菲趕緊收起照片,立馬擦幹自己眼裏殘留的淚。

進來的是陪柴菲一起來的美女秘書,“菲小姐,老板說讓您在北京玩的開心,請您…”秘書面露難色,糾結該不該說

像是覺察到秘書的為難,柴菲開口道:“說”

“老板說,請您…不要擅自出手…”秘書擔心的看着柴菲“老板說,他有自己的計劃…”

‘爸爸,他們殺了我的媽媽你卻叫我忍着,好啊,我忍着,可是這都多少次了?!我忍夠了!這次,好不容易有個好機會,你再說什麽我也不會聽了!’柴菲握緊拳頭,不過她知道陪她來的秘書是爸爸的人,所以嘴裏還是冷冷的說道:“我知道了”

秘書看了看柴菲,說道:“您要是沒事的話我就出去了。”秘書見柴菲沒再說什麽,關上門,走去自己的房間。因為某些問題,秘書和柴菲并不是在一個房間。

回到自己房間,秘書打電話:“老板,我把您的話傳達給菲小姐了。”

“她有說什麽嗎?”

“小姐沒有說其他的…老板,我覺得小姐不會違背您的命令的…”

“恩,就這吧”秘書剛聽見電話那頭傳來最後一個字就響起了‘嘟…’的聲音,‘還真是父女呢…都不容別人指使’“不容指使?怎麽會冒出這個詞呢??”秘書搖搖頭,想把腦裏的這想法搖出去。

‘菲兒,我知道你忍不住,可不能因為你,壞了整盤計劃!’

……

作者有話要說: 要開學了...

☆、戰,四合院

……

組委會安排選手的首都十日,前五天旅游,接着比賽三天,最後兩天公布成績。這次比賽,是為了籌備中國青少年組書法家協會,協會将會選出一到二十名,作為協會首屆成員,協會成員有機會作為中國書法家協會的預備成員。

“好,同學們要跟上,不要跟丢喲,我們今天要參觀的是北京胡同,胡同有點彎彎折折的,要注意別跟丢…”負責人喊道。

“趙蝸你知道嗎,要了解一個城市,最好的辦法就是去看看這個城市每個時代的建築。我最喜歡北京的四合院和胡同了。”跟在隊伍後面的高迪滿臉享受的對趙蝸說道

“……”

“同學們,現在大家進入的是北京新式四合院,比起老四合院,有了很大的改變……好,現在我們出去參觀…”

“哎…導游哥哥,我們不能進屋裏看看嗎?”有學生見剛進院來就讓出去,不滿的問道

導游抱歉的笑笑,回道:“這個,我也沒法做主…能進來參觀一下還是組委會征求的屋主的同意…”

“哦…”學生一副滿臉失望的樣子…

高迪最喜歡北京四合院,此刻卻無奈的看着隊伍跟着導游走出他一直想參觀的四合院,他皺着眉,突然,在他心裏萌生了一個想法。高迪假裝跟着隊伍向前走,然後,在負責人轉過頭看前面的時候,高迪看着負責人的後背,小心減慢了步速,他後退了幾步,然後朝後輕聲跑去,跑到拐角,轉彎,背靠牆喘氣…

高迪高高興興地走去剛剛參觀的那個四合院,他一點也沒意識到後面将會發生什麽讓他後悔的事……

這一切,都被一直注意着高迪的柴菲看在眼裏,本來她還在找一個沒有別人的好的下手機會…‘天堂有路你不走…’

……

柴菲注意到高迪脫離了隊伍,她在自己的負責人不注意的時候也脫了隊。柴菲尾随着高迪到了那個四合院,等她看見高迪爬上四合院二層的時候,悄聲跟着高迪上了二層…

前面的高迪還在感慨上面風景大好,壓根沒注意到身後不遠處的柴菲…

“啊~~~”高迪站在二層邊緣,朝着遠處興奮的吶喊,這時,低頭看牆底的高迪突然看見牆底地面上除了自己的影子在自己右手邊還有一個影子,高迪定睛仔細一看,确定了那是個梳着辮子的人的影子,他驚慌的擡起頭扭頭一看,頓時睜大了雙眼…她怎麽也在這?

“柴柴菲…”高迪有點緊張的說。他知道柴菲也是修者,而且知道以自己的功力,根本和她不是一個檔次,今天是組隊出來的,現在她和自己一樣也是一個人,不得不小心…

對面的柴菲看着他冷冷一笑,道:“高迪,這是你自找的!”說罷,雙手合十,閉眼,雙手四周竟隐隐泛光,睜眼,突然出手,一道橙色漸黃色的氣劃破氣流,直直刺向在她對面的高迪。對面高迪還在疑問自己什麽時候惹到她,突然見到柴菲釋放出的鬥氣,心大驚。她竟然已經到了初級劍士中段!老爸說我這麽早就修到見習劍士後段已經算得上是有天賦,那她不就是有天賦中的天賦…見習劍士到初級劍士,雖說只是一個級別的跨越,卻也是天和地的區別……

雖然心裏驚訝,但高迪還是開啓全身防禦系統,一刻不敢松懈的看着對面的柴菲,和她釋放的攻擊。

在看到柴菲釋放鬥氣的那刻,高迪就已經準備側身躲閃,可沒想到,他還是被柴菲釋放的鬥氣傷到了,不過幸好,并不是被全部鬥氣傷到,只是被鬥氣尾部觸碰到。

沒想到我七成的鬥氣都沒把你弄殘,算你走運,不過,我之後絕不會手軟!柴菲惡狠狠地盯着高迪。(PS:鬥氣分九級,一紅色,見習劍士,二橙色,初級劍士,三黃色,中級劍士,四綠色,高級劍士,五青色,大劍士,六藍色,劍師,七紫色,大劍師,八銀色或白色,劍聖,九金色或七彩,劍神。每級分三段,分別為初段、中段和後段。)

高迪用右手捂着被傷到的左腰間,看着對面正打算再次攻擊的柴菲喊道:“喂!這裏是居民區,你就不怕有人嗎?!嘶…”高迪皺眉,抽了一口氣,腰間的傷雖說不致命,可還是弄疼了他。

“喂,在你要殺我之前,你總得要告訴我我怎麽惹了你吧,我怎麽就該死了…”高迪不解,郁悶,十分郁悶,他和柴菲遠無深仇近無大恨,怎麽就惹到她了,如果是火車上的唇舌之争,那也不到死的地步吧…

“你做過的事,自己清楚!”高迪覺得,對面的柴菲現在就像是一只眼紅了的鬥牛…雖說比喻不怎麽恰當,可是很形象…

我做過什麽啊?!…高迪心裏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什麽叫我做的事我自己清楚。我做過什麽打家劫舍的事?沒有吧…我這十年來一直奉公守法啊…

高迪咽咽口水,看着對面紅了眼的柴菲,喊道:“喂!柴菲,我告訴你,在中國殺人可是違法的,可是要以命抵命的!”

柴菲凄慘的冷冷笑道:“知道違法你們還殺人…呵呵…”此時的柴菲像是處于精神游離的邊緣…

什麽?!什麽我們殺人?高迪睜大雙眼,疑惑的看着柴菲。

突然,柴菲又怒目而視,冷冷嘲笑道:“你要是想等人來救你,我勸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你覺得,誰在這個點會來這個院,救一個,要死的人。”柴菲說‘要死的人’時,故意減慢語速,冷冷說着,果然,對面的高迪被吓的心大跳,不過他面上還是努力維持着鎮靜,老爸說過,輸人不輸陣。

柴菲說錯一點,這個點是沒多人經過這個四合院,可是,還有趙蝸。趙蝸在看見隊裏那個‘唐僧’高迪不見之後,通知領隊,領隊急忙打電話求救,領隊告訴趙蝸他們呆在原地不要亂跑,可趙蝸心裏覺得,幹等無用。雖說那個唐僧很啰嗦婆媽,可是起碼他不是個壞人,要是丢了他爸爸媽媽會急死的。這麽想着,趙蝸就趁領隊不注意的時候,偷偷跑走。‘反正黑無常說我命中有貴人哈,所以不用擔心把我丢了哈~。’這麽想着,趙蝸也就安心的逃走了。

‘那家夥會在哪呢?對了,他剛剛不是說自己最喜歡四合院和胡同嗎,那就去這些地方看看。’趙蝸這麽想,她朝着剛剛觀光過的那個四合院走去。

而此時,柴菲所在的那個隊也發現柴菲脫隊了,兩隊都開始找尋丢失的兩人。

高迪心裏害怕,他看着對面紅眼了的柴菲,心想,這麽耗着也不會有人來啊,不如,跑!想罷,高迪雙腳暗暗蓄力,在柴菲準備下一個攻擊的時候,轉身翻牆而下,随即立刻以劉翔的速度奔跑。

柴菲見高迪逃走,在後面緊追,邊追邊喊:“高迪,你臨陣脫逃還是不是男人!你有種別跑!”

“我不是男人你是,不跑等你殺我啊,你以為我傻啊,我沒種,我就跑了。”高迪知道,正面對戰起來,自己壓根不是柴菲的對手,柴菲滅自己就跟踩死螞蟻似得,不過這時候還能幽默起來的高迪,不知該替他喜還是憂…

作者有話要說:

☆、戰,轉折

高迪的話,激起了柴菲又一層的鬥志。兩人在胡同裏轉來轉去,在繞過幾條胡同後,高迪發覺自己不小心跑進了一個死胡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次!對北京胡同的地形不熟真是臨陣不利!

高迪在心裏咒罵,不過柴菲可一點也沒有因為高迪心裏的咒罵放棄殺他的念頭。

高迪轉身,準備接受這不可避免的一戰,柴菲冷冷看着他,雙手蓄集鬥氣,對面高迪也暗自蓄力,準備躲柴菲這一擊。敵我懸殊,正面對戰絕對是找死。

一時,竟起了風。風,将胡同裏那棵老樹刮得枝葉亂打,幾片綠葉被風刮得脫離了樹枝,飄在空中勾勒着風流。

風将高迪的短發都刮得不安分了,他警戒的盯着對面的柴菲。

“上次我只用了七成功力,這次,我看你還怎麽完好無損的站着。”柴菲的話,聽的高迪心裏結了冰。

不負高迪所望,柴菲這次釋放的鬥氣,近黃…

刺啦,像是撕裂了什麽發出的聲音,嘭,這聲音一響,高迪和柴菲之間的距離竟又多了幾步遠,是高迪被擊退了,躲已躲不及…

柴菲發完這一擊,面無表情的看着對面的高迪,最後一片綠色碎葉落下,高迪也随之倒下,傷上加傷,他撐不住了。

高迪聽着柴菲的腳步聲,那腳步聲對他而言,越清晰越是死亡…高迪閉上眼睛,心裏期待着有誰來阻止瘋了的柴菲,可他心裏又有一種聲音告訴自己,這概率幾乎可以不計。

高迪聽到,柴菲的腳步聲沒有了,他知道,柴菲已經停下,停下不走。高迪深呼一口氣,老爸說過,男子漢遇事要冷靜。

“真沒用,真不知道你家那老頭怎麽教你的。”柴菲不屑的說道

高迪瞬間睜開眼,強撐最後一點力氣,瞪着柴菲,道:“你可以說我無能,我承認我技不如你,可你不能侮辱我爸!”

“你爸?呵呵,你知道我為什麽要殺你嗎?”柴菲微微彎腰,冷眼看着躺地上的高迪。

高迪依舊瞪着柴菲:“我不知道你為什麽要殺我,如果是我過去惹你不高興,那也不怪我,要怪怪你。”高迪不怕死的說道。

‘快死的人了還嘴硬’柴菲冷笑,高迪感覺自己周圍十米的氣溫都變負了。

“我告訴你,你爸殺了我媽媽!”柴菲帶恨的瞪着高迪道

“什麽?!你別侮辱我爸,我爸一輩子都沒殺過人,要是殺人,我爸也只殺壞人!”高迪瞪着柴菲,心裏也想争取一點時間,可他的最後那句話,卻讓柴菲更憤怒…

柴菲聽完高迪最後一句,怒氣更甚。現在的柴菲,就像是夏天晌午時高挂的太陽,灼眼,殺傷力到頂峰。

“在你死前,我就允許你說那句話,不過你也要為它付出你最大的代價。你爸殺了我媽媽,我也讓他嘗嘗,與親人陰陽相隔的感受。”說罷,柴菲再次雙手合十,身體慢慢淩駕于半空,合住的手掌,再次閃出光,風雲為之變色。

高迪看着這一切,又一次驚訝,她的實力怎麽又增強了?!天都變黑了,竟然能發動的起這麽大的風,這天賦也太變态了吧!!…不負高迪所望,柴菲這次發出的鬥氣,竟是黃色。一日之內,從初級劍士升到中級劍士,是上天憐憫柴菲失母,還是,柴菲本身就有這麽強大的實力…

高迪閉上眼,這次是絕望了…

下一秒,從柴菲全身積聚的鬥氣,都經由柴菲合十的雙手,刺破空氣,沖向高迪。

“啊…”凄涼痛苦的慘叫聲,響徹天地之間,不過,令柴菲失望的是,這聲音是女聲…

發出這聲的人,是趙蝸。

說來也巧,在找高迪的趙蝸去了四合院,發現四合院沒高迪,然後她就沿着胡同搜尋,到高迪柴菲所在胡同附近的時候,趙蝸隐約聽見高迪的聲音,她當時聽出來還有一個人,可沒聽出是誰,等她找到高迪時,發現高迪躺在地上,而他頭頂上,有一個長發飄飄的‘女魔頭’。趙蝸一看這陣勢,一下就明白了,合着是高迪惹了修者。當時柴菲背對着趙蝸,所以趙蝸沒看見是柴菲。趙蝸心裏急,可判官說自己只有到十八歲時才能使用那些功力…不過她随後又想到,那天黑無常傳話說自己命中自有貴人相助,所以她心一橫,不怕死的跑過去擋在‘女魔頭’和高迪之間,卻沒想到,十成十的接下了柴菲的鬥氣…也是趙蝸菜,才會這麽做。

趙蝸體味着柴菲用盡全身發出的鬥氣進入自己體內的感受,那感覺,疼入骨…然後,趙蝸就雙目呆滞的看着天,躺地上了…

第二次死亡?呵呵…泥煤!說好的,貴人呢?!…

……

柴菲看了眼被誤殺了的趙蝸,皺眉,沒事逞什麽強,柴菲擡頭,瞪着高迪,今天說什麽也要殺了你!

柴菲再次積聚鬥氣,可就在這時候,遠處響起了搜尋的隊伍喊‘高迪’的聲音。時間太短,來不及釋放鬥氣,要是被別人看見,自己也要搭進去,不行!搭進去還怎麽替母親報仇!罪魁禍首還沒死自己不能有事!

柴菲不甘心的松開合十的手,“這次算你走運!”柴菲惡狠狠的瞪着高迪,瞥了眼被她誤殺了的趙蝸,飛過牆頭消失不見了。

高迪見柴菲飛走,費盡力氣爬到趙蝸身旁,“趙蝸,你怎麽了?!你醒醒…”高迪搖晃着趙蝸,他那悲傷一百八十度的語氣,一點也不是裝的…“你個笨蛋,沒事強出頭幹啥?!你沒看見她實力強啊!豬啊你!”

……

不巧,這一切正好被飄在上空的‘趙蝸’看的聽得清清楚楚…

“混蛋!救了你你竟然敢吼我!不想活了啊混蛋!”‘趙蝸’指着地上的高迪大罵,卻不知道,高迪根本聽不到她說話…此刻,她又一次變成魂魄…

趙蝸正在氣頭上的時候,黑無常不怕死的出現了…

黑無常也知道這時候不适合出現,可無奈他又被地府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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