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11)

的被削尖了的木棍在地上練習寫字,那木棍的‘頭’比起木棍本身而言,是有那麽‘一丢丢’的大了……

趙蝸看着手中的木棍,心想:今天是要練習平衡是嗎……

如果你看見一群‘j□j點鐘的太陽’三三兩兩地拿着一根像棒棒糖一樣的木棍在一塊平地上劃拉的話,沒錯了,你就是在H省了。

“秋霜,早啊。”次日清晨,琨玉見秋霜一行無精打采的朝自己這邊過來,朝秋霜打招呼道。不過某人的熱情在別人眼中可就不是這樣了。秋霜在尋找一夜無果後剛天亮就見到某畜那猥瑣的嘴臉,心情頓時變得更差。

沒有線索竟然還有心情烤野雞,等頭兒回來看你下場如何。

秋霜冷冰冰的看着不遠的琨玉一行,琨玉的手下正忙着給火堆添柴。

“唉秋霜,別幹站着啊,過來一起吃啊,”琨玉招呼道

秋霜不屑的瞥了下琨玉,不過肚子傳來的餓意卻讓他高傲不起來。無奈,只得走過去,畢竟這算得上是免費的早餐,不過就算是過去了秋霜大人還是一副‘我是給你面子’的模樣。

“隊長,野雞烤好了。”琨玉的一個手下說道

“成,先給秋霜隊長。”琨玉笑着對那手下說道

手下将烤好的野雞給了秋霜。

秋霜一句話不說接過野雞。

“哎,秋霜”琨玉找秋霜搭話,“你說,頭兒為什麽蒙着面?咱都低頭不見擡頭見的,頭兒還給咱制造啥神秘感。”

秋霜默默啃着雞翅沒搭理琨玉,琨玉被無視,有點尴尬。這時,琨玉的一個手下見到了隊長尴尬,忙緊抓機會溜須直上。

“隊長,是咱頭兒最近修煉‘閉月羞花’的技能了吧。”

閉月羞花閉月羞花……羞花……花……任秋霜再冷靜也沒法冷靜下去了,秋霜嘴角抽了抽,真虧得你敢說!

“嗯,本隊長覺得也是,不錯,前途無量。”琨玉贊許的看着那人

秋霜看着琨玉那張犯二的臉,果然是物以類聚……

其實難道秋霜就沒有想到‘物以類聚’這個詞對于他和琨玉而言,也是适用的嗎,換句話說,秋霜這不是把自己也給套進去了嘛。

……

“頭兒來了!”隊伍中不知誰說了這麽一聲,所有人聽到都朝着一個方向看去。果然,有一人腳踏五彩祥雲(其實只是早晨水汽和陽光造成的光的某些現象而已),口戴青藍色口罩(用來充當面紗的,資源有限,合理利用),逆風而來。風過落地無聲……

“頭兒”秋霜迎過去

“嗯”那人淡淡的回道,“吃過早飯之後繼續找吧。”

……

作者有話要說: 電腦不給力,先不更了

☆、你們找什麽?

趙蝸感到奇怪,今天怎麽不見那個山靈來了?難道是睡過去了?還是……去招蜂引蝶了……想到這,趙蝸搖了搖頭,那麽小的個子怎麽可能啊!

……

又一天搜索無果後,秋霜看着前面皺眉的頭兒,老板要求以最快的速度取得寶物,頭兒說的一個月,怕是不可能拖那麽久了…老板等了這麽多年,怎麽到了這時候卻等不及了?……

“頭兒,”秋霜走過去,“那地圖上的提示現在有眉目了嗎?”

頭兒放下手中的地圖,“還沒……”只要弄不懂提示的意思,難道就得要這麽一直地毯式搜索嗎?……

靈魂歸處,明斷是非。天眼頓開,與世長存。

這究竟,是要說什麽?……

S省,柴菲剛從海邊別墅返回老家,今天是柴母七年祭日…

柴菲看着母親的骨灰,眼中泛淚,可她忍着不讓淚流出來,因為她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只知道沖動的女孩了,為了替母親報仇,柴菲可以忍受一切苦難,她要堅強!

“媽,菲兒……會替你報仇的!您要在天上看着菲兒……”

……

“高迪……你的眼睛……”姚佳琪目瞪口呆的看着對面剛走出屋的高迪

“恩?怎麽了?”高迪問道

“你……昨晚熬夜了?怎麽有黑眼眶了?”

“恩?哦……恩。”高迪呆呆的回應

這時,趙蝸從屋裏走出來。高迪見趙蝸,立馬變得精神了。

“小蝸,我有事找你。”

“喂,你們不去吃早飯了嗎?”姚佳琪問兩人

“不用了,你先去吧,我們一會過去。”說着,高迪把趙蝸拉到了一個人少的地方。

“師叔”高迪表情嚴肅的看着趙蝸

“恩?……”趙蝸不明所以,大早上的就抽風嗎……

“師叔,你有沒有覺得這附近有什麽不平常?”高迪問

“恩?你想說什麽?”趙蝸問

“你有沒有感覺到,就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有一股很熟悉的氣息。”

“額,你也感覺到了嗎?”趙蝸還以為高迪不知道呢。

“恩,我昨天在大師那學習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有一股熟悉的氣息在召喚我。”

額,是昨天嗎……原來級別低的感應時間用的比較長啊……

“後來,我在夢裏見到了山靈!”高迪盯着趙蝸,“師叔是不是也見過?”

“額……我比你早一晚見過……”

“那師叔你信她說的話嗎?”高迪問,不過還沒等趙蝸回到他又說道:“我信!昨晚我們相談甚歡,聽山靈一番話,我知道了許多本派許多以前的事。山靈說當初創造她的人叫戊子,我想也只有本派的始祖戊子才有這能力。山靈還說始祖在這一代藏了件寶物,不過至于寶物是什麽山靈倒沒說。”

是嗎……原來本派創始人是戊子……之前蔣老頭怎麽沒跟我說一句……

“師叔有打算去找到那件寶物嗎?”說話間,高迪神采奕奕,“說不定找到這件寶物就可以見到始祖戊子本人了!”

其實趙蝸對幫派這概念還真沒什麽特別強烈的歸屬感,蔣老也沒和她提起這幫派的歷史,趙蝸只當自己是入了某個社團……

“始祖既然是藏寶,就是不想被別人找到,我們還是別貿然去違背始祖的本意的好。”趙蝸雖這麽說,可其實心裏還是有那麽一丢丢的想冒險的,只不過冒險什麽的,總得要有張地圖吧,沒地圖的感覺就像是書生沒了筆武者沒了兵器。

“好吧……”高迪明顯心有不甘

……

大師家

今天的訓練項目是…平衡加強版……

趙蝸相信大師一定是動畫愛好者,因為,今天的訓練靈感一看就是偷哪個動畫片來的。沒錯,用一根繩子繞過樹枝将一塊石頭和筆末連住以此增加訓練的難度。

趙蝸又想了想,貌似大師家沒有電視之類的視頻播放器材用來看動畫啊,那是?……不對,指不定大師把他的摩托羅拉藏哪了!對!一定是這樣!趙蝸憤憤地想。

其他成員可沒趙蝸這麽有閑工夫,大家都忙着和石頭戰鬥呢。一個個臉上那吃力的表情,費力的動作,哪是像趙蝸這樣的修者可以體會的到的……

最悠然自得的得算大師。大師躺在竹椅上,悠哉的喝着自沏的茶,半閉着眼聽風。趙蝸他們雖然時不時的弄出點噪聲,卻完全沒打擾到一邊的大師。

當然了,偶爾還是有那麽幾個成員對大師投去幽怨的眼神的,因為有個名人告訴我們:做人那,不可以搞特殊哦,因為會被群攻的。

也許剛剛過去十分鐘,也許已經過去一個小時多了,趙蝸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因為她的表送人了。趙蝸無聊的練着字,高手的最高境界是戰勝自己,也許趙蝸現在就處在瓶頸了。

這時,大師妻子從石屋走到訓練地這邊,她手裏拿着一張毯子。她走到大師身邊,将毯子放在大師身上就離開了。

趙蝸看着大師妻子來了走了的全過程,看見了她臉上每一秒的表情,那洋溢着幸福的笑臉,怕是這輩子最美好最終的追求了吧。

愛情過了就是親情吧,青春過後,再浮躁的心也會想要安靜……

一架私人飛機上

“小姐,您需要什麽?我給您準備。”穿西裝的男人畢恭畢敬地說道

座椅上的女孩沒回答他,幾秒之後,女孩問道:“還有多久?”

“沒有意外的話一小時左右就可以着陸。”男人趕緊回道,那人雖然年紀不大,可她的背景和實力卻是自己惹不起的。

“恩”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隊長,您在思考什麽大道理?”琨玉的馬屁精手下又來了

“恩?”琨玉帶威脅的看着手下,“本大隊長教過你什麽?!”說着給了他一暴栗。

“哎呦!隊長!屬下記住了!不該問的不會問了……”那人揉着腦袋,就像真的很疼似得。

“恩,還是本隊長調教有方。”琨玉一臉得意

這時頭兒朝他走過來了。頭兒見琨玉還有心情玩笑,不樂意了,自己累死累活的忙他卻過得這麽惬意怎麽得了!

“琨玉,你是有什麽進展了嗎?”要是沒有你就死定了!

琨玉見頭兒面色不善,一愣,立刻回道:“頭兒,其實我剛剛想到了一個點子,就是……”琨玉面露為難。

“就是什麽?!”頭兒有點不耐煩

“就是怕不準确您……”琨玉低聲說道

“……有什麽你就說!你有見過我生氣?”頭兒反問

還說沒有……你現在不是在生氣難道還是在撒嬌?琨玉嘀咕道

頭兒白了琨玉一眼,“你到底說不說!”

“哎我說!”琨玉正顏,“頭兒,那個暗語的開始兩句不是說‘靈魂歸處,明斷是非’嗎,頭兒,你來之前也研究過當地的文化,你記不記得,這個地方在五百年前曾經有一支藏族人遷過來?”琨玉問

“記得,那又有什麽?”頭兒不知琨玉在賣什麽關子。

“五百年啊頭兒!這麽長時間,當初遷過來的那支藏族早就和當地人民混到了一起,可是他們的習俗還有保留。藏族有一種喪葬方式叫‘天葬’,就是家人要給死者請喇嘛,喇嘛将死者屍體碎放在天葬臺上讓老鷹啄食,越早被啄食掉說明此人平生沒有大過大錯。頭兒,靈魂歸處,明斷是非……”

琨玉看着頭兒,他想他已經明白了。

聽琨玉這麽一說,頭兒眼前一亮,自己的确在書上看到過這麽一段歷史,卻沒太在意,如今琨玉這麽一提,竟然和那提示完美的符合。聽義父說,那件寶物也是五百多年前被藏在那的,那麽,也不是不可能。

靈魂歸處,明斷是非……天葬……

琨玉見頭兒深思,想是認為自己說的有理,不過為了以防萬一琨玉還是說道:“頭兒,其實我也不太确定這兩者之間有什麽聯系。”琨玉這麽說只是怕萬一,萬一沒聯系頭兒也不會怪自己,雖然自己也覺得這兩者之間的聯系是百分百正确。

頭兒沒搭理琨玉,“所有人,現在開始,全力尋找天葬臺。”頭兒命令道

……

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喜歡你就點收藏~~~無恥求收藏~~~

☆、捉活物,學書法

“頭兒,大小姐到了。”秋霜被派去去接柴菲。

“恩……”他也看見了不遠處那抹熟悉的身影。

……

“累死了……”姚佳琪剛進屋就趴在床上,看來今天的訓練對她而言超費力。

“小蝸佳琪,去吃晚飯嗎?”有人問道

“不用了,我不餓。”趙蝸回道,她感到自己現在貌似對食物的欲望越來越淡了,難道修者都這樣?要是的話也好,省糧食。

“佳琪你呢?”

“我也不去了,累,沒力氣。”姚佳琪弱弱的回道

“好吧,那我們先走了。”

……

趙蝸看着那塊石頭,山靈?今晚還會來嗎?……

“喂!人!”

突然間,不知從哪傳來山靈的聲音。趙蝸環顧四周,奇怪,沒有山靈啊,難道…石頭會自己說話?!趙蝸瞪大眼看着石頭。

“喂笨蛋,天還沒黑本山靈不好現身。本山靈就說,那個男生比你聰明多了,比起來還是那個人類好。”山靈抱怨道

趙蝸沒好氣的白了石頭一眼,“那你怎麽不去找他?!”

“你!……”石頭氣結,“行,本山靈不和你說了。”

說完這句話山靈竟然真不說了,‘不會真走了吧?’趙蝸腹诽道。

事實證明,對山靈而言,還是‘異性相吸’,她去找高迪了。

……

“有什麽進展沒?”柴菲問

她還是那個菲兒,将自己封閉起來的菲兒……頭兒看着柴菲,眼露心疼,為什麽要将仇恨一個人全都承擔?……

“回大小姐,我們現在正在驗證地圖上的提示,如果結果正确,相信在未來五天內就可以找到藏寶的那座山。”琨玉見自己頭兒呆住,忙回道。

“五天?”柴菲皺眉,顯然這個數字對她而言有點過長,她看重的是效率。

“是,大小姐……”琨玉回道,大小姐的脾氣他可是知道的,沒事還是別去招惹的好。

“頭兒,我們剛才在那邊的一座山上發現了一個用石頭壘起來的高臺。”手下報告道

“知道了,今晚先休息,我們明天過去。”頭兒淡淡的回道

柴菲皺眉,怎麽近在眼前卻不着急去。

雖然柴菲心存疑惑但她卻沒有反駁,因為她注重的不是尋寶,而是其他。

琨玉暗暗的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心中慶幸:還好沒被大小姐盯上!

“你一路上累了,今晚好好休息。”頭兒小聲對柴菲說道

柴菲一愣,随即恢複一如既然的冷。

……

趙蝸現在正屏氣凝神的盯着前面不遠的一只出來覓食的灰兔,山裏的兔子警覺性很高,所以必須小心翼翼。

說起趙蝸為什麽在這來,還得追溯到一個多小時之前。

大師讓他們今天每人抓一只動物,具體什麽動物沒做規定,是活物就行,說是過後幾天的訓練項目。正在趙蝸疑惑的時候高迪給她講了一個故事,趙蝸這才明白了大師的用意。

故事是關于書法大家王羲之的。王羲之有個寵物,叫鵝,物種也是鵝。說是愛鵝的王羲之,從鵝身上悟出了許多運筆的技巧,從而研習出許多匠心獨具的筆法。當然,關于王羲之和鵝的故事不止這麽一個,還有其他,有一個就是王羲之老方丈還有鵝的故事,有興趣的可以去用這個标題搜尋,‘王羲之,鵝與老方丈’。

最後趙蝸決定,她要抓一只兔子!雖然兔子身上的味道可能比較大,不過鑒于它呆萌的特質,味道什麽的洗洗還是可以減淡的,是吧?啊?

……

說時遲那時快,趙蝸抓住時機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出去逮住了那只兔子。可憐的兔子,為它默哀,誰叫趙蝸用了真氣這個外挂。

趙蝸回去的時候,她懷裏抱着自己的勝利品灰兔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雞飛狗跳’的場面,右眼眼角不自覺的抽。

有人抓雞抓貓抓狗我就不說了,怎麽還有人抓耗子,抓耗子我也不說了,你們就這麽重口味的抓屎殼郎嗎?!

“小蝸,你看我抓的昆蟲!”趙蝸發呆的時候突然有個女生拿着屎殼郎先生朝她跑過來,趙蝸條件反射的那麽一閃,‘娘親啊!還好沒碰上!我說姑奶奶,你失去嗅覺了啊?!難道你就沒有聞到那只活物身上那股濃重的屎粑粑的味嗎?!啊?!昆蟲……姑娘你上了多少年學了啊,你咋就不認識傳說中的推糞蟲啊?!還有!你那只蟲長那樣你竟然也能看上啊!妹紙啊,你的品位不要這麽獨特好不!我受不了啊!……’

趙蝸越看那只屎殼郎先生在那妹紙手中得意的動作她就越反胃,嘔……

“其實,小若,那個……那個動物是屎殼郎……”趙蝸于心不忍的提醒道

聽完趙蝸這話,叫小若的女生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啊!!!”小若邊大叫邊把手中得意的屎殼郎先生抛得老高。

趙蝸只感覺自己的耳膜在無數次的做着無規則波動,終于見識到傳說中的潛能激發了……

由于小若把她的活物抛丢,所以她強烈要求和趙蝸共用一只兔子!小若說,殼郎先生的‘丢’,趙蝸要負二分之一至五分之四的責任。趙蝸眼一翻,心道:早知道就不告訴你那只活物叫啥了。

什麽叫‘動若瘋兔’?趙蝸來給你解釋。‘動若’,就是小若動起來的樣子,‘瘋兔’,就是瘋了的兔子。至于動若瘋兔嘛,就有以下幾種不同的解釋。第一,就是上面兩個意思連起來,動起來的小若像瘋了的兔子。第二,小若之所以動起來是因為兔子瘋了她需要去抓兔子,當然了,這種意思得要将詞語中隐藏的意思添加上。

“趙蝸!你還不快來幫忙!”小若朝發呆的趙蝸吼道,趙蝸一驚,從遐想回到了現實。兔子什麽時候跑那麽遠了?

其實剛剛趙蝸就看見了兔子跑掉,只不過當時是小若逗玩兔子致使兔子跑了,所以趙蝸為了懲治一下小若剛才對自己的不公故意讓小若追兔子不管,沒想剛剛才發呆了幾秒兔子就跑老遠,看來兔子也是潛能爆發了。

趙蝸無奈的撇撇嘴,跑過去沒幾秒就抓到灰兔,小若在一旁氣喘籲籲滿是怨念地看着趙蝸抓住兔子。

“那個,我們去觀察兔子吧。”趙蝸無視小若的怨念。

其實從剛剛看着小若追兔子的動作中,趙蝸心念一動靈光一閃,看着小若就像是一支加大加粗版的毛筆在田野裏自如的揮灑……

如果小若知道趙蝸把她當兔子觀察了,那趙蝸買的人身保險終于是派上用場了!

……

柴菲他們天一亮就趕到了昨天手下說的那座山。那山不是這些山裏最高的,可也不低,接近山頂的地方有一塊不大的平地,平地上就是當地的天葬臺。

‘靈魂歸處,明斷是非’這兩句如果是說這個天葬臺的話,那‘天眼頓開’又是想要表達什麽?

就在柴菲猜測的時候,頭兒(以下稱為口罩君)下命令,“秋霜琨玉,你們去找找這附近有沒有像眼睛或者雕畫着眼睛的地方。”

琨玉秋霜帶人去附近察看時,口罩君則搜尋天葬臺有沒有什麽機關。

柴菲看了下後準備離去,自己此行目的可不是來找什麽東西的。

口罩君見柴菲欲離去,立馬停止搜尋躍到柴菲前面,“菲兒……”他面露為難的說道:“我知道你想做什麽,可是我們能不能齊心協力先把這件事完成?義父說,此行以尋找藏寶為重點……”

口罩君不說最後一句還好,一說就激起了柴菲的怒火!他柴國強眼裏難道就只有利益嗎?!什麽都得為他的利益讓路!

“張世弈!義父義父!你戴着這個面具為你的義父做了多少違心事!”柴菲怒極,一把扯下了口罩君的口罩,“口罩…呵呵,你每次為你的義父大人做事都戴着吧,尋寶,也是他的私利吧!”任柴菲怎麽淡定,牽扯上關于柴母的事都會變得瘋狂。

被扯掉口罩的張世弈一臉從容,“菲兒,你先冷靜!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張世弈知道,每次菲兒叫他全名的時候都是她最生氣的時候。

柴菲冷眼看着張世弈,她給他解釋的時間。

“你們先找。”張世弈對手下命令道。“菲兒,你跟我過來。”張世弈将柴菲帶到了一個比較安靜的地方。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次寫文,親們多擔待

☆、罹山尋寶

“菲兒,義父這麽做其實也是為了你。”

聽張世弈這話,柴菲冷笑了一聲。

張世弈知道柴菲不信,不過他還是繼續說道:“這次尋的寶,是南山派的始祖戊子藏的。來之前義父就叮囑過我,怕動了寶物戊子會現身,為了你的安全,義父讓我和你必須一起行動。”

張世弈一直在觀察着柴菲的神色,他注意到自己說完後柴菲臉上有不易察覺的動容。

張世弈趁熱打鐵繼續說道:“仇,也不是不報的,等我們找到寶物,就綁架高迪作人質以此威脅高衛邦,你要清楚,誰才是最後的敵人……”

柴菲安靜了下來,原來他還記得有自己這個女兒,呵呵……

菲兒,對不起…我一次又一次的欺騙你……

不知覺之間已經快入夜了,秋霜琨玉回來說在附近沒有什麽發現,這邊也沒發現天葬臺有什麽機關,這讓張世弈懷疑這一代是不是還有別的天葬臺,可據史料的記載,這附近是只有這一個天葬臺啊。那難道提示上說的不是指天葬臺嗎?……

“秋霜,今晚月亮好圓啊,月色白的就像你的臉。”琨玉擡頭看着月亮說道

秋霜聽完琨玉這話,立刻投給後者一記眼刀,他認為琨玉這是用月色的白來罵自己小白臉。

琨玉收到秋霜不友善的眼神,立即禁聲暗道自己哪裏又做錯了,他還沒意識到是自己話說的有歧義。真不知該說是琨玉這句話說的‘膚淺’了呢,還是秋霜對這句話理解的太‘深刻’了。

夜,四籁俱寂。剛剛琨玉的話一字不差的傳到了張世弈的耳朵裏,他擡頭一看,月亮果然很圓。明晚就是十五,月圓人缺,家,對自己而言只是個無意義的名詞而已……

張世弈不禁悲傷道,不過當他低頭時看見柴菲,他又感慨道,這輩子,有菲兒和義父的地方,就是我的家!義父給了我生的權利,張世弈,你不能忘恩負義!張世弈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盡最大能力找到寶物!

早上,趙蝸就快醒來的時候突然山靈沖到了她夢裏。趙蝸沒好臉的看着來人。山靈則一臉焦急,“喂人!不好了!有人闖進罹山了!”

山靈急得團團轉,趙蝸卻從容淡定。怎麽了?有人闖進罹山就怎麽了?說不定人家是去旅游去了。

“喂人!你不要這麽事不關己好不好?!罹山的寶物可是你們南山派的始祖藏的,南山派弟子都有責任去保護它好不好!”

“哦”

趙蝸就這麽簡單的回答讓山靈更生氣了。

“喂人!你去不去自己決定吧!你想想你的師父始祖!”山靈說完就消失了。

被山靈吵醒的趙蝸收拾了一下就出了屋,剛出去就碰到同樣焦急的高迪,一看就知道高迪是特地在等她。

“師叔,你見過山靈了吧?!”高迪見趙蝸出來就沖到她面前。

“恩……”

“師叔,既然是始祖藏的寶物,那我們後輩就有責任去保護是吧?”

“……”

“師叔!”

“可是我們不知道在哪啊?……”

“師叔,難道你忘了我們有山靈嗎?!”

額,我一直以為她只是個寵物,沒想太多,真的……

“師叔,我已經做好安排,留了信給他們了。”

“好吧,等我一會。”原來高迪早就安排好後事了。額,後事……貌似有點不正确……

趙蝸輕聲走進屋,免得打擾到在睡着的姚佳琪她們,她寫了一封信,簡單交代了一下不用擔心本人是丢了,然後帶上石頭也就是山靈出發了。

走出屋的趙蝸卻沒發現在睡的姚佳琪在她出屋後睜開了眼睛……

“嘿秋霜,你說,頭兒捂了那麽久怎麽臉上沒起痱子?”琨玉和在自己前面的秋霜搭話。

他們在快天亮的時候找到了‘天眼’,這還是琨玉手下先看到的,這讓琨玉又得意了一下,畢竟天葬臺的提示也是自己想出來的。

發現天眼是在琨玉他們昨晚看天上的月亮的時候,這其實也是一個無意之舉。琨玉一個手下後來無意間擡頭看月亮的時候,看到了遠處‘天眼’。那個天眼算得上是大自然的傑作。遠處那座山上有一個天然的像眼睛外框的環狀中空石洞。白天的時候琨玉他們也沒注意,他們都認為所謂的‘天眼’就是一個像眼睛的東西或者雕刻着眼睛的事物,卻沒想到天眼竟然如此奇妙。昨晚也是‘天時地利人和’,琨玉手下擡頭看月亮的時候月亮正好到了那個環形石洞中間,月亮石洞與手下的眼睛成一線,手下就正好看到了大自然的‘眼睛’。

琨玉有在秋霜面前得瑟,不過後者不搭理他,琨玉得瑟了一會自覺沒趣就停了,現在找秋霜搭話秋霜也不理他。

突然,隊伍在前面停了下來。

在去罹山路上,趙蝸無聊的想關于本門派名的來源。

聽說始祖戊子是一個追求寧靜的修者,那他犬南山派’是引用了五柳先生‘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詩句吧,那為什麽不叫‘菊花派’?趙蝸無聊的想着。不過轉念一想,還是始祖高瞻遠矚,知道幾百年後,‘菊花’已經不是菊花了……

“等等!”高迪突然停下腳步,“師叔,後面好像有人……”

趙蝸也停下,她試探了一下,還真有人!剛剛走神沒注意到。

趙蝸暗示了一下高迪,兩人消失在路邊的草叢裏。

不一會,果然那個人走過來了。

姚佳琪見趙蝸和高迪突然消失,在後面遲疑半天後疑惑的走到趙蝸兩人消失的地方。就在她左右轉找兩人的時候趙蝸和高迪突然出現在她身後。

趙蝸和高迪沒出聲,姚佳琪也不知道身後多了兩人,所以當她轉身的時候,被突然冒出的兩人吓得心停滞了兩秒後心跳加速。

“你們兩個人就不能吱個聲嗎?!”姚佳琪捂着心髒埋怨道

“吱~~~”趙蝸很配合的來了一聲。被趙蝸他們發現只能說:姚佳琪同學你也忒不适合做跟蹤工作了!

姚佳琪無語了……

“喂佳琪,你跟着我們幹什麽?”趙蝸問

“我……”姚佳琪一時不知道怎麽回答,“還不是你們兩人那麽神秘!你們一定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我是為了祖國安全來監視你們的!”姚佳琪胡亂編道。其實她只是對趙蝸和高迪‘表兄妹’兩人的神秘感興趣,維護祖國和平統一什麽的只是臨時瞎編的。

趙蝸和高迪一臉不信的看着姚佳琪。

“姚佳琪同學你回去吧,我們只是去找一只用于觀察的活物去。”高迪解釋道

“真的?”姚佳琪不信

“恩!”趙蝸和高迪同時說道。什麽時候兩人在說謊上高度統一了?

就在姚佳琪有點信了的時候,山靈‘适時候’地出現了,成功的揭開趙蝸和高迪謊言的嘴臉。

“喂,你們怎麽不走了?!”原來是山靈半天沒覺趙蝸他們移動有點不耐煩了。

趙蝸白了山靈一眼,你沒長眼不會看啊!話說丫以前不像老鼠一樣天黑了才出來嗎,怎麽今兒白天也出來了?!

山靈一轉身終于看見了姚佳琪,看見了目瞪口呆看着她的姚佳琪。

話說在趙蝸他們和姚佳琪解釋的時候,柴菲一行已經越過第一道保護屏障進入了罹山。

“哇歐,飛行功力差原來會被隊伍抛下。”琨玉看着斷層那邊的兩個因為功力不高飛越不過障礙的手下感慨,“還好哥有好好練習,要不然就不能看到最後找到寶物的那一剎那了,尋寶什麽的剛開始就被排除在外真沒意思!”

“她是誰?”山靈不友善的問道

“如你所見,她是人。”趙蝸說

山靈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不好!”山靈突然喊道,“那些人類已經進了罹山了!我們得快點!”

“不是早說他們進了罹山了嗎?……”趙蝸提出自己的疑惑,不到一個小時之前山靈就告訴自己進去了,難道之前是在跟自己鬧着玩?

“本山靈能感應到罹山方圓兩百公裏以內的情況,今天早上那是本山靈感受到他們在接近罹山!”山靈有點不滿

“切,怨就怨你解釋不清楚……”趙蝸小聲嘀咕

“師叔!我們還是趕快過去吧!”高迪打斷了不在主題上的兩人,其實是一人一靈。

“恩!”山靈欲走,“等等……她怎麽辦?”山靈指着姚佳琪問

姚佳琪還在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個能在空中飛的挾人’,突然看到她看着自己,忙回過神,“什麽?你們是去尋寶嗎?!”突然眼睛變得特別明亮,“帶上我吧!我一定會是個好好隊友的!”她祈求道。

山靈可不想帶‘外人’去罹山,畢竟罹山越少人知道越安全。

“行,你跟上我們別亂跑,我們可不知道會有什麽危險。”趙蝸搶先在山靈前面說到

“太好了!”姚佳琪一臉興奮

“喂人!你都說了會有危險那還帶着一個不會武功的人類?!”山靈質問趙蝸

“那你計劃讓她現在回去?說不定路上什麽野獸也會要了她命。”

“……”山靈瞪着趙蝸想着怎麽反駁她

“行了……山靈,你從小就在罹山生活,對罹山那麽熟悉,我看不會有什麽危險的。”每次都得高迪出來圓場。

“走喽~!快點,要不然那行人找到了寶物就不好了。”趙蝸往前面疾步走去,不理身後瞪着她的山靈。

作者有話要說: 祝天下媽媽節日快樂~~~

在外面的孩紙給媽媽發個祝福短信吧~

☆、突現鼠群

“喂醒醒!有人來了!”

一人對迷糊的另一人說道,叫醒那人後兩人一個閃身消失在了草叢裏。

“喂‘本山靈’大人,你說的罹山還有多遠就到了?”已經走了有一會了還沒見到所謂的罹山,趙蝸有點無聊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