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關山月》正式進入拍攝,舒明煙的工作也步入正軌。
這部劇的開端,世代鎮守西北的平西侯雲景升去世,雲家無子,由能征善戰的長女雲梵臨危受命,繼承爵位,接管四十萬大軍,守護西北一方平安。
高居廟堂的皇帝忌憚雲家兵權在握,擔心雲氏日後功高蓋主不受掌控,趁雲梵初承爵位根基不穩,一道聖旨降在西北,要求妹妹雲绾入京為公主伴讀,實則囚為人質,警告雲梵。
因為飾演雲梵的姚怡晴尚未進組,劇組先拍雲绾這條線,從雲绾入宮後的故事講起。
有場戲是雲绾與公主發生争執,還動了手。自幼在西北軍營長大的雲绾身手敏捷,一向身嬌體弱的公主不是她對手,追逐間不小心從臺階上摔下來,磕破了頭。
皇帝知道後勃然大怒,下令取消雲绾的伴讀身份,将其貶為宮女去做雜役,恰巧分在了四皇子生母淑妃宮中,自此與蘇元澤飾演的四皇子結識。
導演說周莞麗被皇帝下令貶為宮女時的反應不對,NG了好幾次這條都沒過,導演讓她自己再去一邊想想。
拍戲時蘇元澤一直看着,她面子上有點挂不住,此刻主動過去蘇元澤旁邊坐下,有點委屈地吐槽:“也不怪我的反應不對吧,這場戲本身就有問題,雲绾可是雲家二千金,說好入宮做伴讀的,犯一點錯就成了宮女,也太不把她姐姐雲梵放在眼裏了,我是沒看出半點皇室忌憚雲家的意思。”
知道舒明煙就在旁邊,周莞麗音量不自覺高了些,“現在的編劇就是亂來,為了劇情什麽都不管不顧,劇本邏輯就不對,演員演的時候當然把握不好。”
舒明煙在準備後面幾場戲的道具,聽到這番話動作微頓,輕笑一聲。
她走過來,站在周莞麗身邊,居高臨下地看她。
周莞麗坐在很矮的小板凳上,下意識擡起頭,被迫仰視她,面上卻一副自己很有理的表情:“怎麽,聽不進去別人的意見嗎?”
舒明煙平靜地看她:“公主因為雲绾從臺階上滾下來之前,雲梵剛在西北打了勝仗,天子下令讓她乘勝追擊,雲梵斷定前面會有伏擊,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為由,果斷收兵回營。”
“消息傳入京中,皇帝覺得皇家威儀遭受挑釁,本就在氣頭上,這個時候雲梵的妹妹在宮中犯錯,讓公主受傷。你真以為皇帝把雲绾貶為宮女,是為了自己受傷的女兒嗎?”
“他是在借懲罰雲绾來告訴遠在西北的雲梵,皇權至高無上,不容任何人随意怠慢。同時也在暗示,雲绾這個人質還在宮裏,可以任他拿捏,雲梵希望妹妹好過,以後就必須乖乖聽話。”
“雲家為了天下安定多年來勞苦功高,皇帝懲罰這麽重本來就是不合規矩的。雲绾是長姐雲梵一手帶大,聰慧機敏,這個時候便應該想到,是不是長姐那邊出了什麽問題。為了平息皇帝對長姐的怒火,她在此時應該做小伏低,誠懇認錯,不是像你剛才那樣,覺得自己背後有人撐腰,在皇帝面前傲慢不可一世。”
Advertisement
看着周莞麗逐漸弱下來的氣場,舒明煙又道:“質疑劇本沒有問題,說明你思考了,但下次質疑之前,希望你能先自己把劇本好好揣摩清楚。雲绾是主角,她這條線貫穿整部劇,你最好不要圖省事只看有自己臺詞的那部分,根本不利于你對角色的把握。下一次,我應該也沒耐心再幫你分析這麽多。”
舒明煙說完沒有等周莞麗回應什麽,離開繼續去準備後面的道具。
周莞麗半天說不出話來,默了好一會兒,想跟旁邊的蘇元澤說點什麽,蘇元澤已經站起身,走到舒明煙跟前和她說着什麽,又主動幫她準備道具。
周莞麗抿了抿唇線,壓着內心的委屈與不甘,默默拿起劇本認真翻看。
劇組有一個和周莞麗關系好的女生過來安慰她:“別胡思亂想了,好好研究劇本把戲演好才是真的,管她說什麽。也就是咱們劇組對編劇比較優待,她才能這麽跟你說話。”
女生叫劉子琳,在劇中飾演雲绾的貼身侍女。
周莞麗本來就很不高興,此刻有人站在自己這邊,她心裏好受多了:“本來就是,原劇本也不是她寫的,就是個跟組的編劇而已,憑什麽那個态度跟我說話?”
看着那邊和舒明煙說話的蘇元澤,她嫉妒的心裏直反酸水:“在學校的時候我就煩死她了,不就仗着自己長的好看,有什麽了不起的?到處招蜂引蝶。”
劉子琳被她的話搞得微愣,朝那邊看一眼,一時間覺得她還挺逗。
都那麽讨厭舒明煙了,還承認人家長得好看。
周莞麗還真是個顏狗,在美貌上永遠不吝啬誇獎。
想起件事,劉子琳忽而道:“舒明煙應該是有男朋友的。”
周莞麗扭頭看過去:“你說什麽?”
劉子琳說:“開機儀式那天,儀式剛結束,我在劇組外面撞見舒明煙上了一輛車。她打開車門的時候我看到裏面有男人的身影,裏面光線太暗,舒明煙上車速度又快,我沒看清,但是舒明煙在車裏呆了很久才拿着劇本下來。後來司機上車把車開走了,我也沒看到車裏的人到底是誰。倆人在車裏待了那麽久,肯定不會是尋常關系吧?”
周莞麗聽完有些不可思議:“還有這事呢?”
劉子琳說:“我親眼看見的,她之前上過熱搜嘛,長的又好看,開機儀式當天我比較注意她,結果就撞見這事。而且我最近發現,那輛車每天早晚接送舒明煙來劇組,車子不便宜呢。舒明煙這個年紀,從《逐鹿春秋》劇組出來後直接又進《關山月》劇組,都是大制作,聽說她寫的第一個劇本還高價賣給了耀起,還沒畢業這路也太順了,會不會背後有人?”
周莞麗幽怨地嘆氣:“誰知道呢,可能家裏有錢吧。”
劉子琳想了想,搖頭:“如果是家裏人,我撞見那次兩人不至于待車裏那麽久,舒明煙下車時還神神秘秘怕被人看見,回劇組路上還補了口紅,感覺有貓膩。”
說到這個,周莞麗若有所思着:“前段時間在學校,有輛疊號車牌的賓利送舒明煙室友回宿舍,我從宿舍出來時恰好撞見,當時隐約看見車裏還坐着兩人,應該是舒明煙和一個男人。當時她室友說那是舒明煙的家裏人,上流社會也沒聽說過厲害的舒家吧,不知道那個男人跟你那天看到的,是不是同一個。”
周莞麗忽而冒出一個猜想:“那個男人會不會不是舒明煙的家人,而是戀人?”
正聊着,導演那邊喊她:“周莞麗,你準備怎麽樣了,下場戲你過來再試一次。”
周莞麗吓了一跳,慌忙應承一聲,趕緊翻看劇本。拍戲要緊,她也沒心思再胡亂猜測了。
——
舒明煙這次的工作相對在《逐鹿春秋》劇組做編劇助理時,要輕松很多。
平時不需要修改劇本時,她只用幫忙對道具提一點意見。
最近的劇本拍攝一切順利,沒她什麽事,她甚至不用從早到晚一直待在劇組裏。
晚上六點多中,天剛剛擦黑,來接她回家的司機已經到了,收到短信後,她和導演陳逢敏打聲招呼,拎着包包從劇組離開。
來接她的車子就停在老地方,舒明煙從容地打開車門,躬身坐進去時,她看到了裏面的慕俞沉。
男人穿着休閑的襯衫,窗外光線投灑在半張臉上,勾出他英隽深邃的臉廓,他指骨分明的手伸過來,自然接住她拎着的包包。
舒明煙回過神,趕緊關了車門坐進去,語氣裏難掩意外:“你怎麽來了?吓我一跳。”
“今天周六,我沒那麽忙,就過來接你。”
車子駛出影視基地,朝着別墅的方向而去。
車廂內比較暖和,舒明煙随手脫掉外套:“你安排接送我到劇組的這輛車太貴了,很容易引人矚目,要是能換一個普通不起眼的就好了。”
慕俞沉看向她:“人多的地方難免遇到捧高踩低的人,你我的身份沒有公開,自然要給你配好點的車,讓人知道你不好欺負。”
他總有自己的說辭,還說的令人無可辯駁。
舒明煙嘆一口氣,沒再說什麽。
後座兩個位置中間的擋板升起着,慕俞沉主動往舒明煙這邊挪了挪,自然地将她攬進懷裏:“工作累不累?”
嗅着他身上內斂疏冷的淡香,舒明煙依戀地靠在他胸前:“還好,挺充實的。”
她手指不安分地撥弄着他襯衫的紐扣,透明的指甲點在紐扣上,發出很輕微的碰撞聲,一下又一下。
她玩的不亦樂乎,慕俞沉捉住她纖長漂亮的手,不輕不重地在她掌心捏了捏。
舒明煙想起什麽,擡眸:“俞婉凝最近怎麽樣了,情傷治愈了沒有?”
她進組後各種瑣事,已經很久沒關注那個蠢萌又有點可愛的姑娘了。
慕俞沉:“她就是沒心沒肺的性子,傷心不了幾天。好像最近在家學做糕點,前幾天舅舅打電話提起來,說她差點把廚房炸了。”
舒明煙忍俊不禁,覺得這還真像是俞婉凝能幹出來的事。
兩人正閑聊着,司機一直透過兩側後視鏡觀察什麽,忽而道:“慕總,後面有輛出租車在跟着我們。”
他剛才嘗試加速減速甚至改變車道,那輛車都穩穩跟着他們保持不變的距離,實在太可疑了。
舒明煙聞聲坐起身,扭頭往後面看。
慕俞沉也跟着看過來,盯着那輛可疑的出租車,臉色微凜。
這裏是郊外,從那邊跟着過來的只能是劇組的人。
讓司機甩開那輛出租車很容易,但舒明煙剛出劇組就被跟蹤,她想知道後面跟着她的人是誰。
思索着,舒明煙說:“前面找地方停下來,逼停那輛車。”
出租車裏坐着的是周莞麗,她今天的戲拍完了,要回酒店時恰好撞見舒明煙要下班。
還記着先前和劉子琳的談話,從劇組出來時周莞麗一直跟在舒明煙後面,看她上了那輛車。
剛才她注意到舒明煙上車時頓了會兒才關車門,雖然沒看清,但沒準那個男人就在車上。
都有對象了,還在劇組不和蘇元澤保持距離,這也太不厚道了!
剛好旁邊有出租,她便坐上車跟了出來,本意是待會兒等他們到地方下了車,她找機會拍點舒明煙和那個男人親密的照片,告訴蘇元澤真相,讓蘇元澤死心。
但跟着跟着,她心裏也開始犯嘀咕。
那輛車的方向看樣子要去連星灣別墅,那裏的人非富即貴,門禁很嚴,她的出租車根本進不去,很可能白跟這一路。
周莞麗拿手機給蘇元澤發微信:【你知道嗎,舒明煙已經有男朋友了!】
雖然還沒證據,但她得先告訴蘇元澤真相。
消息剛發出,前面出租車司機緊急剎車。
周莞麗因為慣性身子趔趄了一下,手機險些沒拿穩,回過神來時發現舒明煙的司機已經走下來,大步走到出租車跟前,肅着張臉,敲了敲她的車窗。
沒想到這麽容易被發現,周莞麗強撐着把車窗玻璃降下來,對那位司機扯出一抹笑:“你好,是這樣的,我是小舒老師一個劇組的演員,劇本上有段劇情我理解的不太好,就想追上小舒老師問一問。”
司機對她的話半信半疑,拿手機撥通一個電話,把周莞麗的意思轉達。
那邊不知說了什麽,司機問她:“你叫什麽名字?”
“周,周莞麗。”她很小聲的應。
司機把她名字報上去,沒多久,他把手機遞過來:“你自己接。”
周莞麗知道是舒明煙的電話,心虛地不敢接,但是司機冷漠盯着她,她還是乖乖接過來,把手機放在耳邊。
手機裏傳來舒明煙輕松愉悅的聲音:“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啊。”
周莞麗:“……”
舒明煙心情好像很不錯:“看在你叫我小舒老師的份上,你想請叫我什麽,就在電話裏說吧。”
她這語氣,周莞麗總有一種被舒明煙看穿小把戲的感覺,自己仿佛是個跳梁小醜。
可是已經到這一步了,她想去驗證一下舒明煙車上有沒有男人,有證據才更容易讓蘇元澤相信,最後硬着頭皮問:“小舒老師,電話裏說不清楚,我能過去和你當面說嗎?”
車廂內,舒明煙倚在靠背上,沉默一會兒,看了眼旁邊的男人,嘴角淺勾,很爽快地答應:“行,你過來吧。”
出租車門打開,周莞麗緩緩下車,朝前面那輛車走過去。
快到跟前時,她眼珠轉動,停在舒明煙車窗的一剎那,她甚至來不及眼睛往裏面看,孤注一擲地先把手機怼了過去。
來都來了,她一定要讓蘇元澤知道舒明煙已經有男朋友的事實!
她手機還停留在與蘇元澤的微信聊天界面,指腹點擊拍攝,調整為攝像,鏡頭對準車廂內。
手機屏幕上先出現了舒明煙那張溫婉恬靜的臉,之後周莞麗注意到她旁邊的男人。
男人面容矜冷,神情威嚴,看過來的眸光中透着一抹攝人的淩厲。
周莞麗盯着手機上拍出來的慕俞沉的那張臉,瞳孔放大,脊背猛地泛起涼意,吓得手指一抖,不小心點到右下角的發送。
她四肢無力,頭皮發緊,手機在剎那間脫離了掌控,掉進車廂內,舒明煙側腿躲開,眼睜睜看着周莞麗的手機落在自己腳下。
舒明煙垂眸往下看,注意到手機上的聊天記錄。
周莞麗:【你知道嗎,舒明煙已經有男朋友了!】
蘇元澤:【?】
周莞麗:【(視頻)】
劇組裏,周莞麗對蘇元澤的心思舒明煙早看出來了。
她剛才拍了視頻發過去,舒明煙還得謝謝她,以後蘇元澤應該不會再主動找她說話了,她本來也有點煩。
不過周莞麗頭腦一熱,為了蘇元澤自己跑來跟蹤她,還是令舒明煙有些哭笑不得。
這姑娘居然還是個戀愛腦。
舒明煙擡頭看向車窗外站着的周莞麗,她臉色早已慘白,很着急地想把自己的手機撿回來,但是又夠不着,躍躍欲試,餘光時不時瞥向裏面坐着的慕俞沉,不知所措,內心有點抓狂。
裏面的男人怎麽是慕總啊!
天吶,舒明煙居然跟慕總在一塊兒!
慕總親自接舒明煙下班!!!
周莞麗完全處于怔懵的狀态,大腦像是宕了機,什麽也思考不來,差點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出現在這兒的。
她真希望現在是場夢,眼睛一閉一睜,然後發現她人正躺在床上,不用面臨這尴尬的令人摳腳的境地。
這倆人是地下戀情嗎?
如今被她發現了,還拍了視頻,她會不會被滅口?
嗚嗚嗚要不她自覺一點,直接鑽車底下,讓輪子碾過去算了。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