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遲來的深情
第二天一早戚寒就被踹下了床。
還是從牆壁和床的縫隙裏踹下去的,傅歌拽不動他,只能拉開床下滾輪把他一腳踢下去。
戚寒昨晚釋放了一整夜的信息素,累得胳膊都擡不起來了,直到後半夜才勉強入睡,正做着傅歌縮在他懷裏睡午覺的美夢呢,還沒來得及親人一口就“砰”一聲砸在了地板上。
夢醒時分,心酸和茫然參半。
高大威嚴的戚會長從床底下一點點爬出來,小beta抓着餐叉如臨大敵,發情期被安撫了大半,他又恢複了那副時刻想報仇的狠戾模樣。
戚寒無奈又心疼,站起身退後半步,“別怕,我沒做什麽,昨晚不小心睡着了。”
“你夠了戚寒,我不想再和你玩這種把戲!現在就滾出去,立刻馬上!”
戚寒“嗯”一聲,擡手按了下肩膀,這兩天身上的傷口反複崩開又縫合,已經開始發炎,再感官遲鈍也要扛不住。
“八點護士會過來送早餐,哥哥記得吃一點,你快兩天沒吃東西了。”
小beta直接把手裏的餐叉砸他身上,“我不是你哥!”
戚寒沒作聲,轉身走了。
出門時趁人不注意繞着小隔離室走了一圈,盡可能多的留下信息素給傅歌,樣子活像被老婆趕出來的頭狼,垂頭喪氣地在領地外圍撒尿圈地盤。
傅歌聞不到味道,直到感覺到那股暖意才知道他在幹什麽,一瞬間怒不可遏,抓了什麽東西就砸向門口。
脫手之後才發現是自己發情時墊在身底下的小方巾。
還濕漉漉的。
戚寒摸到那東西時還愣了一秒。
Advertisement
“還給我!”傅歌惱羞成怒,下床撲過來要搶。
結果戚寒直接把小方巾疊起來貼身放進衣服裏,打開門就跑了。
“……”
傅歌氣的說不出話。
“呦,被人踹下床啦?”陳行幸災樂禍道:“沒想到戚會長也有今天啊。”
戚寒側頭掃他一眼,又恢複了高高在上的冷峻樣。
“你很閑?”
“不閑啊,但工作丢了還能再找,笑話沒了我去哪看啊。”他看着戚寒左肩殷紅的紗布,啧了一聲,“那小beta也真夠狠的,你這兩天流的血夠他泡個澡的了,還撐得住?”
“他能有多大勁兒。”
“呦,呦呦呦,看你這幅不值錢的樣子,我可真他媽要長針眼了,就真至于做到這樣?”
按壓傷口的手忽然停頓,戚寒沒有擡頭,把紗布掖到西服裏,“我欠他的太多了。”
“行吧,随你。”
陳行作為一個渣的明明白白的玩咖,能混賬到直接給自己一電話本子的小情人在同一個高檔小區買樓的程度,無論如何都理解不了戚寒這自虐一般的感情。
在他看來,喜歡就處,讨厭就散,哪有那麽多誰欠誰的,談戀愛又不是還花呗。
戚寒看了眼他身上的裝扮,“你這是打哪兒來?”
“303啊。”陳行脫口而出,才反應過來自己說的是房號,“害,最近新認識的小男孩兒,名兒我還沒記住呢。”
“小心別染病。”
“那不可能,我都定期組織他們體檢,到日子了就開個團,一車拉到醫院去。”語氣還挺驕傲。
戚寒嗯一聲,不再多言。
其實陳行十七八歲時也不是這樣的性格,比高中的傅歌還要純情不少,大學裏的籃球明星,玫瑰味的alpha,幹淨俊朗家世好,喜歡他的人能從籃球場排到南大門。
可惜後來被愛的人傷得頭破血流,連護城河都跳了,救回來後就徹底轉了性。
喜歡他的他一律不沾,奔着錢來的他雙手歡迎,在最牢固的利益關系下包了一個小區的情人,那是真正的紙醉金迷酒池肉林,除了半夜喝醉了去河邊嗷嗷哭,陳公子大部分時間都自诩潇灑快樂。
“我派你去請的專家呢?”
“嗯,正要說呢,人請來了,現在在會診室和那幫老頭研究你心肝兒的病呢,不過情況好像不太樂觀。”
“目前我們能給出兩種治療方案。”
專家拿出傅歌內qiang的影像給戚寒看,“病患清洗标記的手術做的非常不規範,不僅許多沾有信息素的地方沒刮幹淨,有的部位還挖得太深。
畫面中可以看到beta的那裏只有指甲蓋大小,看上去圓嘟嘟的,很可愛,也很嬌嫩。
但它本應光滑的表面卻遍布着很多鮮紅色的小坑,裏面不斷有血水滲出來,嚴重的已經潰爛。
戚寒呼吸一緊,張口時喉嚨裏像堵了塊棉花,“請問清洗标記的手術……到底是怎麽做的?”
“你不知道?”醫生找出一個科普性的動畫短片給他。
短片裏一個裝着交叉刀片的長棒狀儀器伸進裏面,眨眼間刀片開始飛速旋轉,如同榨汁機絞碎水果一樣刮削着外層的軟肉,一瞬間血霧就布滿了屏幕。
“卧槽……”陳行都看傻了,“這他媽是殺人吧,打了麻藥也受不住吧……”
戚寒早就停止了呼吸,快撕裂的眼睛裏幾乎爆出血來,“就這樣把……把肉都攪碎了清洗……”
“對,清洗手術本來對BO的身體危害就極大,不規範的手術操作甚至會致命,病患的倥內常年處于發炎破損的狀态,非常脆弱,很容易受傷。”
很容易受傷……
戚寒失了魂一般重複着這幾個字,啞聲問道:“那他在做.愛時會……會疼嗎?”
“當然。”醫生皺起眉,“這種情況是非常不建議同房的,過激的行為會讓病患生不如死。”
像呼吸被猛地遏制,戚寒抓緊了座椅扶手,滿腦子都是重逢後和傅歌親密的畫面。
一共兩次,兩次都很慘烈。
第一次是在傅歌恢複記憶前,做了六個多小時,小beta無數次哭叫着喊疼。
第二次就是傅歌恢複記憶後,在爛尾樓裏,他把人按在水泥地上就做了,期間小beta光疼暈過去就有三次,但當時戚寒早就被憤怒沖昏了頭。
那麽脆弱的地方,被交叉刀片旋轉着刮過,傷痕累累滲滿血水還不夠,還要在三年後再次被自己的alpha百般蹂躏。
甚至在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哭喊求救時,暢快淋漓地在耳邊問一句:“哥哥爽嗎?”
戚寒真想找把刀捅死自己這個畜牲。
他把指尖深掐進掌心裏,艱難地問:“請問兩種治療方案哪個能讓他不那麽疼……”
“第一種就是我們都比較建議的,再做一次徹底的标記清洗手術——”
“用另一種。”戚寒直接打斷。
“您不先問問另一種是什麽再做考慮嗎?”
“沒什麽好考慮的,他經不起第二次手術了。”
醫生挑眉,翻開下一頁病例,和他說:“另一種就是給他注射你的信息素,用标記過他的alpha的信息素去修複那裏,重建身體平衡。”
“可以。”戚寒想都不想就答應。
“您還是先別急着答複,修複那裏是很漫長的過程,少則三五年長則幾十年,這意味着您每天都要活體抽取信息素給病患用,這會把你的腺體和精神耗幹的。”
“這不行!”陳行雙手雙腳反對,“天天抽天天抽,抽他個十幾年,當信息素是自來水啊?”
“閉嘴。”他警告似的看了一眼人,“您繼續說。”
“嗯,為保腺體活躍度我們需要在您的腺體下方埋入一根藥管,并且抽取信息素的過程需要您時刻保持清醒,這會極度痛苦。”
有人曾經形容活體抽取信息素的疼痛比妊/娠還要劇烈,就如同清醒着被抽走骨髓。
戚寒卻不以為意,再疼能有傅歌遭受的這一切疼嗎?
“我沒有問題,下午就可以安排,盡快給他治療。”
“哎!等等等等!”陳行不死心攔住他,“抽信息素的話擱啥抽啊?儀器還是針?”
“針頭,0.7mm注射針頭。”
戚寒眉目一凜,陳行直接瞪着眼拒絕:“不行啊!他有尖端恐懼症,針頭更要命!”
他對戚寒童年的遭遇一清二楚,別說用針紮,光是看見注射針頭他就會頭暈、嘔吐、發狂,嚴重時還會當場休克。
“不可以麻醉是嗎?”戚寒掐着掌心問,腦海裏已經開始浮現傅鎮英把抑制劑刺進他胸口時的可怖嘴臉。
醫生搖頭,“麻醉會使抽出來的信息素失活。”
脊背一僵,他閉着眼做了個深呼吸,“安排吧。”
抽取信息素的過程比想象中痛苦的多。
要先用一個類似大號訂書器的儀器,在腺體下方鑽開一個口子,兩根鋼釘夾着管子鑽進創口中。
随着“訂書器”不斷向前推進,管子也鑽開血肉慢慢移動,直至到頭後,管子脫陷進肉裏,鋼釘則和訂書器從另一側鑽出。
然而這只是第一步埋管。
陳行光是看動畫視頻就已經覺得毛骨悚然。
“我說哥們兒,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別說你了,這玩意兒我都遭不住。”
戚寒拿了一卷紗布,咬在嘴裏,“開始。”
“唔——”
剛用粗針打了第一個孔,他就開始渾身發抖,痙攣的手指立刻抓緊床單,額頭滲出一層豆大的汗珠。
“不、不要——”
随着鋼針和管子鑽進血肉,alpha頓時厲聲顫抖起來,類似抑制劑的針頭紮進血管的觸感讓他瞬間回到了十四歲的噩夢裏,腦海裏的場景霎時割裂成兩半,一半是父親在眼前慘死,一半是無休止的針紮折磨。
“唔!嗯——別過來……別過來、別紮我!”他翻着白眼抽噎,整張臉漲紅成豬肝色,歪咧着嘴巴吐出白沫,像是馬上要休克了。
醫生吓了一跳,“病人這是怎麽了??”
“別!”陳行紅着眼按住他肩膀,“別停,給他個痛快吧,動作快點。”
醫生猶豫了兩秒,手上施力快速把“訂書器”推進到底,卻沒想到戚寒瞬間暴起,猛地仰頭,發狂似的凄厲嘶吼着掙脫了束縛,整個人直接撲倒在地。
“噗”的一聲,管子和鋼釘豁開後頸的皮膚,彈了出來,一瞬間血流如注。
他撐着地不斷嘔吐,僅剩的一點食物殘渣排出來後就是大股大股的酸水。
血、淚、汗和嘔吐物粘在襯衫上,殺伐決斷且位高權重的戚會長第一次狼狽到這個地步。
“有……有束縛帶嗎,把我綁起來……”他撕扯着聲帶說。
陳行懷疑自己幻聽了,“還來?還他媽來?你腦子有病啊,不做了不做了!安排傅歌手術吧!一勞永逸!”
戚寒閉了閉眼,再睜開時一把扣住陳行的肩膀,直接拖拽到門外。
等級壓制擺在眼前,即便虛弱成這樣陳行竟然也絲毫掙不開他。
“寒哥……戚寒!”他氣急敗壞地擰着把手,“你他媽給我開門!別他媽做了你個臭傻逼!”
“砰”一聲在耳邊炸裂,戚寒直接把門把手從鎖眼裏拽了出來,這下門再也打不開了。
他轉過身,一手捂着後頸的紗布一手拎着門把手,“抱歉,門我會負責休,或者——”
擡眼看向不敢再做的醫生,他皮笑肉不笑道:“您也需要我幫忙報修嗎。”
醫生肩膀一抖,戰戰兢兢說:“戚會長,請、請過來坐。”
手腳被綁,眼睛也蒙着,連正常呼吸對他來說都是奢侈。
第一道埋管的創口崩開不能用了,只能從腺體上方再開一道,好不容易把管子埋了進去,0.7mm的針頭立刻貼着那層薄薄的皮斜紮進腺體裏。
病房裏傳來一聲又一聲壓抑至極的悶哼哀嚎,針頭紮進去迅速抽取,拔出來平移幾毫米,再次深紮進去。
如此重複十幾個來回,硬生生挑着腺體的皮轉了一圈,直到那地方從飽滿充溢被吸得幹癟塌陷,也僅僅只抽出了一小管淡粉色的信息素。
戚寒最後是從束縛床上滾下來的。
他渾身無力,一個翻身就轱辘下來,醫生護士連忙扶住他,alpha的面色蒼白如紙,嘴唇幹裂得滲出血,眼皮也半擡着睜不完全。
然而開口問出的第一句卻是:“這管夠他用幾天……”
有幾個小姑娘當時眼圈就紅了,醫生心裏也不好受,“只夠一天的……您也知道了抽取信息素有多痛苦,而且我猜您對施針有些ptsd,所以還是建議您帶伴侶做手術比較好,成功的概率有70%以上呢。”
戚寒把那管信息素拿起來吻了一下,萬分小心地放在口袋裏,“我的伴侶受不了。”
他連吃了三支能量棒才稍微緩過勁兒,勉強能站着了,處理了一下傷口,又換了衣服,半撐着牆走到了傅歌病房外面,隔着玻璃看他。
信息素不能直接注射,要混合着生理鹽水一點點輸進血管裏,但到底不是自身的東西,輸了沒一會兒傅歌就開始出現排異反應。
脖頸泛起紅疹,呼吸困難,雙手不停地抖,戚寒着急地在門口踱步也不敢進去,只能趕緊喊來醫生。
“只是輕微的排異反應,這支藥很珍貴,而且很快就輸完了,盡量克服一下吧。”
傅歌聞言屏住呼吸忍了半分多鐘,可還是不行,他受不了那種幾近窒息的感覺,心髒也跳得越來越快。
“醫生,能不能……先停一下,不太舒服……”
“說了讓你忍一下了。”邊上有個親眼目睹戚寒抽信息素的小護士忍不住為他鳴不平,“哪就這麽矯情了,這可是你的alpha豁出半條命抽給你——”
“閉嘴!”
“什麽?”
門裏門外兩道聲音同時響起,傅歌瞬間和戚寒對上了眼,看到他後頸上纏的紗布和蒼白的臉,了然于胸。
“你抽的?”他啞聲問:“是……信息素嗎?”
“你聽她說呢,”戚寒用力扯出個笑來,“難受的話就先忍一忍好嗎?或者把流速調慢,今天就這一支藥,我們得省着點用。”
可傅歌卻垂下眼,摳着手指,“抽信息素痛苦嗎?”
呆怔幾秒,戚寒的眼圈慢慢紅了,像是終于有大人心疼的小孩兒,躲在角落裏偷偷抹眼淚。
他轉過頭快速眨了眨眼,呼出一口氣,本來想雲淡風輕地說不疼,但看着傅歌始終低垂的腦袋,突然就生出一種幼稚的沖動來。
想傅歌心疼他一點點,目光在他身上多停留兩三秒,哪怕只不那麽憎惡地看一眼也好。
“有些疼,不太好受……小歌你輸液時忍一忍好麽。”
傅歌起身下床,站在輸液架旁邊,傻呆呆地問:“你想用它來救我?”
“我……”戚寒有些手足無措,不知想到什麽連忙急聲解釋:“我沒想用它來綁着你原諒我,這個就只是為了治你的病,我不是——”
話音戛然而止,戚寒眼睜睜看着他從藥劑泵裏拔出那管信息素,手腕一翻,淡粉色的液體倒在地上。
傅歌背對着他,側目淡淡:“現在想要補償了,可我生不如死時你在幹嘛呢。”
--------------------
七狗:老婆把我紮屁股針兒搞出來的信息素給倒了啊,嗚嗚嗚()
遲來的深情,_____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